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推介網:倚天而去,笑傲此生 「華人的地方,金庸的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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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倚天而去,笑傲此生 “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俠”

中國推介網:倚天而去,笑傲此生 “華人的地方,金庸的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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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逝世

大洋網訊 一個人,一支筆,造就一個江湖。從《書劍恩仇錄》到《鹿鼎記》,金庸用15部武俠小說,創造了中國現代文學史的一個奇蹟:“凡有華人居住處,就有金庸在流行”,而“金庸迷”更是上至文人墨客,下至販夫走卒。

金庸的小說,自有其個性,在他的江湖裡,多的是不循規蹈矩之人,字裡行間卻又透著忠孝節義的高尚情操和有關生死的文化隱喻。人們讀金庸,或是看故事中個體生命的變遷,或是看紛紜複雜的眾生相。金庸用筆寄託自己的心靈體驗,映射自己的現實人生,也大筆一揮,畫出每個人心中的快意江湖。

金庸曾說,“希望死後一百年、二百年後,仍然有人看我的小說。”對於生死,94歲的他想必早已豁達坦然。只願此行作別,江湖不老。

(廣報全媒體記者 程依倫)

蔡瀾憶金庸:

他是真正的才子和一代宗師

“跟金庸比,我只是個小混混”

蔡瀾是金庸先生生前的摯友之一。金庸先生為蔡瀾《江湖老友》一書所作序中回憶說:“除了我妻子林樂怡之外,蔡瀾兄是我一生中結伴同遊、走過最長旅途的人。他和我一起去過日本許多次,每一次都去不同的地方,去不同的旅舍食肆。我們結伴共遊歐洲、東南亞、東亞、北美洲,從整個意大利北部直到巴黎,從溫哥華到拉斯維加斯,從東京到杭州。我們共同經歷了漫長的旅途,互相享受途中的喜樂或不快。過去,和他一起相對喝威士忌、抽香菸談天,是生活中一大樂趣。自從我去年心臟病發作之後,香菸不能抽了,烈酒也不能飲了。然而每逢宴席,仍喜歡坐在他旁邊。一來習慣了;二來可以互相悄聲說些話,共引以為樂;三則可以聞到一些他所吸的香菸餘氣,稍過煙癮。”

蔡瀾不大喜歡“香港四大才子”這個名號,他說:“怎麼可以把我和查先生(金庸)並列?跟他相比,我只是個小混混。”

“金庸不應該跟我們三個‘調皮搗蛋’的人在一起。他是一代宗師,我很尊重他。他才是真正的才子。除了金庸有一點才華之外,我們都不是。我們只是儘量發揮所能,將文字變成歌曲,來維持自己豪華的生活而已。”蔡瀾說,才子需要具備“看古書”“懂得琴棋書畫”“能打拳”“懂醫學”等十多條標準才能稱作“才子”,而真正配得上才子稱號的,只有金庸一人。

“沒有給金庸先生丟面子”

蔡瀾和金庸,結緣於《明報》。20世紀八九十年代,《明報》專欄作家中大咖雲集。在《明報》寫專欄也是江湖地位的體現。40歲時,蔡瀾受邀在香港《東方早報》副刊《龍門陣》寫文。有了一定的讀者基礎後,老友倪匡將他推薦給金庸先生。蔡瀾40歲那年,在電影行業已經頗有建樹,監製了很多部電影,有一天他突發奇想,也想在《明報》寫專欄。不過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認識倪匡。當時,倪匡在《明報》上已經打出了名聲,他讓倪匡在金庸面前推薦一下自己。

此後倪匡每次和金庸吃飯,就大談蔡瀾。起初金庸並沒在意,後來終於忍不住問:“蔡瀾是誰?”倪匡故作驚訝狀:“蔡瀾啊。文章寫得這麼好的人,你居然不認得?” 倪匡拿出幾篇蔡瀾的散文給他看。

蔡瀾回憶說,第一次與金庸先生見面,他很謹慎,因為他早就聽說金庸先生的大名,知道他是大才子,所以自己說得少,主要是聽他們在說,偶爾才發一下話。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金庸先生風度翩翩,學識過人。“從一開始,我就對金庸先生非常敬重,他是有大學問、大才情的人。”

在金庸先生的邀請下,蔡瀾在《明報》副刊上寫專欄,名叫“草草不工”。“草草不工”四個字是他的自謙,形容潦草與馬虎。但實際上,蔡瀾對於寫作錙銖必較。漸漸地,外界對蔡瀾的質疑聲漸少,蔡瀾逐漸聲名鵲起。“當年,就算是幾百字的文章,我都要花上一兩個小時斟字酌句。好在那幾年,我寫的東西還算過得去,沒有給金庸先生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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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總是金庸先生買單”

