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之牛郎的情史


天玄地黃,宇宙洪荒。很久很久以前的宇宙存在著三界。

話說天界金牛星上有位神仙N君,欲對織女仙子耍流氓。天庭震怒,王母娘娘大為光火。作為天界的一把手,王母執意要把N君打下地獄。老好人玉帝自感掛不住面子,好歹N君也是一介神仙,色是色了點,打下地獄不免落下一個色鬼的臭名聲,那閻王老兒必會恥笑。只見那玉帝對王母是左摩右纏,一臉諂笑讓群神唏噓,連王母都噁心了,

“好吧,就把他貶到人間做最苦累的牛,讓他吃草擠奶耕地拉貨”。

天界頗熱鬧,人間卻是悲苦。鏡頭中有一個年輕人獨自在溪邊哭泣。

“嗚嗚,我的個爹孃吶,我咋這麼命苦,我那嫂子惡毒挑撥我老實的哥哥分家,嗚嗚,只分到一頭老牛啊,我的娘來我還沒有老婆吶,苦命的人啊嗚嗚。這個操蛋的年月,瞎眼的老天爺也麼哥…… ”

“小子,瞎眼的是王母太婆,莫要胡亂編織罪名”

“誰?”年輕人轉身環顧“你是誰,是人是鬼?”

“是牛”

年輕人呆住了,除了自己這兒分明只有分家來的老黃牛了。難道是它說話,不可以啊!

“是你在說話嗎,大黃?”

“就是我,不過我可不是一般的牛,你小子發啦”大黃的嘴一張一合,吃溪邊的嫩蘆葦。

說那天N君被打下人間,正值大黃的娘分娩,於是大黃憑藉那點神力弄來一個公牛身。王母本想讓他擠奶的看來失算了,大黃也把這件事自豪的認為是第一步勝利。大黃嘿嘿一笑“等著吧,不為色鬼亦是黃牛”

“小子我可是金牛星上神仙,犯了點小錯誤被貶到人間,不枉你給我打草餵養,你可有什麼願望待我老牛替你實現?”

“哦額…嗯嗯….”自家的牛竟是一頭神牛,年輕人顯然是激動壞了,這世界變得美妙起來,幸福的沒有了願望啦。

時間這樣流逝,如果可以的話故事會繼續,平淡著下去。可是有頭黃牛——他被貶過。

“牛郎啊,以後你就叫這個名字吧,你也老大不小了,男大當婚你可曾留意誰家女子?”

“哎牛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方圓五十里的東山可曾有第三戶人家,哪來的女子”

“你有所不知啊我的牛郎,這東山西側有一湖,每天黃昏都會有七位仙子來次洗浴,只要偷到她的衣服哈哈她就回不了天庭了,你可懂的我的意思哈哈?”

“懂得,懂得極了,把她們衣服全偷來,嘿嘿”

“一件就可以啦”

這東山之湖,水清湖靜乃人間聖境。七位仙子自天而降,解衣入湖。仙子們光彩耀人,遠處偷看的大黃和牛郎心跳不已。

“看那件藍色的衣服牛郎,是最小的織女仙子的,他和你正配”

“兩件不好麼?”

“只得一件啦,多了容易暴露地”

天庭關門的時間快到了,仙子們紛紛出浴穿衣,可急壞了找不到衣服的織女仙子。這可如何是好?仙子們也是趕時間顧不得了,留下哇哇大哭的織女。

躲在一邊的牛郎欣喜得很,照著老牛的吩咐,他託著衣服走出來。

“美女,這可是你的衣服”牛郎背對著織女。

織女聽到有人,撲通一聲跳入湖中,只露出兩隻眼睛。男子手中分明就是自己的衣服“是的小哥,請你扔下來,我恐怕是要誤了回家的時間”

“誤不得,這兒便是你的家。你可願意死後葬在我家祖墳,這樣我就把衣服還你”

織女一心急於要衣服迴天庭,根本沒聽懂什麼意思“願的,可是我不會死的”

牛郎也是高興,聽到答應就把衣服還給織女。

天界在王母的料理下井然有序,南天門的守管按時關閉了大門。織女星仙子把衣服穿得一塌糊塗,終究還是沒趕上點,又是哇哇大哭。

“美女不要再哭了嘛,我有家的跟我來吧”

