想到母親,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什麼?

電競小灰羊


當年的我只有五左右歲,妹妹兩歲左右吧,天還矇矇亮,媽媽就把我招呼起來給我穿上衣服。那時因為還沒睡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流著淚給妹妹也穿好衣服,帶著些煎餅,還帶了一個油罐,油罐裡裝著不多的豬油,就這樣媽媽揹著妹妹牽著我,我沒有問媽媽,只是緊緊的拉著媽媽的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媽媽要去哪裡。我只有靠近媽媽用自己幼小的心靈來陪伴,來保護媽媽。五歲左右的我第一次走那麼遠的路。妹妹在媽媽背上睡著了,就這樣陪著媽媽的淚一直走。深一腳淺一腳的,我到現在不知道當時的我為什麼沒有哭。好像我小時候很少哭,就算把腳燙的都起了大水泡,一個多月才好也沒有哭!可能那時的我不知道怎樣來做才能幫助媽媽,也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後來天亮了,妹妹醒了哭了。媽媽停下來從包袱裡拿出一個煎餅,又在油罐裡用筷子挑了點油抹在煎餅上撒上一點鹽,給我掰了一塊,給妹妹一塊。歇了一會又走,到了一條大河邊,媽媽挽好褲腿,也給我挽好褲腿。水好大到我的大腿這裡,褲子都溼了。媽媽拉著我,揹著又睡著的妹妹,河水不是很涼。到了河邊累壞我了,媽媽就把妹妹放下來,摟著我哭。妹妹也哭。不記得是什麼時間,也不知道幾點了,有個老人過來看到媽媽和我們。媽媽就和他說話,我陪妹妹。後來老人走了,媽媽擦乾了眼淚。又帶著我和妹妹走,不過這次是回家。

等到家了,都快黑天了。爸爸著急的快瘋了!因為爸爸正發著高燒呢!後來我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走。媽媽19歲時嫁給了爸爸,是用那種換婚的方式,是三家互換的那種!

爸爸是個老大,有三個姑姑,還有兩個叔叔。爺爺在爸爸12歲時就去世了。爸爸一人擔起了整個家,但是我的姑姑和和我的叔叔都欺負我爸爸的善良,還有我的奶奶也和我叔叔他們一樣。我還有個大爺爺沒有結婚,在他去世後我爸爸就過繼給了大爺爺。但是所有的事情都還要爸爸去做,爺爺去世的錢,叔叔結婚欠的錢都是爸媽承擔。這次是奶奶和二嬸吵架離家出走了,姑姑讓爸爸去找,找了兩天沒找到,天又下雨,回家就高燒了!其實我二叔有自行車,他們都知道奶奶在親戚家。還讓爸爸去找。媽媽因為很多這樣的事情,又心疼爸爸,又沒辦法改變爸爸的想法!就這樣做出的決定。多謝當年的那位爺爺給媽媽說通了道理。才有了現在我們的家!

善惡終有報吧,現在我的兩個叔叔走了,嬸嬸和叔叔一起走的。奶奶在走前後悔了,叔叔霸佔奶奶和三叔的地卻不給糧食,奶奶還說他們好。爸爸媽媽經常給奶奶送糧食,吃的卻換來這樣結果!但是又能怎樣呢?人在做,天在看!現在的我也沒有了對他們的恨!走了也許是他們的一種解脫!

好了,不能再說了。四十多年了,我永遠記得那時的事,恨的想法也是那時種下的!一個家庭塑造一個人!感謝媽媽,感謝爸爸給我們一個家,用他們的善良教會了我要學會感恩!


半生旅途朱士友


母親,這個偉大的稱謂,在我的心中始終是最溫馨的依靠,她是一個很暖心很走心的詞彙。看到這個題,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對母親的回憶。要說的回憶實在是很多很多的。可題目只要求說一件印象最深的事,真是有所難為了!

