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遭妹妹陷害,讓她與他誤會重重,兩人離婚

故事:她遭妹妹陷害,讓她與他誤會重重,兩人離婚

  “沒有懷孕?”韓原愣了好一會兒,被欺騙的的憤怒感席捲而來,聲音驟然冷了幾度:“你再說一遍?”

  滿身戾氣的韓原讓人望而生畏,護士聲音有些發顫,怯怯道:“病人沒有懷孕啊。”

  韓原如被五雷轟頂。

  沈初媛心中得意,攙扶著韓原,說:“阿原,你也聽到了吧,姐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她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就在剛才她還在騙你,以前我是怕你知道難過,也就沒有告訴你,其實姐一直喜歡的人是周博,我找人查過,姐跟周博經常在南灣的房子里約會。”

  韓原的心猶如被太陽炙烤著,那個女人果真騙了自己?

  突然,他嗜血的眸光落到蹲在地上的周博身上,上前一把將人拽著提起來,聲音冰冷而憤怒,目赤欲裂:“你說,你跟沈初夏到底有沒有……”

  “有。”周博大聲截斷韓原的話,嘴角譏諷的揚著:“韓原,我告訴你,你配不上初夏,我喜歡初夏,愛了她整整七年,若不是你,初夏嫁的人是我,沈初媛她說得對,我跟初夏確實經常在南灣的房子里約會,現在你滿意了?你記住,初夏她不愛你,她愛的是我,你也不愛她,若我是你,就該放手,去娶你心愛的媛媛。”

  韓原緊繃著的腮幫子因憤怒而抖動著,提著周博領口的手捏緊了,鷹隼般的眸子裡,燃著一團火,彷彿要把這整個醫院都燒了。

  倏爾,韓原冷冷地勾了勾唇,笑了,手也鬆開了:“沈初夏醒了之後,你告訴她,有多遠滾多遠,別出現在我面前,離婚協議書,我會讓律師送過來。”

  丟下這話,韓原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沈初媛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樂開了花,提步跟上。

  就在韓原離開醫院不久,沈初夏從急救室被推出來,周博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她,目光碎裂了。

  他緩緩地閉了閉眼,手伏上她的小腹,嗓音暗啞:“初夏,你會不會怪我,擅作主張?”

  沈初夏並沒有聽到這句話,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沈家沒有一個人來看她,韓家也沒有,韓老夫人聽說沈初夏與周博有私情之後,已經氣的暈了過去,剛醒來後又聽說沈初夏根本沒有身孕,更是痛心疾首,氣的一病不起。

  沈初夏醒來時,周博守在床邊,太過疲憊,已經睡著了。

  從昏迷前聽到韓原說的那句話,她就知道,醒來後是不可能看到韓原的,哪怕她心裡是那樣渴望。

  動了動乾涸的嘴唇,她看了眼窗外,正是夕陽西下。

  她沒有打擾周博,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夕陽。

  周博心中掛念著沈初夏,也沒睡的太沉,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見沈初夏已經醒了,激動道:“初夏,你醒了。”

  沈初夏抿了抿唇:“我這次昏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周博給她倒水潤唇,又將病床搖上來,拿了枕頭墊在她身後:“醫生說你身子太虛了,需要靜養,我找了一處環境幽靜的房子,等過幾天你能出院了,搬過去。”

  “搬過去?”沈初夏意識到什麼,睜大著眼睛,抓著周博的手臂問:“韓原呢?”

  周博隱忍著怒氣,道:“初夏,你就別再對韓原抱有幻想了,你還沒有從搶救室出來,他人已經跟著沈初媛走了。”

  沈初夏張了張嘴,喉嚨被悲傷扼住,半響才痛哭出聲:“他真的不要我了,也不要孩子了,周博,為什麼我這麼努力,他還是選擇沈初媛,如此拙劣的陰謀,他竟然信了。”

  “初夏,他不愛你,他又如何會去在意那是陰謀還是陽謀。”周博溫聲道:“別難過了,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再動氣了,你心裡要是難受,就拿我發洩,若這次不是我喝多了,事情也不會到這步田地。”

  沈初夏雙手捧著臉,滿臉淚水,抹了一把臉,聲音哽咽著自嘲一笑:“我怪你什麼,周博,你平常的酒量,那可是千杯不醉,又怎麼會喝多了神志不清,有人想要做局,逃過了初一,逃不過十五,就如你所說,不在乎的人,又怎麼會去在乎是不是陷害,韓原肯定巴不得我對不起他,又怎麼會去想這裡面多少真假,有我不忠的證據,這樣他就名正言順的可以跟我離婚了,沈初媛的目的達到了。”

