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她爲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她的心在痛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她的心在痛

瀟瀟夜風中,兩鬢斑白的蘇勇安面色蒼白,渾身顫抖,挾裹著怒氣的目光燃著雄雄火焰,似要焚淨一切。

蘇子夏懵了,本該早睡的父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北深,別,我爸,在外面!”

她扭動著身體,第一次拒絕顧北深,卻被他壓得更緊。

“怎麼?怕了?”

顧北深的聲音譏誚又陰涼,蘇子夏一個激靈恨不能就地找個洞鑽進去。

天下再沒有比此刻更讓人難堪的畫面了!

“求你……北深。”她奮力掙扎,語氣已經低到了塵埃裡。

然而,男人仿若未聞,隨手扯下領帶,將蘇子夏反抗推拒的雙手反捆起來!

蘇子夏大驚:“北深,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在幹著誰?”顧北深睨了眼外面,唇畔勾勒起個嘲諷的弧度。

“蘇子夏,把你平時在我身下嗲浪的賤騷樣拿出來,讓蘇勇安看看你的好本事!”

“北深,你怎麼能!”

聽見顧北深的話,蘇勇安像頭被激怒的野獸。

滿臉怒紅,砰!砰!砰!巴掌拍在玻璃上,更拍在蘇子夏心上。

她絕望又痛苦的捂著玻璃,想要遮住蘇勇安的眼睛。

可那巴掌砸的太疼了,疼的她忍不住往下縮。“爸爸,不要看,不要看了。你回去吧,回家去好不好?”

顧北深輕笑一聲,面色更冷,突然壓在蘇子夏臉邊,貼近玻璃。

深黑的瞳眸中迸出一道冰冷的恨!

“蘇勇安,當初你強迫我母親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顧北深嘴角掛著殘忍的笑,一邊說,一邊一邊繼續他的掠奪,“我母親不過長得像你媽而已,得不到紅顏知道的愛,蘇勇安竟敢強迫我母親,逼得她愧疚自殺的。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蘇子夏愛戀顧北深整整十二年,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

可卻不曾料到,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報復的局。

幸福成了泡沫,惡夢和屈辱接踵而來。

不敢置信的淚水破眶而出,滑落到肌膚相觸的地方,燙得顧北深一顫。

他抽身離開,恨恨的盯著蘇子夏,憤然冷笑,“果然是賤人,伺候人的本事都不用學!別這麼早傷心,還有更令你意想不到的。想想你親手佈置的夢幻婚禮,新娘卻是你死對頭蘇染,什麼感受?心碎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蘇子夏崩潰到心痛,嘶吼著。

“為什麼?”顧北深站直,拉好褲子,居高臨下的冷睨著狼狽的她,“我若真的要娶你,這些年就不會讓你只做我的秘密情人了。”

真相總是太過殘酷,殘忍得讓人無法接受。

蘇子夏哭著哭著就笑了,是自己太傻,被愛情糊了眼!

室外的蘇勇安捂著胸口,臉色由白轉青,一個踉蹌,倒地不起。

蘇子夏顧不得渾身狼藉,手腳並用的爬起,衝了出去。

“爸……爸你怎麼了?”

蘇勇安渾身抽蓄,頭一歪,白色的泡沫不斷從口中冒出。

蘇子夏學醫,做了顧北深幾年的家庭醫生。

父親這是中風了。

蘇子夏驚恐至極,無助地回頭,哭著向顧北深求救,“北深,求求你,幫忙送下我爸去醫院。去晚了,就沒救了!”

顧北深優雅閒適的走近,看了眼,唇畔漾起抹報復後暢快的弧度,“死了正合我意。”

男人轉身離開。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她的心在痛

蘇子夏看著顧北深絕情的背影,再也沒有喊他一句,眼淚密集落在懷中父親的身上。

心臟裂開的口子灌過風,冷得她全身發抖。

——

蘇子夏在醫院裡忙碌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亮,蘇勇安才從鬼門關被拉了回來。

她鬆了口氣,剛坐下,蘇勇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蘇子夏精疲力竭,眼睛跳得利害,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她拿起父親的手機接起。

“蘇總,有人舉證您安排人套取顧氏集團的公司機密,公司被查封了。”蘇勇安的下屬沉重道。

顧氏集團,顧北深!

