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裴念!” “不是坐著牢,看,她還挽著向少的手”

“那不是……裴念!” “不是坐著牢,看,她還挽著向少的手”

今天來面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裴唸的前面還排著許多的人,還要很久才能輪到她。

所以她便起身先去一下洗手間。

她進了隔間,過了一會,她聽到了些聲響,好像是有人撞擊在門板上的聲音,她以為是別人不小心撞到的,所以病沒有在意。

隔了一會,喘息聲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和男人粗喘聲交替在這狹小的洗手間迴響著。

一瞬間,她明白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的腦子立刻空白一片。

外面的情況,進行的如火如荼,其中還伴隨著衣服的碎裂聲,男人的拉鍊聲,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興奮。

裴念鎖緊了門,坐在馬桶上,此刻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別人會難堪,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可是時間過去了許久,外面卻還沒結束,反而是女人的聲音,已經沙啞掉了。

裴念只能感嘆,男人的能力太強。

她看了看手錶,算了一下面試一個人大概需要多少分鐘,算著算著,她心裡暗叫糟糕。

快要輪到她了。

只能在心裡祈禱外面的那對男女趕緊結束一切離開,她也好從這隔間出來回到面試的地方去。

她自己心裡很清楚,要是錯過了這次面試,她要想再找到工作可就難了。

她的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動靜,眉心越皺越緊,外面似乎還在進行著,而且,看來是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的。

可是就快到她面試。

裴念覺得自己不能等。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讓自己儘量自然些,然後硬著頭皮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她目不斜視的走到洗手檯去洗手。

正沉浸在情慾當中的男女看到這洗手間裡多了一個人,什麼興趣都沒了,女人首先大聲叫了出來:“啊——!!”

“你怎麼在這裡?誰讓你進來的?”她就坐在洗手檯處,還掛在男人身上,衣服撕裂開,上身什麼都能能看得見。她怒視著裴念,手忙腳亂的拉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對不起,無意打攪到你們,我在你們進來之前就在裡面了,但是看你們這麼……所以就一直沒有出來,現在是因為有急事,很抱歉……”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裡面偷聽!”女人氣的臉都紅了,指著裴念,隨即又對自己面前的男人撒嬌:“琛,你看看她,你看看她,她就是故意的……”

被稱為琛的男人,全身倒是還衣著整齊,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墨色的頭髮因為有些汗水而垂下來,顯得出色的五官更為的魅惑,他嘴角正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盯著裴念看。

“只能說你們情到深處的時候選錯了地方,廁所是公共場合,人人都能進,我在進來之前也沒能預測到現在這一幕,我進來後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所以我來不及離開,抱歉。”裴唸的神色從容淡定。

“你……!!”女人氣壞了,卻不能反駁一句,手指在指向裴唸的時候,在顫抖。

向以琛依舊在盯著裴念:“你叫什麼名字?”

裴念時間不多了,不想和他們在這裡說下去,趁現在他們都還衣衫不整的時候,離開是最好的了,不然一會不知道呢還會發生什麼麻煩事。

她看了看手錶,朝他們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琛,她……”

女人剛想說話,可是向以琛卻抽身離開了她,拉上了褲子的拉鍊,衣服也還整齊,也走出來洗手間,往樓下一看,正好看到裴念往面試的地方走去。

他靠在欄杆處,嘴角一勾。

女人也整理好了自己過來,雙手柔膩的纏上了向以琛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琛,今天晚上去我那裡好不好?”

向以琛卻笑著轉身,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琳達,你該回去了。”

“那不是……裴念!” “不是坐著牢,看,她還挽著向少的手”

被稱為琳達的女人很不滿意,可是成為向以琛的其中一個女伴之後,她就明白,向以琛這男人喜歡聽話的女人,他要是高興的話,可以無限度的寵著一個女人,可你要是糊塗了,惹他不開心了,不聽話了,他會毫不留情的瞬間就甩掉你。

她儘管很不開心,但還是往向以琛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

前面那位之後就輪到裴唸了,說實在的,她現在十分的緊張,整個心都在打鼓,心臟好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她不得不用手撫了一下心臟的位置,抬起頭來深呼吸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俊美的臉。

是剛剛在洗手間遇到的那個男人。

他正靠在牆邊,將煙盒拿出來,點燃了一根菸在吸著,看向她這邊。

那笑容讓人覺得太不舒服了,裴念轉開頭來忽視。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是在向氏工作的,是這裡的員工?還是向氏的客人?

