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在臺灣女作家羅蘭的筆下是素雅閒逸的。
因為秋的美,美在“秋林映著落日”,美在“秋日天宇的閒雲”,美在“純淨的風”和“明澈的水”。
開魯的秋則更“北方”一些。
道路兩旁那些被漫長的夏日陽光打磨成熟的樹葉,在深秋呈現出一種耀眼的金黃。
而夾雜期間的本為夏季主角的綠色葉片,如今反倒成了秋天的陪襯。
“早晨起來,泡一碗濃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綠的天色,聽得到青天下馴鴿的飛聲。從槐樹葉底,朝東細數著一絲一絲漏下來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靜對著像喇叭似的牽牛花(朝榮)的藍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夠感覺到十分的秋意。”
—— 郁達夫
開魯的秋尤其美在晨間。
明媚的陽光透過層疊的枝葉,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
偶有搖晃著鬆軟尾巴的灰毛松鼠坐在樹梢間進食,聽到人聲後又迅速銷聲匿跡。
枝葉間的天空,是屬於北方的澄澈的藍,渲染著獨屬秋日的曠達與熾烈,熱鬧的市井也彷彿被這濃郁的色彩賦予了一層朦朧的詩意。
難怪郁達夫發出如此感嘆:“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意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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