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肯離婚,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儘快處理她

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肯離婚,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儘快處理她

邱大米_Cindy

她突然從兜裡拿出一個注射劑,注射劑內是紅色的血,映著她扭曲的五官,看上去陰森可怖。

許微涼臉色微變,伸手去摁內鈴:“你想做什麼?”

啪。

葉瑾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打得她頭暈眼花,然後將她的手腕緊緊綁起來防止她摁鈴。

“小賤人你敢罵我?既然你不肯乖乖讓出厲太太的位置,那我就好心一點,送你一程!”

“放開我……”許微涼腰骨快要斷裂那般,渾身提不起力氣,只能艱難地呼救:“葉瑾,這裡是醫院,難道你就不怕……”

“怕?我有什麼好怕的!”葉瑾獰笑著打斷她:“你別白費力氣了,護士都被我支開了,厲寒鈞也去找小菀了,許微涼,今天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猜猜這是誰的血?”

那血色太刺眼,許微涼整顆心高高揪起,像一隻腳踩進了懸崖,身體懸空。

葉瑾一手揪起許微涼的頭髮,將注射劑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告訴你,這是艾滋病人的血!等你染上艾滋,我就跟寒鈞說你是跟人亂搞才染上艾滋的,到時候小菀就是名正言順的厲太太,你一毛錢都分不到,就帶著你那個野種去路上討飯吧……”

艾滋病人的血!

“你這是謀殺!你以為厲寒鈞會相信你的鬼話麼?只要我控告你,你根本跑不掉……”許微涼感覺自己被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纏繞,她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已經答應和厲寒鈞離婚了,就算我不死,許菀也會是厲太太……”

“閉嘴!”葉瑾將她的腦袋往床頭狠狠一撞:“厲氏集團那些股份都是小菀的,你休想就這麼拿去!”

許微涼眼前閃過道道白光。

額頭鈍痛,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葉瑾見她暈了,嘴角陰狠的笑容愈發肆無忌憚,許微涼啊許微涼,你跟你媽一樣,都是下賤貨,你媽鬥不過我,你也照樣鬥不過我女兒!

“許副總,許副總……”

不知過了多久,許微涼隱隱聽到有人在叫她,她睜開眼就看到容城在輕推她的肩膀,見她醒來立刻狐疑著問:“你怎麼暈過去了?還有這臉上的傷是從哪來的?”

傷這個字刺激到了許微涼。

許微涼猛地睜大了眼在手臂上四處搜尋,殘存著最後的僥倖。

然而,小臂上一個紅色的針孔映入了眼簾。

一股巨大的絕望席捲全身。

葉瑾真的給她注射了艾滋病人的血!

她非要她死不可!

毫無徵兆,她突然就揪著被角哭出聲來,從壓抑哽咽的低哭到撕心裂肺的嚎哭,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強烈的悲傷情緒縈繞在她身上。

容城驚訝,想要安撫她,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嘟嘟嘟。

許微涼擱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看到屏幕上跳動的號碼顯示是厲寒鈞,咬著牙摁下了接聽鍵。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我現在在民政局,你醒了就過來簽字。”他的聲音透著低啞,像是沒有睡好,可許微涼的心更沉。

“我反悔了,厲寒鈞,這個婚我不離!”

厲寒鈞默了一秒,咬牙切齒地低咒:“你他媽耍我?”

“是,我耍你!”許微涼就跟瀕死垂危的小獸那般渾身顫抖,唇瓣是麻的,血是冷的,她用著很大很大的力氣對他吼,只想瘋狂地發洩一場:“厲寒鈞,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你想離婚撇開我撇開小寶,門都沒有!我就要霸佔著厲太太的名份,讓許菀那個賤人一輩子見不得光,一輩子活在我許微涼的陰影之下!”

可她的一輩子太短太短……

“你再說一遍!”

厲寒鈞的嗓音也淬了毒般冷冽下來。

“我、不、離、婚!小寶也永遠要跟著你!”許微涼撂下這句狠話,氣沖沖地掐斷了電話,因為太過激動,心胸劇烈地起伏著。

容城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許副總,究竟出了什麼事?”