可是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個放蕩不羈的男人,竟然在洗手間就胡來了。

她搖了搖頭。

“裴念。”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她站起來,那男人已經不見了。

因為有顧亦辰的幫忙,所以初試她通過的毫無懸念,最終還要參加一輪複試的。

而留下來能和她參加複試的將近十個人,每個人學歷都比裴念高,她是墊底的那個。

複試是隔一天進行的。

裴念過了幾天就收到了錄用通知,她歡欣鼓舞,差點就大呼起來了,終於拿到了工作,她第一時間就給楊萊打去了電話,請她和顧亦辰吃飯。

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如果沒有顧亦辰的幫忙的話,她是不可能進得了向氏的。

向氏那樣的大企業,對用人要求太嚴格了。

裴念是想好好的謝謝顧亦辰,可是沒想到顧亦辰從楊萊手中接過手機:“念念,說實在的,第一輪我完全有把握,但是複試我感覺我沒能幫得上什麼忙,我還以為失敗了,沒想到你被錄用了,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

裴念一怔,她自己怎麼有那個能力能進入向氏:“不管怎麼樣?今晚就和萊萊賞個臉出來吃飯吧,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第二天的早上,裴念早早起來坐公交車去向氏上班。

第一天上班,而且對於來之不易的工作,她不敢遲到,到了辦公室不久,她聽到了腳步聲,本想抬頭打招呼的,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之前和她一同參加面試的沈歡。

沈歡見到她,也微微的訝異,但是隨即又擺出了她一貫傲然,盛氣凌人的表情。

裴念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這次招聘說了只招一人的,現在她卻和沈歡都在這裡。

裴念知道,沈歡是看不起她的,但是她不需要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她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辦公室陸續進來了人,沈歡很懂得交際,一會兒就和這裡的人熟絡了起來,甚至還送來了自己帶的小禮物。

而裴念則始終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她一向不懂得交際,四年的牢獄之災後,她變得沉默寡言,更加不懂怎麼和別人攀談。

沈歡估計將她們面試時候的情況和辦公室的人說了,所以現在她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眸光在看著她。

“裴念,郭姐找你。”有人敲了敲她的辦公桌,出聲道。

“謝謝。”裴念道謝後,來到郭瑩的辦公室:“郭姐。”

郭瑩抬眸看向她,雖然語氣波瀾不驚,但是眼眸裡卻閃爍著淡淡的不屑:“裴念,向總的助理請產假了,從今天開始,你暫時頂替她的位置,成為向總的助理。”

裴念一怔,明白為何郭瑩會用這樣的眸光看著她了。她雖然才第一天正式上班,但是有關於這向總,卻已經聽到了許多關於他的傳聞,他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從小到大花邊新聞不斷,換女伴比換衣服還要快。

但即使他的風評這樣的差,但是他還是成為了全公司所有女性趨之如騖的對象,因為他不但家世傲人,長相也十分的俊美,聽說一雙眼睛尤其會放電,當他定定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沒人能夠抵擋的住。

總裁助理這個位置是向氏多少女人掙破腦袋都想要的,而裴唸作為一個新人,竟然在進入公司的第一天就打敗了眾多的老員工,坐上了這個位置。

要說他們倆沒關係,大概沒人相信。

“那不是……裴念!” “不是坐著牢,看,她還挽著向少的手”

連裴念自己都想要努力的想想,她到底和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

可是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向總見過面,更別說是有什麼了?

