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從此去,老夫努力加餐飯(下)

為了鄭州人民開心,西郊老炮李紅輝豁出去了!

豁出去的後果:一被孩他孃家暴(因老夫揭露其超級隱私),二被四個發小的老婆圍毆(因將四位的老公過去秘事曝光——想想那四個中年婦女的老拳,勢大力沉——老夫這會兒冷汗直冒……)

鄭州西郊“頑主”李紅輝答人民群眾問

老夫首先謝謝各位親朋好友、同事的大度與捧場:這兩天原本很安靜的老夫,突然躁動起來,已數次向同事、同學、發小還有鄰居等等朋友圈的朋友派發自己寫的洋洋灑灑追憶鄭州西郊舊事的煙花文字。不少朋友轉發、點贊——按說老夫一大把年紀了,還廣求抱抱、求表揚,是有點違和。但好在寫得東東,不算無趣。學兄亞瑟見反響不錯,也不苛責我掛羊頭賣狗肉跑偏了,還建議老夫一鼓作氣整個30篇,出一本《鄭州頑主回憶錄》。憑心說,主意確不錯。我也想出,但無奈肚裡庫存有限啊。除非派出悟空將鄭州尚存的老炮及當年各區各片的大哥級人物全給我揪過來,然後關起來,好吃好喝供著由老夫挨個跟他們深聊、聊透、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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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李頑主仍是寸頭的精幹打扮

所以,若無老炮、大哥等老家兒主動獻身吐絲,老夫就是將吃奶的勁使出來,也難以完成30篇,三五篇還行。

你有來言,我得有去語

說來不免感嘆:多年不動筆的老夫,今年兩次發神經病,但“療效”都還行。第一次為世界盃期間,首次以老炮講故事的形式,力求繪聲繪色推出了近20“集”數萬字說球說往昔的歲月,將自己深藏幾十年的球內球外軼事糗事好一陣抖露,讓不少朋友好樂了一陣。

而第二次即本次老夫仍以老炮的列姿,“深情傾述”上世紀70、80、90年代鄭州“陽光燦燦爛的日子”:有令人匪夷所思的挑釁路人的 “約擂拼酒”,以及鄭州老炮當年如何“挖才氣”(泡妞)的情景閃回,更有鄭州幾代大哥的江湖恩仇記…… 而這一次的“療效”也不錯,回應的朋友也不少。

此回點讚的朋友較多,令老夫倍感鼓舞。但最令老夫開懷的還是報社的幾位領導,讚了之後還有頒獎詞: “把控文字的能力很強啊!信手拈來,力透紙背……” “李老炮功力深厚,原來是‘掃地僧’啊!”“不賴不賴,轉!”……

老夫有個優點,凡有人誇咱,絕對相信,就不懷疑。說實話,誇我的幾個領導,在許多方面,都是我的老師。——我這個從小學起(除了語文老師外)就沒受過老師表揚的資深學渣、憑實力學渣,自幼就患上了嚴重的“老師表揚需求症”,所以這次一連得到幾位老師的表揚,心情很激動;老了老了,一下得到了數位老師的肯定,哈哈,“當浮三大白(杯)!”雖然三大杯我肯定找不著。

熟友的心懷叵測

朋友圈裡的熟友揭老底——有曝光老夫過去糗事的(比如沒錢時拿國庫圈換酒換燒雞、給自己理髮等),有預測老夫因小學的“她”將被河東獅(老婆)家暴,讓我屆時拍個圖,“不許戴墨鏡!”還有問“你上小學一年級都有‘她’了?你確定不是初一或高一?那個‘她’是誰啊?寫寫你和她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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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最拉風的籃球賽(裡面沒有我啊,我只負責撿球)

還有一個朋友誇老夫還真下得去口:“鄭州王朔的東東,就是好看!”……

城市之光的俊鵬老弟13日要搞個“聊金庸的江湖圍聊活動”,邀約老夫出任嘉賓。還有一個郵件反饋嚇了我一跳,可能是西郊某大哥,說話真真假假,將我搞得有點暈。最後說這個“疑似大哥”的回覆,透露一下:有亮點。

金庸先生是資深報人,想必就某人或某事與讀者來個互動啥的一定是強項,我也是“資深報人”(至少是報社老頭),下面也和大家互動互動,以期加深感情。

“鄭州王朔”及做“圍談金庸與江湖的嘉賓”

