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去哪儿?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如果给上边的小标题前边加一个“我是谁”,似乎就是一个完整的哲学问题了。可惜,也可怜,哲学之于我,太过高富帅,够不着挨不上,只可远观,也就不具言说的资格,只好绕开,说自以为能说的。

想起全民学哲学时,农民也学,唯物主义哲学对世界的物质性有这样的经典表述: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不按规律运动是要受惩罚的。有农民对这样的表述很瞧不上眼,换了一种表述:世界是个东西;东西是动弹的;动弹是有路数的;不按路数动弹是要挨戳的。所谓的哲学立刻不显深奥了,而显出了一种民间的智慧和幽默。

我没有这样的智慧。比如,要问我是谁,只能答曰:人么。再问从哪儿来,也只能如实报告:娘胎么。再要问到哪儿去,也会老实相告的:骨灰盒或者坟墓——容器不同,性质一样。

关于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还是看过或听过一些说法的。比如,万物的灵长。比如,会制造使用劳动工具的高级动物。比如,有肉也有灵的灵肉生命体,等等,一时想不起来的还有好多。

有人说,人是猴子变来的。有人说,人是从海里来的。《圣经》里说人是上帝创造的。中国也有说法:人是一个叫女娲的,似乎是女性,抟土造出来的。

有一次和我们村的上官八叔说到这个话题,他问:那猴子又是从哪来的?海呢?上帝呢?女娲呢?也该有个来处吧?我憋了半天,无法回答。八叔说你就别憋了我不怪你我知道现在这样的学问还没研究出来,如果有人说他研究出来了一定是胡吹牛逼呢,就是真弄出来了也没法验证。我有些同意八叔。

有个哲学家说过这样的话:死亡不是生命中的事件,因为人不能活着体验死亡。

追问来处与最终,没有或难有实在的答案,其问题也就显得有些虚妄,尽管哲学家和其它许多的家们不这么认为。

所以,对实在生活着而时间又实在有限的普通朋友来说,“到哪儿去”倒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终点之前的“活着”在哪儿活着更好一些。

我已入列“过来人”了。如果有儿孙辈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想起了红色经典《红色娘子军》里的一个经典造型:党代表洪常青与小庞与需要指路——到哪儿去的吴清华组合成的,叫“常青指路”。“百度”可搜到图片的。洪常青解决了吴清华实实在在的到哪儿去的人生问题:去红石乡,革命之地。

吴清华就去了红石乡,成了革命人,有了想有的一生。

成为革命人是因为去了革命之地,当然也有革命的愿望。

这倒给了我一个启示:去什么样的地方就有可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此,我就可以依葫芦画瓢,给儿孙辈做一回这样的洪常青:去有文明的地方。因为只有在文明之地,才有可能成为文明之人。

当然,是实有的文明之地,而不是自诩的。

经常的情形是,自诩的文明之地并不实有文明。

实有的文明之地有一个人人都能看到的事实,就是:允许批评社会的管理集团,在批评中拥有并建设文明。只要颂歌不许批评的社会,往往没有文明,且践踏文明。

从哪儿来,无法选择。到哪儿去,也许有选择的余地。

就如同去革命之地成为革命人终了于革命一样,去文明而非野蛮之地,也会成为或近于文明人,终了于文明。

如果无法选择,那就退而求其次,在野蛮之地寻求文明,与拥有文明的人交朋友,尽管这样的人不多,但还是有的。即使丛林社会,虽多食肉的虎狼,也会有会自保而又利他的生命。

这样的给儿孙辈们指路,垫底的实在是一路活过来的无力与无奈。

又想起这么一句:推开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光明的地方去。很敬佩这样的人,却也只能是敬佩。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阅读更多......

忐忑不安的享受,难以为情的祝福

三分之一的九月纪事有些不爽

戊戌八月的懒于纪事

戊戌七月纪事

戊戌初夏纪事

戊戌六月的纪事与我们的儿童和我自己

乱了方寸的戊戌春月

纪事与文摘:昨晚的“红月亮”

纪事:意外的高兴与高兴之余

纪事:北京啊北京

纪事:处处有风险,时时需谨慎

“骚体诗”:丁酉五月纪事

朋友有言:“沉默是最美的说”,是友善的忠告,也是对“说”的审美——“言而不说”为美。

然而,鲁迅有言:“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是主张有话还是“说”的好。

宁可不要“言而不说”的美,也不想“在沉默中爆发”,更不想“在沉默中灭亡”。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说一不是二|“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杨争光说

微信号:futuolangzi1957

杨争光文学与影视艺术工作室

长按二维码关注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