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輕狂的青春里,寫滿了裴致遠的名字,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九年?

裴致遠覺得有些頭痛,看了眼病房內的夏心辛,看起來似乎已經沒有大礙了,裴致遠定了定心神:“嗯,快處理完了,我會迅速趕回來。”朱雪薇這才作罷,明顯嘟著嘴道:“那老公你快點回來哦,記得晚宴是八點開始,不要遲到哦。”

裴致遠低聲答應了,然後掛了電話,推開病房的門,看著床上閉著眼睛休息的夏心辛。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我明天再來看你。”裴致遠知道夏心辛沒睡,低聲交代了以後,轉身便離開了。

等裴致遠離開病房,夏心辛便睜開了眼睛,怔怔的看著醫院的天花板。

年少輕狂的青春裡,寫滿了裴致遠的名字,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九年?

裴致遠有什麼事她心裡自然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趕著去結婚,抽出時間來醫院估計是來看她死了沒有吧。

夏心辛沉默不言,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消失在鬢角里。

她愛裴致遠愛的太苦了,九年的時間,從她最好的年歲,到現在已經不再年輕。

她年少輕狂的青春裡,全都寫滿了裴致遠的名字,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九年?

曾經她看那些電影裡被拋棄的女人,也會流淚替她們不值,還覺得自己很幸運能遇到裴致遠這樣有上進心又疼她的男人。

可如今她也成了被拋棄的人,並且也無家可歸。

當自己成了悲劇的主角,夏心辛才發覺那些年電影裡那些女人的痛苦,心如刀絞。

“呵……”夏心辛低低的笑了一聲,帶著無盡的嘲諷,笑自己的天真,信了裴致遠所承諾的一生一世。

夏心辛想起七歲那年的自己抓住了一隻蟬,以為抓住了整個夏天;二十一歲的自己遇到了裴致遠,以為遇到了命定的相守。

明明是兩個年齡,卻做著同樣的傻事。

裴致遠離開醫院迅速開車回了酒店,助理已經在門口等候,見裴致遠來了迅速拉著他換了身西裝。

新郎新娘的禮服要是情侶套裝才行,朱雪薇已經去換了另一套婚紗,所以裴致遠千萬不能出錯。

裴致遠與朱雪薇的婚禮,奢華至極,朱雪薇的爸爸直接包了最好的五星酒店,顯然對裴致遠這個女婿也是十分的滿意。

裴致遠如果這個時候出意外,不,連如果都不能有,婚禮當天新郎悔婚或是不出現,所造成的後果致心科技承受不起,這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裴致遠需要更加的小心謹慎。

夏心辛躺在病床上沉默的聽著時鐘滴滴答答額的走著,身上的麻醉逐漸的褪去,她的力氣在一點一點恢復,同時傷口也開始劇痛。

越來越劇痛的傷口讓夏心辛忍不住皺了眉,剛好此時醫生過來查房,見了夏心辛的臉色,問了一句:“傷口太疼?”

夏心辛沉默的點了點頭,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真的太痛了,痛的說不出話來。

醫生檢查了夏心辛的各項指標,轉身跟護士吩咐了準備止痛針。

年少輕狂的青春裡,寫滿了裴致遠的名字,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九年?

夏心辛的身體並禁受不住太過劇烈的疼痛,止痛針雖然也有些許的後遺症,一般不推薦使用,但是一般醫院還是會準備,是以護士很快便拿了藥回來。

夏心辛看著護士將藥注射進自己的血管裡,迅速拔出針頭的時候自己蒼白的手上冒出一點鮮血,看著便覺得觸目驚心。

“夏小姐,恕我直言,如果您再繼續這麼心情鬱卒下去,對你的病沒有絲毫的益處,你應該適當的調節好自己的心情。”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不管你遭受了什麼打擊,但是隻要人還在便沒有過不去的坎。”

