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孩子身上的階層摺疊,知識還能改變命運嗎?

3個孩子身上的階層摺疊,知識還能改變命運嗎?


今天給大家推薦一部紀錄片《出·路》。

它沉重、殘酷、卻真實,

農村孩子、小鎮青年、都市少女,

三個不同的階層

三條不斷尋找人生出路的成長軌跡。

我們看到了光速前行,

卻正陷入摺疊的中國。

如果就這樣繼續摺疊下去,

你會在哪一層?

你的孩子又會在哪一層?

知識還有改變命運力量,

還能打破板結固化的階層壁壘嗎?

3個孩子身上的階層摺疊,知識還能改變命運嗎?


山村女孩馬百娟

2009年

甘肅白銀市會寧縣,野鵲溝小學。小如棋盤的教室,只有一塊黑板,四面白牆。

“上學要打工,不上學也要打工,為什麼要上學?”那是馬百娟父親的看法。後來拗不過校長的勸說,才放10歲的馬百娟來野鵲溝小學上一年級。

老師也只是個識一些字的農民,他常用摻雜著西北黃沙味道的方言:“馬百娟你來讀一下。”馬百娟讀著課本,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笑,像是外國孩子在教堂唱詩。

雞蛋、文具、牙膏,野鵲溝唯一的雜貨鋪什麼都賣。,自動鉛筆的筆芯,一盒五毛,兩本能寫寫畫畫的大數學本,一共三塊二毛錢,馬百娟小心地遞給老闆一疊皺巴巴的紙鈔,又小心地把筆芯和數學本揣進書包,對她來說,這就是最甜的糖果。

裝上新買到的自動筆芯,馬百娟在作文裡寫,“長大後去北京上大學,然後去打工,每個月掙1000塊,給家裡買面,因為面不夠吃,還要挖水窖,因為沒水吃。”有必要提一下,因為缺水,野鵲溝的人一生只洗兩次澡。

2012年

三年後,靠著低保和大哥打工攢下的錢,馬百娟一家人搬到了寧夏中衛,這裡有水,有電,有飽飯,是馬百娟小時候一直渴望的“好日子”,她卻不能再上學了。

她轉學的水車小學老師,在做著最後的努力,說馬百娟按時交作業,學習也很努力,被馬百娟大哥輕飄飄一句“純粹不想念了”,擋了回去。

輟學的馬百娟,在中衛的街頭遊走,尋找著自己的一席之地。一間酒店的招工信息“工資1000多塊”,又讓她燃起了當時寫在作文裡的夢想。

但這夢想很快熄滅——“你能做什麼?”“我能掃地。”“這裡的地面是地毯,不用你掃,前臺需要會使用電腦,你會嗎?”

從酒店走出來,她又把目光投向了一家德克士,至於求職結果,紀錄片中沒有明說,但看到馬百娟垂頭沉默的樣子,我們心裡都有了答案。

2014年

這次,馬百娟的父親不讓導演繼續拍攝了,因為馬百娟嫁人了,並且已經懷孕。她父親對著鏡頭說:“女娃娃現在是別人家的人了”。

攝製組幾經交涉,她父親讓了步,讓攝製組拿出兩萬塊,就可以繼續拍攝。

馬百娟,一個16歲的少女,像無數農村的婦女一樣,挺著肚子,談論即將出世的孩子、洗尿布的方法和丈夫的收入,還有隔壁的家長裡短,閒言碎語。

16歲的馬百娟,嫁的人,是她的表哥。如今她在表哥的陶瓷廠工作,日復一日吸著粉塵,陶瓷廠就在她當年退學的水車小學隔壁。

從一開始,馬百娟的父親,就已經對她的一生蓋章定論,“除了嫁人,再沒有別的出路。”兒時那雙亮晶晶的眼,寫下的關於北京、關於大學的夢想,如今看來,更像是兒時不知深淺的囈語,遙遠而模糊。今後,也許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

北京少女袁晗寒

2009

馬百娟夢想中的北京高校,在17歲少女袁晗寒看來,沒有意義,所以放棄。

在北京家中的鞦韆上,她晃盪著,對著鏡頭反覆說,“你告訴我,你有幾個十六歲?”在她看來,人生最美好的花季,浪費在上學這麼枯燥的事情上,實在暴殄天物。

她辦理了輟學,騎著自行車,轉悠到南鑼鼓巷,一眼就看上了一間鋪面,租金兩萬。她租下了這個鋪子,準備開一家小酒吧,因為“我媽老說,她想開一個小咖啡館,”