他第一次看到許微涼這麼失控。

在人前,她永遠鎮定淡漠。

許微涼大腦缺氧,明明只要厲寒鈞答應她的條件,明明再多給她兩天時間,她就可以帶著小寶遠走高飛了,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

花了很久時間,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

“容城。”她鄭重其事叫他的名字。

容城頷首:“許副總?”

“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您說。”

“你是個優秀的人才,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我想你幫我盯著小寶,能引導他不走歪路,作為回報,我會幫你跳到更高的位置。”

“您自己不看著小少爺麼?”

“我……活不長了。”

“什、什麼?”容城身軀僵住,猶如被雷劈中:“您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些年我在瑞士戶口存了點錢,加上結婚時候厲家給我的不動產,林林總總應該市值上千萬,我會成立一個小寶基金,等他成年,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轉交給他……”

她真的像在交代後事,無力又悲傷。

“許副總你……”

“噓。”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微閉上眼:“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

啪啪啪——

就在這一刻,拍手鼓掌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肯離婚,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儘快處理她

從第一次尷尬的微信聊天,到拍完出片,真心不容易?感謝信任

許微涼和容城順著聲源處看過去,就看到厲寒鈞不知何時站在了病房門口,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好,很好!許微涼,你他媽有種!果真跟這姓容的搞在一起,給我戴綠帽子!”

那天他離開醫院後想了很久,心軟之餘,真的打算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她安度餘生。

可臨到民政局,她竟然又故意耍他!

他一路飆車衝到醫院,剛到門口就聽到她把全副身家都給這個姓容的,讓他在小寶成年後交給他……

或許就連小寶都只是她跟容城生的野種!

“厲先生你誤會了,許副總她剛剛是……”

砰。

容城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厲寒鈞已經狠狠一腳踹向他的腹部,倨傲地嘲諷:“許微涼一天沒跟我離婚,就一天是厲太太,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得到你插嘴?”

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容城被踹得步伐趔趄,往後退了半米遠,捂著肚子都直不起腰來,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容城!”許微涼瞳孔微微縮緊,忙下地去扶他:“你沒事吧?”

“我沒事……”

容城搖了搖頭。

“厲寒鈞,你又瘋什麼?”許微涼忍不住破口對他厲斥。

“心疼了?”厲寒鈞一把卡住許微涼的脖子,把她推抵在牆上,怒火熊熊燃燒著:“許微涼,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想離婚就離婚,不離婚就不離婚,當我厲寒鈞是什麼人?!”

後背磕在牆上,許微涼倒抽一口涼氣,狠狠咬了舌尖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對容城道:“容城,你先出去。”

容城不放心:“可是你……”

“我能解決。”

容城聞言這才離開。

病房裡,厲寒鈞手中力度加重,許微涼被掐的幾乎窒息,不得不解釋:“我和容城只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不管你怎麼看我,小寶都是你的兒子,不信可以去驗DNA,將來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對他……”

“什麼叫做你不在了?”男人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睨著她:“許微涼,你到底在玩什麼!”

“我以前覺得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不會認輸,漫漫人生長路幾十年,你不見我我就逼著你見我,不愛我我就霸佔你的身體,總有一天你的心會變軟變暖,可是現在,我卻又覺得,厲寒鈞,幸好你不愛我……”

這樣等她死了,他就不會痛了。

有一滴眼淚突然掉在厲寒鈞的手背上。

沒有溫度,卻灼燒得他皮膚滾燙。

他猛地收回了手。

許微涼捂著脖子靠在牆沿喘氣:“我在電話裡是騙你的,離婚可以,不過條件變一變,小寶的撫養權要給你,你要保證永遠對他好,不讓其他人欺負他……”

厲寒鈞盯著許微涼那雙向來明亮的眼睛,此刻猶如蒙上一層黯淡的輕紗,化不開的悲傷,莫名的,厲寒鈞竟然覺得喉嚨裡像堵了一塊海綿。

還是浸著水的那種。

他冷嗤:“拋下孩子,才方便你和姦夫雙宿雙飛是不是?許微涼,你聽清楚,現在是我、不、離、婚、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許微涼僵了一會,然後去醫院掛號檢查艾滋病,哪怕她真的快要死了,她也想把這條路延長一點,想多陪小寶一程。

