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命令是你唯一的選擇,敢違背我,小心我剷平了孤兒園建樓房

Z集團是A市最權威的金融機構,難得外聘,人人自是擠破了腦袋想要踴進來,她周小小,一無關係,二無高學歷,竟也異想天開的來應聘,連她都禁不住要嘲笑自己。然而那超高的薪資待遇,讓她又忍不住給自己打氣,或許她運氣好點聘上了呢!她雖然沒有前面進去的女孩漂亮,可她有一雙靈巧的手,打字的速度無人能敵,況且此次招聘的是總經辦的文員,缺的或許就是她這種快速打字員呢!她默默地安慰自己,再耐心地等等,指不定剛剛進去的女孩就出來了,只要她出來,那她便有了希望。

小小忐忑不安地等候在面試室外面,手裡攥著的個人資料幾乎要被她弄皺了去,那女孩進去將近半個小時,前面進去的人僅僅幾分鐘便被攆了出來,難道說,她已經失去了希望?

服從命令是你唯一的選擇,敢違揹我,小心我剷平了孤兒園建樓房

正當她垂頭喪氣時,女孩走了出來,滿臉的傷心,緊接著,便聽到叫喚自己名字,她忙站起身,畢直地走向那緊掩著的大門,越發的緊張侷促。

輕輕地推開門,只見兩男一女分別坐在辦公桌兩端,桌子的盡頭,坐著一戴墨鏡的黑衣男子,來不及細細端詳那人的樣貌,她惶恐地遞上簡歷即垂首,等待詢問。

看過她的資料,那些人似乎並不太滿意她的條件,不免敷衍性地問她幾句。

“你叫周小小?”

聽見她的名字,盡頭的男子似被碰電般,渾身竟顫了顫,鏡框內銳利的眸剜過來。

小小隻覺有幾雙眼睛在犀利地盯梢著自己,她勉強維持平靜的聲音回答:“是。”

“你一分鐘可以打兩百字?”

“是。”

這些,表格上都註明,這些人仍多此一舉的問,小小實在納悶,若擔心她撒謊,直接讓她操作一遍不就好,若她真是誇大其詞,不頃刻間便原形畢露!

“你畢業於……”

“周小小,你明天可以到Z集團總經辦上班,別遲到。”

墨鏡男打斷招聘官的話,直接宣佈小小明天上班!這無疑是給了小小意外的驚喜,她睜大漂亮美眸,簡直不敢置信!她居然被錄取了?她怔怔地愣在原地,不由得望向有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隔得有段距離,她看得不太真切他的容貌,她朝他友好地頷首,微微淺笑,算是答謝。

“厲總?”坐在位置上的女人皺著眉,站起身,不解地望向總裁,只是敢輕輕地詢問不敢質問。

厲總?小小聽得心一驚,臉上的微笑隱了去,那站著的兩腿不聽使喚地抖了抖,凝視著那似曾相識的輪廓,她竟忍不住要哆嗦起來,腳,悄悄往身後退了數步,逃跑的意識非常強烈。

她的手碰到了門把,準備轉身離去,這職位,她不應聘了!

豈知,她正要推門而出,身後響起熟悉的叫喚:“丫頭!”

聞音,她渾身一顫,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最不願意面對的人此時已出現在面前,逃避了六年,她以為,六年的時間足夠久遠到讓她遺忘,不想,只是一個呢稱又讓她淪陷過往。

想起那不堪的往事,她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忍住不讓自己有喘息的機會,既然已屬過去,那她,何不裝作蕭灑的面對!

她倏地轉身,剛巧對上墨鏡裡那雙眼,看不透他鏡片後真實的瞳孔,摸不清他真實意思,她強顏歡笑地將自己偽裝起來,嚥了咽口水,才清清喉嚨道:“對不起,我無法勝任貴司的職位,恕不奉陪了,再見。”

只要有他存在的地方,她便要全身而退,絕不容許自己與他有絲毫的瓜葛,如此躲避的生活過了整整六年,不曾想過,會意外相遇,這讓她措手不及,一時半會,連個對策都應用不上,唯有做縮頭烏龜,速速閃退。

豈知她話音剛落,厲少剎那間狂飆而至,冷冷的話如盆冰雹灌溉而來。

“不來Z集團上班,我讓你餓死街頭!”

小小突地抬頭,透進鏡片,睨見他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的殘忍,顫巍巍的往後退去,孰知,身體碰到門板,已是無路可退!

“謝謝厲總抬愛,Z集團小女子高攀不起,再見!”旋開門把,她不顧身後那些沉重的抽氣聲,落荒而逃。

不料,人未走出Z大樓,手機響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不決地接聽。

“周小小,別挑戰我的極限!辦公室見!”

咔嚓!不容她出聲,對方又掛了線!

除了狂傲的厲少別無他人!

小小愕然無神,剛才偶遇已使她花容失色,他的霸道一如六年前的執著,她只想逃離有他的地方,不再與他有任何的糾葛,她絕對不會如他所願去上班,就算餓死她也不肯與他共事!

服從命令是你唯一的選擇,敢違揹我,小心我剷平了孤兒園建樓房

六年前的點點滴滴浮現腦海,他憤恨的眼神彷彿正盯著自己,似把利刃要將她剝腹剜心!