蘇子夏的心,咯噔一聲,心臟像玻璃球破碎,玻璃渣一下子扎得整個心腔血肉模糊,呼吸都疼。

她站起來,拳頭緊握,唇角顫抖得利害:“怎麼會這樣?我爸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對方一愣,“具體我們也不清楚,警方拿著查封令上門,說證據確鑿。”

蘇子夏捏著電話,目光沉痛地看向剛轉進ICU的父親。

公司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如果他醒來知道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

……

蘇子夏翻遍熟悉的城市,才在高端影樓的休息室找到了曾經那個和她親密無間的男人。

他熟悉偉岸的身影闖入眼簾,刺得她眼眶酸澀發痛。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

可笑麼?

一點也不,處心積慮的陰謀有什麼可笑的。

“北深……”蘇子夏深吸了口氣。

顧北深像是並不訝異蘇子夏會來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將之間倒進去的紅酒裝進紅酒杯。

手裡的酒杯晃動,腥紅的酒液沿著杯壁一圈圈旋轉。

他面容冷峻,沒了平日的溫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絕情又傷人的話自然流暢:“怎麼?懷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樣子?”

蘇子夏渾身一僵,說不出的難堪。

“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憑什麼?”

蘇子夏喉嚨乾澀,嘴角扯出抹蒼白的笑。

對啊,憑什麼?

所有的虛幻的愛情不過是陰謀而已,她在他眼裡怕是連個妓。女都不如吧,這樣的男人跟前,她還有什麼資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這許多年的份上。”

“難道不是我滿足了你?”

蘇子夏被他羞辱得頭皮發麻,恨不能轉身就走。

難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嫵媚妖嬈起來,“我們是相互取悅……”

接過他手中的杯子,仰頭將酒液倒入口裡,喉頭微動,將沾著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過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著唇線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順著兩人唇舌交接處滾了下來。

顧北深的呼吸亂了,波瀾不興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湧動。

蘇子夏滿意的退開些許,香唇曖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

“北深,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禮,不要名份,還是像以前一樣,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蘇子夏展顏,勾人的鳳眸風情萬種,嬌唇淺淺地啄過男人的唇瓣,柔弱無骨的小手劃過皮帶,輕輕鬆鬆地鑽進了褲頭,撫上男人的尊嚴處。

“我有沒有本事,難道你不清楚?”

顧北深眸光變深,下身在蘇子夏的碰觸下漸漸甦醒。

蘇染剛要鬆口氣,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蘇染身上穿著白色婚紗,雙眼的恨不加掩飾。

蘇子夏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婚紗,失神。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

沒有淚意的眼睛,乾澀得發痛。

蘇染氣急,衝了進來就扯開與顧北深緊貼一起的蘇子夏,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

蘇子夏踉蹌著退了兩步,被打得腦袋歪向了一邊,臉頰迅速竄起了五根手指印,嘴裡血腥瀰漫。

“爸爸都被你氣中風了,你不在醫院照顧,竟然跑這裡來勾引北深。果然是妓。女生的下賤胚子,一刻沒有男人都活不了!”

蘇染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蘇子夏這兩天所受的侮辱,加起來比這輩子都多,心早就麻木了。

蘇染卻沉浸在自以為是的角色裡不能自拔,委屈得傷心欲絕:“爸爸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一心嬌養出了個白眼狼。倒貼著勾引他女兒的丈夫!蘇子夏,北深馬上都要和我結婚了,你還不死心,你真賤!”

蘇子夏明明不在意,可聽到這話,心還是忍不住痛了。

她看向顧北深,他卻望著窗外,對這裡發生的一切,仿若未聞。

“這麼多年來,爸爸從不嫌棄過你是個野種,把你當親生女兒從小寵到大。到頭來,你不但把他氣得住院,還吃裡扒外地壞敗公司陷害他,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

“我沒有!”

“那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想男人想瘋了嗎?還是像你那妓。女媽一樣,只要是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騷浪賤要往上撲!”

蘇子夏垂落身側的手漸握成拳,眸光中怒火翻滾。

她的忍耐沒有讓蘇染退卻,反而變本加厲。

“夠了!”蘇染罵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親!

蘇子夏忍無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將面前裝腔作勢的女人扎得千瘡百孔。

“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襯得自己跟白蓮花似的,你做了什麼,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

未完待續......

書名《夏慕喬人望今宵》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她的心在痛

其他推薦

“啊!不!!!”