醫生給她做了檢查,結果要三個月後才能出來。

只是給她開了一些藥。

許微涼拿了藥,一整個下午都在陪著小寶。

俯在保溫箱上,她纖細的手指摩挲著小寶的五官輪廓。

“要是我能陪著你長大多好,這樣你就不會再寂寞了……”

小寶咿咿呀呀睜著烏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不諳世事。

許微涼眼眶濡溼:“小寶,你要記得,如果將來某一天有一隻蝴蝶停在你面前,你不要趕它走,因為那是我回來了,回來看著你,別怕,媽媽永遠愛你。”

與此同時。

葉瑾回了許家後,一直巴巴地等著許菀。

一見到許菀回來,便立刻迎了上去:“怎麼樣?寒鈞和許微涼離婚了麼?你不是跟他去了民政局,結婚證順便領了麼?”

許菀將搭在手腕上的提包狠狠砸在地上,滿臉怨毒:“問問問,就知道問,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微涼是個兩面三刀的賤人,她現在根本是耍寒鈞,等我們到了民政局才說她不肯離婚了!”

“什麼?她都快要死了,還不肯離婚!那要不再等等,等她死了厲寒鈞肯定會娶你的……”

“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許菀紅唇勾起滲人的弧度:“我猜她不肯離婚就是因為那個野種,她要是跟寒鈞離婚,那個野種就無依無靠了……”

未完待續......

書名《微風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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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 後期 tutu模特 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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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嫣第二次那麼近距離的面見皇帝了,第一次是她當狀元郎的時候。

作為伴讀學士,蘇嫣這時候正在和皇帝下棋。

琴棋書畫,蘇嫣只會兩樣,琴和書,多虧了原主的記憶,加上上一世瑪麗蘇女主的知識,蘇嫣才能不露餡。

她的經歷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好運和玄幻,自然不能白白浪費了,所以每一世,她都會盡自己所能多學一些東西。

圍棋,自古以來是四大才藝的一門。它蘊藏著神秘莫測的宇宙變化和規律。落在棋盤上的棋子,能變幻出精妙絕倫的招數,如人生一樣多姿多彩。下圍棋,又是講究策略的,偏偏蘇嫣還得要擔心贏過了皇帝或者啥的,惹得人家不快,下得委實艱難。

“陛下這一棋下得可真是妙,甕中捉鱉呀。”看到皇帝把他的黑子落到了棋盤上,剛才自己所佔的優勢立馬變成了劣勢。

只是蘇嫣仔細觀看,這一盤棋子當真是像現在朝堂上的局勢,自己不是要參蕭家嗎,不妨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皇帝真正的意思。

將白子落到了邊角,原本岌岌可危的局勢因為這一枚棋子穩定下來了不說,還成為了黑子的忌憚。

“哈哈,這一個棋子也是妙呀。”皇帝目露精光。

“陛下的棋局委實安排得妙,只是臣這枚白子實在是眾矢之的,極剛易折呢。”

蘇嫣用這枚棋子比喻自己,而黑子指代的自然是蕭家,她如今當真是蕭皇后的眼中釘了吧?

皇帝又落子了,沒說什麼,但是蘇嫣一看,就知道皇帝的意思了。

這時候黑子勢已成,看著零落的黑子,蘇嫣忽然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

晚上一回去,蘇嫣就把自己的計劃和胥沐說了。胥沐還差一點時間和足夠的證據才能對付蕭元,自己卻是需要早早下手,好揚名,這樣進入御史臺也會簡單一些。

聽了半個月的朝政,蘇嫣也是看到了蕭家的權力。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如日中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初一的大朝,蘇嫣握著自己手上的奏摺,心裡給自己加油。

等到一系列的大臣把事情都說了後,蘇嫣才站了出來,跪下說道:“臣有本啟奏。”

自然有太監把她的奏摺遞上去給了皇帝,看到皇帝十二冕旒之下已經有些黑了但卻是有著幸災樂禍的面容,蘇嫣知道,這時候自己打臉絕對沒有問題。

一字一句說著,除了勸諫,還將蕭羽尚一些事情抖落了出來。到了後面,大殿當中都是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

“准奏!”

