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敢不敢愛我?」 她手抓著他的手放在令他失控的地帶上

“大叔,你敢不敢愛我?” 她手抓著他的手放在令他失控的地帶上

“走開,不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跑上天台,對眾人說著。

陸靳南追上來,緊張道:“別衝動,綰綰!”

慕綰綰髮瘋的眼睛突然定睛在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身上,笑著指著她說:“叫她過來陪我,快點兒!”

“慕小姐,這是有七個月身孕的孕婦,我們叫別人過去,你看……”

“不行!就要她就要她,快!”

陸靳南盯著那個挺著肚子臉色蒼白的女人,怒斥道:“快去啊,沒聽見綰綰叫你!”

尹向晚緊緊捂著小腹,感慨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來醫院看望母親,卻被陸靳南拉過來面對發瘋的慕綰綰。

“陸靳南,慕綰綰瘋成這樣,她怕不是要帶著我一起跳樓,靳南……”

“你不過去綰綰就沒命了,你難道這麼惡毒嗎?你是自己過去,還是要我叫人押你過去?”

面對丈夫冷情的語言,尹向晚在保鏢本上來鉗制住她之前,死死咬唇顫聲說:“不用了。我去……”

她才是陸靳南的正牌妻子啊,陸靳南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他發瘋的情人,連他妻子和孩子的命都不顧了。

尹向晚步履蹣跚著過去,到了天台邊上的時候,卻被慕綰綰一把抓著頭髮拽了過來。

尹向晚悽慘叫了一聲,警察們嚇得驚呼起來。

“都別過來!”慕綰綰仗著自己掌握著兩條人命,肆無忌憚地威脅著。

尹向晚嚇得瑟瑟發抖,忍著頭皮的撕痛,說:“慕綰綰……我可以陪你跳樓,我不怕……但求你讓我生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等孩子生下來,你想我死的話我陪你死!”

慕綰綰冷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誰要陪你一起死?你還想生下孩子?我要的就是你肚子裡孽種的命!”

什麼?

尹向晚聞言就拼命地護住肚子,慕綰綰大笑起來,然後先狠狠甩了她幾個耳光,將她臉扇腫了,嘴角都流出血來。

這還不算,慕綰綰見拉不開她護著肚子的手,就發狠地朝著她的肚子踹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一下比一下狠……

對面的陸靳南看著額上青筋都在跳,一下下像是砸在心臟上,尹向晚渾身劇痛卻死都不放手。

慕綰綰越踹越恨,最後抓起鐵塊要扎進她肚子裡,陸靳南從牙縫裡喊出幾個字來:“殺了她你會坐牢的!綰綰住手!”

是啊,她的精神病報告還沒下來,這時候殺了尹向晚當然不行,還得留她多活兩天。

慕綰綰恨得咬牙,眼神一變說:“真可惜不能現在要你的命,但尹向晚,我能毀了你的臉!”

說完,鐵塊大叫一聲落下,尹向晚手捂著肚子躲閃不及,臉上的傷赫然形成,深可見骨,血噴了三米還遠……

“大叔,你敢不敢愛我?” 她手抓著他的手放在令他失控的地帶上

淒厲的慘叫聲盪開在醫院上空,尹向晚滿臉是血的倒下去。

警察衝上來。

但在劇痛昏厥的前一刻,尹向晚卻看到,丈夫陸靳南不顧她的死活跑向了慕綰綰的身邊……

醒來的時候尹向晚覺得臉已經痛得沒了知覺,從小護士們的交談中尹向晚知道,她整整昏迷了三天,陸靳南卻一面都沒出現。他一直陪著慕綰綰,甚至不管她尹向晚被毀了容,又差點被踹掉了七個月的胎。

心啊,比臉痛。比肚子更痛。

如果不是尹向晚摸向小腹的時候發現肚子還是隆起的,她真的一瞬間都不想活了。

愛與不愛,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

大到隔著生死的時候,哪怕她和慕綰綰同時身處險境,慕綰綰的一根頭髮還是比她的命和孩子都重要。

尹向晚內心悲涼,醫生過來委婉地告訴她說“臉上傷口太深,恐會留疤建議整容”的時候,她也只是笑笑,說:“整容他也不會喜歡我的,所以,算了。”

醫生不明意味地說道:“但是這樣你總會嚇到你丈夫和孩子的啊。”

尹向晚心中酸澀,只好說先考慮一下,等到出院保胎以後,這件事卻不知怎麼就傳到了陸靳南的耳朵裡。

“我還以為你受這麼重的傷會先在意孩子,卻沒想到,你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求醫生給你整容!尹向晚,你的臉竟然比孩子的命還重要嗎?!”

