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無名之輩熱映,她,終於備受關注了

電影無名之輩熱映,她,終於備受關注了

電影《無名之輩》火了,它的火熱之勢,讓它不在無名。最近上映的《毒液》《神奇動物》幾乎包攬七成以上的排片,就在這樣形式不利的局勢下,這部電影殺出重圍,成為票房黑馬。觀眾們的眼光變得雪亮,是不是今後的電影市場就像徐崢所說的那樣:好演員的春天要來了?

電影無名之輩熱映,她,終於備受關注了

電影中的每一個人物,或鮮活,或生動,或平凡,或於世掙扎,或彷徨不定,或暗自神傷,但就是他們像極了現實中的我們。他們膨脹的虛榮下掩蓋著膽小的內心,表面刀子嘴實則豆腐心,乍一看粗枝大葉實則體貼細膩,這就是我們——矛盾與複雜的結合體。

《無名之輩》火了,那個演技精湛早該受到關注的演員,終於備受關注了。她就是任素汐。今年她去了《我就是演員》的舞臺,用自然精湛的演技,打動了評委和觀眾。第一次登上《我就是演員》的舞臺,她說自己樣貌普通,剛好可以演那些普通人。如今她做到了,《無名之輩》裡的“普通人”讓她大放異彩;她說她可以演好,希望導演可以找她拍戲。如今她戲演好了,期待她接下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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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無名之輩》中,任素汐飾演了一位犀利毒舌的高位截癱患者馬嘉旗。看淡生死,無畏無懼。兩個劫匪入室搶劫,威脅她說:“一槍打死你信不信?”她側目輕視,不屑道:“不配合你就開槍嗎?那我就不配合。……不是悍匪,殺人如麻嗎?咋個連個殘廢都搞不過,兩個憨批。”備受大家討論的還有天台那段戲,為幫助馬嘉旗在臨終前實現站立拍照的願望,一群人在天台上忙前忙後。她幸福著笑,又無奈的哭,人世心酸苦楚,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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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湛演技,早在《驢得水》時便已展露。電影中那位浪漫開放、語出驚人的民國教師,一個鮮活的生命在封建制度下壓抑得扭曲變形,失神發瘋。尤其是電影中張一曼被剪去頭髮那段,原本的浪漫開放,灑脫釋然,隨著一縷縷頭髮的斷落,變得絕望、木訥、懷疑、悲痛、最後徹底瘋掉。

《驢得水》來自她的同名話劇,《無名之輩》來自於她主演的話劇《蠢蛋》。那種表演的真摯,讓觀眾感覺她就是張一曼,她就是馬嘉旗。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導表混班的任素汐,大學期間接觸的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體系,用她自己的話說:“我只有讓角色和我嵌在一起了,這個東西的可信度才高。”為了演好高位截癱的馬嘉旗,在片場她,儘量少喝水,因此可以少起身,一坐坐一天。曾經初出茅廬的她,演出費一場300,每天坐公交車前往演出劇場,如此寒來暑往,日復一日。那份對角色對職業的堅持敬畏,終於換來了被人對她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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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無名之輩,為了想要的生活,搭乘著各式的交通工具,看著各種人的臉色,說著似有似無的話,做著自己認定的事,每一天都相似的睡去,每一天又相似的醒來,為了什麼?

為了我們這些無名之輩人心中的那個不平凡的夢!

為了有朝一日,我們醒來,可以迎來一個不再相似的今天!

為了像任素汐那樣,日復一日的辛勤耕耘,換來別人的肯定,夢想的青睞!

文章看完了,我的要求不高,關注我就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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