我的母親已經去世十五年了。母親很乾練,說話很溫和,做得一手家常好飯。有人說,母親很會教育孩子,她們家的三個男孩從不和人打架,見人說話很有禮貌,見人不問候好像都不會走路似的。從沒有見過她的孩子對外人說自己家裡的什麼話。當然,這也是我以後才知道的。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1969年,我們村修建三級抽水站,而且是很大的抽水站,管子就達八寸粗,這在當時是很罕見的。有人說管子粗的能鑽進去一個小孩。在當時的確是名震遐邇。這個抽水站要把我們村西南方向林皋水庫的水提升到我們村的最北邊,然後再從北邊的水池子裡自流而下,灌溉農田。由於工程浩大,時間很長,參與的縣上工作人員就比較多,有水工隊的、電力局的、水利局的、國土局的,好像有的時候縣上的領導也來。由於來村的人多了,給他們派飯吃就成了問題。大隊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決定把飯包到一戶農家。那包到誰家呢?聽說大隊最後在全村幾百戶人家中仔細挑選,,最終競挑到我們家了。記得大隊的劉書記來找媽媽時,是這樣說:你們家住在村東頭,離村遠一點,方便縣上來人尋找和停車,也有利於說事休息。你們家離街道單位很近,乾淨衛生,小有單位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你們家的孩子懂事,不說閒話,有禮貌,大人比較喜歡。平時呢,在你們家要常住常一個工程師,姓李叫別成,吃住都在你家。日常的縣上來人也在你家吃飯。

從此,母親便承擔起了縣上來村人員的飲食工作。這一干就是四五年。在那個時候,縣上農口部門常下鄉的幹部沒有不知道我們家的。

我們家也因經常和縣上的幹部打交道,村上的支部書記、大隊長、會計常來我家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母親也因這一點,也常常把我們穿的整整齊齊的,經常說的話就是:把衣服穿整齊了,別丟了人。把院子打掃乾淨,要來人了!吃飯的時候不要到飯盤子跟前去。你等一會兒,他們吃完了,你在吃!他們在開會,不要在家來回的跑,干擾他們等等。我就是在這樣環境裡,在母親不厭其煩的教導中長大的。

記得在一級抽水站建成的時候,大隊幹部們很高興,為了犒勞李工程師,就從水庫裡撈了一條特別大的魚,自然也就在我們家做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水庫裡還有魚,而且很大,還能吃。我聞著那香噴噴魚肉味,不停地吞嚥著口水,但媽媽“吃飯的時候不要到飯盤子跟前去”的話,讓我只能剋制著自己遠遠的看著、聞著。直到李工程師在外邊喊,讓娃都過來,和大隊書記大隊長一塊兒吃。媽媽這才允許我出去,盛了碗魚肉,端到在另一個窯洞裡去吃。從此,我也就承擔起了給來人端飯的任務。

如今,母親已經走了十五年了,而這些很有禮貌的做派卻已經滲入我的骨髓。現在作著悟空問答的這道題,眼前卻浮現著母親那昔日的音容笑貌,母親就好像在我的眼前。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著鍵盤。

媽媽,我想你了!

我是凡塵觀生活!謝謝!再見!


凡塵觀生活


2012年的秋收時節,家裡種的是玉米,我和妹妹當時是23歲和21歲,我倆在市區共同經營了一家小店,農忙時節沒有回去幫忙,弟弟在外邊學藝也沒有回去。家裡只有爸爸和媽媽在忙,我說我回去幫忙吧,我媽不讓,說地裡的莊稼活,我們不熟練,幹起來是幫倒忙,再說了玉米杆子劃人皮膚很疼,不想讓我們進地,我和妹妹也只好作罷。

我記得很清楚,也正好是國慶期間,快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伯的電話,說我媽出事了,在黃河醫院,我連聲問怎麼了,伯說手卷進脫玉米皮的機器裡了!我和妹妹連忙趕到了醫院,只見媽媽的右手鮮血淋淋,疼的她眼睛都睜不開,就這,她還是看見了我和妹妹,非得吐出倆字,讓我們不要來,怕我們看見害怕,我和妹妹口頭答應回家,其實就在手術室外等候,晚上十點多開始做手術,直做到了凌晨一點,醫生說中指截掉小半截,不影響以後生活用手,萬幸中的大幸,在醫院住了一週的院,出院後胳膊上攀著繃帶,暫時不讓用手。


恰逢我婚事臨近,媽媽說這個樣子出現在婚禮上,怕是不雅,都會對你這新娘子指指點點,說孃家媽怎麼回事,攀著胳膊,還以為你孃家媽是殘疾人,小看你呢,再說了手術花了很多錢,給你陪嫁陪不了多少了,推遲婚禮吧,行不?我當時真的是腦袋進水了,竟然沒有同意媽媽的建議,婚禮如期舉行,媽媽果然就是那樣出現在婚禮上的。婚後的日子裡,這件事多多少少產生了點影響,我覺得特別委屈,我犧牲了媽媽的形象,如你們所願,如期舉行了,你們呢?對我,對我們家沒有一點感謝感恩之意,還處處嫌陪嫁少,我後悔死了沒有聽媽媽的話!

