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終結了德國政壇的「默克爾時代」?

山水之間1101


形勢比人強!被吹捧上天,甚至被譽為聖母的德國總理默克爾,不得不親手終結縱橫歐洲十幾載的“默克爾時代”,德意志的鋼鐵脊樑、歐盟的主心骨就此漸行漸遠,乃至於模糊、消失。“默克爾時代”的結束,不僅結束了德國的“世界大國”的美夢,而且連累在多級世界中最為弱小的一極的歐盟喪失僅存的一點獨立自主,淪為類似於美國的追隨者的角色,而不是從前的平衡者。這些源自於默克爾的戰略投機,國際風雲突變下的偷雞不得蝕把米,以及高達1550萬人,佔德國總人口19%的貧困的德國人引發的人心思變,集體向右轉的不可逆轉的趨勢,默克爾逐漸成了德國人“多餘的人,如果不是罪人的話”。

默克爾從2005年主政德國,是歐盟主要成員國中“待機”最長的領導人,曾經把德國帶到了新高度,並進階為歐盟一言九鼎的領導者,是萬眾景仰的“歐洲鐵娘子”、“歐盟發動機”,滋生了耿宏偉的目標,試圖通過“借殼上市”,徹底解脫二戰戰敗國的桎梏,使德國發展為美、龍、俄平起平坐的世界主要玩家。

默克爾使德國強大,並試圖與美、龍、俄平起平坐的世界主要玩家的戰略主要是“借殼上市”,第一次大獲成功,第二次則是偷雞不得蝕把米,造就了今日德國的困境,不得不提前結束“默克爾時代”。

德國的強大,以及贏得世界聲譽,主要是在默克爾時代,她通過歐盟這個“殼”,並全力施展“吸星大法”,源源不絕地從歐盟20多個成員國“吸血”,使德國越來越強壯,越來越強大,經濟上一枝獨秀,政治上的影響力也暴漲,最終使德國從歐盟的“三駕馬車”中脫穎而出,變成了“一駕馬車”,成為歐盟事實上的一言九鼎的領導者,在這2015年默克爾強令歐盟各成員國打開邊境迎接幾百萬的難民時達到了巔峰。

默克爾的第二次“借殼上市”是押寶奧巴馬與希拉里,打造美國最可靠的夥伴、最忠實的追隨者與min主的接班人的硬角色。2014年,俄羅斯趁烏克蘭內亂佔領了克里米亞,並出兵實際控制了烏克蘭東部的頓巴斯地區,造成烏克蘭的二次分裂。對此,美國與歐盟對俄羅斯實施了嚴厲的制裁,一度使俄羅斯經濟大幅衰退。美國對俄羅斯的制裁主要是針對克里米亞問題,以德國為首的歐盟對俄羅斯的制裁則是因為俄羅斯實際控制了烏克蘭的頓巴斯地區。

如果說美國的制裁使俄羅斯外傷,而德國主導的歐盟的制裁卻讓俄羅斯內傷,吐血不止,這是因為歐盟是俄羅斯最大的貿易伙伴、最主要的海外融資目的地、石油天然氣等自然資源的主要買家,更是掌握著俄羅斯獲取歐洲身份證的鑰匙。前二天,默克爾訪問烏克蘭,再次指責俄羅斯沒有執行“明斯克協議”,表態支持延長對俄羅斯的制裁。

默克爾帶領歐盟嚴厲制裁俄羅斯,是向奧巴馬、希拉里(默克爾對希拉里當選為美國新一任總統深信不疑,併為此下了決定她政治前途的賭注)表忠心,更是德國再次“借殼上市”的豪華版政治行為——借美國這個“殼”,使德國徹底解脫二戰戰敗國的桎梏,並在美國這棵大樹的庇護下,進階為僅次為美、龍、俄的世界第四極。默克爾作為資深的老臉的政治人物,比誰都更清楚沒有財政統一、軍事統一的歐盟是不可能成為多極世界中真正有實力有話語權的一極的!她的想法與做法是利用歐盟這個平臺壯大德國,使德國成為世界的第四極。

默克爾深信德國比經濟遠遠落後的英國、法國更有擔當世界第四極的資格,更不甘心這個資格被經濟實力更強大的日本,以及經濟發展後勁更強大的印度,甚至巴西后來居上,搶走世界第四極的坐席。這就是默克爾選擇對美國“借殼上市”的邏輯與政策依據。那她怎麼操作對美國的“借殼上市”呢?手段很簡單粗暴,就是效仿英國,與美國零距離,以最優異的表現,贏得美國的歡心與信任,取代英國,成為美國最親密的盟友,最可靠的夥伴。