老夫雖說近年臉皮有所增厚且有鈣化趨勢,但“鄭州王朔”這個是萬不敢當的。人家王朔是咱動物文化界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其份量得用地磅秤,因為他的噸位至少是河馬級的;而老夫只能用天平稱,因為咱的毛重是加菲貓級的,兩者差距太大。咱最多就是鄉村卡哇伊——麻包片低仿版王朔。

至於出任“圍爐聊金庸與江湖”的嘉賓,老夫也是敬謝不敏。咱不過是幾十年前看了金老的系列武俠小說,也就是說只接觸了多面手金老其中的一面,且這一面也沒深入。但“地主”俊鵬說,“這回沒專家,都是粉兒一塊兒瞎呲!”那行。瞎呲我的理解就是肚裡有沒有,只管呲。這個壓力不大。只是老夫在鄭州瞎呲界的水準是殿堂級的(真情自我認證),不能玩掉兒。不過想想這也不用怕,到時看情況,若實在不行,就裝大尾巴狼——少呲多喝茶,適時笑一下、不時點下頭,以示與大家英雄所見略同等,估計可以矇混過去。

國庫圈換酒換燒雞、給自己理髮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老夫作為鄭棉四廠的工人,工資在當時雖說還可以。但架不住一週逛一兩次書店狂購,加上每天得一碗燴麵,還時常另稱兩塊錢的肉。所以,月薪到手,通常是最多半個月就整光。於是就打被攤派買的國庫圈的主意,好像都是10元的。我以8折出售,然後喝灑、吃燴麵、跳舞。

至於給自己理髮,這也是真的。需要說明一下:也有人給我理過。比如二班同學張茜、四班同學郭喜民,沒記錯的話,還有小我幾歲的秦剛老弟、徐永強老弟的媽媽也給為我理過發。

當然,我也給一些老弟理過,如金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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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一貫制,始終是一頭板寸

另外需要特別說一下的是,我也給四廠某大哥理過——但那次給大哥理時有壓力,他滿身酒氣,頭亂動不聽招呼,沒理好。照過鏡後大哥摞下一句:“你理得不咋著啊。都呲你神理,你理了算個球!”我沒敢回 “是算個球是算個球”。萬一我回“是算個球是算球”了,這大哥要是說我說他的頭是球,恐怕就不妙。畢竟他的酒勁還未過。

老夫當年給自己理髮靠的是一把家用剪子,不是理髮師專用的那種尖長型。輔助裝備鏡子得兩個,一個是大衣櫃上的固定鏡子,一個是拿著手裡的活動鏡。為啥?照花前後鏡,手裡不再拿個鏡子與大衣櫃上的鏡子折射相映,我咋理後腦勺?現在想想,我這個自理技藝,不知在綠城是不是獨一份。反正我沒聽說誰是自己理的,包括理髮師。

30年前舞廳中靚麗的精靈

30年後廣場上寶刀不老的大媽

現有“私房菜”,那時候有“私房舞”。

30年前跳舞,有故事。跳舞在綠城經過兩個階段:一、地下,非法階段; 二、舞廳大開,合法階段。

所謂“私房舞”是“非法階段”的特殊產物,約興於80年代初。那時,“跳舞是資產階級腐朽的生活方式”的餘音還未完全消盡。當時愛情歌曲這類“靡靡之音”都不能公開傳唱,何況男女搭肩摟背在室內“嘭喳喳”?

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明瞭不能整,咱就整暗的:“私房舞”就應運而生。啥是“私房舞”?與現在的“私房菜”類似,只是,一個是在“私房”叨菜,一個是在“私房”跳舞。當然,“私房舞”也是有風險的。咋個風險?下面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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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最流行的雙卡四喇叭收錄機

那時候,誰家房大點兒,尤其是有個較大客廳的,就成了地下舞友的好去處。當然,那時候沒見大別野(墅)、大house。客廳大點兒也就20多平米,這就是豪宅了。好在這樣私下約舞,範圍不大,都是地下舞界的代表人物。

通常一聚連看客帶跳家兒也就十幾人,三五對精英K舞。發小即PQ及女將HYL,是四廠迪斯科男女舞王,二位跳起來相當拉鳳。經常組團徵東郊、踏西郊。一天,三廠有對後起之秀,通過中間人向二位口傳戰帖:“聽說二位迪斯科跳了可性,三步四步也是無敵。我們想領略一下二位的風采。今晚8點,三廠某樓某號,不見不散。”老夫雖然跳了不中,但好湊熱鬧。當晚陪同二位準時赴約。當夜,來自四廠、三廠等四對男女“混雙”放對。