這件事是我心裡的一個梗,我覺得對不起我媽,我媽直至現在依然寬慰我,事情都過去了,日子要向前看,別揪著這事兒了,你看我手不是好好的嘛,還能做飯洗衣。

媽媽啊!讓我如何愛你才好?


漪貴妃0033


母親沒有工作 ,算得上是一個家庭婦女。母親生了我們兄妹4個,哥哥是老大、我老二(唯一的一個姑娘)下面兩個弟弟,父親當了一輩子教師,直到退休。

聽母親說父親當時工資很少,只有幾十塊錢,家裡那麼多人吃飯,日子過得很拮据,錢是經常月初花不到月底,拉了不少饑荒。有一天母親跟父親提出想自己開一個文具店,父親有許多顧慮,最後還是同意了,於是只有小學文化的母親開始了自己的經商之路。從此家裡的生活有了改善,還還清了債務。不僅如此,母親還養了許多雞,家裡的雞蛋炒著吃、煮著吃,淹著吃都吃不完,我現在不吃雞蛋的毛病就是那時候造成的。

後來父親調動工作,母親又成家庭婦女了,此時我們兄妹都還在讀書,父親一人的工資依然養活不了一大家,母親找到學校,爭取到一個校工的工作。所謂校工就是清理學校的垃圾,把垃圾用架子車拉到學校外面倒掉(這個垃圾點在哪?我至今不知道)。每天凌晨為教職工燒開水是母親的另一項工作,現在回想起,那怎麼能是女人乾的活呢?房頂那麼高的鍋爐,一大堆煤,母親要一鍬一鍬的往裡面添,火苗直往外竄,夏天都能把人烤熟了,就為了一個月100來塊錢的工資,母親把自己當成了男人用,一干就是十幾年。

再後來母親又聯合幾個校工幹起了買早點的生意,每天4點起床,做包子、饅頭、花捲、麻花、菜夾餅等各種小吃,學生們都愛吃她們做的早點,經濟又實惠。母親雖然身體累,但心裡是開心的,覺得賺的錢比以前任何事候都多,我們的生活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

如今她的兒女們都成家了,孫子、孫女也有了,應該到了想清福的年紀,可老天就是這麼眷顧母親,又給她安排了一個任務,讓她伺候有帕金森病的父親,洗衣、做飯、叮囑父親吃藥,陪他鍛鍊。母親有時候也感嘆說:“你奶奶像我這個年紀,早已是端吃端喝的被人伺候了 ,我還在伺候人”。

母親就是這樣勞碌了一輩子的家庭婦女,她的一生都是我印象最深的!


麥積雨過天晴


我想對於多數人來說,母親就代表著親密和安全感,但是,我卻看到了少數人看不到的那種冷漠的自私的母親,今天也想來和大家講講我所瞭解的這個故事。

我的表姐是抱養的孩子,舅媽生了兩個兒子,舅舅希望再生一個女兒,但是舅媽生二表哥的時候傷了身子,不可以再生了。那個年代,抱養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很多家庭想生男孩,所以就一直生一直生,但是生了又養活不了,就四處送人,像我舅舅舅媽就是從遠房親戚那裡抱養的表姐。

正是因為這個女兒是舅舅希望的,所以舅媽只是順從丈夫的意願,自己並不是很喜歡錶姐,從5歲起,我印象中的表姐,就是一個勤快的孩子,幫忙做飯養豬餵雞上地幹活,雖然都是簡單的夥計,但是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滿山跑的野孩子,相比之下,表姐的童年不是很幸福。