然而,異軍突起的特朗普意外地擊敗了希拉里,成為美國的新總統,從奧巴馬手中接過了“min主世界最後的旗手”的光榮稱號與旗幟的默克爾,在奉行美國優先、單邊主義與民族主義的特朗普眼裡,就是歐洲版的奧巴馬、希拉里,自然入不了特朗普的“法眼”,橫眉冷對,使默克爾“借殼上市”美國成就世界第四極的夢想破滅了。

更讓默克爾痛苦不堪,萬念俱灰的是德國人開始走出“默克爾迷失”,不再相信默克爾的“魔方”在特朗普思想的“燭照”下,開始集體向右轉,默克爾成了德國人“多餘的人”,如果不是罪人的話。

造成默克爾如今的困境,除了戰略投機的破產、難民的後果的發酵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默克爾的施政無能——高福利下的群體性制度性貧困。德國2017年的總人口8270萬左右,然而,德國聯邦統計局的數據顯示, 2017年,1550萬人的德國人生活在社會邊緣或受到貧困威脅,佔全國總人口的19%,也就是說,每100個德國人中就有19個就窮人,需要國家的扶貧與社會的救助,這是非常高的貧困比例,遠遠高於世界第一大人口大國的貧困人口的比例,令人觸目驚心!

在德國,什麼樣的人屬於官方認定的貧困人口?判定個標準有三:收入低於貧困線、物質嚴重匱乏、極低就業率。滿足任何一項,就是德國的窮人,也就是扶貧的對象。同時,德國200多萬的失業者普遍沒有錢支付一日三餐,需要社會的幫扶、國家的救助。德國議會第五大政黨德國左翼黨的勞動政策部發言人薩比娜·齊默曼表示,對於德國這樣的社會福利國家,德國聯邦統計局的這個數據無疑等同於一份貧困證明。

德國的正面是高福利的國家,一般人看不見的背面則是將近五分之一的德國人生存在貧困線下面。這是德國人集體向右轉,被默克爾與德國左翼排斥的德國選擇黨等右翼政黨崛起,並在德國議會擁有一席之地——德國選擇黨已是德國議會第三大政黨的內因。

對於德國人,更大的悲劇是2021年默克爾結束總理任期退出德國政壇後,將會出現默克爾第二、默克爾第三、第四上臺執政,延續她的暗淡。只有德國選擇黨取得執政權,德國才會“變天”,德國人才不用天天看著夕陽,而是日日迎接朝陽。


飛狼


默克爾做出了錯誤的政治判斷,導致德國出現戰略性的手失誤,默克爾理應承擔責任!

奧巴馬執政時期,歐洲誰最支持奧巴馬的政策?答案是默克爾。無論是對俄政策還是中東動亂,默克爾都是首當其衝的第一支持者。在奧巴馬執政時期,德國也享受到了美國對德國的特殊待遇,德國堅決追隨美國的腳步,也導致德國如今的結果。因果輪迴報應不爽。

有人說,默克爾最大的錯誤在放開接受中東難民。可仔細想過,為什麼會有中東難民出現,為什麼歐洲會敞開懷抱接受中東難民。其一是歐洲需要低價勞動力,需要維持低價勞動力帶來的低成本競爭。與美國的非法移民一樣,歐洲也需要低工資高效率的人力資源維持低附加值產業的生存!很多人看到歐洲吸納了許多難民湧入,但是,根本不看這些難民營實際生活。這些難民與美國的非法移民一樣一樣的道理,他們不是合法公民,他們短時間無法享受一個合法公民所應享受的合法待遇,無論是工資薪酬勞動保障醫療保險等等,他們因為其非法或難民身份,在名義上會得到其法定國家無法得到的福利,但是他們無法得到他們入駐國合法的薪酬福利,這是國家差距也是法定差距,這種差距是物理存在的,是國家發展水平帶來的差距,事實上與人權民主這些大而上的觀念無關。德國吸納難民,一方面是德國低附加值產業維持低成本生存需要,這是德國繼續維持歐洲經濟地位所需要的策略。