大家彼此先了報了名號, “四廠PQ、HYL,向各位請教!”“二砂某某、某某某,各位請了!”客氣過後,放樂開懟。

音樂一起,四對舞王,立刻開啟“雞爪瘋”模式、“癲癇”栽倒前模式……(這些非人模式老夫現在是不敢看了,看了怕頭暈)——這是勁舞迪斯科PK。然後是三步、四步與倫巴。

說到倫巴,老夫認為是最嫵媚最性感的舞蹈。男女相向,彼此優雅中略帶幾分野性的左右依序擺胯,向舞伴擺近——掩不住的風情,迷死人的眼神。當年,影星王曉裳在《英雄虎膽》片中身著女式國~軍緊身制服款款地擺胯(跳起倫巴)時,不知迷死了國內多少雄性老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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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棠在《英雄虎膽》中跳倫巴

再回到現實。當三廠密室“私房舞”之倫巴放對接近尾聲時,突然,有人砸門:“派出所的,開門,檢查!”……做過“應急預案”的大家(許多以前經歷過),小驚之後,立即尋窗出逃。我們三人,是從衛生間裡翻出來的(那時基本沒有防盜窗)。但畢竟是出逃,慌張難免,女將HYL的鞋子翻窗時掉了一隻。落地時,她提著一隻鞋,然後我們一溜煙竄了。

事後, 我們還納悶,老警真傻。都不知道多來幾個人守著窗戶。後來想想,估計老警也就是來轟人不是來抓人的。不然,我們就是跳個舞。不偷不搶不耍流氓。把我們都弄到派出所咋辦?關起來?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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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營業舞廳現在看起來很簡陋

沒過多久,跳舞開禁,各種營業舞廳開放。於是舞廳就成了各種“狼”可以明目張膽與無知少婦少女套磁的“合法場所“。那時,西郊的大小“狼”,經常出沒的場所有兩處:一是碧沙崗地下舞廳、二是中原路黃河飯店舞廳,票價似為兩三元一張。有幾首歌我至今記憶猶新:《黃土高坡》《路燈下的小姑娘》《站臺》及齊秦、王傑、童安格三位的歌,這些都是當時伴舞的主“曲”。

跳舞若不撩妹,青春豈不浪費?

許多哥們、姐們兒跳舞是為了撩妹撩哥哥(恕我用現在的詞套用過去的事,反正說“挖才氣”也好,說“撩”也好,都是一個意思)。

舞又分慢舞、勁舞。慢舞就是三步、四步、探戈、倫巴;勁舞主要就是霹靂舞(機械舞)。中間休息時間,大家一齊跳搖擺舞和16步、24步(?)。 16步、24步是一種整齊劃一的“節拍舞”,就是現在譽滿全球的中國大媽廣場舞。不同的是,當時都是小年青在舞廳裡跳,現在是中老年在路邊、廣場上跳。為何許多大媽的廣場舞跳了這麼好?有傳承啊。30多年前人家都是該舞老手了。30年的沉澱,厚積薄發,氣象自然萬千。可以說,現在五六十歲跳廣場舞的大媽,很可能就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出入舞廳跳16步、24步及搖擺舞的靚妹俏媳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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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不撩妹,青春都白費

迴歸正題,還說舞撩。“撩”通常分為兩種格式:

一、“抖胸毛”。曲風標配是迪士科。此格式一旦開啟,眾牲口瞬間開掛:或地趟尥蹶子(此即當今流行的街舞)、或抽筋癲癇帶詐屍……閃燈之下,如群鬼抽瘋。這是偏年少的“少兒狼”在向妹妹或姐姐展示“我有勁,我有使不完的勁——來吧,讓兄弟保護你!”