初中畢業表姐就出去打工了,一個表哥準備考大學,一個上高二,壓力的經濟壓力都不小,於是舅媽就以女孩子讀書多了容易離開家,不能在身邊養老為理由說服了舅舅,表姐就跟著同村的大姐姐去了外地工廠打工,那個廠裡管吃喝,舅媽就要求表姐把每月的薪水都寄回家裡貼補,表姐一向很乖巧,就照做了。

表姐在外打工的第三年,家裡要表接回來相親準備結婚,因為對方給開了很大數目的彩禮,舅媽想留下彩禮給表哥們娶媳婦,這時,才發現為了攢錢,表姐已經兩年沒回家了,就趕緊打電話叫表姐回來結婚,但是向來聽話的表姐這次卻沒有順從舅媽的意思,說自己有了男朋友,不會嫁給別人的。

一改以往逆來順受的表姐,這次的舉動驚動了親戚們,舅媽臉上掛不住,彩禮錢都收了,就讓舅舅去把表姐抓回來結婚,最後,回來的,除了表姐,還有一個男人,說是表姐的男朋友。

找個男朋友長的一般,身材一般,家裡面也很窮,舅媽一看就不同意,說表姐傻,跟著這種人不會幸福,自己給她的婆家才是良伴,但表姐就是不肯同意,最後以死相逼。是表姐的男朋友看不下去,才告訴表姐讓表姐在家等他兩年,一定帶足彩禮來娶表姐,然後就離開了我們那裡,這件事情才算結束。南方知道這個事情以後,自然要要回彩禮,說表姐已有心上人,不能棒打鴛鴦,舅媽就算不太願意也沒辦法。

後面兩年,表姐就沒有出去,在家裡的縣城打工,依然是上交工資,只不過留了自己的穿衣吃飯錢,舅媽也不想看見表姐,又是兩年沒回家。直到有一天,表姐之前的那個男朋友帶著6萬塊錢來提親。

之前親戚們都認為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個託詞,勸表姐不要等了,有條件好的就處著,表姐不肯,她堅持自己,但是也不對別人解釋,所以才和家裡鬧得那麼僵硬。最後這個男人在提親的時候和大家說了他們的故事,我才知道表姐為什麼對他死心塌地。

打工的那三年,表姐吃喝住宿穿衣全是工廠提供,所有工資都寄給了舅媽,但是人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頭疼腦熱小毛小病平常都是自己扛,只是有一次,表姐得了急性闌尾炎,身上沒錢,同鄉小姐姐也沒有多餘的錢,最後是這個男朋友給墊上的,還照顧了表姐直到出院。出院後告訴表姐他暗戀表姐很久了,知道表姐是個好姑娘,自己條件也不好,一直沒敢說明。表姐其實也喜歡他,通過這次的遭遇更是看明白了這個人的真心,畢竟縱觀16年的人生,表姐其實沒幾天幸福日子,一直是以照顧別人為使命的生活著,突然有個人真心實意的對你好,照顧你,是女孩子都會感動,何況表姐那時候才17歲,正是青春最懵懂最悸動的時刻。

聽了他們的故事,我們才明白表姐為什麼肯守著自己等待他愛的人,表姐是太缺愛了,決定不了出身,但是我們可以在婚姻開始之前選擇一個愛自己的人,這是女人唯一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對於大部分人來說。

舅舅本來就是很喜歡錶姐的,只是男人在外不可能顧得到家,心思也沒那麼細膩,所以就同意了提親,雖然舅媽極力反對錶姐外嫁,認為未來不再能指望依靠,認為自己白養了表姐20年,不肯輕易交出戶口簿,但是舅舅畢竟是一家之主,表姐最後成功的嫁給了自己心愛的人。

很多年過去了,表姐婚後依然是那個顧家的人,舅舅舅媽有事一定會出錢出力,這個姑娘的本性就是這樣的溫順善良,舅媽最後也和表姐和解了,人年紀越大,越能體會這份難能可貴,逢人便說自己養了個好女兒。

但是,表姐內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表姐把自己的姑娘養的很好,給她很多的愛,給她很多的安全感。


我們的周邊


我們家在村裡是屬於最窮的,在我記憶裡,兩間土房,牆是用泥巴糊的,一間房頂是瓦片頂,好幾個地方的瓦片掉落了,漏著或方或圓的天空,只在角落裡放著一些裝米麵的大甕子;唯一可以睡覺的那間房頂子是蘆葦搭的,夏天常常有蚰蜒落到床上,母親每年都早早撐起那架補了好幾個窟窿的蚊帳。記得隔壁叔家都裝了電燈,我們家還是煤油燈,用電應該是最晚的。
(此圖片來自網絡,和我家很像。謝謝圖片作者)