二是德國配合了美國製造中東動亂,解決難民無法安置的需要。

德國在中東乃至美俄對抗之中,看到了德國的機會,這個機會就是,德國能否藉助美俄對抗中東動亂,擺脫二戰以來,德國尷尬且無力的地位,因此,竭力迎合美國的需求,配合奧巴馬的中東乃至於對俄政策,期望在美俄對抗之中,找到擺脫美俄壓制的道路,這其實就是德國二戰之後夢寐以求的機會,可以去查,德國在俄烏關係、美俄關係上,默克爾幾乎是全面選擇親美策略。而美國因德國支持肆無忌憚的在中東製造動亂,從而徹底摧毀二戰之後在中東中上階層形成的獨立自主的民族思想和觀念。德國敞開懷抱,兼濟天下,而歐洲為此埋單,為美國消除了難民湧入所帶來的政治影響,逼迫歐洲遊資出走歐洲迴流美國,否則,哪來這麼多“民豬”牛逼哄哄嘲笑中東統治者的弱智與無能,而奧巴馬也是投桃報李,在任期內最後的出訪放在歐洲,並極富象徵的言,將民主的大旗交由默克爾擔當。

默克爾的判斷,完全是確信,奧巴馬的政策會在美國得到全力支持,而作為奧巴馬主義創造者和接班人希拉里必定當選。希拉里當選會進一步強化奧巴馬主義的貫徹實施,德國接受難民,以及全面反俄策略會與美國的對俄對抗有機結合,從而為德國在美俄對抗中尋求最大的國家利益。這是默克爾最大的政治判斷 ,也是默克爾最大的政治賭注!結果是——她輸了!美國的特朗普政權非常極端,極端到不僅僅是美俄對抗,而是美國與全世界對抗,德國為單純的美俄對抗,歐洲配合所做出的犧牲和準備,完全都不被特朗普看中,特別是默克爾兩次訪美,特朗普完全無視默克爾的政治存在,默克爾失去了來自美國的政治支持,她作為二戰戰敗國德國的政治領袖,特別是她,為配合美國策略所做出的一切犧牲或者說政治準備,都喪失了國際環境的襯托,她為德國做出的戰略決策失去了支撐,她必須維持承擔責任,她在做出了一系列的政治彌補之後,依然迴天無力 下臺就是不二選擇!


石隙甘泉


10月29日,默克爾突然宣佈她將放棄續任基民盟黨主席,在12月初的基民盟黨代會上將放棄競選黨主席,並表示在2021年從總理職位上下臺。此舉意味著默克爾時代行將終結。作為政壇常青樹,默克爾自2005以來一直擔任德國總理。引人注目的是,默克爾迄今已經連續七次蟬聯“福布斯雜誌”評選的全世界最有權力的女性。默克爾的離任自然被視為是德國一個時代的終結。

為何默克爾宣佈放棄最高權力之位?是她情願如此,還是不得以而為之?恐怕不情願的因素更多一些,執政聯盟的內訌讓她身心俱疲,因而便一心想“悠然歸南山”了。默克爾的提前宣佈辭職並非突然,實則有跡可循。這要從2015年歐洲難民危機說起。

第一,自2015年歐洲發生難民危機以來,德國接受了數百萬來自中東(尤其是敘利亞)的難民。默克爾的寬容移民政策為其博得了國際聲譽,但卻給自己在國內埋下了一枚定時炸彈。難民的大量湧入給德國帶來了嚴重的社會問題,難民姦殺德國女性的案件不止一起,民眾對默克爾因而越來越不滿。這造就克德國右翼政黨的崛起。


第二,在2017年10月的德國大選中,右翼政黨選擇黨”(AfD),獲得了13%的選票,成為議會第三大黨,震驚了歐盟和德國政壇。雖然默克爾領導的聯盟黨依然是第一大黨,但其在此次大選中僅僅贏得33%的選票,創1990年東德與西德合併以來的歷史最低得票率。這次大選其實已經昭示著默克爾執政的隱憂已經顯現。

第三,2018年6月17日,基社盟主席澤霍費爾表示由於與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在難民問題上有著難以調和的矛盾,基社盟有可能“單飛”,不再與基民盟結盟。自1949年以來基民盟與基社盟便一直聯盟,被稱為聯盟黨(基民盟/基社盟),是一箇中間偏右的政黨聯盟。雖然基民盟與基社盟是兩個不同政黨,但確實德國政壇的“連體嬰”,在競選中合為一體,同仇敵愾,因而德國人一般把它們視為一個政黨。雖然基民盟和基社盟目前尚未分崩離析,但基社盟釋放出來的“單飛”信號無疑是在逼默克爾儘早辭職。