黃天霸僅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野獸瀕死前不甘的怒吼,整個人就被那從天而降的巨掌給拍扁了,拍成了一張肉餅!!!

極度的恐懼能夠讓人徹底的崩潰,,也能讓一個人徹底的發狂,,有著瘋子之稱的黑魔慕容絕就是後者,“啊!小輩,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忽的一下,他全身魔氣蒸騰,竟是不惜燃燒自己的潛力與壽命,爆發出來絕強一擊,全身每一個毛孔之中,都演繹出來了最強的魔功。

“轟隆隆!!!”

滾滾魔氣凝聚成一條魔龍,只見這魔龍足足有十幾丈長,渾身魔氣森森,散發著上古文明的恐怖氣息,龍目戾氣翻滾,殘暴不仁,魔龍雙爪散發出來絕世鋒芒,擁有一爪就崩碎一座山嶽的恐怖力量!!!

“死吧!魔龍之怒!!!”

“轟隆隆!!!”

魔龍一爪探出,所過之處,四面八方的虛空支離破碎,那絕世的兇威,肆意的爆射而出!!!

“雕蟲小技,給我破!!!”

說時遲那時快!!!

一道恐怖的刀光再次降世,破空而來,這刀光好似滅世之光,其中蘊含著撕裂蒼穹,,切割萬物之韻味,瞬息之間,就將那魔龍給絞殺成渣!!!

“死!!!”

楊帆左臂再次一揮,遮天大手再一次從天而降,如同拍蒼蠅一般,向那幾近油盡燈枯的黑魔慕容絕拍去!!!

“噗嗤!!!”

黑魔慕容絕,粉碎了!!!

下一刻..........

楊帆森冷的目光,看向最後一人——邪王雨無涯。

此時此刻,雨無涯哪裡還有往常那種指點江山,智珠在握的氣度,幾乎已經徹底崩潰,屎尿齊流,嚎啕大哭著。

“大.........大人對不起,小的錯了!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小的不該貪圖大人您的血靈草,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把小人當個屁給放了吧......只要大人能饒小人一命,小人願意將畢生收藏敬獻給大人......”

“對不起要是有用?每天就不會有那麼多死人了!乖乖下地獄懺悔去吧!!!!!”

“轟隆隆!!!”

遮天大手再次從天而降..........

衡陽城南城馬府!府苑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如前,庭院深深,四通八達,猶如迷宮,假山池沼,小橋流水,荷花金魚,飛簷樓閣,數不勝數,但相比起半月前,偌大的馬家卻是少了諸多歡聲笑語,多了股股不可名狀的憂愁,上至家族長老,下至普通的侍女僕從,個個行色匆匆,一副心事重重之態,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半個月前那一戰,他們馬家的損失真的是太大太大,三尊九重天強者,九位八重天護法一十三位七重天執事,這幾乎已經是他們馬家大半高端戰力,特別是那九重天強者,就算算上他們的老祖宗——馬元武,也不過僅有區區五人罷了,一下子折損了三人,那是徹底動搖了他們的根本!!!

這半月來,劉、李兩大家族雖然忌憚於他們“閉關不出”的老祖宗馬元武以及遠在七星宗的大公子馬文龍,沒有徹底跟他們馬家撕破臉,與他們直接開戰,但是背地裡小動作卻是不斷,幾乎每一日都有生意店鋪被各大家族所侵佔,短短半月間,他們馬家的勢力已然縮水一小半。

在這樣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馬家在外勢力就將被各大家族給蠶食個乾淨,就算不在衡陽城中除名,怕也得跌落神壇,淪為一普通家族!!!

馬家內堂,一身素衣的馬浩然一臉憂愁,本來沒有幾根白絲的黑頭,此時已然滿頭白髮,就連臉上皺紋,都多了不少,整個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歲不止!!!

也是,人生最痛苦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先後經歷喪父、喪子、喪孫、喪弟之痛,又有諸多瑣事煩神,一夜白頭也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哎!父親之死的消息怕是瞞不了多久了........”馬浩然來回走動,心中愁緒萬千,他雖然已經竭力遮掩馬元武死亡的消息,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劉、李兩家遲早都會知道真相。

“希望文龍能夠在消息洩露之前及時趕回家族,不然,我馬家可就危險了!!!”這一刻,他所能寄希望於他的寶貝孫兒,只要他的寶貝孫兒能夠及時回來,必然能夠震懾住劉、李兩家。

七星宗人榜十八人的威懾不是說笑的,那可是隻要不中途夭折,將來十有八九能夠晉級武師之境的絕世天才,劉、李兩家雖然實力不弱,聯合起來,就是全盛時期的馬家,都要稍遜半籌,但是對於鍛骨武師而言,卻是算不得什麼,輕易就能將他們所鎮壓!!!