二、展型男或紳士之風。“型男”的標配舞是霹靂舞(機械舞)和三步、四步、探戈等,霹靂舞動靜有致,展現型男的神秘與摩幻;而三步、四步、探戈等,摟腰搭背,直接身體接觸,是進入實體“撩”的最佳媒介。屆時你若舞姿翩翩帶著懷中的舞伴飄飄欲仙,然後小嘴再上得去,能將對方逗笑;然後乘勝追擊,在跳完第二支曲前看著對方的眼睛說“今天我把你承包了吧”。如果她聽後是莞爾一笑,甚至回覆說“可以啊”;而最終她也開心地與你跳到最後,你這不用說就成了。如果散場時你邀她吃夜宵或送她回家,她能答應你其中一樣,你與她的未來,就已經開始。如果,你再騎輛本田125(摩托),帶著她如風而去,到時她的小手小胳膊再悄悄地圍住了你的腰、小腦袋再靠在你的背上……恭喜你,是傻子也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就是你的了。

總之,人帥點兒,舞藝好點兒,小嘴得勁點(能時不時地將對方逗樂),如果還有重型機車(摩托)屹立於風中……你就是傳說的少女少婦殺手——眾“公狼”的公敵。所以呢,現在一些廣場上風韻猶存、精神抖擻的跳著的大媽大姨,很可能就是當年舞場上被好嘴+機車型男騙得迷三倒四最後坐上機車後摟住哥哥的腰不鬆手再把小腦腦袋靠在哥哥的背上幸福地眩暈的迷失少女。

特別解釋:上述精彩橋段——老夫不是主人翁,老夫是舞場故事的“搬運工”。

四廠舞星追憶

不知死活的老夫,當年曾數次和大哥的女人一道外出旅遊

那個時候,跳舞成了發育正常的人們共同的愛好。每到飯後7時後,眾舞迷瞪的心就給貓抓了似的,蠢蠢欲動,包括我這個“學習型”混混。當年我的主要舞蹈小夥伴有:秦浦、王繼輝同學,秦剛、徐永強老弟。這四個當年都相當地拉風。有舞王,有型男,有好嘴兒。為了安定團結,老夫得給上述四位兄弟孩子的媽說一下:別看哥幾位那時候天天上舞場,其實就是逢場作戲,未動真情。他們最終心裡只有你。你的存在,就一個詞:事實勝於雄辯!你是笑到最後的女人!

哥幾位,我夠意思吧?暴露了你們當年的風流倜儻,又說了你們對孩他媽的一往情深。兄弟真不真,哥哥情義深。幾位,我有情,你們也得有義,待我回四廠,你們要自覺排隊按順序請我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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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見的四廠老街

除了上述哥們,併粗丙班的同事如妹子段冠軍(我的舞蹈老師)、趙靜、姚文英、王磊等,還有“一代大哥”XC的女人XS也去跳過。現在想起來了:這位四廠併粗車間的標兵、丙班的團支委,好像就是因為去碧沙崗地下商場舞廳跳舞時被“一代大哥”XC發現的,至於是大哥本人發現的,還是弟兒們發現告知的,這個說不準。

而XS姑娘成為大哥的女人,老夫等很久以後才知道。而不知其情的老夫與金超、宗經會等老弟和XS、段冠軍、姚文英、王磊、趙靜、李豔紅等一幫妹子經常聯袂出市旅遊。有一段時間幾乎一週外出瘋遊一次。老夫等也和這些小妹子(包括大哥的女人XS)拍了不少合影。幸好沒啥旅遊親密照,後來知道XS是大哥XC的女人後,我著實嚇了一跳。但又想,就是集體旅遊,沒做其他啥事啊,也就心安。

不過,有時又自戀又忐忑地想,與XS妹妹的合影中我最帥(金超、小會等老弟承讓了),如果大哥看到照片後,把我當做潛在的情敵咋辦?不會把我裝袋沉湖吧?西流湖的水可深啊。有說,做賊心虛。但我沒做賊也心虛,有一段時間過五廠時心裡就怯氣兒,老怕遭遇不測。因為我這小身板,真心不扛揍。

再說“小學一年級”的她和俺孩的媽

現在說說敏感的。關於是“小學一年級”還是“初一”心中有了“她”。這個這個嘛?老夫豁出去,只管實話實說:確是“小學一年級”。但至於“她”是誰,以及和她的故事,天下少有。但畢竟幾十年過去,都已是大伯大媽物是人非了,多談無益。其實,我說“她”,可能是個噱頭,有可能就是為了騙點擊量啊,相關朋友不可不查。江湖險惡,人心不古啊~~老夫是貌似忠厚,貌似忠厚啊!我日他得兒,我發現本座自黑起來,已進入隨心所欲的化境——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是啥,自己都聽不懂。

至於俺孩他娘,她認真看完了我發的上、中兩集,且回回點贊。還賞了大洋5元,老夫這兩天都在熱淚盈眶中,同時一直在考慮這5塊錢咋花。現在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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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他娘20歲左右的模樣,你能想象出她當年身手不凡嗎?