第四,2018年9月25日,默克爾的長期政治盟友考德在聯盟黨聯邦議院黨團主席選舉中意外落敗給名不經傳的布林克豪斯。布林克豪斯獲得了聯盟黨半數以上議員(125/237)的支持。9月25日考德的敗選可謂是一場德國政壇上的“政治霹靂”,預示著默克爾自己黨內的多數議員對默克爾已經十分不滿,有點“逼宮”的意味。默克爾已經感覺到自己將會面臨一場政治危機。

第五,在2018年10月的關鍵州選舉中,默克爾領導下的執政聯盟內的政黨均遭遇了重挫,加深了默克爾的政治危機。在10月14日的巴伐利亞州議會選舉中,基民盟的姊妹黨基社盟和社民黨得票均下降10%以上。在10月28日的黑森州議會選舉中,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和社民黨的得票率也下降了10%以上。自2005年以來,社民黨一直與聯盟黨共同組閣執政。此次在關鍵州所遭遇的重挫已經預示著默克爾面臨著嚴重的執政危機。

難民危機的發酵、右翼政黨的崛起,姊妹黨內部的齟齬不斷以及自家議員對默克爾的加劇的不滿已經成為默克爾的難以承受之重。如果再不及早宣佈放棄大權之位的計劃,默克爾有可能重演撒切爾在1990的悲劇,被自己黨的議員們串謀逼下臺。默克爾在10月29日宣佈下臺計劃還是十分明智的選擇。默克爾時代會有終結的一天,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及時急流勇退不失為明智之舉。至少,默克爾可以體面地下臺。默克爾已經為德國奉獻了十幾年,是該好好休息了!


睿恪煦


默克爾擔任基民盟主席已有18年之久,從2005年起默克爾就一直擔任德國總理,現在是他第四個總理任期。這期間,默克爾在內政外交上鮮有挑戰,支持率長期居高不下。

默克爾在德國和歐洲政壇影響力巨大,其治下的德國迎來了冷戰後最長的經濟增長週期,她還帶領德國在西方國家中率先走出國際金融危機。在歐洲層面,默克爾主導成功應對歐債危機,在烏克蘭危機,伊朗核問題等重大國際問題上處理得當,贏得廣泛讚譽,聲望很高。

在全球層面,特別是在特朗普強調單邊主義的情勢之下,默克爾作為維護自由主義跟歐洲價值觀的旗手,旗幟鮮明的面對特朗普進行反對,為她贏得了更大的國際聲譽。

把默克爾從強勢地位拉下來的導火索是2015年爆發的歐洲難民危機。由於堅持開放政策,很長時間裡默克爾都遭遇到來自於黨內、國內和歐盟層面的多層壓力。

雪上加霜的是衝擊西方世界的民粹主義浪潮也波及德國。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德國選擇黨趁勢而起,改變了德國傳統的政治格局。這導致去年德國大選,默克爾的聯盟黨得票率不高。

經歷艱難組閣後,默克爾面臨多方掣肘,默克爾同意讓100萬難民進入到德國境內,在長期看來,會對德國的整個經濟、文化、宗教產生巨大的影響。

9月25日聯盟黨聯邦議院黨團主席福爾克爾·考德敗選,名不見經傳的金融專家拉爾夫·布林克豪斯在黨內選舉中奪走了考德的主席之位,她的保守派黨員在議會黨團主席選舉中讓她的長期盟友考德出局,這凸顯出對她13年統治的不滿在不斷增加。

10月29日,默克爾宣佈放棄對基督教民主聯盟(下稱“基民盟”)黨主席和聯邦總理的連任訴求,並將於2021年結束總理任期後,徹底離開政壇。

默克爾政治生涯的陰晴變化,也折射出近年來歐洲政治氣候的風雲變化。默克爾被弱化,其實是整個歐洲政壇模式的一部分。民眾對傳統政黨的信任在下降,對極端左翼和右翼政治勢力的支持上升,政治版圖遭遇碎片化。

