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只因爲兄弟報仇千里殺敵被開除

“姓名?”審訊室裡,張曉芸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嚴肅地問著坐在對面的男人。

張曉芸是東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刑偵一支隊副隊長,今年才二十四歲,二十四歲的她就坐到了這個位置上與她美麗的外形無關,也與她那個副市長父親無關,她依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她不僅僅是全國警察自由搏擊比賽女子組的冠軍,同時也是全國警察射擊比賽的總冠軍,射擊比賽是不分男女的。另外,她的破案率是整個東海市最高的。二十四歲,參加工作四年時間就已經到了副隊長的位置,這也算是破格中的破格了。當然,除此之外,她還有個名號被所有人都記住,她是東海市的警花,當之無愧的警花。

“小姐姐,你手裡拿著我的個人檔案還問我姓名,你不識字嗎?”男人靠在椅子上用手指了指張曉芸拿著的紙問著。

他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只因為兄弟報仇千里殺敵被開除

這個男人叫做王旭東,檔案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張曉芸一下子把手裡的文件夾給摔在了桌子上,冷冷地對王旭東道:“請你給我嚴肅一點,自己最好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公安局,不是可以由你放肆的地方。麻煩你叫我警官或者是同志。”

“是是是,小姐姐同志。”王旭東笑呵呵地道。

張曉芸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隨後再次問道:“姓名?”

“不是……我說你這個小同志胸長得那麼大但是卻怎麼沒有腦子呢?那上面寫的那麼清楚你還在問……”

“你說誰胸大無腦?你再說一句試一試?讓你回答你就回答,哪那麼多廢話?”張曉芸徹底怒了,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問著,連旁邊負責記錄的小警察都給嚇了一跳。

說實話,張曉芸雖然年輕,也很漂亮,但是到底是幹了多年刑警了,身上自有著一股威嚴所在。

“好好好,說就說,咱們有話好好說,別生氣成不成?女人脾氣暴躁很容易引起月經紊亂內分泌失調的。”王旭東在那嘀咕著,見到對面的小姐姐警官又有要暴走的跡象了連忙說道:“我叫王旭東,今年二十五歲,東海市。夠詳細了吧?”

“性別?”張曉芸繼續問著,這些都是正常審訊的基本套路了。

“喂喂喂,美女同志,問我姓名我能接受,但是你這問我性別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男是女嗎?難道我雄性特徵這麼不明顯嗎?你這麼問我我可以告你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王旭東喋喋不休地道。

“你有完沒完?我看你今天是沒準備出去了是吧?行,既然你願意在這裡繼續呆下去那就如你所願,把他關在這,明天再來問。”女警官張曉芸說完直接站了起來準備出去。

“別別別……大姐,別生氣……”

“誰是你大姐?”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小姐,我……”

“誰是小姐……”

“我……我又錯了,姐姐,姐姐總行了吧?小姐姐同志,我回家還有事呢,麻煩你有什麼問的快問行不行?我保證好好配合,你問什麼我都答,行不行?”一聽要給他晾在這一邊,王旭東立即就慫了。

“我再問一遍,性別。”女警官張曉芸再次坐了下來冷冷地問著。

“男,正兒八經的男,如果不信你們可以隨時過來檢查,當然,最好是由小姐姐你親自來驗證……”王旭東一本正經地說著。

張曉芸狠狠地瞪了王旭東一眼,然後直接問道:“五天前,也就是十月八號的晚上,十點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你在哪?在幹什麼?跟誰在一起?有誰可以作證?詳詳細細地說清楚。”

“十月八號?這麼久了,誰還記得啊?不好意思,我記不起來了。”王旭東淡淡地說著。

“記不起來了?也就是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當天晚上不在場,更加沒有其它任何的人證物證來證明你當天晚上不在場對不對?”女警有些咄咄逼人地問著。

“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啊?我要證明什麼在場不在場啊?我還想問你們呢,我在家呆的好好的,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抓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我到底犯了哪條法律了?”