夏心辛點了點頭,謝過了醫生的安慰,理智上夏心辛當然知道醫生說的是對的,確實生病的人最怕的便是心情鬱卒,可是情感上她一時之間真的放不下裴致遠,更無法心平氣和的看著裴致遠與別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想到裴致遠,夏心辛便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醫生說話點到為止,見夏心辛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畢竟他跟夏心辛也只是萍水相逢,對於病人當然是出於好心的建議,但是並不能太過於干涉別人的想法。

醫生又叮囑了幾句夏心辛恢復期不能吃的食物與需要注意的事項,最後臨走之前,又淡淡的提了一句,“胚胎髮育良好,你儘管放心。”

夏心辛勾了勾唇角,總算是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她沒了裴致遠,但是還有個孩子。

於是夏心辛努力調節著自己的情緒,只希望儘快的恢復,她需要健康的身體才能迎接她的孩子。

年少輕狂的青春裡,寫滿了裴致遠的名字,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九年?

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夏心辛努力的哄自己睡著,不去想裴致遠,可是越是不想想起,越是難以忘記。

夏心辛在痛苦中沉沉睡去,夢裡總算是喘了口氣,夢見了她和她的孩子美好的以後。

可能是做了個美夢,夏心辛第二天醒過來,心情難得的不錯,門外有人敲門,夏心辛翻了頁手裡的書,不在意說了聲:“請進。”

來的卻是不速之客,裴致遠的助理,手裡還提著東西。

夏心辛瞬間覺得手裡的書開始索然無味,皺了皺眉頭合上書放在一邊,“有什麼事嗎?”

助理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笑了笑,默默地替夏心辛支起餐桌,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夏心辛才發現他拎著的居然是早餐。

“心辛姐,我給你送吃的來了。”助理跟裴致遠的時間不短,以前跟夏心辛關係也是不錯的,一直叫她心辛姐。

“拿走。”夏心辛看見跟裴致遠有關的人便覺得心裡極其的不舒服,她知道助理也是裴致遠叫來的,更不會要。

“心辛姐,你別這樣啊,再怎麼樣不要跟你自己身體過不去。”助理苦口婆心的勸著,夏心辛只覺得聽得越來越煩,再怎麼樣她也不想要裴致遠的關心。

當即冷笑:“你最好趁我沒發脾氣快點走。”助理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但是堅持不走,一副夏心辛今天不吃他就不走的姿態,“心辛姐,你就算扔了這份我也會再去買一份回來,直到你吃為止。”當然這是老闆教他的。

以上文章書名:《陌路請不要相遇》






其他

面前的黑暗魔法師舉著像柺杖多過像魔法杖的木頭棍,無不囂張的大喊著:“魔神奧拉休茵是我在黑暗深淵之中找到的,這一點我可要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根本不會找到奧拉休茵。縱然是光之迪迦也不會是最強黑暗魔神奧拉休茵的對手,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我的了。”

“那個...”星夜不得不打斷這個傢伙的妄想:“你復活多久了你上網查看資料了嗎”

“我復活這個星球二十多個日夜了,上網我又不是魚上什麼網”黑暗魔法師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才意識到不對:“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是啊,為什麼呢你在黑暗深淵呆這麼久看來腦子已經瓦特了。”星夜聳聳肩語氣十分輕鬆的說著,合著又是從歷史旮旯角里面跑出來的土鱉,上次那個澤奈金達爾人就是這個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復活了,就立刻按照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信息制定了侵略計劃,完全不考慮世界的展和滄海桑田的變化。結果一開始就懵逼了吧,按照一個光之巨人制定的計劃,然後跑出來三個一下子把他們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裡面。

而這個黑暗魔法師也是這樣的貨色,雖然憑藉魔力影響了這個小姑娘的心智,可惜這傢伙完全沒去了解其他的東西。當初光之迪迦的確打敗了黑暗魔法師最強的魔偶,可是要知道那只是迪迦集合了過去、現在、未來和一個小村莊內人類的光芒變成的,實力根本比不上集合全世界人類心中的光芒和三個奧特曼力量的光之迪迦。