從去年的德國聯邦選舉,到今年6月的意大利選舉,再到9月的瑞典選舉,都呈現出類似的情形。不過也有樂觀分析認為,德國不會發生民粹黨派上臺執政的一幕。

德國經濟狀況好,能遏制民粹興風作浪的勢頭。聯盟黨的基本盤還在,仍是德國政治的中堅力量。選擇黨綠黨等小黨,雖然選票增加,但要組成聯合政府依然很難。所以後默克爾時代,德國政局不會出現太大的動盪,不管以後誰當總理,即便其政治影響力下降,也不太會改變德國的內外政策和基本政治理念。

默克爾的離開將會對歐盟凝聚力造成影響,為歐洲社會留下難以彌補的溝壑。默克爾即將隱退的消息趕上了一個最差的時機。如今擺在歐盟前面的是一個個棘手的難題,包括英國脫歐、意大利預算危機,明年5月的歐洲議會選舉。

法國總統馬克龍在選舉中大獲全勝的光芒正在逐漸暗淡,明年5月份歐洲議會選舉,要看馬克龍能夠得到多少大的支持率。整體來說,整個歐洲一體化的前景是非常不樂觀的。


遠方的獅


並不是開放的難民政策讓默克爾這位“政壇不倒翁”終於倒下,而是思變的民心,躍躍欲試的下屬和不懷好意的政敵合力將默克爾拉下了神壇。

默克爾宣佈在今年12月的黨代會上不再競選黨主席,也將在2021年本屆總理任期結束後放棄參加競選,在擔任黨主席18年、德國總理13年之久後,默克爾終於決定急流勇退,逐漸由“歐洲無冕女王”向“退休在家的前總理”過渡。

默克爾逐漸失勢始於2015年,難民危機爆發後,默克爾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開放邊境,收容難民,至今德國已經收留了約150萬難民。怎知,大量的難民湧入令德國不堪重負,經濟和管理方面的壓力倒還好說,主要是由此引發的治安問題頗為挑戰德國民眾的神經:科隆性侵案、慕尼黑槍擊案等令德國民眾不寒而慄,轉而將憤怒與不安發洩在呼籲“歡迎文化”的默克爾身上。

但是,難民政策並不是默克爾下臺的最關鍵原因。從民意上看,雖然難民政策經常被媒體炒作,被政客利用,但較大部分的德國民眾對接受難民總體仍比較支持。難民危機最初爆發後,默克爾是不願意接受難民的,結果被整天被德國媒體道德綁架。後來,希臘總理連夜打電話向默克爾求援,促其轉變心意,決定接受難民,德國民眾歡欣鼓舞,帶著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接難民回家。雖然難民入德後的種種行為令德國民眾大失所望,最初的歡迎開始轉為排斥,但其實把難民邀請進德國的是他們自己而並不能完全歸咎於默克爾。10月14號和28號的巴伐利亞州以及黑森州選舉中,主張積極接收難民的綠黨成為最大贏家,也充分說明默克爾的失利並非完全因為選擇接收難民。

德國民眾的“喜新厭舊”,看膩了默克爾穩健的執政風格和菱形手勢,才想讓默克爾下臺,換個新鮮面孔,換個不同風格。默克爾的黨內人渴望進步,在默克爾手下萬年的媳婦也熬不成婆,只有她下臺,別人才能上位。默克爾的執政夥伴為了保住黨內高層位置將自身的失敗領導歸咎於默克爾,讓默克爾為基社盟、社民黨的失敗背鍋。在野黨在默克爾治下討不到好處,希望她下臺,好在德國政壇上多分一杯羹。

默克爾可能是因循守舊了些,但這並不是她被迫放權的原因,而是各方心照不宣,推波助瀾,使得默克爾最終無路可走,只能放手。


希爾維


在歐盟內憂外患下,今日德國的變局可能會影響歐洲的進程,尤其是歐洲的一體化進程,但是今日默克爾的選擇可能就是德國在國際社會中地位的呈現,也是默克爾對自己政策應付出的代價。

德國是推動歐洲進程、世界進程的一股重要力量,例如在伊朗核問題、敘利亞難民問題及沙特等中東問題上,總有德國的身影。在推動這些進程的時候,必然會對德國的民眾及美國等眾多方面的利益構成損害,反撲是必然的。默克爾及德國的落幕也是默克爾政策及德國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

那麼是什麼原因終結了默克爾執政及德國的落幕呢?