爸爸在外地上班,好幾個月才回來一次,待幾天又匆匆走了。家裡的一切事情都是媽媽自己操持,一個人又要去掙工分,又要去地裡幹活還要忙著家裡,常常生病了。後來,村裡大喇叭通知要批地基,誰要誰交500塊錢,媽媽找這個託那個終於掙的一塊,然後忙著找人蓋房,買料,自己手裡又沒有錢,媽媽就厚著臉皮找人借,蓋房的用料也是說盡了好話賒回來的,爸爸一輩子上班,村裡的事也不瞭解,都是媽媽忙前忙後張羅。在媽媽的努力下,終於蓋起了三大間明亮的房子,我們一家總算告別了那間土房子。


無言


母親這個稱呼,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溫暖,幸福,親情的代名詞。確實,父母歷經艱辛將我們扶養長大,現在回頭看看,母親原本烏黑的長髮是否多了幾根銀髮?父親堅毅的面龐上是否多了歲月無情的劃痕?
相比父親來說,母親就像是小時候我的避風的港灣,不懂事闖禍時,父親多半是黑著一張臉厲聲的訓斥,母親則會默默的將你抱去懷中,輕生的安慰你,教導你。所以,大部分的孩子和母親的關係都比父親要好。


就說說我小時候的一件事吧。那個時候家裡還比較窮,母親小時候因為高燒不及時治療,導致了右腿有些殘疾,走路有些跛腳。有一天夜裡我同樣也是發燒了,父親出差不在家,母親就騎著單車半夜送我去醫院,那個時候還是冬天,路上全部都已經結冰上凍了沒有一輛車。母親的腳還有毛病,就這樣騎了十幾公里的路將我送到醫院。

其實,我想父母帶著孩子去醫院太正常了,大家也可能有些表示不以為然。說實話,因為母親的身體問題,我小時候是有些自卑的,甚至有些時候不願意和母親接觸。。自從我長大後才知道母親原來的不容易。今天寫下來也只是希望以後可以儘自己的所能,讓父母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


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朋友們啊,我真心希望工作結束回家的時候,能給自己的父母一個輕輕的擁抱,感謝他們的養育之恩。多多陪陪他們吧。


竹木筆語


想到母親,相信大多數人都會想起母親慈祥的微笑;想起母親為自己親手烹製的美食;想起母親溫暖的懷抱;想起母親呼喚你回家吃飯的嗓音……我的母親也如天下大多數母親一樣,寬厚,仁慈,大度,善良,想起她,總是有很多美好的回憶留在心間。


然而,我對母親印象最深的兩件事,卻飽含不幸和苦難,曾深深觸動過我幼小的心靈,直到現在依舊忘不掉。


第一件事:那時,我剛上小學一二年級,家裡生活條件和大多數80年代初的家庭一樣,物質匱乏,父母工資都不高,卻要養活一家五口。我家剛從農村搬到縣城兩三年,雖說父親是黨政機關幹部,母親是小學教師,但生活依舊很艱苦。但是生活再難,母親也會省吃儉用每年過年給我們兄妹三人做新衣服穿,會想方設法給我們改善生活,甚至自己在家裡樓上養雞,只為了讓正長身體的我們吃到葷腥。那年八月十五過去好久了,有一天放學回家,我看到母親坐在小板凳上啃月餅,那月餅又黑又硬,已過期好久了,那是母親圖便宜偷偷買的,母親捨不得吃好的月餅,把好月餅都留給了我們,自己卻偷偷揹著我們吃過期月餅。我悄悄站在她身後,看到她啃得那麼艱難,好幾次被幹月餅噎得直打嗝,我的心裡頓時感覺好酸,眼淚都要下來了。那是我第一次體味到生活的不易,體味到母親對家庭付出的艱辛。這個畫面一直定格在我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我也從未告訴過母親我當時的感受,我怕母親難堪,更怕暴露我內心的自私,為什麼當時不阻止?為什麼吃好月餅時沒想著給母親留一塊?這種自責感讓我難過了好久,怎麼也忘不掉。