如果黑暗魔法師稍微瞭解一下就應該知道,他手中對於光之迪迦和自己的力量信息早就過時了啊。怎麼現在還一副信心滿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樣子呢

“那個你知道過去多少年了嗎”星夜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這個土鱉。

“哼,不管過去多長時間,這個世界都是我的。”黑暗魔法師叫囂著,手中的魔法杖一揮:“這裡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黑暗結界,我要讓你知道在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沒有聲音、沒有任何人可以交談的滋味。”

“那個...你們認識嗎”良和飛鳥全都呆住了,聽口氣對面著這個打扮的怪模怪樣的傢伙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還是通過復活這種極其不科學的方法,更加離奇的是星夜竟然還認識。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可以無聲無息的把自己關進來,不過想要出去的話,因為之前不確定到底是在那裡,而現在確定了就很簡單的來個空間跳躍就可以立刻了。

“打過交道”飛鳥和良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星夜身上猛地綻放出一道金色的璀璨光芒,凝聚成一道光柱直衝天際,將周圍的黑暗全都驅散開來。

“納尼”黑暗魔法師揚起黑色的魔法袍擋在身前,遮住這無比耀眼的金光,眼中滿是驚愕,他真心沒想到光芒竟然這麼強烈。

星夜身上的光芒散開來,顯露出等人大小的奈克瑟斯,奈克瑟斯立刻揮手射出十多道金色光刃呼嘯著衝向了黑暗魔法師。

黑暗魔法師一頓魔法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空氣之中迴盪著他囂張的聲音:“哼,你就在這裡一直沉淪下去吧,外面的世界就是我的啦。”

“是嗎”奈克瑟斯轉過身來,就看到身後扶著還處於昏迷的小女孩的良目瞪口呆的樣子,幾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距離她不過十多米外的奈克瑟斯。

奈克瑟斯雙臂一展,胸口的能量核心放出了兩團光芒將飛鳥和良分別包裹在裡面,而後銀色的身軀上金色花紋一閃,四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良當即感覺到天旋地轉,不過這種感覺只有一瞬間就消失了,而自己也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草,抬頭看了看四周才現自己竟然已經來到了城市的邊緣。

“嗖”一陣熟悉的引擎聲響起,良急忙抬頭看去,阿爾法機呼嘯著從她的頭頂掠過,朝著遠處的那個魔偶射出一道道激光,打在魔偶身上濺起猛烈的火花。

“呼!”良再度聽到了在那個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聽到的尖嘯聲,現在明白了,竟然是那個魔偶出的。只見兩道耀眼的光束橫貫天際一下子掃中了阿爾法機,縱然阿爾法機緊急閃避可還是被擊中了機翼。

“轟”機翼當即爆裂變成了碎片,阿爾法機失去了平衡歪歪斜斜的朝著地面墜去,而魔偶不依不饒的揮動著右爪,朝著正前方的阿爾法機砸了下去。

“哈啊!”一道銀色的流光瞬息而至直接撞在了魔偶的身上,將魔偶撞得歪歪斜斜的朝著一邊走了十多步,讓阿爾法機逃得昇天。

“可惡的傢伙,”黑暗魔法師落在了這個魔偶的身上,滿臉陰沉的看著在腦海中無數次都想要撕碎的仇人:“讓你看看我在黑暗深淵之中得到的力量,我用於復仇的力量吧。”

隨著黑暗魔法師憤怒的大吼聲,黑暗魔法師化作一道黑紫色的光芒落在了魔偶的旁邊,黑紫色的光柱迅的凝聚成形,露出了裡面一個五六十米高的龐大身影。

雙眼還是那樣戴著一個潛望鏡一樣的眼鏡,腦袋上長出了兩個黑紫色的牛角一樣的東西,身體上出現了一層凹凸不平的黑紫色硬質生物質層,右手拿著一根長矛一樣的魔法杖,變得無比的難看沒有一絲的人樣,隱約可見黑霧從他的身上散出來。