第一,難民

隨著敘利亞、非洲難民湧入歐洲,為了應對本次難民危機,默克爾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將大量的難民安置在德國。由於德國人口增長乏力,默克爾希望藉此來彌補德國人口不足的窘境。但是由於文化、宗教等眾多方面的衝突,難民給德國帶來的一系列經濟、社會問題,而且德國每年還有拿出大筆的資金來援助難民,這讓德國民眾對於默克爾政府的信任和耐心正不斷流失。這種信任及耐心流失直接反應在德國的地方選舉中,巴伐利亞州和黑森州選舉失利,可以說是德國民眾對默克爾政府信任的直接體現。

第二,歐洲民粹勢力抬頭

從匈牙利到法國、德國,在經濟、難民等問題的刺激下,歐洲民粹主義和狹隘民族主義空前高漲。各國的民粹政黨藉此迅速壯大,並且成為歐洲一股實力非常強的政治力量,而且在政府中的權利也是越來越大。這些民粹力量也是限制或者說終結默克爾時代的一股勢力。

第三,美國的阻礙,尤其是美國總統特朗普對德國及默克爾的“敵視”

特朗普已經不止一次的批評德國或者默克爾了,從軍事到經濟,德國似乎成為美國總統特朗普心中的“夢魘”,似乎德國成為美國經濟發展道路上的絆腳石。

的確,美國對德國的“敵視”也是有原因的。德國領導下的歐盟不僅在經濟上對美國構成了威脅,還在很多的地區事務中與美國唱反調。亦如伊核問題,歐盟計劃撇開美國構建一個新的支付體系,用這個體系避免美國對歐盟的制裁。美國控制世界的重要手段就是控制美元及世界美元支付體系,美國會讓歐盟制定一個新的支付體系來與美國爭奪霸權嗎?!答案顯然是肯定的,美國絕對不會讓這一系統出現。

特朗普領導下的美國已經開始利用歐盟內部的矛盾來施壓歐盟或者解散歐盟。就在法國總統馬克龍訪問美國的時候,特朗普“直言不諱”的說如果法國退出歐盟,美國可以在貿易等眾多方面向法國讓步,可以看出特朗普是多麼不喜歡歐盟。而且本月2號,特朗普全面啟動對伊朗的全面制裁,在進口伊朗石油豁免的8個國家中,並沒有歐盟的成員國,美國的目的顯而易見。

因此,默克爾時代的終結有默克爾政策失誤的原因,也有歐洲、美國等外部因素“興風作浪”的因素!


昨思今明未武


終結默克爾時代的表面上看是默克爾本人,實際上卻是這個時代本身。默克爾的自由、包容、多元的政治風格與這個更加趨向保守,自私的時代出現了張力,導致民眾更多要順應時代,政治女強人默克爾已缺乏力挽狂瀾的能力。不過這個女強人絕對是靠才華而不是顏值在政壇縱橫近二十載。


隨著難民問題的持續發酵,早有聲音警告說默克爾可能導致歐盟分崩離析。其原因在於大量的難民擁入德國和歐洲,已經導致了大量的社會問題產生。德國經濟,安全等深受難民問題傷害。不過默克爾的政策並非關閉難民渠道,這也導致其遭到保守主義勢力的攻擊。

對於默克爾而言,難民問題與經濟發展的雙重壓力,使得默克爾苦不堪言。在一個整體趨向保守和自私的時代,默克爾所獲得的政治支持率也不斷減少,這也使得默克爾逐漸感到力不從心,不得不選擇退出。


默克爾已經成為德國乃至世界政壇的常青樹和風雲人物,歷史不會忘了她。但是政治家都有屬於自己的時代,遺憾的是屬於默克爾的時代已經結束。時勢造英雄,默克爾神采不再,但她的政績已足夠偉大。如果評價其功過是非,想必各位都心中有數吧?


凌勝利


默克爾在德國政壇的統治力一直以來都是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感覺,可是最近默克爾表示自己將不再尋求競選基民盟主席,這就意味著德國的“默克爾時代”很可能會結束。



我覺得最重要的原因是基民盟的選情和默克爾的政治威信似乎已經被難民問題消耗的所剩無幾了。我們可以看到當初是默克爾利用自己的政治影響力來大力推動德國在難民問題上採取較為寬鬆的態度。可是難民卻給德國帶來了眾多問題,截止到目前難民帶給德國的顯然是弊大於利。



其次,

今年基民盟的選情真的並不好,這也給默克爾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所以對於政壇老油條默克爾來說,在此時選擇急流勇退也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