不!她痛苦地抱頭倦縮!像只受傷的綿羊跌跌撞撞地衝出Z大樓。

電梯門口處,厲少摘掉框上墨鏡,精湛的輪廓美豔絕淪,佈滿怨恨的深邃眼眸瞟眼小小消失的方向,愈積愈烈的恨意欲將他逼瘋,殘暴的嗜血因子跳躍,周小小,既然讓我重遇你,你欠我的,我定當加陪索還!

小小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如行屍走肉般毫無知覺,任憑過往的行人將自己撞到一旁,明明Z集團已遠在身後,為何總覺得像壓在頭頂般沉重?

既然Z集團她不能呆,如今她唯有尋找另外的出路謀生,否則她一人餓肚子事小,家裡的小奶包卻不能忽悠了去。

她又按著自己原先記錄的地址,找了幾家公司,奇怪的是,人家原本對她印象很好,一見到她的名字,悍然變色,話不多問便將她給攆了出來!

她以為撞邪,不屈不撓地繼續往第五家公司前進,誰知,依然是一樣的結果!

她挫敗地站在門外,獨自在那拍腦門。

驀然間,她的臂膀被人碰了碰,她昂頭,只見一年齡與她相仿的女子憐憫地對她說:“得罪了厲少,你是休想有人敢錄用你了。”

說完,還嘆息了聲。

小小瞬間明白過來,厲少所言不假,他是要她餓死在街頭!他是在逼自己去求他!

不,她無論如何不能再與他有絲毫的糾葛!

她不信,除了Z集團,她沒有其他的路可走!既然正規公司不願錄用她,她屈身去小公司還不行!然而,陰暗的小公司裡的老闆色咪咪地盯她流口水,工作不到一天她就逃之夭夭!

折騰了一個星期,她無力再去挑戰自己的體力,無可奈何地躊躇在了Z集團的大樓下。

高聳入雲端的玻璃大樓雄偉壯觀,她仍然在糾結,腳步遲遲不肯踏進去,一但進去,意味著將接受他的冷嘲熱諷。

家裡的小奶包吵著要去泰國遊,那筆費用還有待她籌備,為了不傷小奶包的心,她毅然堅定了意志,硬著頭皮往內走。

總經辦在頂樓,電梯停下後,小小輕輕地走出去,往那標示‘總經辦’的地方步去。

待她去到總經辦,被人帶去了總裁辦公室。

扯著手指頭忤在冰涼的辦公室內,那股無形的壓迫再度籠罩,似要懲罰她,椅背後的男人遲遲不肯轉過身,她越發的窒息不安,雙腳又想往後退。

她見他不願開口,唯有自己先說話。

“厲總,我來報到,如沒其他事情,我到總經辦接受安排了。”

她並未知他意圖,打算裝傻,身體也轉了方向,朝門口走去。

“今日開始,你,周小小,是我厲少專屬秘書。”

彷彿從冰窖冒出來的聲音嚇得小小瞬間不敢亂動,詫異回首,熟悉的面孔正怒不可遏地瞪視自己。

無需質疑,即使過去六年,他對她的恨依然蝕骨的深!她撇開臉,不去迎接他的滿腔憤怒,當初傷他的人是她,她沒有資格報怨他施加給自己的怒潮。

“我應聘的是文員而已!”小小忍不住抗議,做秘書豈不要天天與他相處?她怕!

“我說秘書就是秘書,出去,會有人安排你的工作。”

他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冷酷無情似那地獄的索魂鬼,小小感到陣陣陰風掠過,似要抹殺她最後的理智。

“我的能力只可以做文員。”她從不奢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榮登秘座,自己長相一般、能力一般,她仍有自知之明。

“你想餓死街頭就給我滾出去別再進來!”像暴怒的獅子,他充滿血腥的眸滾燙灼熱,似要將她燃燒為菸灰。

“你想要為難我就直說,請不要挑戰我的忍耐!”終於,小小咆哮如雷,再沉默,只會招來他更冷漠的攻擊,與其讓他說些更殘忍的話,不如反擊好過!

“我就為難你又怎樣!一個背叛諾言的人有什麼資格說為難!”怒吼,似要將滿腔的怨氣發洩出,他迅速上前,長臂一伸,輕易將她擼進懷中,再伸手,她白皙的脖項已被他掐在掌中!

狠狠地使勁,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以為自己要被掐死,也罷,只要能消除他心中的怨氣,她死不足惜!缺氧的臉頰瞬間失去血色慘白無比,瞳孔翻起白障。

“想死?”驀然間他鬆了手。

她滑落在地,咳了幾聲,兩眼空洞,腦海一片空白。

“服從命令是你唯一的選擇,敢違揹我,小心我剷平了孤兒園建樓房!”咬牙切齒、凶神惡煞的猙獰,深知她的弱點,他一擊即中要害。

孤兒園就是她的家,明知那是她僅有的棲身之所,他竟拿那來逼迫她!她根本就不該來!不來,就只能等著被餓死!

服從命令是你唯一的選擇,敢違揹我,小心我剷平了孤兒園建樓房

跌跌撞撞起身,茫然地朝門口走去,再與他對峙下去已無意義。

厲少已有助理,要她做秘書只是個晃子,只為方便他更徹底的摧殘她罷了。

他要喝咖啡,她手忙腳亂的端進去。

將咖啡放到他面前,他只碰了一下,‘啪’咖啡杯被他摔到地上,濺溼了她的衣襟。

“你是要燙死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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