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蠱問:半夜醒來上廁所,我發現鏡子裡的我和我的動作竟然不同步

蝮蠱問:半夜醒來上廁所,我發現鏡子裡的我和我的動作竟然不同步

可能是睡覺前水喝多了,睡眼朦朧的朝著衛生間走去。衛生間的馬桶安在最裡面,進門的右手邊是洗手盆,牆上有面鏡子。一般晚上起夜時,我都習慣性的直接走到馬桶前,解完手半閉半睜著眼睛往回走,突然看到鏡子裡恍惚有一隻手從裡面緩緩地伸出……

而且鏡子中的影子竟然與我的動作不是同步的,無論我怎麼動,那鏡子裡的我都比我實際的動作要慢了幾秒鐘,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我忍不住大叫一聲……

慢慢地睜開眼睛,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哪有什麼鏡子?我還躺在床上,根本沒去衛生間,原來是做夢。

看看窗外的天色,外面已經有點放亮了,我現在是一點睡意也沒了,瞪著眼睛躺在床上,回想到夢中的情景,仍然不寒而慄,心有餘悸。

天亮起來後,心中仍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實在無聊,就拿出柳葉整理好的懟玄老道寫得那些筆記,從頭開始仔細地看起來。

對於烏薩,這老道倒是寫了不少東西,大多都很詭異,真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翻著翻著,看到一段文字,是記載如何檢驗是否被下了巫詛的方法。我猛然就想到當初大牙的擔憂,我們確實焚燬了那道姑的屍體,至於那種“魑詛”是否有傳說中的那樣邪惡,我一直在懷疑。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這種“魑詛”可以無限傳續,難不成我們也像小寶一樣無意間已經中了巫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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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記錄的檢驗方法很詳細,我看了之後就有種躍躍欲試的念頭,一旦有了這種念頭,就像在心裡生根發芽了一樣,不可遏制。

我趕緊跑到樓下的藥店買了一些要用到的硃砂、白朮,犀角尖等物品。回到家裡後拿出來一隻碗,裡面加半碗水,再把買的那些東西都放在碗裡,用三枚銅錢在香灰裡滾幾下扔進去一攪。過五六分鐘水中的雜質沉澱後,把一根縫衣針用打火機燒了一下,然後刺破左手食指,往碗裡滴了幾滴血,就盯著看。血滴入水中後,馬上就擴散了。轉眼的工夫,碗裡發生了變化。那幾滴已經溶解在水中的血又詭異的漸漸聚集,像有磁力一樣,把無數個細小的血珠又吸附到一起,最後形成一個米粒大小的血珠,慢慢地浮到水面上,最後不動了。

據那老道的筆記上記載,這種驗詛的方法滿語為“ferguwen”,柳葉按讀音給翻譯成“蝮蠱問”,據說滿語中是“靈驗”的意思。這種檢驗的方法只要看血的聚合變化就一目瞭然,即“血散則無蠱,至清則無毒。血聚珠則魑,聚線則魍,懸空則慝,沉水則痼,浮水則亡”。

眼見自己的血在水中聚成血珠飄在水面之上,按老道的說法,就是已經中了魑詛。

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那碗水,還有一直聚而不散的滴血珠,我感覺就像被五雷轟頂一般,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痠疼,無力地倚靠在沙發上,心潮翻湧。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已經中了魑詛,那麼大牙呢?柳葉呢?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心情才漸漸地緩和下來。

我想這件事恐怕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了,也不是我們想不理就能不理的,從返回墳圈子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已經加入了這個“遊戲”,而“遊戲”的規則根本由不得我們,如果置之不理,估計就會是下一個小寶,說不定哪天也會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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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電話打給大牙,說想要大家再聚一聚,還沒說完,大牙就打斷說不想千里迢迢的來北京,什麼路途遙遠、舟車勞頓,情誼不必拘泥於形式等等客套話。

但聽我說到關於“魑詛”的事情後,大牙沉默了一會,接著又開始猛吹,說他已經看淡了生死,生有何歡,死有何懼?什麼“人生自古誰無死”……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嚇唬他說我要掛電話了。

見我真生氣了,他才笑著說兄弟情誼還是第一位的,彆著急今天晚上坐車,明天一早就到。

放下電話又給柳葉也打了個電話,這種事情是不能隱瞞的。

柳葉接聽我的電話後很驚訝,聽說大牙要過來時,也很高興,約定明天在我家碰面。

第二天一大早,大牙風塵僕僕的就到了,著急慌忙地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把這兩天同柳葉見面到滴血驗詛的事說了一遍。大牙聽完後嘴裡一會叨咕著“十月初交”和“十月初一”,一會又叨咕著“魑詛”和“蝮蠱問”,就像著了魔一樣。

我早就準備好了碗和水,又用相同的方法又給大牙驗了一下,結果不出所料,和我一樣,都是血珠聚在一起,浮在水面上。

雖然已經預料到是這樣,但大牙還是有些驚愕,看來這“蝮蠱問”倒不像在瞎說,估計我們真的是出了問題。

時間不大,柳葉就來了,一進門看我倆像霜打的茄子,有點發蔫。大牙也沒有以往的那種貧勁,點了點頭,就算打過了招呼。等柳葉坐下來,我一五一十說出了實情。柳葉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最後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那隻碗,水面上的血珠仍然聚在一起,不散不溶。

柳葉讓我給她也試一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如法炮製了一番。柳葉的血滴入到碗中以後,片刻就溶解無形了。

我和大牙相互看了一眼,先是驚訝後來則是喜悅。畢竟這不是好事,受牽連的人越少越好。

大牙看出柳葉為我倆擔心,拍了拍肚子:“妹子,你不用為我哥倆擔憂,你想啊,啥東西都有保質期,這玩意兒整幾百年了,估計早就失效了,就是不失效,估計也沒啥大能耐了。敵敵畏放個百八十年,和碳酸飲料也就差不多了。”

柳葉聽大牙這頓胡扯,知道是在逗她。便問我和大牙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告訴柳葉原本不想再管這事了,牽扯的東西太多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但是現在看來追查下去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放棄了就是在等死。所以,我和大牙過幾天回東北一定要把這事查清楚,弄明白。

蝮蠱問:半夜醒來上廁所,我發現鏡子裡的我和我的動作竟然不同步

同時也表明了我們的態度,讓柳葉老老實實的工作,別跟我們趟渾水了,有什麼新的進展會及時告訴她。

柳葉一聽我們不想讓她跟著去了,一百個不願意,說著說著竟然像受委屈的孩子一樣哭了。

大牙看到這裡,拍了拍柳葉的腦袋:“妹子,這事兒按理說你必須得去,因為你是直接關係人,我和來亮都是間接參與進來的。可是啊,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學校就要開學了,做為老師,你是遞薪傳火的使者,是祖國花朵的園丁,授道解惑的先驅啊!為了孩子,為了祖國的將來,為了建設和諧社會,你不能擅自離崗啊!世界是我們的,也是那些孩子們的,但遲早是那幫孫子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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