沒有說什麼,最後這一句話落下時,蘇嫣鬆了一口氣,自己後背也是溼了一片。

下朝之後,果然有一些御史來和她攀談。

“趙學士,皇后娘娘有請。”出了大殿,就有一個小太監靠近蘇嫣,然後陰測測在她耳邊說道。

雖然有著後宮不得干政的慣例,但是作為皇后,有時候召見一些外臣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感受著自己身後各種各樣的目光,蘇嫣整理了一下衣袖,跟著這名小太監走去。

宮苑裡面,還是非常漂亮的,恢弘當中還多了秀美,特別是掛在屋簷的鈴鐺,總是讓蘇嫣有一種情思飛揚的感覺。

只不過這時候真的不適合文藝風來呀,馬上面臨的就是一場唇槍舌劍了。

坤寧宮中,蕭皇后坐在鳳座之上,蘇嫣迅速瞟了一眼,感慨了人家不愧是後宮最豔麗的女人,然後把頭低了下來,行了拜禮。

“臣拜見皇后娘娘。”

“起來吧。賜茶,賜座。”讓蘇嫣在那裡躬身了許久,來個下馬威,蕭皇后淡淡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語氣如此,這位蕭皇后的語音聽得人心酥酥癢癢的,蘇嫣自己是女的都覺得舒服,更別說男人了。

立馬就有宮女將蘇嫣引到一旁的檀木雕花椅上,然後將茶奉了上來。

“不知道娘娘有何事召見臣?”都不能直接直視人,蘇嫣一邊吐槽古代禮節森嚴,一邊鬱悶地用眼角觀察這位蕭皇后的臉色。

“明人不說暗話,趙學士這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們蕭家為敵嗎?”

蘇嫣立馬站了起來,誠惶誠恐地說道:“娘娘此言差矣,臣如何會與蕭國公府為敵?臣盡忠於陛下,如何敢有私情?”

座上的蕭皇后手頓了一下,一股壓力陡然襲向了蘇嫣。踉蹌了一下,蘇嫣還是堅持著,順便假裝不小心抬頭,讓自己眼裡的不滿、剛正讓這位主兒瞧見。

“陛下有此忠臣,當真是我朝之福。”心想著這位赤手可熱的狀元郎有點過於死板,恐怕不好收服,蕭皇后眉頭一皺,忽而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趙學士可有婚配?”

蘇嫣心裡一涼,自己沒有婚配一直是一個弱點,這位不會把主意打到了這上面吧?要是真的求得了皇帝的賜婚,自己肯定會重演女駙馬的悲劇。

自己可沒有哥哥,要是被公主發現了,為了皇家的顏面,自己的下場絕對是死啦死啦的。

“臣出身寒門,想著先立業,因此未曾有婚配。”

拿著糊弄胥沐那一套糊弄這位顯然是不行的,皇家暗衛要是一出手,就能給自己弄一個欺君之罪。

“好男兒志在四方,但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趙學士也是該成家了。本宮膝下有一幼女,年方十五,不如就和趙學士結為秦晉之好?”

想什麼來什麼,蘇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絕了。

“母后可就不需要擔心了,兒臣可是知道,父皇打算親自給趙學士指婚呢。”就在蘇嫣進退兩難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四周的內侍紛紛朝著胥沐行禮,蘇嫣驚訝地看著他,顯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來。

朝著蘇嫣微微一笑,胥沐來到了蕭皇后的身前,“兒臣參見母后。”

“皇兒免禮。”蕭皇后見到胥沐,臉僵了一下,特別是聽到胥沐叫她“母后”的時候。

胥沐也不客氣,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在了一旁,宮女們機靈的上茶。

“母后,皇妹還比我小几個月呢,不著急嫁娶吧?兒臣倒是認為趙學士說得對,先立業後成家,既然連母后都贊同好男兒要志在四方,怎麼能讓學士被兒女情長給牽絆住呢?”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胥沐淡淡笑容之下,可是暗藏刀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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