  周博恍然大悟:“壽宴上,我確實沒有喝多少酒,我還納悶為什麼會醉的如此厲害,我現在才想起來,之後有侍者給了我一杯水喝,喝下之後,意識也就更加不清楚了,侍者引我去房間休息,我根本不知道你也在房間裡,難道這一切又是沈初媛搞的事,初夏,我現在就去找沈初媛。”

  沈初夏靠著床頭,手覆在小腹上,眼角的淚無聲滑落,被淚水洗過後的眸子裡浸滿了絕望:“沒用了,韓原從心底就已經認定我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會相信你的話,我鬥不過沈初媛,她有韓原的愛,我沒有啊,不管是用心還是用計,我都輸了。”

  周博頭一次見到如此安靜的沈初夏,空洞的眼神裡,滿是悲傷。

  韓原一次次傷她的心,千瘡百孔的她,卻還是倔強的不放手。

  以前沈初媛害她,整她,她還會反擊,哪怕心計上鬥不過,也是要給對方一點苦頭吃,也就是如此,率真直性的她,在韓原的眼裡落下個惡毒的名稱。

  可現在的沈初夏,彷彿失去了所有鬥志。

  周博心裡有些慌:“初夏,你別這樣,你沒有了韓原,可你還有孩子啊,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私自做主,買通了醫生,讓韓原以為你並沒有懷孕,韓原走時說了,離婚協議書他會讓人送過來,如果你還放不下他,我去跟他說清楚。”

  “什麼?”沈初夏怔住了,黯然的眸子恍惚轉動。

  “初夏,我實在見不得韓原那樣對你,他既然懷疑你的孩子,那他就不配做孩子的父親,不配你愛。”

  沈初夏聽不見別的話,腦子裡只有一個意識,韓原要跟她離婚。

  就在這時,一名西裝革履的斯文男人走了進來。

  周博問:“你是?”

  斯文男人微笑道:“我姓周,是韓先生的律師,今天來是給沈小姐送離婚協議書的,若沒有什麼異議,就在上面簽字吧,韓先生說了,若是沈小姐還有什麼要求,均可加在上面。”

  周律師拿出擬好的離婚協議書遞給沈初夏。

  沈初夏目光怔怔地盯著遞上來的離婚協議書,若說周博剛才的話讓她無法接受,此刻那上面的幾個大字,更像是幾把刺刀,同時在剜她的心,心扉痛徹。

  為了跟她離婚,他竟然任她提要求,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沈初媛了嗎?

  她努力睜著眼睛,不讓淚水滑下來,她沈初夏當初卑鄙的用孩子拴住韓原,如今周博一句話,韓原就將離婚協議書送上來。

  她怪不得任何人,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反而是周博的一個謊言,撕開了她自欺欺人的夢,讓她認清現實。

  他們因孩子在一起,‘孩子沒了’,他當然要迫不及待的跟自己離婚了。

  沈初夏壓住心中的悲慼,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事,接過離婚協議書,平穩聲線:“回去告訴韓原,我什麼都不要,從此我們兩清了。”

  她要的自始自終不過一個韓原。

  沈初夏用了餘下的力氣,歪歪扭扭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最後一筆寫下,她覺得整個人都被抽空了。

  韓原,若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韓氏集團。

  韓原看著律師帶回來的已經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眸中鬱痛:“她什麼要求也沒提?簽字的時候,她是什麼表情?”

  “沈小姐讓我給韓先生帶一句話,她什麼都不要,從此你們兩清了。”律師說:“當時沈小姐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

  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離婚的時候竟然如此爽快?

  韓原無比煩躁,離婚協議書的一角已經被他捏爛了,倏爾扔在辦公桌上,胸腔裡有一股火彷彿要噴薄而出。

  律師察言觀色,再說了一句:“當時我去的時候,周先生也在場。”

  這一句話,點燃了韓原所有憤怒,無法控制的砸了一下辦公桌,咆哮:“出去。”

  律師膽戰心驚的出去,沈初媛春風得意的叫住他:“周律師,離婚協議書送過去了嗎?沈初夏簽字了沒有?”

  “已經簽字了。”

  “真的?”沈初媛喜出望外:“太好了,周律師,麻煩你了。”

  說著沈初媛欲要推開辦公室的門,周律師奉勸了一句:“沈二小姐,韓先生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此時還是別進去為好。”

  “怎麼回事?”沈初媛秀眉冷蹙。

  周律師說:“我看韓先生好似不太想離啊。”

  “怎麼會。”沈初媛透過門縫看見裡面的情形,眸底掠過一抹陰毒。

  裡面的韓原一臉冷沉的忽然將桌上的離婚協議書揉成了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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