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論」新疆各民族文化是中華文化的組成部分

「新论」新疆各民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

「新论」新疆各民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國運興,文化強民族強。沒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沒有文化的繁榮興盛,就沒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長期以來,在文化問題上,“三股勢力”極力誇大文化差異性,宣揚“中華文化就是漢文化,維吾爾等少數民族文化與中華文化沒有關係”,“伊斯蘭文化才是維吾爾文化的源頭”,嚴重消解了一些少數民族群眾對中華文化的認同。對此,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文化觀,堅守中華文化立場,從中華文化同新疆各民族文化相互聯繫的根和魂上,闡明新疆各民族文化是中華文化的組成部分,這對增強各族幹部群眾對中華文化的認同、堅定文化自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具有重要指導意義。

新疆各民族文化和中原文化血脈相連、息息相通、歷史交融

新疆地區歷史上就是中華文明向西開放的門戶和中介,中原文化和西域文化長期交流交融,既推動了新疆各民族文化的發展,也促進了多元一體的中華文化發展。西漢統一新疆地區後,漢語成為西域官府文書中的通用語之一,中原地區的農業生產技術、禮儀制度、書籍、音樂舞蹈等在西域廣泛傳播。今天新疆各民族所用的犁、鋤、耬等,其形制都是戰國發明、漢代普及、唐代改良並逐步推廣的。而與此同時,琵琶、羌笛等樂器也由西域或者通過西域傳入中原。唐朝十部樂中,就有西涼樂、龜茲樂、天竺樂、安國樂、疏勒樂、高昌樂、康國樂七部來自西域,胡旋舞、胡騰舞、獅子舞等風靡宮廷,長安城一時流行“西域風”。邊塞詩人岑參的詩句“花門將軍善胡歌,葉河蕃王能漢語”,是當時新疆地區民漢語言並用、文化繁榮景象的寫照。經過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民族大遷徙大融合,出自今新疆庫車的龜茲樂享譽中原,成為唐以後燕樂的基礎。高昌回鶻使用開元七年的歷書,一直延續到10世紀下半期。宋遼時期,在中華文化的浸潤下,形成了維吾爾族馬赫穆德·喀什噶裡的《突厥語大詞典》、柯爾克孜族的《瑪納斯》等文學經典。遼朝滅亡後,契丹人一部向西征服喀喇汗王朝,建立的西遼政權依從中原典章制度,有力推動了中原文化在新疆和中亞地區的傳播。元代,大批畏兀兒等少數民族居民移居內地生活,學習使用漢語。明清時期,維吾爾族阿曼尼莎汗與樂師卡迪爾汗等整理的《十二木卡姆》、蒙古族衛拉特部英雄史詩《江格爾》逐漸形成。由於阿古柏入侵併推行嚴酷的伊斯蘭教法,西方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擴張等,使新疆各民族文化發展遭受嚴重打擊。

1884年新疆建省後,各地興辦教育、開設學堂,重建和恢復社會文化設施,各民族文化從國家統一中獲得新的力量,重新匯聚到中華文化潮流中。此後,在辛亥革命、五四新文化運動、俄國十月革命、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鬥爭影響下,新疆各民族文化向現代轉型。抗日戰爭時期,新疆地區新文化運動蓬勃開展,馬克思主義廣泛傳播,各民族與全國人民同仇敵愾,形成了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抗戰文化。新中國成立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國家先後搶救、蒐集、整理、翻譯、出版了維吾爾、哈薩克、蒙古、柯爾克孜、塔吉克、錫伯和烏孜別克等民族大量民間文學遺產,推動各民族文化進入史無前例的繁榮發展時期。歷史史實證明,各民族文化與中華文化血脈相連、息息相通。融入緊密時繁榮燦爛,融入受阻時就黯淡無光。只有把新疆地區各民族文化與中國各地區各民族文化融合起來發展,才能保持旺盛生機與活力。