所以,給我留言擔心我被家暴的省農行的張培華老弟,對不住了,讓兄弟你失望了。我也可以明白告訴大家,我家小李飛刀的媽,這種淡定自如,絕非欲擒故縱。說到這,老夫是滿腔心酸無處話淒涼啊。她數回對外宣稱:只要有那個不開眼的娘兒們把俺家這個“野紅磚”給拐走了,她一定會重禮酬謝。待我大喜成婚之時,她酒席全包,女方的金銀首飾全配,外帶一個(數目不詳的)超級大紅包。

李老炮李頑主媳婦“女土匪”軼事

俺孩他娘,祖籍南陽鄧縣,姓郭,單字:靜。相貌清秀,劣勝小子,芳齡9歲許,即橫掃後郭營(大小姐所在村)、一統江湖。群娃聞之變色,鄉紳謂之土匪。該女娃拳腳了得——岸上扈三娘,下河王中王。凡小夥伴無論男女膽敢拂逆之,或岸上解決,或被其踹下河解決(比如塊頭偉岸、岸上她難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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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孩兒他娘一臉慈祥,誰都看不出來原來諢名“女土匪”

關於孩兒他娘諢名“土匪”,有故事。早年老夫兩口返鄉,進村一婦迎面笑迎:“土匪來了?”老夫當時納悶:土匪?環顧左右,無他。至家問之:剛那娘兒們做甚?何言土匪?孩他娘面赤聲恨:別理她,神經病!

當時老夫未多想,信之。雖然老夫亦為老江湖,但當時怎能想到如花似玉嬌嘀嘀她會叫土匪?不科學啊?後經多方論證,最後確認。老夫慨嘆: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娶個漂亮女匪做老婆!……

疑似大哥有郵件,花椒老夫沒商量

還有自稱“二代大哥”SLG的發小現身。另有一個老弟透露曾PK過“二代大哥XC及飛鷹黨的情況。

先說疑似大哥。這位疑似大哥發來的郵件中,先腌臢了我的名字,“李紅輝?這是女孩的名啊。你咋不叫李紅妹了?不想當娘兒們的話,可以改成李紅日!這個霸氣!”

然後又說,好在現在大家都是守法公民。當年的大哥不大哥的,活著了也已變成“慈祥的爺爺”了。還說我說的“都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了。又說我可損,幸虧知道事的不多。不然,有些哥們非讓你糟嘰死”,並說“文人最孬”。又說看我的照片最像我說的“斯文敗類”。他說他有個老弟,跟我一樣,“長了可像那回事。看了比你還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砸寡婦門、挖絕戶墳,沒他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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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四廠老街

又說,我手法很低劣,字母組合的那幾位大哥的“名字”, 西郊的老混家,只要會拼音,一看都知道你說的是誰。好在現在是法制社會了。不興“幹拍”了。(老夫注:“幹拍”就是大街上看你不像好人,有沒證據先抓起來再說)。“再說你這種全是道聽途說的東西,根本成不了證據。要不,現在活得好好的大哥真的因你進去了,他的家人你請養著了。不要猜我是誰,我現在誰也不是。”

但這位疑似大哥隨後又說,他不比我提到的有些大哥穰兒……“你說的其中一個大哥,我還菜過他!”

他還說,他現在是常乘公交的老頭,“70後、80後等見我都要給我讓座。當年我打人,一個打倆仨……你說的四廠燴麵好久沒吃了。改天去吃吃。對了,別讓我在西郊遇到你。小心我懟你!我懟嫩孩可能不行,但懟你估計沒問題。我180斤,淨重不帶頭髮(光頭)。”

——我K,沒頭髮也沒穿衣服?在澡堂裡秤的體重?

又說我若不想挨懟了話,就請他吃四廠燴麵帶擼串,雖然他已不在西郊住……

最後又叫我“表怕。不請四廠燴麵也沒事。就是給老弟開個玩笑。我現在懟女人都懟不動了,懟爺們更沒興趣!”

——上面這位大哥,有空出來聊聊唄,聊啥都中。

還有兩個西郊老弟留言:一個稱是“二代大哥”SLG的發小,一個稱分別與“一代大哥”XC及飛鷹黨PK過。我相信這兩位老弟不是呲的。到時好好聊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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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心得演講,那也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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