她估計是顧亦辰又在背後幫了她一把。

回到辦公室之後,這裡的女人看她的眸光,讓她意識到,她已經成為了全公司女人的公敵。

心裡暗歎一聲,收拾好了東西走出了這個辦公室,從此刻開始,她需要搬到頂樓的辦公室辦公。

剛到頂樓,裴念還在收拾東西,她辦公桌的電話就響了,她拿起來接聽,電話那邊傳來的男性聲音十分的低沉悅耳,似乎還帶著笑:“衝一杯咖啡到我的辦公室。”

裴念知道電話那邊的正是向以琛:“好的,向總,請稍等。”

她不敢耽誤,東西也不收拾了,去了茶水間衝咖啡。

她剛來,還不知道向以琛的口味,但是好在四年前她泡咖啡的技術不錯。因為陸紹庭愛喝黑咖啡,所以她專門很用心的學過,就是為了討好他。

不只是學過泡咖啡,她還為他做過許多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一切看來,卻顯得那麼的可笑。

陸紹庭口味比較奇特,喜歡喝不加糖的黑咖啡,喜歡那種苦澀的味道,但是不代表別的人就喜歡。

所以裴念按照一般人的口味調試了一杯咖啡,端著到了向以琛的辦公室,敲了敲門,等候。

“進來。”

裡面傳來一道男聲,裴念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推開了門:“向總,您的咖啡來了。”

將咖啡放在辦公桌上,她一直都低著頭,視線觸及之下,是一隻十分的修長白皙的手將咖啡端起來。

“怎麼這麼甜?”

裴念一愣,原來又是個喜歡喝苦一些的,她連忙道歉:“對不起,向總,我馬上去幫您換一杯新的。”

她伸過手想去拿咖啡杯子,卻被向以琛扣住了手腕:“抬起頭來。”

裴念只能抬起來,對上的是一張魅惑至極的臉,嘴角噙著勾人的笑,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裴念只覺得腦袋一空,瞬間想到了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

向以琛的臉稜角分明,俊美異常,辨識度極高,想讓人遺忘都很難,所以裴念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了。

原來他就是洗手間的那個男人。

“我怎麼覺得裴助理有些面熟,我們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見過?”向以琛的手撐在桌上,噙著笑在看她。

裴念端著咖啡:“想必向總認錯人了。”

“是麼?”向以琛挑了挑眉道。

未完待續

書名《滿紅裡之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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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總是這樣,讓你一次次的看到希望,然後再讓你的希望破滅在田野上。

夫子坐在那塊石碑前面,看著那兩個字怔怔出神。

許久之後,他忽然毫無預兆的伸出手,對著那兩個字摸去。這一衝動,不知道緣起於何處,可是他的心中,卻就是這樣沒有來由的冒出這個念頭。

這樣想著,他也便這樣做了。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碰觸到那“碧水”兩個字,一聲帶著些許薄怒的清喝之聲,便已然在他身後響起。

“住手!”

這聲聲響,沒有絲毫的預兆。來的又是無比的突然。夫子那幾乎快要碰觸到那塊石碑的手,也是被這聲薄怒之聲生生嚇得停了下來。頓在了半空當中。

是人還是鬼?

此刻,夫子的腦海中,忽然出現這樣的一個問題。同時他也是大著膽,艱難的轉過了身去。

然後,他看到了那個人,那個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便已經站在了他的背後的女子。

夫子再一次愣住了。

一生當中,夫子遇到過很多的女子。可是,從來沒有哪個女子如同站在他背後的這個女子一樣,給他如此奇怪的感覺。該女子冷傲不如鍾清蓮,絕色比不上小王后,活潑溫柔不如小儕,媚意與那神女更是相距甚遠。

這是夫子在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升起的第一感覺。

可是,第二眼看去的時候,夫子卻又驚奇的發現,這個女子身上,似乎同時具備了他所認識的幾名女子的品質。

第三眼看去,夫子又覺得,他跟其他的女子全然不一樣。

空靈!

這兩個字,似乎已經足以形容這個女子身上的品質。

這一發現,更是讓夫子震驚不已。

只不過,他的這種震驚還來不及表現在臉上,便陡然意識到,如此端詳一名女子,似乎是一件極不禮貌的事情。

於是,他有些惶恐的低下了頭。誠懇的說道:“無意中唐突了佳人,還乞恕罪!”

那女子只是淡淡的看了夫子一眼,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認真的解釋道:“那塊石碑,你不能動!”