第二件事:還是我上小學,大概四五年級。有一天母親從早到晚沒回來,一直到第二天天都亮了,我才看到她疲憊不堪的身影。我激動地撲到母親懷裡,卻看到她神情凝重,一臉悲傷,哭紅了雙眼。後來我才知道,母親班上的一個小男孩早晨天還沒亮起床上學,迷迷糊糊走到渠邊,看到明晃晃的一片,沒反應過來這是水,一腳踏入,再也沒有上來。那時臨近冬天,天很冷,孩子家長中午放學找到學校,問班裡的孩子都不知道這個小男孩去了哪裡。母親通過多方打聽下落,基本判斷有可能孩子掉到渠裡,就陪這位媽媽沿著渠邊一直找下去,找了一天一夜終於找到了孩子的屍體,那個已經被渠水泡脹的可憐孩子,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媽媽,他在天上可知媽媽為了他急得快要發瘋,他可知他的離世給他的家人和老師帶來多大的悲痛。從那以後,這位可憐的媽媽總來學校找母親,訴說她失去兒子的痛苦,雖說這事跟母親沒有太大關聯,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學生,母親為此一個冬天讓我們看不到她的笑臉。這件事也讓我對明晃晃的渠水有了很大陰影,每當我感覺心裡壓力大,內心焦慮時,我總是夢見我在漆黑的夜晚獨自前行,前面就是那明晃晃、冰冷冷的渠水召喚著我,讓我感覺有一股巨大的恐懼,壓在心底令我透不過氣來!


如今,母親的晚年生活很安逸幸福,這兩件小事都已成過去,與母親這輩子所經歷的其他磨難相比,可以忽略不計。而我之所以對這兩件事印象這麼深,是因為我做了母親之後,更能體會到母親對孩子的愛,也更能體會到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好好待愛過你的人和你愛的人,就是上天給予我們這輩子的神聖使命和恩賜!


心願若荷


媽,在車禍中走了,我痛悔著……。高中開始在外求學,工作於外地後更少回家,寸草報暉心被錘砸了,悲傷哀默。媽拮据,為貧瘠的家操碎了心。一個初冬的凌晨,媽叫醒了我,早告訴了姐在家照顧好小弟(我排行第二),四點多點,很黑,跟媽去賣棉花,爸更早在一小時前趕著牛車拖著幾百斤棉花出發了,為了多賣點錢,去更遠的鄰省收棉點。我那年十二歲,坐在媽自行車的後架上,一路顛簸,八點鐘前幾乎和牛車同時達到那貨站大門前,搶了個還算行的位置,現場人、車、牲畜多雜到我頭昏,媽一路排號、過秤、領票,磕絆著終於用龜皮老繭的手顫抖著抓過會計從小窗口推出的繳棉款,她緊接著跨出幾大步,在嘈雜的人群中,總算尋到了一個空隙,乾脆就勢蹲下,上身前傾,攥著錢的兩手就在這下意識用膝蓋與背膀形成的隱蔽空擋內謹慎地細數著,那是全家一年中最重要的收入,她數得那樣緩慢,那一瞬間在我眼中變得更加遲鈍,最終凝固了,它印在我心中至今。媽!您在天堂還好嗎?!


張洪剛42


我是農村的,當時家裡比較窮,家裡又借錢修房子,可以當時家裡100元都拿不出,當年過年我們家就隨便吃點便飯,彷彿過年根本就不關我們的事,年過完爸爸要出門打工就連車費錢都沒有,後來還是厚著臉皮到朋友那兒借了幾百塊出去的。就剩我和我媽兩個人在家,家裡要生活啊,沒辦法啊。我當時十幾歲到記不得了。

後來我媽就到當地的養雞場上班,當時養雞場的活很重,很多男的都幹不下來,我媽一個女的咬牙就幹。幾乎三天兩頭受傷,由於沒力氣,這兒磕著那兒碰著。可是媽媽說沒關係的家裡還有債,我們兩娘母還要過生活。苦點沒有關係。到了第一個月拿到工資媽媽高興及了。馬上就說明天買肉吃,再去給你買件新衣服。當天晚上我居然流淚。這是我印象深刻的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