“不知道是吧?好,那我告訴你,四天前,也就是十月九號早上,我們接到報案,在鑫源賓館2508號房間裡面,有人被殺,我們到現場後瞭解了情況,死者是一名男性,四十三歲,叫做陳軍,外號軍哥,也叫刀疤。據稱是城南一帶的混混組織頭目。他是被人用兇器割斷喉嚨而亡,在其身上,我們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但是,法醫的檢驗結果卻顯示,他全身上下的骨頭斷了四十多塊,這明是一個專業的殺手所為,絕不是普通人乾的。”“

“法院根據推測,死亡時間是在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十月八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而這個我們也從另一名現場受害者那得到了證實,有必要告訴你,報案人就是另一名在案發現場的受害者,這位受害者是一名援交女,當天晚上被死者叫到賓館進行非法的援交活動,而就在差不多晚上十點多的這個時間段裡,她忽然被人從身後襲擊,失去了知覺暈倒了,醒來之後是第二天早上,然後就發現死在床上的死者,便報案了。”張曉芸慢慢地向王旭東介紹著整個案子。

王旭東聽完張曉芸說的,整個過程都很平靜,聽完後笑了笑道:“看起來好像是死的很慘的樣子,可是警官,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懷疑我跟這個案子有關?”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張曉芸冷冷地盯著王旭東說著,這是一種拷問的心理戰術。

王旭東聽完張曉芸的話之後哈哈大笑著,隨後微笑地道:“起碼我從你的這個案情介紹裡面聽不出任何與我有關的東西。”

“好,那我就來告訴你這個案子和你有關的地方。你是九月十五號從部隊回的東海,根據資料上面的記載,你是被部隊開除的。而就在幾天前,十月二號這一天,你父親在醫院病逝,而死因則是因為長年的舊疾,而你父親的舊疾正是三年前陳軍打的。你父親在城南的愛民巷裡經營著一家做皮鞋的小店,這家小店已經開了幾十年了,算是你們家祖傳的手藝。”

“陳軍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所有的店鋪都要向他交保護費,這就包括你父親,不交就要捱打。三年前的一天,陳軍找你爸收保護費,但是卻漲了一倍,由於傳統手藝越來越不吃香,你爸的小店生意越來越不好,根本就交不起這筆保護費,你爸就與陳軍吵了起來,最後發生了肢體衝突,最後陳軍帶著幾個人把你爸狠狠的打了一頓,還砸了你們家的店,你爸受傷,據說是傷了內臟,之後一直都會時不時的痛。而這之後,陳軍一直都有欺負你爸,你爸是個老實人,也就一直被他們欺負。我說的這個過程對不對?”張曉芸盯著王旭東問著。

他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只因為兄弟報仇千里殺敵被開除

王旭東聽完之後微微笑著,然後點了點頭對張曉芸說道:“看來小姐姐你不僅僅只是胸大,腦子也很不錯嘛。這些事情都能調查的這麼清楚,很不錯。”

“可以說,你爸的去世其實是與陳軍有著很大的聯繫的,可以說你爸的死是由陳軍間接造成的,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另外,你爸是十月二號去世的,你花了幾天時間處理你爸的後事,你爸是在十月五號下葬的,而陳軍是在十月八號去世的,按照東海本地傳統的一些說法,人下葬後的第三天成為回靈日,這一天的死者會最後一次返回陽間與家人見面,所以這一天在老一輩人那裡是覺得很重要的一天。”

“而你爸的回靈日正是十月八號,這個時間太過於巧合了。王旭東,你現在知道你與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了嗎?你現在記起來了你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些什麼了嗎?”張曉芸冷冷地看著王旭東問著。

“不錯不錯,小姐姐,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你不僅人長得漂亮,看得出來,你是個很有實力的警察,你調查的很仔細,分析的也非常到位。你的分析讓我無話可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說這個陳軍是我殺的?可是親愛的小姐姐,你是警察啊,警察辦案是要靠證據的,所謂捉姦拿雙、捉賊拿髒,你不能光用你一張性感的小嘴這麼一說就認定了我是殺人兇手吧?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王旭東微笑地問著。

“證據,你有殺人動機,並且,你當過兵,你有作案的能力,另外,你到現在都在故意迴避我們的問話調查,而且,你沒有任何的人證物證可以證明你有不在場的證明,這就是最大的證據,從這就足以斷定你就是殺人兇手。你最好老老實實把自己的問題給交代清楚,爭取得到寬大處理。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小姐姐,你也太能嚇唬人了吧?說實話,你這審訊人用的這種心理戰術說的好聽點是最初級的,說的難聽點其實就是最弱智最傻逼的,你覺得這也能嚇唬住人嗎?如果我真是殺人犯我會被你這麼簡單兩句話就給嚇的什麼都說出來嗎?看來還是那句話,胸大果然是無腦啊。”王旭東搖了搖頭嘆氣說著,眼睛卻一直都盯著張曉芸那制服裡面脹鼓鼓的胸脯。