新疆地區歷來是多元文化薈萃、多種文化並存

新疆地區歷史上是歐亞大陸交通和文明交往的通道,連接古代東西方文明的“絲綢之路”從這裡經過。這種特殊的地理位置,使新疆成為人類文明交流互鑑的耀眼舞臺,也成為我國各民族文化的藝術寶庫。柯爾克孜族的《瑪納斯》、蒙古族的《江格爾》在新疆地區逐漸形成,與藏族的《格薩爾王傳》一起被譽為中國少數民族三部最著名的史詩,維吾爾族的《十二木卡姆》入選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各民族文化藝術在繼承基礎上得到發展,維吾爾族“麥西熱甫”、哈薩克族“阿依特斯”、柯爾克孜族“庫姆孜彈唱會”、蒙古族“那達慕大會”、錫伯族“西遷節”、漢族“元宵燈會”等民族傳統文藝活動精彩紛呈,爭奇鬥豔。還有《我們的祖國是花園》《我們新疆好地方》等經典歌曲傳唱大江南北;《冰山上的來客》《庫爾班大叔上北京》等優秀電影在全國家喻戶曉。受中原文化影響,新疆地區的蠶桑養殖和絲綢織造技術取得相當成就。坎兒井作為新疆地區的水利灌溉工程,是農耕文明具有代表性的生產設施。新疆各民族文化都對中華文化的形成和發展作出了貢獻,各民族都要相互欣賞、相互學習。

新疆各民族文化始終紮根中華文明沃土,是在中華各民族文化融合發展中形成的

中華文化是中國各民族文化的深厚土壤,離開了中華文化這個懷抱,任何一個民族的文化都會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比如,最初形成於漠北時期的維吾爾文化,深受我國北方遊牧文化、中原文化以及摩尼教、佛教等影響,從一開始就體現了中華文化“多元一體”的本質特徵。回鶻西遷後,維吾爾文化在宗教信仰、家庭倫理、文學藝術、建築風格、服飾飲食等方面,都深受中原文化和西域文化影響。元朝時期,大批畏兀兒人進入中原,研習孔子學說,弘揚儒家文化。阿魯渾薩里精通佛理後又深研儒學,曾向元世祖建議“治天下必用儒術”;文學家貫雲石、薩都剌等皆精通儒家文化和佛教文化,有極高的漢語詩詞造詣,均為中國文學史上的大家;農學家魯明善著有《農桑衣食撮要》;語言學家塔塔統阿依據回鶻文創制蒙古文等,都對中華文化作出了寶貴貢獻。認為維吾爾等少數民族文化與中華文化沒有關係,把漢文化等同於中華文化、忽略少數民族文化,把本民族文化自外於中華文化、對中華文化缺乏認同,都是不對的,都要堅決克服。

增強中華文化認同是新疆各民族文化繁榮發展之魂

文化認同是最深層次的認同。文化認同問題解決了,對偉大祖國、對中華民族、對中國共產黨、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認同才能鞏固。只有堅守中華文化立場,新疆地區各民族文化才能綻放光彩。比如,歷史上新疆各民族文化秉承中華文化崇仁愛、重民本、守誠信、講辯證、尚和合、求大同等思想,對多元文化吸收融合、兼收幷蓄,也實現了自身的發展。在唐、宋、元時期,新疆各民族文化受益於中華“大一統”政治格局和“絲綢之路”開放環境的影響,進入興盛階段。但隨著西方和沙俄殖民主義向東擴張,特別是阿古柏侵略時期,大肆製造民族仇視,大搞文化專制,大肆排斥中華文化認同,導致新疆各民族文化進入一個黑暗時期。正反兩方面經驗告訴我們,新疆地區各民族文化要生存、繁榮和發展,決不能脫離中華文化的母體,必須在增強對中華文化認同基礎上,在與中華各民族文化相互交流中,實現與時俱進、自我革新;必須破除狹隘保守觀點,摒棄孤芳自賞心態,增強文化自信心和自豪感,樹立兼容幷蓄、開放多元理念,自覺融入現代化中;必須堅持古為今用、去粗取精,既依託歷史、尊重傳統,又立足現實、面向未來;既弘揚民族文化優秀基因,又賦予其新的時代內涵,在多元文化的交流互鑑中走向現代化。

語言文字是文化的載體,只有達到語言文字的互學互通,才能促進文化的互鑑互融。當前,隨著中國綜合國力不斷增強,中華文化越來越走向世界,漢語已經成為中華文化的精神標識。必須堅定不移地推廣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推動新疆各民族文化汲取科學知識、共享文明成果、融入現代社會,在中華文化沃土中茁壯成長。

作者阿布來提·麥麥提系新疆社會科學院黨委書記、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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