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绘画:银桑


在“造梦”这件事上,白百的音乐更像是“梦”本身的样子。

喜欢“造梦”的乐队,风格各有归属,有的是shoegaze的暴戾与甜蜜,有的是post-punk的自省清醒,有的是dream pop的浪漫酥软,而白百则融合了这些风格,如同梦一般无从定义。

白百的新专辑《白河夜船》一词,取意吉本芭娜娜的小说,故事中的慵懒、躲避、失意、孤独等情绪袒露无隐,然而在白百音乐中延伸为更丰富的表达,即失意的故事也可以开心说出来的成长感,音乐整体偏向dream pop氛围,温暖如羽毛被,舒服如橡胶枕,提供了亦真亦幻的“入睡时间”。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主唱:一拐 吉他:宇轩 贝斯:奕帆 鼓手:默默 | 摄影:豆腐

有一种好听的感叹是,“做梦”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呀。

奔波于地铁上,通宵熬夜后的清晨,几杯咖啡后嘴里的苦涩,牺牲睡眠的背后,是工作不能放弃,社交不能放弃,娱乐也不能放弃。是的,一个普通人能为这个世界牺牲的只有自己的睡眠。

现实世界里睡眼朦胧,唯有在音乐中,才能找回真正属于自己的睡眠,是梦幻里的“梦”,是白百里的“白”,是我们手握想象权力的最后自由画笔。来源于梦幻音乐的能量补给,即使在疲惫的城市里马不停蹄,足以让人找到醒来的恍惚一瞬,大概就是活着的触感所在。


以下是门内和白百的聊天时间

在白百巡演期间,我们和一拐、奕帆聊了聊关于梦的故事,聊了聊关于音乐的故事,交换了真实想法的同时,还有些小期待告诉你们哦。


1.

“白”这种颜色你们挺喜欢的诶,不光是乐队的名字,还有歌名都用了,“白”是你们的底色吗?为什么不是黑色?

一拐:干净纯粹,白色才是可以变成任何颜色的底色而非黑。

奕帆:白色想添加什么都可以自己掌控。

2.

回想一下,当初是怎么开始玩乐队的吧。

一拐:第一支乐队是个纯女孩的哥特金属,那会儿我正在威胁我妈我要休学,玩了这支乐队才好好把学上完。后来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风格玩不来就退队了,那时候就下定决心要组一只自己的乐队。

奕帆:打小就一直想玩一只属于自己的乐队。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摄影:豆腐


3.

新专辑《白河夜船》的名字是取自吉本芭娜娜的同名小说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一拐:是的,主人公的状态像极了我有一段时间的状态,那时候每天可以睡上十六、七个小时,醒来昏昏沉沉,下午6.7点醒来的感觉真的太孤独了,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挫败感。

奕帆:是,就是睡眠呗,每一个人都会有一段受外界影响睡眠不好的时候,只能我们自己去调整了。

4.

“白河夜船”是日本的一个成语,其意为“因深度睡眠而不知身边发生的事”。大概很多人都有这种感受吧,就是很多时候明明知道不能睡了但却醒不过来,有可能因为工作压力,有可能因为心理问题,逃避虽然可耻但却有用,做乐队的你们有没有这种无力感?

一拐:有的,工作和乐队的平衡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工作就一个目的,为了玩乐队,一切不能请假领导不理解的工作的靠边站,但又必须工作因为我要生活我要照顾我的动物们,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真的不纯粹外心太重。

乐队成员就像家一般的存在,有个心理上的风吹草动我就能急死,我需要立刻见到这个人确定他的情绪,尽我所能的做好知心大姐。

奕帆:我个人倒没有这种无力感,只是在各方面的均衡下要很好的控制这种平衡是一件很难的事。生活,工作,乐队,很难平衡的三件事我都平衡的很好。我不愿逃避任何事,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正面刚。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摄影:豆腐



5.

白百的音乐一直都亦真亦幻,迷幻这种状态,是只存在于乐队的创作里,还是生活中也有类似的感受?

一拐:我基本上属于分裂状态,平时看上去极为开朗乐天派的这么一个人,喝酒到开心状态站上舞台的时候才是真的我吧也许。

奕帆:只存在音乐里吧,这是我在生活外唯一可以表达自己想法的地方了。

6.

听了新专辑,发现旋律更动听了,编曲上颇有post-rock的情绪层层递进,音乐给人是愉悦放松的,为什么不选择去做一个有点刺耳的“酷”乐队?

一拐:我们不做酷,我希望我们是柔软的,具有包裹性的,他人重拳出击我以柔软接收。乐队的气质是我们四个人的气质,不做刻意的伪装,喜欢的人自然喜欢讨厌的也无所谓,我们拍的vlog也都是很自然的,我经常素颜丑脸出境,我觉得没所谓,大家都是普通人。

奕帆:干嘛要酷,做自己就好,不用管其他人怎么看,我就是想做偏暖一些的音乐。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摄影:豆腐


7.

