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九月九日是重陽節,也是老人們的節日。我們丹鳳朝陽愛心協會去白莊村做關愛老人的活動,結束後,在回家的路上,才有心情欣賞這裡的風景。

 白莊村的路畔,溝岔,堖堖全部是柿子樹。一眼望去,橘黃色的柿子掛滿枝頭,紅得誘人,紅得透明,就像一盞盞紅燈籠似的,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更加晶瑩、更加剔透,構成了一幅亮麗的風景,讓人心裡產生無限的舒暢和暖意來。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又到柿子成熟時了!我心裡輕輕地念叨了一句。從孩子時代起,我就特別喜歡柿子的那種紅,帶點橙色,有點鮮活的味道。她總讓人想起村裡的少婦,少了一份羞澀,純情,多了一份飽滿,成熟的美。此情此景,我就自然地想起了家鄉的柿子還有門前那棵老柿子樹!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記憶的大幕緩緩拉開。

每到金秋的時候,地裡的莊稼收穫完畢,大地一片清淨,也就到柿子成熟的時候了。她明耀的掛在枝頭,像是在提醒著我,“快點來摘我!來品嚐我!”從柿樹開花到結果,我就一直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等待她的成熟。也許是源於自己的淘氣,也許是吃對於自己來說,更加重要。

老家門前有棵柿子樹,也不知道多少歲了,她的樹身粗壯,挺拔。簡直就像一座神,矗立在那裡。我們圍著它做遊戲,看著風,嘩嘩的吹起她的葉子。每當柿子還帶有幾絲青澀的時候,母親總會悄悄摘掉些,收藏起來。而我要摘時,總是會被母親狠罵一頓,我長大後,才知道這是母親愛我,害怕從樹上栽下來。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過了半個月天后,母親會拿出先前摘下的柿子讓我們吃。這時的柿子已經沒了青澀,個個都晶瑩剔透,水汪汪的,嫩嫩的,拿在手裡都不敢用力,生怕她碎了。我通常都是像八戒吃人參果那樣,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吃的太快沒吃出味,這時哥哥總會把自己的那份遞過來,疼愛地說:“慢慢吃,小心噎著。”有些落地的柿子,上面有了疤痕,不容易存放,母親就會把它們切片,晾曬在包穀杆編織的席上,那又是另外一種味道。我和哥哥將它們放在嘴裡,母親在一旁笑著,臉上掛著幸福的面容,似乎是我們吃好了,也是她的最大快樂。

日子在不知不自覺中過去了,我們一天天也長大了,母親一也天天在老去。老去的,還有那棵柿子樹。一到秋季,柿樹又有了新的風采,這時候,我又會記起母親的笑容來!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再以後,我出嫁到了遠方,回家的次數更少,好多年都沒有吃過老家的柿子了。柿子成熟的時候,我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有回去。老家的那棵柿子樹,以及柿樹上的小燈籠,是不是還是那樣的誘人?哥哥給我電話裡說,原來媽媽在老家時,擔心我吃不到,每年還總是會留些柿子。聽到這樣的話,我的淚一下子落了下來。現在的一切,都成了回憶,好想讓媽媽在老家等我回家嘗一下家鄉味的柿子,可是,母親卻已不再,成了一杯黃土。

年年重陽,今有重陽。獨上高崗望故鄉,故鄉瘦瘦胖胖。秋天啊,留下的是思念,忘不掉的是情感。媽媽,我想你,想家鄉的柿子了,你還能叫我一句饞丫頭嗎?


魏竹芳:又到柿子成熟時


魏竹芳:女,陝西丹鳳人,網名痴迷的心。70後,好旅遊,交友,三平燒烤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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