突然,馬浩然面色就是一變,整張老臉極度扭曲,雙眼滿是怨毒,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厲鬼,聲音是杜鵑啼血猿哀鳴,錐心泣血,,恨意滔天,“小畜生,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馬家怎會遭此大劫,啊,我可憐的義渠孩兒,文虎乖孫,啊!不共戴天,此仇,就是傾盡五湖四海之水都難以洗漱,死!小畜生,老夫一定要你死!!!”

就在這時.........

“砰!!!”

厚重的紅木大門被人暴力踢開,旋即就是一個略顯冷漠的聲音從外傳來,“既然你這麼思念他們,那我就發發慈悲,送你一程好了!!!”

“誰?”馬浩然心頭一驚,隱約間,一股不祥的預兆籠罩心田。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一位身著黑袍少年出現在馬浩然的視線中,只見那少年十五、六歲,劍眉星目,面目清冷,稜角分明,氣息十分之平淡,好似一尊不通什麼武道修為的富家貴公子,但是不知怎的,馬浩然卻是渾身一個寒顫,好似被上古兇獸盯上一般,好似連靈魂都開始顫慄。

“是........是你........”馬浩然磨牙裂齒,,目光充血,就像是一被激怒的野獸,眼前之人,他就是化成灰都不會忘記,不是那讓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將其挫骨揚灰的楊帆又是何人!!!

昨日一戰,楊帆連滅四尊鍛骨境武師,隨後找了個隱秘之所,煉化了卓青雲等人的血脈精華,讓自己又凝練兩塊靈骨,然後稍稍清點了下四人的收藏,雖然單獨一人身價比之那白雲劍神白無極來要差上不少,但是四人合在一起,卻是一筆可觀的收入,直接讓楊帆的身價一下子翻了一番不止,勉強算是追上了七星宗內核心弟子的平均身價!!!

心滿意足的收起一切,楊帆再次上路,到了衡陽城後,楊帆馬不停蹄的直奔馬家,知道血靈草之事,又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唯有馬家,而且馬家作為衡陽城第一家族,也有那個本事讓血靈草之事短短數天內,轟傳丹陽郡。

種種理由合在一起,楊帆有八層把握可以肯定,就是這馬家之人在背後算計於他。

“老東西,倒是好膽,竟敢算計於我?”楊帆面色冷漠,眼中殺機爆閃,回想起馬浩然剛剛那歇斯底里的喊殺聲,楊帆幾乎已經可以確信,一切都是馬家搞鬼。

“你.....你說什麼?老夫什麼時候算計於你?”聞言,馬浩然面色微微一變,嘴上卻是一臉茫然道,不愧是一家之主,心機之深沉,超乎常人想象,短短几息間,就強壓下了對楊帆的仇恨!!!

雖然恨不得將楊帆這個小畜生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不過馬浩然心裡清楚,以他們馬家如今那點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楊帆的對手,傳言可是已經有數尊半步武師慘死於這小賊手中,一旦他的算計敗露,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滅頂之災。

為了家族的傳承,忍!一定要忍!!!

“老傢伙,還跟我裝糊塗,別告訴我,血靈草在我手中的消息,不是你傳播出去的?”

“什......什麼?是......是你盜走了我家血靈草?”馬浩然面色再次一變,右手一指楊帆,滿臉震撼,好似剛剛知道楊帆搶了他們家血靈草一般。

“老傢伙,裝得可真像?可惜,沒有什麼卵用!!!”楊帆嗤笑一聲,心中越發認定自己的猜測。

“你........你想幹什麼?”馬浩然聲音有些發顫,隱約間,一股極度不安之感席捲他的心頭。

“幹什麼?上回我好心放你們一馬,你這老傢伙不知道珍惜,反而再次算計於我,你這是在逼我下狠手啊!!!”楊帆眼眸中劃過一抹狠戾,若非他機緣巧合,一舉邁入鍛骨之境,此時說不得已經淪為荒野上一具冰冷的屍首了。

“你........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我乖孫可.......可是七星宗人榜十八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