《白日过尽》这张专辑里倒还有些post-punk的影子,新专辑《白河夜船》整体则更偏向氛围感强的dream pop,如今dream pop的大热,有没有影响你们的创作考虑?还是更注重自己的感受?

一拐:完全没有影响,我们就做自己的东西,一直到现在我们的风格都是别人定义的,我其实一直搞不懂我们玩的究竟是什么,但我觉得这是最舒服的状态,做我想要的东西,玩乐队如果变得不开心了那就没有玩的必要了。

奕帆:随心所欲的去创造音乐,不受条条框框的限制。

8.

从感官上来说,白百给人是轻盈的、洒脱的,带着一些美而甜的新鲜味道,总之是特别的年轻声音,似乎比起很多摇滚乐队,你们更没有心理包袱?所以你们做乐队是什么样的心态?

一拐:其实我们不年轻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大家都比同龄人成熟的多,不说活明白了,至少是想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做这支乐队更看重的是我们在一起的友谊,我无法做到友谊崩塌还持续的状态,感情永远凌驾在乐队之上。

奕帆:接触音乐已经8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没有任何包袱,就一家人一起做音乐就好。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绘画:银桑


9.

写了那么多关于爱的歌,爱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一拐:爱是妥协和包容,是恨却离不开。

奕帆:没有爱,心里总感觉会空一块。

10.

白百成立流浪动物救助基金,甚至主唱一拐还把小动物纹在身上,和小动物的结缘起源于何处?

一拐:我从小父母就不让我养动物,小时候我就在路边捡走带回家最后都被送走了,以至于我一独立就立刻养了起来,元宝丢失后我开始越养越多,现在40多平的家里养了2只狗3只猫,他们就像是我的家人,我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和他们聊天,他们似乎可以听懂一般乖巧,我觉得他们真的听懂我在说什么。

奕帆:其实我没有养小动物,但是我很喜欢猫和狗,以后一定要在自己的家养一些小动物,有些小动物真的太惨了,虽然自己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富裕,但还是愿意帮助他们。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11.

白百有一首歌叫《元宝》,据说是和狗狗有关的,分享一下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吧。

一拐:元宝是一只愚蠢乖巧的阿拉斯加,是我的大枕头,养元宝的时候刚组建白百,他陪着我弹琴我带他去排练,他也是我人生中养的第一条狗,所有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由于我的疏忽丢失,我找了很久每天浑浑噩噩的,最后也没有找到,那时候心里觉得空唠唠的,所以我现在养了很多才觉得不那么空。

奕帆:这是一只很乖很聪明的阿拉斯加,我和小一都很喜欢它,有一天它走丢了,我们决定写一首歌去祝福它,希望它现在在一个大房子里,无忧无虑。

12.

白百是我经常关注的一支乐队,说实话你们的成长挺迅速的,从15年成立至今已经登上过很多大音乐节的舞台,你们觉得成立以来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一拐:我觉得我还好,没有什么变化,总觉得我们还和别人差距很大,所以要不断的继续努力才好。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被欺负的比以前少了一些,刚玩乐队被调音师欺负是常有的事。

奕帆:最大的变化可能是音乐性上的成长了,对音乐有了更多的理解。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绘画:银桑



13.

即将开始第一次巡演了,有什么最期待的事儿吗?

一拐:希望可以遇到懂我们的乐迷,朋友告诉我他巡演的时候,偶尔有乐迷在他下台后会跟他聊天,聊一些喜欢的乐队问他是不是也喜欢这些。这种感觉很好,TA来听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真正听懂的你的内心和你想表达的东西。

奕帆:我期待每一场的巡演站在台下的歌迷都可以是为我们而来,并且每一首歌他们都有认真去听。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透过这些言语,白百的柔软一面让人觉得可爱,治愈不是说什么唱什么,而是身体力行潜移默化,把小动物当做自己的家人,把成员当做自己的家人,温暖如其乐队,音乐是最真实的表达,等待着你在现场被白百音乐击中内心,暖到的那一刻喔。


白百EndlessWhite:柔软的梦床,施我以真实入睡



白百乐队2018 “梦见我” 全国巡演

Endless White 2018 China Tour

2018/10/12 周五 上海 万代南梦宫未来剧场

2018/10/13 周六 杭州 Loopy

2018/10/19 周五 北京 DDC

2018/10/26 周五 成都 小酒馆芳沁店

2018/10/27 周六 重庆 VOX

2018/11/02 周五 广州 SD

2018/11/03 周六 深圳 红糖罐上步店

2018/11/17 周六 西安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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