“你眼睛往哪看?”張曉芸的憤怒已經爆表了。她張曉芸是誰?從來就沒有哪個男人敢對她多看一眼,她可是整個警隊的霸王花,而今天她卻已經被面前這個男人三番兩次的調戲了,如果不是因為身為警察的身份她早就動手了,而現在,對面竟然敢公然盯著自己的胸脯調戲自己,這已經令她忍無可忍了。

“喂,警官同志,你們雖然是警察,但是你們管天管地也不能管我眼睛往哪看吧?眼睛往哪看這是我的自由啊,我當然是往我喜歡看的地方看。”王旭東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依舊一副痞痞的樣子。

“好,你喜歡看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看個夠。小李,你先出去,審訊暫停一下,等下我叫你你再進來。另外,把監控器和錄音器全部關了,把外面窗口玻璃也給拉起來,帶上門,我沒有打電話叫你們進來誰也不許進來。”張曉芸眼睛裡面噴著火吩咐著坐在旁邊的小李。

小李瞪大了眼睛,他當然知道自己這位著名的火爆脾氣的美女副隊長這麼安排是要幹嘛。

“隊長,你……你悠著點吧,千萬別弄出人命來了啊,不然可不是鬧著玩的。”小李提醒著。

“你放心,我自己心裡有數,另外,你記住了不該說的不要說。”張曉芸提醒著。

“好,我知道。”小李隨後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用一副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王旭東,就像是看到一個將死之人一樣,然後帶上門走了出去。

張曉芸走到了房間角落裡指著裝在那的監控器,直到監控器已經沒有光了才轉身走了過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裡已經拿了一根警棍,慢慢地往王旭東這邊走了過來。

“你……你要幹嘛?你可是警察啊,警察可不能打人啊。”王旭東一臉驚恐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停地往後退。

“警察不打人?你香港電影看多了吧?你不是喜歡看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看個夠。”張曉芸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外套給脫掉,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一件緊身的上衣,然後拿著警棍慢慢地往王旭東身邊走來。

“我幹警察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哪個犯人敢在我面前不老實,而你今天吃了豹子膽了敢調戲我,行啊,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調戲,你不就是喜歡看胸嗎?你不是說了好幾遍我胸大無腦嗎?那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大嗎?”張曉芸挺著的確很大的胸冷冷地問著。

王旭東看著張曉芸那被緊身上衣勒的顯得更加渾圓飽滿的胸不由的嚥了咽口水,隨後不由自己的說道:“大……”,他說的是真心話。

王旭東剛說完,一個電棍就朝他頭上砸了下來。

“大是吧?好看是吧?”

王旭東嚇了一跳,連忙一個側身給躲開了,然後便開始跑,圍著審訊室的桌子跑著,嘴裡大喊著:“警察打人了,救命啊。”

自己那一下竟然被躲開了,這讓張曉芸很是意外,要知道,她可是真正的練家子,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她出手的速度和力量那都不是常人能比的,就剛剛那一下,普通人的反應速度肯定是躲不開的。

“你是警察,人民警察,人民警察是用來保護我們人民的,你怎麼能濫用私刑啊,我要告你……”王旭東圍著桌子在那躲著張曉芸手裡的警棍,一邊在那喊著,那樣子的確是有些狼狽。

而同樣狼狽的還有張曉芸,別看只是在一間不大的審訊室裡,審訊室的這張辦公桌也不大,但是偏偏圍著這張桌子的她就是追不上王旭東,她也找到機會出手了兩次,但是每次都被王旭東給躲開,雖然王旭東每次躲開都顯得那麼狼狽,但是卻就是一點都沒有被傷到。

兩人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玩你跑我追的躲貓貓遊戲一樣,看起來非常的滑稽可笑,這令張曉芸更加的憤怒。張曉芸提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就朝王旭東的後背砸了上去。

王旭東敏銳地感受到身後帶來的風,回頭一看就見到張小云雙手舉著一張椅子朝自己身後砸了過來,饒是他也嚇了一跳,要知道,地方本來就小,兩人其實每隔多遠,也就隔著一米遠左右,這個時候後面砸下來一把椅子,根本就躲不掉,要是被這麼一下砸中,不死也得掉半條命。

說時遲那時快,王旭東顧不了那麼多,一個就地打滾,利用壓低的身子從椅子下面滾了過去躲過了張曉芸的這一下。

“你來真的是吧?夠了,姑娘,玩玩也就算了,這樣子玩下去會出人命的。”王旭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張曉芸說道。