說起酒吧的未來,她的夢想僅僅是,“不會餓死就行了。”和她對比鮮明的,是父母的想法,“就當給她交學費了,打水漂也沒關係。”

她去商店裡買來38塊錢一桶的棗苗牌凝膠,穿著自己的名牌裙子刷牆,開業那天,這個小咖啡館的門口,已經被漆成了大象巴士,她打開了JVC的音響,擺出“open”的牌子,把特質的葡萄奶擺在顯眼的位置。

2012

三年後,袁晗寒已經在德國杜塞爾多夫就讀藝術方向的碩士,至於南鑼鼓巷的小酒吧,沒開多久就倒閉了。

全世界的頂級學者和藝術家,來這裡講學、開講座,但袁晗寒並不關心,她在閣樓上自制捲菸,關心這些捲菸能不能幫她穩定情緒。

經常,她會約朋友去閒逛,在席勒和歌德的雕塑下,喂喂鴿子,聊聊攝影、時尚、奢飾品還有愛情。她說,這也可以幫她穩定情緒。

2015

袁晗寒從德國回來,去了上海餘德耀美術館實習,之後,她在北京註冊了自己的藝術品投資公司。像當初那個小酒吧一樣,家裡人並沒有指望她事業成功,她自己喜歡就好。

讓袁晗寒享受的是,自己正在“做事情”,她反覆告訴自己,也告訴鏡頭,“我覺得自己做的事兒還算有意義吧”。

但和手下的員工不同,她並不是很關心業務,她希望通過這個公司,多認識點朋友,父母的人脈她覺得太“古板”,反正對袁晗寒來說,開公司,就像當年兩萬鋪租開個店一樣,試錯成本很低。

小鎮青年徐佳

2009

在袁晗寒和馬百娟之間的徐佳,更像是這個國家的大多數少年,無需擔心輟學,但也沒有那麼多的路可以選擇。·

復讀了一年,高考分數出來時,徐佳感到頭疼欲裂——和第一次高考分數完全一樣的497分,沒過當年湖北的二本線。因為父親的遺願是家裡出個大學生,徐佳選擇第三次高三,也就是俗稱的“高五”。

兩次高考失利,給他留下了嚴重陰影,常常冒冷汗,手發抖握不住筆,面對鏡頭時,他仍是條件反射地眨眼、咽口水,最嚴重時,他說自己想過去死。

母親用簡單的想法支持著他, “即使是打工,也肯定是要文憑高的,不要低的。”親戚們的安慰也顯得樸素,“你好好努力,別有什麼思想包袱。”

對徐佳來說,高考基本就決定了命運,他沒有選擇,也不可能沒有思想包袱,只能帶著恐懼、不安、緊張和希望,第三次走進了高考考場。

2012年

第三次高考沒有出什麼意外,徐佳考進了湖北工業大學,在同學中,他年齡差不多是最大的。

大學四年匆匆而過,畢業季到來,徐佳在互聯網上海投了簡歷,反饋寥寥。終於有家公司通知他去面試,他不敢怠慢,重金投資了正式的襯衫西裝皮鞋。

幾經輾轉,徐佳把自己“賣給“了中電技術——工作難找,徐佳和他的同學們沒有太多選擇,也算安了母親的心,就是“簽了合同之後,有點不踏實……”

也許徐佳已經隱約有了感覺,接下來他要面臨的種種,遠比三次高考還要困難,比如戶口、房子、車子、還有遙遠但現實的孩子……

2018

一直到電影結束,徐佳都在當初的電力公司工作。

工作、結婚,這個農民工的孩子,如今,他在武漢有了房,有了車,終於站穩了腳跟,勉強擠進了城市中產的隊伍,足以讓母親在村裡人面前挺直腰板,在老家誰提起徐佳,都要誇一聲徐家祖墳風水好。

被問到階層的差距,三個人的回答各不相同——

馬百娟沒有說話,看向既是自己老闆,又是自己丈夫的表哥,一臉茫然。

徐佳無奈又堅定地說“我現在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存在,但我會努力去改變。”

袁晗寒則認為只有財富差距,沒有什麼階級之分,因為人格是平等的。

這不一定是徐佳奮鬥的終點,甚至還遠未到達袁晗寒的起點,但徐佳卻是這三個人中,唯一一個被教育改變了命運的人。

山村女孩馬百娟,小鎮青年徐佳, 都市女孩袁晗寒,三個毫無交集的人生,融合成了一個正在摺疊的中國——普通人經過自己的努力奔跑,雖然也可能實現階層的跨越,然而階層的傳遞始終佔著大比重,大概率,難以逾越。富人愈富,窮人愈窮,能夠衝破這一切,改變命運的,只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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