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錯誤的教育,讓她可以隨隨便便地就用尊嚴去換金錢

自小錯誤的教育,讓她可以隨隨便便地就用尊嚴去換金錢

梵音翻了個身,仰面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輕晃悠著腿,美滋滋的說,“她不會懷疑的,因為我提前跟她打電話了的,我說顧名城喝醉了,我不知道該送他去哪裡,就先送他回家,讓嘉穎趕緊趕過來照顧他。”

說到這裡,她哈哈笑了聲,“到了顧名城的家,我又給嘉穎打電話,說到家了,我先走,然後話沒說完,我就尖叫了一聲,製造了被侵犯的假象,突兀的掛斷電話,嘉穎怪不了我,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啊,顧名城乾的,又不是我乾的,何況以前我也經常幫他倆送東西啊,見怪不怪的。”

胡大拿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幽幽的說了一句,“老頌,你這是活生生的棒打鴛鴦啊,我看你是想要那個男人,才這樣削減腦袋的破壞人家的感情,爬上人家的床?難道不會對你小姐妹兒感到愧疚嗎?”

梵音隨手拿過一本育兒經託著腮趴在沙發上細細看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說,“要人幹什麼,男人一抓一大把的,他那種身份的貴族也不可能娶我,當然是要錢了,要是能從他口袋裡套出錢來,咱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這也不算是拆散他們啊,我只是套錢的,他擺平我以後,自然會去追沈嘉穎,兩個人最終還會走到一起,不算破壞,我只要錢,不要人。”

胡大拿默默的聽著,忍不住問了句,“你賣了幾次初夜了?夜總會那幫小婊子都認得你不?你的嫖客認得你不?你這麼大張旗鼓的把自己給推向風口浪尖,要是被顧名城發現你算計他,還不被他整死?”

梵音不以為意的說,“兩次吧,都是金字塔尖兒的大佬,身份比較神秘,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身份,他們肯定不會自己站出來說自己嫖娼吧,更不會莫名其妙的指證我啊,夜總會那邊我還是新人,每次去皇后都是濃妝豔抹的,她們認不出來,學校的人也不知道,放心吧,咱們幹了這一單,拿了錢就走人,反正已經大四了。”

梵音細細翻開了幾頁懷孕事項的書頁,說,“不幹一單大的,怎麼套錢?我之所以將自己逼上絕境,一來是為了戲演的更加逼真,二來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就算咱們以後捲了錢跑路,就靠我這次跟顧名城的緋聞,以後我的身價也會水漲船高,剛剛我看了一眼,我微博粉絲都百萬了,隨便接點廣告,做個網紅,以後日子也好過了。”

“你牛逼,連這一步都算計到了,難怪把自己的正臉爆光出去,炒的這麼聲勢浩大,還想著升值空間?呵呵呵呵呵,頌梵音啊頌梵音,你如今的心變得又大又狠的啊。”胡大拿不明意味的輕笑一聲,說,“別把火玩大發了,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心裡有數。”梵音淡淡應了句。

當天晚上,所有的緋聞爆料全部從熱搜上撤了下來,關於顧名城和她的花邊新聞也從各大網站頭版頭條上消失了,幾乎是人間蒸發,所有關於兩人的流言蜚語都無法發佈出去,梵音拿著胡大拿的手機查看的時候,發現這種情況,忽然輕笑了聲,顧名城出手了啊,手腕還這麼強硬,但是已經晚了,輿論壓力轟炸的剛剛好。

是時候她該出手了。

她在胡大拿的公寓裡悠閒地當了兩天的米蟲,第三天的時候,手機開機,上百個未接電話,QQ、微信一登陸,便瞬間被詢問的消息爆機了,梵音瞧著差不多了,換了身純白的裙子,對白天睡覺晚上幹活的胡大拿說,“大拿,我去海邊了,就是咱倆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地方。”

胡大拿昨夜估計又出去服侍他的金主了,凌晨一回來便倒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省,聽見梵音的聲音,他含糊不清的問了句,“你去那裡幹什麼?”

梵音說,“我去跳海自殺,一會兒我會發微博,那個地方嘉穎和婷婷知道,她們會找去的,顧名城一定也會找去的,畢竟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一場,他對我做了那種事,一定心有愧疚,又因為他,我被輿論逼到自殺,所以事情八九不離十能成,等這一出過了,我就懷孕。”

胡大拿沒說話。

梵音戴上黑色的運動帽,壓低帽簷遮住臉,微微抬起白皙尖細的下顎,透過帽簷的縫隙看向臥室,又說,“要是我晚上還沒動靜,你記得去海邊看看,要是我真死那裡了,你記得給我收屍,利用我的屍體再去敲詐顧名城一筆,能賺多少是多少,只有這個辦法了。”

胡大拿像是睡死過去了,依然沒說話。

梵音敲了敲門提醒他,聽他含糊的應了聲,她方才開門走了出去,她今日一身純白連衣裙,黑色的運動鞋,黑長直的頭髮紮成了乾淨利落的馬尾,戴著黑色棒球帽,長髮從帽子後沿的環扣裡順了出來,十分的清爽,她以前是不喜歡穿白色的,但是夜總會的妖姐說她穿白色特別的好看。

妖姐曾說過,男人都是賤骨頭,希望自己的女人上了床是蕩婦,下了床是貴婦。他們在床上以救世主的姿態征服女人,尤其是野性的女人。妖姐說,但是小肆,你不一樣,你長了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你不僅能勾起男人的佔有慾,還能勾起男人的玷汙欲。

什麼叫玷汙欲?就是他不管上你多少次,都不滿足,只要你這張臉還在,永遠都是貞潔烈女的樣子,他們恨不能從裡到外的糟蹋了你,你懂這種變態心理嗎?

其實她不懂,但她會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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