在香港四大才子中,蔡瀾和金庸的關係最鐵。有一次,撒貝寧在節目裡問蔡瀾,金庸倪匡黃霑掉水裡且只能救一個人,你救哪一個?蔡瀾沒一點猶豫,肯定救金庸!今年7月,蔡瀾先生在深圳接受本報記者專訪時表示,自己還和金庸先生保持著密切聯繫,平時只要有空,他還會約金庸和倪匡一起出來喝茶品酒。當時,金庸先生的身體還算好。

蔡瀾回憶說,金庸先生雖然酒量不大,但喝起威士忌來很豪放,從來不加水或冰塊,都是直接喝純的酒,覺得這樣才過癮。不過,後來因為有心臟病,醫生對金庸下了禁酒令,每次外出,金庸如果要喝酒,都要“偷偷摸摸”,只喝一些特殊年份的紅酒。每次喝紅酒的時候,他都要認真地看看酒牌。他還經常向周圍的朋友們打聽,哪一年哪裡產的紅酒好喝,遇到好喝的紅酒,他會把產地和年份用筆記下。

和金庸一起品紅酒,成了蔡瀾和金庸平時在一起聚會時最普遍的活動。不過他透露,老友們聚會,每次都是金庸買單。“因為他有錢唄。他的書,光版稅就夠他吃喝不愁了。每次總是他買單,我有些不好意思。有一次我要搶著買單,倪匡說,‘金庸先生有錢還是你有錢,還是他來吧’,最後還是金庸先生買的單。”蔡瀾說。

在蔡瀾的記憶中,金庸就像一個“老頑童”。他在《江湖老友》中回憶金庸說,“吃飽了飯,大家閒聊時,金庸先生有些小動作很獨特。他常用食指和中指各插上一支牙籤,當是踩高蹺一樣一步步行走。數年前,經過一場與病魔的大決鬥之後,醫生不許查大俠吃甜的,但是愈被禁止愈想吃。金庸先生會把一條長巧克力不知不覺地藏在女護士的圍裙袋裡面。自己又放了另一條在睡衣口袋中,露出一截。查太太發現了,把他睡衣口袋中的巧克力沒收了。但到樓上休息,金庸先生再把護士圍裙袋裡的扒了出來偷吃。”

蔡瀾說:“年輕的時候要多出去走一走,趁自己還能扛得住,還有力氣奔跑。”金庸在這一點上深受他的感染,所以兩人一起去了很多地方。金庸喝葡萄酒的愛好就是在他的帶動下形成的。他們去澳大利亞時研究酒,他帶著金庸先去研究酒廠,參觀葡萄園、酒窖,慢慢研究下來,就精通了。金庸慢慢也開始對葡萄酒很感興趣,對他說:“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玩的地方,這麼好喝的酒,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廣報全媒體記者肖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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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日報全媒體記者邱瑞賢專訪金庸。 攝影/楊勤

本報記者與金庸採訪故事

先生給了我記者生涯最幸福時刻

因為兩次的相見太美好,我還期待著能再見,也一直相信老天會安排我再和先生見上一面。傍晚,聽到噩耗根本不信,然而就如先生所說,人生就是大鬧一場,然後悄然離去。

2001年10月,剛成為一名記者“菜鳥”的我,迷迷糊糊地就跟心中的偶像見了面。跟著帶我入行的老師劉平清、李倩,滿懷緊張一進門,就被滿臉笑意的先生瞬間化解。

那個窗外灑滿秋陽的午後,我們談古典文學,談《紅樓夢》的女兒觀,談香港的“射鵰英雄宴”,完全就是三個文學青年酣暢淋漓的漫談。先生聽著我們的喋喋碎問,兩眼總是笑得眯成一條細線。

2007年6月,得知我約訪到金庸談香港迴歸10週年,一連幾位 “骨灰級金迷”都跑來跟我說:拜託了,給金庸留一個大點的版面。報道見報後,手機收到一堆數量不亞於今日刷屏的讀後感。

去見他的那個下午,香港有很好的陽光,可遠比不上先生笑容的感染力。這讓我決定不能只談香港迴歸,我要寫金庸先生在幸福地變老,他為我們構築武俠夢的那一身天真力氣,從未從他身體裡抽離。

第二次見面時,先生剛在83歲高齡完成對所有作品的一輪大修改。他一定急於跟我們這些讀者分享他最新冒出的奇思妙想,因為一聊完他就端詳著那個放滿所有系列新書的大書櫃,眯著眼睛,讓我們各自憑喜好挑一套。看見最先被挑走的是《神鵰俠侶》和《射鵰英雄傳》,他又是眯眯一笑。然後,仔細問我們每個人的名字,工整地寫在了扉頁上,蓋上了印章。

感覺寫不下去了。我確認,那真是我記者生涯中最幸福的時刻。這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美好的職業了。

