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連篇:歷史的笑臉

歷史如果有笑臉,那肯定是一張陰陽臉。

勾連篇:歷史的笑臉

杜牧在《阿房宮賦》中感嘆:“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

《舊約》:“日光之下無新事。”也有直譯的:“已有之事,後必再有;已行之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意大利歷史學家克羅齊則更直接:“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

而文化的積澱,其詭異莫測處,是魔幻般改變歷史。惟其如此,歷史不會簡單地重複。

許多事情,你單純看它的存在,了無生趣。但換個角度看或者脫了比一下,就很有搞頭、大噴鼻血。

1694年11月21日,歷史上最偉大的大巫師出現了。日後地球統一,如果統一貨幣有1000元人民幣、500元人民幣、100元人民幣和50元人民幣等面值的話,哥哥覺得此人可以在100元面值上show一下。他被稱為“法蘭西思想之王”、“法蘭西最優秀的詩人”、“歐洲的良心”。這就是樓主讀中小學時經常掛在教室牆壁上的伏爾泰。

當然,他也很喜歡去圖書館和博物館“面壁”。

伏爾泰等人宅在家裡畫了一幅地圖,衝動的法國人按圖索驥,搞了一出大戲,——1789年,法國大革命爆發。這是瘋狂刷副本的節奏,一發不可收拾,路易十六不幸中獎,在斷頭臺發表獲獎感言:“是伏爾泰和盧梭滅了法國。”這場大戲臺詞很酷——例如“我不同意你說的每一句話,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但節奏很殘酷,參演人物很悲催,君主立憲派、吉倫特派、雅各賓派……,一個比一個激進,一茬茬韭菜割下來,血流成河。法國2400萬人口,四十萬貴族被押上斷頭臺,群眾演員無人統計。

法國大革命對法國乃至世界的影響極為深遠。許多人認為,法蘭西元氣大傷,猶太人從此如蛆附骨,“在猶太人孟德斯鳩的片面自由平等博愛下,法國大革命死了幾十萬法國貴族,這些精英一死,法國在歐洲霸主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淪為猶太高利貸者的國度,本來猶太人奸商們在法國立足很難,經過法國猶太人奸商們的階級鬥爭宣傳,法國猶太人奸商和高利貸者在法國可以為所欲為了,法國的左翼暴力革命,為猶太奸商們開闢了道路。”

狗血官司哥哥向來搞不清楚。但哥哥也認為,法國大革命對法國在歐洲乃至世界地位的影響是很大甚至是致命的。雖然,它有一個牛逼的遺腹子叫拿破崙·波拿巴。

縱觀西方歷史,法國大革命是一個比較獨特的故事,情節無法雷同,人物不可再現,

基於豐富的內涵,正如羅蘭夫人(Jeanne Marie Roland)臨上斷頭臺前疾呼所言:“自由啊!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

一百七十餘年後,這樣的故事發生在東方,規模更大。但故事的內容和結局卻差異巨大。我不知編輯的尺度,只能大致隱晦說一下。說了再刪也沒什麼意思,對吧。哥哥能說的就是,東方的這一次,更加複雜和獨特。簡而言之,在西方,在一個2400萬人口規模(也就是我們秦漢時期的人口規模)的國家裡,這個事情完全不可控;但是在一個東方國度,一個民族沒有垮掉,一個國家沒有垮掉。這個是完全不可想象的。——當然,你可以從1840年作為起點來計算東方這一次。

有趣的地方在於,一個是最奔放最浪漫最熱情洋溢的民族,一個是最務實最內斂最含蓄最深沉的民族,都幹了類似的事情,結局卻恍若雲泥之別。對於某學說,華夏也只是借屍還魂而已。只是西人入戲太深,老以為我們是什麼什麼主義。

你這個角度來說,胡適當年有句話其實是大白話,客觀來說,“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這種思想歷來就是中國人務實的本質體現。只是,KMT自己研究不了這些問題,後起者也只好借“主義”之名勉為其難幫他研究研究。

當然,一貫以純情著稱的東瀛不這麼看。

法國當年的青年們聞知東方的大事件,都是熱血沸騰。他們那個老喜歡叼個菸斗(類似於周杰倫愛耍雙截棍)的導師,也對東方推崇備至。更是強調個人極為嚮往東方的戴高樂,要不是1970年去世,——那時,甚至已經私下確立了訪華的日子:1971年6月18日——那肯定是一場舉世矚目的盛會,堪比大鼻子訪華。

有人曾問,何為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夏商周之初,至春秋戰國,凡三千年;斯至今時,凡三千年。既追溯往上可窮盡當無窮三千年,僅可遐想,以觀盛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