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主要是用來研讀的

藏書主要是用來研讀的

圖書典籍作為知識的載體,重要的文化資源,歷來受到人們的普遍重視。在我國古代悠久的藏書史上,眾多的藏書家傾盡精力、財力投身於藏書事業,究其目的,多是為讀而藏。

清代乾嘉間的黃丕烈正是這樣一位集藏、讀、校、刊之大成的傑出藏書家和學問家。黃丕烈酷嗜收藏圖書,又頗愛讀書、善讀書,他不像有些藏書家那樣,只以收藏為業,藏而不讀,而是見到書,尤其是宋元善本,必悉心研讀,詳審精校。他每讀一書、校一書、鑑定一書,必將心得、書之來龍去脈、版本及掌故等寫成題跋,有些書甚至要寫下四五篇題跋文字。他一生大約為800多種珍善典籍寫下了千餘篇題跋之作。

藏書主要是用來研讀的

胡應麟,明代中後期著名藏書家、著名學者。在談到藏書與讀書的關係時,他主張做學問與多讀書本非二途,應是相輔相成的。他把藏書家分為兩種,一種是把書籍佈置得華麗精美但觸手如新的,譏笑他們為好事之人;一種是書籍雖也翻看但只重表面內容不求甚解的,諷刺他們如同書中的蠹蟲一般,貶之為鑑賞家。在他眼中,圖書只能通過“使用”才能發揮它的價值,才有收藏的必要。“夫書聚而弗讀,尤亡聚也”。

藏書主要是用來研讀的

陳第,明後期著名藏書家,他收藏圖書有一種很可貴的指導思想,那就是藏為用的思想。他收藏圖書的主要目的是用於讀書治學。他曾說,古人藏書往往為的是留傳子孫,而其子孫也未必是讀書之人,故而留書是否有用就很難說了。的確如其所說,陳第藏書主要是為了研讀。他讀書十分認真,經常隨手把讀書心得和見解寫在書上。凡讀過之書,不論前人評價如何,他總是要寫出自己的一得之見。對此,他曾說:“非敢襲前人成說以為己私珍也。”陳第於圖書廣藏博覽,因而學問博深。他精熟於五經,對詩、易尤有研究。

藏書主要是用來研讀的

明末清初著名藏書家張金吾則更因將藏書與讀書治學緊密結合,在傳承典籍、施惠學林的藏書實踐中體現出為用而藏、藏以致用的開明意識更為世人所矚目。他說:“人有愚智賢不肖之異者,學不學之所致也。然欲致力於學者,必先讀書,欲讀書者,必先藏書,藏書者誦讀之資,而學問之本也。”又說:“藏書而不知讀書,猶弗藏也;讀書而不知研精覃思,隨性分所近,成專門之學,猶弗讀也。”“讀書必藏書,藏書為讀書,乃歷代藏書家之宗旨”。江藩也說:“夫欲讀書,所以蓄書,蓄而不讀,雖珍若驪珠,何異空談龍肉哉!”這表明,先賢藏書之目的與宗旨全在讀書,讀書家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藏書家。

這些論述把藏書與讀書的關係說得很透徹。所以說,藏書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研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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