“我已經看厭了自己的所有小說”

2003年11月16日,金庸先生來廣州參加“羊城書市”系列活動,下榻白雲山腳下的鳴泉居。當晚,他接受了廣州日報的獨家專訪,並在一份當天的《廣州日報》上親筆簽名。言談中,金庸盡顯其“大俠”風範,直述他對人生、治學和生活三個方面的看法。

金庸的作品一度在各地遭遇嚴重的盜版,採訪中,他痛斥這種行為之餘,對廣州在打擊盜版方面的工作表示十分滿意,說“我這次是專程來感謝廣州市政府及有關方面的工作的”,並稱這是他與廣州出版社簽訂委託出版新版全集合同的原因之一。他表示,中國自從加入世貿之後,對於知識產權的保護越來越重視。廣州曾有一家分銷處,出售三部金庸小說的盜版,被查處後還在《廣州日報》上登報道歉。

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金庸先生說:“我自己本身就非常喜歡看武俠小說,但是我已經看厭了自己的所有小說,也看完了古龍的。現在其他作家的武俠作品,我還沒有買過。”金庸先生說,現在有一種趨勢,很多十一二歲、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就寫小說。“寫小說沒有天才,而需要人生經驗、人情世故。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連愛情都不懂,怎麼寫得好。”

到了旺角才知道要採訪金庸

當年報社領導派我與另一位同事去香港釆訪金庸,花了一天時間把香港的銀行和交易所拍了個遍,最後在旺角火車站上車時才知道要採訪的是金庸……

當時和我一起去香港釆訪的那位同事現在已經定居歐洲併成為當地的釣魚冠軍,不知他有無把釆訪結束後大師送的那套沉重無比的金庸全集一起帶去歐洲?

17年前,金庸初次到訪廣州

2001年5月21日,金庸先生應邀首次作客廣州。時任中山大學校長黃達人獲悉後,邀他順訪中大。當天,中大最大的禮堂梁球琚堂,樓上樓下一千多個座位座無虛席,兩旁還站滿了熱心的聽眾。

提前兩小時苦候金大俠

從早上8時,中大校園就因金庸的到來顯得分外熱鬧。許多獲悉金庸要來演講的師生,雖然知道演講會10時才開始,仍然早早來到梁球琚堂外等候金庸。一家圖書公司也不失時機地在禮堂外擺起了書攤,賣的書只有一種:金庸的武俠小說。

因想聽金庸講座的學生太多,入場票顯得非常緊俏。有的同學有票但是要上課,就把票讓出來給別的同學;有人笑言,要不是想著大家都是同學,不能坐地起價,自己差點就變成“黃牛黨”了。演講開始前的一個小時,登錄中大BBS上,發現還有許多求票的帖子。

9時45分左右,載著金庸一行的一輛奔馳車悄然停在中大小禮堂附近俗稱“黑石屋”的門外,金庸身著淺灰色西服,由助手攙扶著走出車來,恭候在這裡的中大校長黃達人走下臺階,迎上前去。黃達人將兩冊有關中大校史和孫中山先生研究的學術著作贈送給金庸。

一小時縱論詩書人生

一個小時的時間,金庸侃侃而談,縱論國家國際大事,小說人生,讓中大師生領略到大俠的風範。

金庸作了題為《中國目前國際關係問題》的報告。金庸說:“我們的民族有一股韌力,一股很頑強的抵抗力,往往在忍讓之後,我們的力量就會強大起來,然後我們對他們就不客氣了。”

為證明自己的觀點,金庸引經據典,以漢唐時期以忍對強敵,最終勝利為例,說明暫時忍讓不是膽怯的道理。“中國的經濟在增長,時間在我們這邊,俠義精神不只是個人方面,也有國家方面,到我們中國強大後,我們就可以維護和平,這就是國家方面的俠義精神。”

談人物:

喊我大俠,要跟我比武嗎?

問:“您覺得最像自己作品中的哪位大俠?”

答:“經常有人稱呼我為‘查大俠’,我只能微笑、點頭、抱拳。這次還有人老遠就喊我‘金大俠’,我說,您要跟我比武嗎?其實文藝創作有種移情補償功能,作品中很多角色都是想象出來的,比如說男的跟郭靖、楊過差不多,女的跟黃蓉差不多。不會打抱不平,就在小說中寫,生活中沒有漂亮的女朋友,就把女俠寫得美麗、可愛。小說表達一種希望、理想,所以不能用寫實主義要求我的作品,我算是一種浪漫主義的寫法吧。”

(廣州日報2001年5月22日報道 文/劉平清)

“他讓武俠小說獲得了尊重”