“我今天就是要殺了你。”張曉芸見到自己這一下都沒打中王旭東,更加憤怒了,憤怒的已經有些沒有理智了,拿著椅子又朝著王旭東砸去。

“我靠!還來……”王旭東又打了個滾再次躲了過去。

“夠了。”王旭東在躲第三下之後,終於是忍無可忍了,也是因為實在是沒地方躲了,地方就那麼大,躲拳腳還施展的開,但是要躲過這麼一張大椅子實在是地方不夠,他只能出手制止張曉芸了。

在躲過一下之後,王旭東一個箭步來到張曉芸面前,一隻手抓住張曉芸的手腕一扭,在張曉芸鬆手之後便去想去搶張曉芸手裡的椅子。但是想想,張曉芸那可是也是個練家子,突然之間被王旭東給捏住了手腕,她便直接伸出另一隻手,在椅子掉在地上的時候,直接一拳就朝著王旭東的面門砸來。

王旭東頭一偏,再次躲過了張曉芸的一拳,然後出手極快,另外一隻手也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張曉芸出拳的手,此時,就變成了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王旭東兩隻手分別緊緊地控制著張曉芸的兩隻手,讓張曉芸完全動彈不得。張曉芸雖然是練家子,而且可能也算是個高手,但是在王旭東面前,她的那點功夫真的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姑娘,夠了,別玩了,我承認是我錯了,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行不行?姑娘家的別動手動腳的……”王旭東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襠下生風,不用想他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靠……”王旭東喊了一聲,隨後立即抬起自己的一條腿硬生生地擋住了底下張曉芸用盡吃奶的勁踢向他命根子的腿。

張曉芸被王旭東給制住了兩隻手,完全動彈不得,惱羞成怒的她剛剛便直接用腳來了一招撩陰腿。

“你這個女人太狠毒了,竟然用這一招,你這是準備讓我斷子絕孫啊,我可還是處男,我家三代單純啊!你這麼做以後生兒子都沒屁眼……”王旭東也怒了。

在擋住了張曉芸的這一腳之後,直接抬腳,挺身,把自己的兩條腿給擠進了張曉芸的兩腿之間,整個跨身緊緊地抵在張曉芸的襠部,這是擒拿的手段之一,這樣子就能夠完全制住對手的兩條腿,讓對手的兩條腿再無發動攻擊的機會。

而上半身,王旭東直接抓住張曉芸的兩隻手把張曉芸的上半身給壓在了她身後的辦公桌上,緊緊地壓住。

此時辦公室裡沒有,如果有人一定會嚇一跳。只見張曉芸躺在辦公桌上面,而王旭東站在辦公桌面前,上半身壓在張曉芸的身上,兩隻手壓著張曉芸的兩隻手。而下半身,王旭東的跨部緊緊地頂在張曉芸的跨部,張曉芸的兩條腿因為姿勢緣故只能是抬著,幾乎是盤在王旭東的腰部,這個姿勢要多麼曖昧就有多麼的曖昧。

“放開我……”張曉芸刺客完全動彈不得,一雙眼睛帶著冷冷地殺氣咬牙切齒地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王旭東說著。

“我不放,我要是放開你又打我怎麼辦?除非你保證起來之後不打我,我們心平氣和地談話,成不成?”王旭東笑眯眯地道。

“給你三秒鐘,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你這是襲警……”

他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只因為兄弟報仇千里殺敵被開除

“別嚇唬我,你自己說的,現在叫破喉嚨都沒人能聽到,你要不信你就大聲叫一叫?保證你叫破喉嚨都沒人聽得到。嘿嘿,小妞,說真的,長得真不錯,挺漂亮的,特別是這胸,這得是D吧?你說,你說要是我現在在這裡對你怎麼樣你說他們能聽到嗎?”王旭東一臉猥瑣地對張曉芸道。

“我保證,我會殺了你,絕對會……”張曉芸臉早已經變成了緋紅緋紅的了,眼睛裡面滿滿的是殺意和怒火,還有這屈辱。緋紅的臉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憤怒。作為一個刑警,她這一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麼屈辱過,被一個男人給壓在身下,下身被一個男人的下半身給抵住,還被這個男人面對面調戲著,而她卻動躺不得,關鍵是這個男人還是個殺人嫌疑犯,這種屈辱比殺了她更加讓她難受,她這輩子都是她把別人給打趴下,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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