這神仙就是不同於凡人,仙子果斷的決定跟在了牛郎身後。“何況這男子也是一臉的忠厚”織女想。

時間提上鞋繼續行走,生活邁入正軌。牛郎織女美滿的過活,還生下一對子女。可憐大黃熬不住了,陽壽將盡。大黃叫來牛郎囑咐他待自己死後可以剝下牛皮,以後可能用得到。

“牛郎,你能否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對織女要講”大黃努力維持說獲得力氣,生命的火焰如風中蠟燭,搖曳著即將熄滅。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織…織女仙…子?”大黃擠出一個奇怪的笑意

“知道啊……”織女發現了凝固的笑意

“娘子老牛講了什麼,神神秘秘的”

“真是莫名其妙,它問我知不知道它是誰。當然啦,它不就是咱家的一頭牛嗎,有點能耐會講人話,其實我老早就看他不得勁,誰家的牛光說話不幹活的。哎,別等了,趕緊剝皮吧。”

要說這天上人間都是一樣,每日上朝,神和人都是朝九晚五的過日子,不過一點不同,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上朝之時,玉帝環視眾神可有誰缺朝。話說玉帝對七仙子也上心著意,細心一數少了織女仙子。本該責問是非的,瞅瞅王母的冰凍,玉帝搖搖頭,罷了。

第二日上朝玉帝料到恐怕要出事,織女曠朝兩日。這在天庭不算長,要是下了凡間,孩子都該有了。玉帝也知道王母對那些年輕漂亮的仙子們慍意不淺,正愁找不到機會呢。——再等等吧,萬一是病了呢。

真是忍不住了,已經是第三日了,生病也得有假條吶,玉帝俯在王母耳邊低語“娘娘,今日上朝人數要少於平常啊”

“七仙子報數”王母果然是不同凡響,什麼心思都逃不過她的法眼。“織女仙子怎麼不在?”

各路神仙是忌憚於王母的,織女下凡的事情暴露了。

娘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決定親自下凡提拿織女。

三年來,東山生活著快樂的一對夫妻,他耕田來她織布,兩個娃娃也可愛的狠。

牛郎砍柴回家發現娃娃在門口哭得厲害。“董永(原來牛郎姓董)哭什麼,你媽媽呢?”

“被一個老婆婆捉走了,坐著雲彩上天啦,哇哇”

“這可怎麼辦我又不會飛”焦急的牛郎都快哭了,在屋裡踱來踱去,不小心碰在牆上的牛皮上。

“對了牛皮”“董永董卓快過來,爹爹帶你們把媽媽找來”

牛郎抱起孩子披上牛皮朝王母的方向飛去。

真牛皮果然非凡,織女就在不遠了。

王母也是著急,仙凡私通本就是大恥,奈何那小子追的緊。

眼見就要趕上來了,王母拔出玉篦向牛郎擺去。一條天河從無到有逐漸寬闊起來,縱是牛皮在身也不得飛過。牛郎徹底沒了主意,放聲大哭。倆娃娃看著媽媽越來越遠哭的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河對岸的織女看到痛哭的丈夫孩子,禁不住也嚎啕起來。

“哭什麼哭,你是神仙,注意身份”王母厲色道。

悽慘的哭聲傳入等候的玉帝河眾神們耳中,心都酸了。

玉帝趕到天河再次彰顯老好人的本色“這對夫妻好生悲苦,好生悲苦……那娃娃好生可憐……好生悲苦…….好生可憐……”

“住嘴,他們就夠吵得了,你還來煩我”王母脾氣火起來

“哎呀,好悲苦的夫妻,好可憐的娃娃…… 可憐的…….悲苦的夫妻 ……”

“不管了不管了,你的臣子你看著辦吧,悲苦可憐,我替你管這麼大一攤子我不可憐”

“可憐的哇哇呦可憐的牛郎……可憐…..”玉帝叨叨個不停“娘娘你看咱也不是無情之神,我看那牛郎對仙子也是一片真情還有兩個娃娃。要不,我們給他們一個見面的機會,每年的今天”

那天是農曆七月七,這也就是七夕的故事。故事悽美感動了一批批的人們和神們。據說若干年後有個叫董永的成功的騙的天上公主的芳心,畢竟是王母女兒,結局好像挺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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