如無意外,未來的不久德國政壇即將會進入到“後默克爾時代”。

我一直專注於體育以及國際政治的問答。覺得寫得好的話就動動手指點贊或關注我的頭條號吧,你們的點贊與轉發都是我寫作最大的動力。😊


我只說兩點


這個問題七師弟也在一年前就預測到了,那就是左翼浪潮的謝幕,所以默克爾的今年年初大選得票率從05年的完勝到今年需要聯合組閣,再到自己的基社黨輸掉大本營,都是一步步的寫照,誰能說,自己永遠春光正好政壇不到呢,目前除了普京,和伊朗最高領導人,似乎這樣的人很少,尤其在典型的西方國家。


七師弟前天剛好做了一個學術發言,做了這張圖。

新世紀的政治左翼浪潮第一人就是默克爾,這位萊比錫大學的物理博士,以清新和堅強睿智的形象,席捲德國,2005年,成為德國曆史上首任女總理。

因此興奮不已的美國學界代表之一福山因此重新出版了自己的《歷史的終結》,認為民主制度已經可以選到人民最需要的領導人,歷史將因此終結。

確實,此後,08年奧巴馬大勝,10年卡梅倫勝出,12年奧朗德勝出,期間意大利,加拿大等國的左翼領導人和執政黨也是順風順水。席捲了整個世界。

那時的G7會議,留下安倍一個右翼份子瑟瑟發動。其他人相談甚歡。


那個時候的美國和歐洲,是這樣的:

這一群歐美知識分子當道的時期,大家如同同志般友好親密。


共榮:左翼無法破解的難題

大家好然後一起好,是左翼無論是制度主義者還是理想主義者,都無法破解的難題,比如奧巴馬高舉契約下的貿易自由的大旗,默克爾主張歐洲收留難民,法國發起環保改革等等大小政治運作,其實在短時間裡都沒有使得美歐的經濟原地復活,在復甦乏力,中印俄持續增長的態勢下,美歐陣營的民眾不僅生活不如從前愜意,且一直有著危機的恐懼。

所以英國民眾開始了吸引全球的脫歐,奧巴馬成為跛腳總統,奧朗德毫無建樹下臺,默克爾從輝煌走向遲暮。

取而代之的是右翼特朗普的登臺,中右翼馬克龍的登臺,傳統右翼特麗莎梅的登臺,一度遲遲無法組閣的意大利,就是因為反對黨不願意親歐派財長上臺。


國家主義,民族主義和重商主義的復興

在國家主義,民族主義和重商主義的復興態勢下,默克爾這位傳統左翼進入最後的餘暉,是邏輯上的正常結果,在歐盟,他無法與新人馬克龍主政的法國默契如初,對於美國,她鮮明的反特態度導致了美德關係的持續冷淡,對於脫歐的英國,德國意欲重新分享英國金融產能和軍工產能的想法再次落空,所以,默克爾沒有了繼續發熱的想法,非常正常,因為做不了事情了,也同志們也都離去了。

在這個各自為陣,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好的新國際氛圍之中,陣營之間的關係,盟友之間的關係,都開始變得撲朔迷離,成為新冷戰時代的氛圍。而向來不傻的德國民眾,也會送出一位新的右翼總理。


七師弟


如果說直接原因就是基民盟的選情導致,而深層次的原因是默克爾作為歐盟領導人在難民問題上的失策,根源性問題是當年默克爾緊跟美國步伐,導致現在無法與美國順暢對接,導致難民問題、移民問題等讓默克爾的執政基礎喪失優勢!

1.直接原因是基民盟選情令默克爾很失望,也最終放棄了尋求連任的可能性。黑森州選舉中,基民盟的結果很差,讓默克爾對於去年好不容易組建的聯合政府非常失望。“非常令人失望,痛苦”,在演講中默克爾表示。當然,默克爾想說的很多,比如巴戈利亞州、聯合執政的政府內鬥事件層出不窮,讓默克爾更加失望。

默克爾是一個政治家,一個成熟的政客,但是面對費勁心力組建的聯合政府,在黑森州的選舉結果,讓默克爾意識到,自己確實需要想想自己的後路了!

2.難民政策,是默克爾為自己埋下的雷!大家一定不會忘記默克爾面對難民問題的光輝形象,更不會忘記竟然有市長開著車將難民送到聯邦政府門口......當然,還有當年進入德國的難民,搶劫強姦等事件之後,默克爾政府本想捂住,但最終還是承認確實發生了暴力事件之後,默克爾遭遇的政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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