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遇言姐不準備做大法官,不然我那些中二事蹟被曝出來,這畫面也是太美。
——遇言姐
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提名人“性侵”羅生門風波難平,持續發酵。
上週舉行的,針對大法官提名人佈雷特·卡瓦諾36年前疑似性侵的聽證會上,雙方在沒有人證、沒有物證,甚至連案發時間、地點都不明確的情況下當庭對峙。
這場奇葩的聽證會,令遇言姐不可思議。
一邊是抽抽答答的原告福特教授,一邊是滿腔悲憤的被告卡瓦諾法官,野生福爾摩斯們只能從“誰哭得更真誠”來猜測當事人有沒有撒謊。
在無法實現程序正義的前提下,這是一場純靠演技的聽證會。
事實上,對於“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的吃瓜群眾而言,連“演技”也不那麼重要了。
支持福特的人堅信受害人沒有理由撒謊,聲援卡瓦諾的人表示相信他清白的人格,雙方更有擁躉背書。
更有一些像遇言姐這樣的心軟派,看著福特教授也不像撒謊,看著卡瓦諾法官也挺誠摯。
如果有人憑空指證卡瓦諾殺了人,都不會召開興師動眾的聽證。但事情一涉及到性侵就變得非常棘手。
最無奈的是,對於這場沒有證據的指控,卡瓦諾表現得掙扎無力,無論怎麼辯解對方都有說辭。
你說自己高中時還是處男,對方說你曾在球隊成員面前炫耀女朋友、狠虐單身狗。
你請來兩位前女友證明自己尊重女性,對方說你參加過80年代以談性為榮的社團“耶魯兄弟會”。
你說自己沒有醉到失去意識過,對方說你朋友在日記上吐槽你吐一車。
你說自己在提名前接受了6次品格審查,人家立馬拿出你簽有“啤酒和乳房”的高中同學錄。
這真是一籌莫展、百口莫辯。
還好遇言姐不準備做大法官,不然我那些中二事蹟被曝出來,這畫面也是太美。
在上週關於“虎媽”蔡美兒的推送中,遇言姐提到了對卡瓦諾性侵聽證會的不滿,有不少讀者留言指責我變了個人(可能是我一時激動,用了“獵巫”這個詞,令大家反感了)。
講真,作為最早報道#MeToo運動的公眾號,看到燈塔國的女權從最初的抱團取暖生生搞成眼下的矯枉過正,甚至成為黨派鬥爭的工具,遇言姐很是遺憾。
因為,這已經背離了#MeToo運動的初心和宗旨,甚至會傷害到左派本身。
一場無法實現程序正義的聽證會,是對福特教授的不公平,也是對卡瓦諾法官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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