夫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隻手,還停留在那塊石碑的上空。

隨即,夫子有些尷尬的將那隻手縮了回來,便如同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在接受長輩的批評的時候不敢做聲那樣,乖乖的呆在原地。

女子看到夫子縮回了手,有些緊繃的身體,才緩緩地鬆了下來。不過,她並未因此而給夫子什麼好臉色看,仍然是用之前的那副表情看著夫子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

對於“我是誰”這樣的問題,不管是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人人都喜歡問“你是誰”,卻不知道,這本身就是一個看上去很白痴的問題。

不過,夫子在面對著這個女子的時候,心中自然不會升起這麼多古怪的念頭。他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然後極為認真的回答道:“其實,我是從上面不小心掉下來的!”

說完之後,看著女子頗為古怪的表情,夫子也是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

這句話,不管是說給誰聽,人家都會以為他是一個神經病。

這裡可是高有萬丈的懸崖啊!而且下面還刻有絕世的陣法,竟然有一個活生生的人說,他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還是不小心掉下來的。這種話,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但是,對於夫子這種“笑話”,這個女子只是在臉上閃過了一絲古怪的表情。然後她便認真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似乎,她已經相信了夫子所說的話一般。

可是,女子這樣的表情落在夫子的眼中,卻偏偏讓夫子覺得是這個女子不相信他所說的話,而隨意的敷衍他。不知為何,夫子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絲衝動,一絲想要將整件事情解釋清楚的衝動。

然後,便見他慌忙的解釋道:“其實我真的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只不過,夫子的解釋才來得及開始,便被女子那淡淡的口氣所打斷:“我相信你的話,除了從上面掉下來之外,你根本就無法從別處進入到這個地方來。想必你身上,應該有著什麼特殊的東西吧。”

雖然是詢問,可是這個女子說話的口氣便如同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事情一樣,不管夫子回答與否,與她都沒有絲毫的關係。

夫子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真能夠相信他所說的話。這樣一來,夫子對於這個女子的好感,頓時又是大為的增加。

其實仔細想想,也難怪這個女子會相信自己的話。這片小島三面被大海包圍,只有一面是靠著懸崖的。面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即便是這世間的頂尖強者也難以橫渡。像夫子這樣,不過才剛剛跨入修道的行列的人,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如此來看的話,從懸崖頂端掉下來,似乎倒成了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這樣想著,夫子也是面色一喜。只要不被誤會,其他的事情,也就不難解釋了。

慢著!夫子的思維,猛的一滯。她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上有著特殊的東西的?

夫子心中疑惑,也便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不知道姑娘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有著特殊的東西的?”

回答他的,仍然是之前那種淡淡的聲音:“除非你是絕世強者!”

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是說,除非絕世強者,才能夠安然無恙的闖進這個地方!第二層意思,則是從側面回答夫子的問題了。

聽到女子的回答的時候,夫子也是恍然大悟,看來,還是因為自己想的太多了啊!

夫子倒也沒有隱瞞,輕輕地從自己胸口的地方摸出了那塊玉片,放在了手裡。然後他攤開手指,將那塊玉片呈現在了女子的視線當中。

此刻,在西斜的陽光之下,那塊玉片正散發出淡淡的光芒來。

而那個一直風輕雲淡、似乎對什麼事情都毫不關心的女子,在看到夫子手中的那塊玉片的時候,眼神便是猛然一凝,對著夫子隔空一抓,便將他手中的那塊玉片攝了過去!

在鍾清蓮的操縱之下,七彩光芒“轟”的一下,撞在了王林身上。

與鍾清蓮先在的本事,操縱這種逆天的秘法本來就是有些勉強,過程中又遭受到了王林的奔雷一擊,體內氣血翻湧,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停下來之後,她以手撫胸,只是不斷的喘息。

突然,她眼神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王林所在的位置,漫天的光彩之中,忽然有著一絲極為細黑的光線從其中射出來。接著是兩根,三根……一時間,黑氣沖天,氣勢驚人。

在強大的黑氣侵蝕之下,四周的七彩光芒消散的一乾二淨。最終,黑霧緩緩的散去。

一把S形的彎刀,在王林跟前轉成一片扇形,居然擋下樂七彩光環。王林此刻看上去雖說有些狼狽,但其眼中的淡漠神情卻是絲毫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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