自“五四”新文化以來,武俠小說長期以來受到道德意識的歧視,是金庸與武俠同仁的努力,使這一文學品類獲得了應該的尊重,而金庸的武俠小說更成為經典作品。

金庸武俠小說具有商業性質,情節奇幻,佈局精巧,武功神化,人物誇張;另一方面,金庸又刻意地強化小說中的歷史意識和文化品位,並在人物和情節中融匯了自身對人生的體驗和反思、讓作品表達出對現實苦難的揭露,對現實悖謬的反諷,有著很大的內張力。

金庸武俠小說在商業性和雅文化之間佔據了交叉點。立足於此,金庸武俠小說贏得了各個層次的讀者群,大家根據自己的口味品嚐,各得其樂。

可以說,金庸武俠小說的內涵是多層次、多角度的,它雅俗共賞,雅中有俗,俗中有雅,大雅大俗,堪稱經典。

第一次見金庸是在1996年2月6日,我和學林出版社的周清霖,經已故香港老作家羅孚先生安排去香港拜會武俠文學的泰斗金庸先生。第一眼見到,是一個個頭不高、微胖的人迎上來和我們握手,這就是我敬慕已久的武俠文學大師金庸。

我們開始交談,談話的內容主要是武俠小說,談到他創作的一些細節,他對武俠人物的把握。

他說:“我寫武俠小說人物主要是刻畫人性,武功雖然是誇張的,但人性必須是真實的,只有描繪出人的性格和感情,作品才有存在的意義。社會是複雜的,人性也是複雜的,所以正面人物有缺點,反面人物也有優點,這樣寫才能表達較深的人生境界。”

我們談了大約一個小時。他話語不多,比較木訥,如果對方不主動開口就會冷場,但他待人彬彬有禮,熱情親切,主動提出一起合影留念。

最後一次見到金庸是2008年9月,在金庸家鄉浙江海寧。當時金庸的身體已經不太好了,走路要人攙扶,我們握了握手,只談了幾句。從這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金庸。

特約撰稿:暨南大學教授、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羅立群。已出版了《中國武俠小說史》等6種學術專著,曾任珠海出版社總編輯、古龍的經紀人。

“我揭開了他的創作秘密,他卻贈書予我”

不打不相識

“我們香港人都愛他,我相信華人都很愛他,我們都叫他金大俠。”聽聞金庸去世的消息,香港大學文學教授陳岸峰說:“包括我在內的整個香港文學界都非常難過,與查先生相交的愉快過往彷彿就在昨天。”

陳岸峰談到,與金庸的交往頗有“不打不相識”的意味。作為上世紀70年代出生的人,陳岸峰說,幾乎從小是讀著金庸的小說長大,在小學、中學、大學、讀研究生時,每個階段都把金庸的作品讀一遍,不過直到給研究生開“香港文學研究”的課程時,我才真正從學術的角度閱讀金庸的作品。

陳岸峰先就金庸作品裡一些關鍵的概念,比如俠義、愛情、江湖、歷史進行釐清,然後他又用比較文學的方法將金庸幾部長篇小說中的人物原型進行了挖掘:“比如說,我分析《天龍八部》裡的段譽、虛竹、蕭峰的原型分別是《紅樓夢》裡的賈寶玉、《水滸傳》裡的魯智深和武松。”

“還有《神鵰俠侶》裡的楊過和小龍女原型是《西遊記》中的孫悟空和唐僧,周伯通的原型是豬八戒。《射鵰英雄傳》中的郭靖實際上是《說岳全傳》中的岳飛……”陳岸峰通過對中國古典小說的參悟,把金庸武俠小說與中國古典小說相似的人物性格、人物經歷還有故事情節的對比,“然後將這些解讀出了幾本書,包括《醍醐灌頂:金庸武俠小說中的思想世界》與《文學考古:金庸武俠小說中的隱形結構》。”

中國版的“哈利·波特”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揭開金庸文學創作的秘密,但他是個非常寬厚有胸襟,也很慷慨的人。”陳岸峰說,“金庸知道我的作品後,我們還吃了一頓飯。見到他時,笑著說:‘小陳,你也是有獨到天分’。”最後金庸還把陳岸峰的一篇“揭秘”之作收納到自己的一個文集,並將文集贈予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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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金句”看金庸生死觀

1.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書劍恩仇錄》

2.人生在世,充分圓滿的自由根本是不能的。——《笑傲江湖》

3.幽冥之事,究屬渺茫。死雖未必可怕,但凡人莫不有死,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能夠多活一天,便多一天罷!——《倚天屠龍記》

4.生死修短,豈能強求?予惡乎知悅生之非惑邪?予惡乎知惡死之非弱喪而不知歸者邪?予惡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蘄生乎?——《倚天屠龍記》

5.兄弟,每個人都要死,我說那誰也躲不了的瘟疫,便是大限到來,人人難逃。——《射鵰英雄傳》

6.人生在世,去若朝霞。魂歸來兮,哀我何悲。——《天龍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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