“好難看,合著你在黑暗深淵就學到那裡面的難看了啊。”奈克瑟斯嗤笑不已。

“哼,我學到了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黑暗魔法師陰笑了兩聲,一揮手中的長矛,一邊的黑暗魔偶邁動腳步走向了奈克瑟斯。

奈克瑟斯抬臂自胸口的能量核心一劃而過,身體當即湧上了一股明亮的水波而後綻放出耀眼的藍色光芒。

飛鳥暈暈乎乎的站穩身體,晃了晃腦袋才終於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旁邊的路燈還照耀著明亮的光芒,驅散周圍的黑暗帶啦一絲光亮。不遠處的街道上的廢墟還燃燒著餘燼,龐大的一片區域都變成了廢墟,兇手很明顯就是那個站立在廢墟之中的巨大的魔偶。

“可惡的傢伙。”飛鳥怒不可遏的望著幾乎看不到邊際的廢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個傢伙殺害了。

“呃啊!”飛鳥怒吼一聲,高高揚起了閃光劍,一道耀眼的銀色光柱在城市之中升起,凝聚出戴拿的身影。戴拿一出現就立刻飛奔著衝向了那個魔偶,滿含飛鳥憤怒的一拳將正在走向奈克瑟斯的魔偶給打退了數步。

“飛鳥,”奈克瑟斯大喊一聲:“不要被憤怒的心控制了,把這股憤怒轉化成力量去打倒這個傢伙吧。”

“我知道!”戴拿滿含怒火的瞪著黑暗魔偶,雙拳緊握咔咔作響,明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奈克瑟斯高高舉起蓄滿能量的右臂,右拳上縈繞的能量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直衝天際,在半空中化作光點飄灑而下迅的凝聚成一個金色的光罩。

“你做了什麼”黑暗魔法師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將他們都籠罩在裡面的金色光罩,話音未落金色光罩就消失不見了,周圍的環境變成了凹凸不平的山嶺地帶,天空也是黯淡不已,漂浮著好幾條極光帶一般的東西。

“剛剛在你的地盤受到你的招待,現在是我的地盤了。”奈克瑟斯雙臂展開,雙腿邁開來衝著對面的黑暗魔法師擺出了格鬥的起手式。

而另一邊的戴拿已經大步衝向了魔偶,上前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向了魔偶。

“咚”的一聲悶響,黑暗魔偶如遭重擊的後退了兩步,同時揮動右臂跟著砸在了戴拿的身上,一拳將戴拿砸飛出去,重重的撞擊在大地之上,濺起漫天的塵埃。

“好大的力量。”戴拿慢慢的爬起身來,半跪在地驚愕的看著這個龐大的魔偶,魔偶雙眼一閃放出了兩道光束。

戴拿急忙朝著左邊一滾,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兩道光束,光束打在戴拿旁邊的大地上,升起一股熾熱的火焰和衝擊波掀起的漫天塵埃。 “嗯,哈啊!”戴拿雙手握拳衝著魔偶擺出了格鬥的起手式,而後大步衝向了魔偶。 沉重的腳步踩在大地上,隨著‘咚!咚!’的腳步聲,在戴拿身體周圍濺起一股股煙塵,腳下的大地都崩碎了。

魔偶雙拳對碰了一下,出清脆的撞擊聲,而後揮動右拳和戴拿的右拳碰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巨響,戴拿悶哼一聲,身體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讓戴拿離地而起,倒飛出去數百米才‘嘭’的一聲,砸在了大地之上,將大地砸出一個深深的凹陷,濺起的土石胡亂的掉落在戴拿的身上。

反觀魔偶也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十多步才停下來,身體撞在了後面那座丘陵上,當即將丘陵撞得粉碎,濺起的無數碎石胡亂的打在魔偶的身上,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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