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爲她安排好了一切,讓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她卻有些不習慣

故事:他為她安排好了一切,讓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她卻有些不習慣

秦雅芙第二天來上班,收到了劉大爺轉交的“信”。

 看著劉大爺笑得那麼暖心,她的心裡有點發毛。接了信,趕緊離開,總感覺他有話要說。

 秦雅芙來的較早,人們都還沒到,她就先進了打字室,坐在椅子上,打開折了兩折的信。

 內容不多,龍飛鳳舞的寫著:秦雅芙,我是昨天被你踩了一腳的那個人,這個仇我會記著的。但是,我現在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昨天下午下雨的時候,我被雨截在了桑主任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我都聽見了。你不必多想,只需要記住這個電話號碼,這是我朋友的,遇事可以找他幫你。切記:要小心這裡所有的人。林子航。

 秦雅芙愣在那裡,想起“隔牆有耳”這句話,還真是不假。

 看來,昨天下班時,他攔住自己應該是想說這件事的,只不過,被自己給戲弄了一翻,想想還真是挺對不住的。

 對他的印象一改變,秦雅芙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張妖孽一般嬉笑的臉,自己還曾經把嘴湊到他耳邊去說話,不禁嚥了咽口水,羞紅了臉,兀自發起呆來。

 路過的施主任發現屋裡只有秦雅芙一個人,就賊兮兮的走進來,看見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不禁心神一漾,伸手就想去摸她的臉,恰好烏珊珊走進來。

 烏珊珊輕咳了一聲,說:“早,施主任!”

 施主任懊惱的收回了手。

 秦雅芙也清醒過來,看見施主任的臉離自己的距離也就十釐米,心裡一激靈,連忙往後仰著身子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跟他道了聲早。

 施主任點著頭,挺直了腰板,把手背在身後,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往外走去,路過烏珊珊時,恨恨的瞧了一眼她,撇了下嘴角。

 烏珊珊等施主任出去後,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雅芙,沒有說什麼,就進複印室換衣服去了。烏珊珊是個細緻人,在這兒另有一套工作服。

 秦雅芙心情很不好,想想林子航所寫,再想想昨天這幾個人的表現都挺有問題的。可是,自己好像也沒什麼防備可做的。

 回頭再一琢磨,又覺得可笑的很:明明自己問心無愧,怎麼就見著他們每個人都還膽戰心驚的呢?

 日子安靜的過了十天,離秦雅芙她們實習結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原本,秦雅芙一直挺享受這裡忙碌而又平靜的生活,可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她已經是如坐針氈了,看見誰都挺不自在的。

 她每天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們的變化,儘量少說話,多做事,不去招惹任何人。

 施主任自那天后,找過秦雅芙兩次,她每次去,都把他辦公室的門開得大大的,站在離他遠遠的地方聽他說話,一點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施主任曾假惺惺的問她實習結束後有什麼打算,秦雅芙堅定的說:“我男朋友給我找好了單位,就不勞您費心了。”

 施主任吃驚的看著她,意識到這個女孩子是有備而來,也就沒有再接近過她。

 她很高興,祈禱著實習快點結束,能夠平安離開。

 老話說:“怕什麼來什麼”,秦雅芙只求個平安,卻是奢侈的。

 那天早上,八點剛過,大家都忙著安排一天的工作。

 常秘書站在打字室門口,等著秦雅芙和蘇晴打印一份材料,跟烏珊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忽然走進來個胖胖的、五六十歲的女人,她板著臉,面無表情的問:“這裡誰是秦雅芙?”

 秦雅芙愣了下,就要上前答話。

 烏珊珊正面對著門口,忽然把手在背後朝著秦雅芙擺了擺,秦雅芙沒敢動。

 烏珊珊笑著說:“是嫂子啊!找施主任吧!”

 常秘書也滿臉堆笑,親熱的叫著施嫂子,好像熟的不行的樣子。

 秦雅芙的心裡一陣惡寒,明明平日裡常秘書是最不待見施主任的,背後說了無數壞話的人,原來見了他的家人,竟是這麼諂媚。

 她又哪裡知道這個女人是施主任最大的靠山,沒有他,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施副主任,她是真正有勢力的人,誰又敢不拿她當回事兒呢!

 烏珊珊拉著老女人的手說:“嫂子快坐。蘇晴,給嫂子倒水。”

 蘇晴清脆的應了一聲,歡快的去找茶倒水。

 秦雅芙的心裡替蘇晴難受,人家的正主兒來了,難為她這個小三兒還能裝的那麼若無其事。

 拿起暖瓶的蘇晴忽然來到老女人面前,說:“對不住啊,嫂子,暖瓶裡的水沏不開茶葉了,我去打水。”說著還對她點點頭,笑靨如花地離開了。

 老女人也不說什麼,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走遠的蘇晴,指著她回頭問烏珊珊:“你說她不叫那個什麼雅芙的嗎?”

 “當然了,”烏珊珊坦然的說,“嫂子要找的那個人早就已經不在這裡了,嫂子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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