一回到家,陸靳南就將鑰匙拍在桌上,氣得手掌都拍出了血來。

尹向晚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認為,想起那天在天台上他的所作所為,她氣得渾身都哆嗦,顫聲說:“我不在意孩子?那天如果不是我死死護著,孩子早就沒了!陸靳南,我是在拿命護著我們的孩子,可是你呢?你看著你的情人踹他,不遺餘力地踹!你卻就這麼放縱她傷害孩子無動於衷!”

陸靳南臉色憋得通紅,攥緊拳頭,道:“綰綰那是瘋了!當時的情況下我能怎樣?你別血口噴人!”

“再有,綰綰為什麼會發瘋你難道不清楚嗎?當年我們誤會分開,回來後你怕她成為你的威脅,是你打掉了她的孩子摘掉了她的子宮,你剝奪了她這輩子做母親的權利,難道她沒有理由恨你嗎?”

尹向晚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如果她恨我恨到要殺掉我們的孩子,我難道也由著她嗎?陸靳南,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想到,陸靳南噎了一下,臉色極其複雜,黯沉的眸光也變了幾變。

他看了一眼她緊緊護著的小腹,沉聲說:“如果她要的是這個的話,也不是沒可能!”

尹向晚的大笑立刻停止了,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像個屍體一樣。

她捂著肚子瑟瑟發抖,往樓上縮去,顫聲道:“你想做什麼?……陸靳南,你別亂來,你如果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

陸靳南像個地獄出來的厲鬼一樣,一步步逼近,說:“這都是你欠綰綰的,憑什麼不可以?”

“哈哈哈……我欠綰綰……”尹向晚心裡的恐懼讓她笑著流下淚來,抖得停不下,“我從來沒有欠她,我說過無數次了,是你不聽,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她的子宮在不在還未可知!”

“大叔,你敢不敢愛我?” 她手抓著他的手放在令他失控的地帶上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陸靳南聽著她的笑聲很刺耳,她明明害怕,眼睛卻像小鹿一樣充滿戒備,也充滿殺氣,為母則剛的道理他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難受。

“別笑了!”

陸靳南呵斥住她,然後盯著她的眼神,突然有些不敢對視她,又大步逼近了一步,道:“如果打掉你的孩子能讓她不發瘋,我可以這麼做!”

“不不……”尹向晚極力往後縮,卻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腕,她瞪大了眼睛,恐懼讓她嗓音都變了,“陸靳南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親手殺了他?!慕綰綰是騙你的,她騙你的!她沒有瘋!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掉自己的孩子你會後悔的!”

尹向晚撕心裂肺地喊著,兩行眼淚再也忍不住,唰得一下流淌下來。

陸靳南看著她拼命掙扎的樣子,一時竟有些心軟。

隨即想起慕綰綰髮瘋自傷時候的樣子,心又冷冷一硬。

“這由不得你,本來就是你欠的綰綰,這個孩子不該來!”

“不要不要不要,這個孩子在我肚子裡七個月了,再有兩個月他就可以生下來,靳南我求你好不好?我給慕綰綰道歉,我給她磕頭,我下跪求她……你不要讓她弄掉我的孩子,當初不是我啊!靳南!”

尹向晚死死扒著樓梯嚎啕大哭,頭磕在地上,怎麼都不放手。

陸靳南弄不動她,也不忍心再弄,只冷下臉,轉身吩咐保鏢道:“扒下她的手來!”

尹向晚哭得嗓子裂了,臉上的血嘩啦啦流,最終卻還是被扯到醫院去。

醫院裡,慕綰綰還在發瘋,看到她的大肚子以後就要往上衝。

陸靳南趕緊衝過去,也叫了另外的人攔住她。

慕綰綰直勾勾盯著她的肚子,用手指指著,厲聲說:“殺了,殺了!把那個東西剖開,攪成肉末拽出來!我來!我親自來!”

她瘋了一樣地衝向她,尹向晚嚇得頭皮發麻,看到周身的情景,無助恐懼到了極點!

“慕綰綰,你這個殺人兇手,你裝瘋賣傻。你瘋沒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不許動我的孩子,否則你會有報應的!”尹向晚恐懼到了極點,流著淚跳著腳大喊著,毀了容的她看起來臉色猙獰至極。

“慕綰綰,今天你敢動我的孩子,我讓你不得好死!”

肚子的劇痛讓尹向晚往下墜,腿已經癱軟在地上,她從一開始的歇斯底里,到最後的嚎啕大哭,她蓬頭散發地乞求著陸靳南,要跪在地上求他,卻沒想到陸靳南不知聽見了哪一句,突然轉身衝了過來。

陸靳南臉色猙獰地看著她,蹦出幾句話:“你敢詛咒綰綰不得好死?”

“啪!”得一個兇狠的巴掌打到了尹向晚的臉上!

“下賤的女人,那些事果然是你做的,你才不得好死!”

一個巴掌,打得尹向晚暈頭轉向,痛得找不著北,她透過縫隙看到慕綰綰正得意勾唇笑著看她,知道求助於這個蛇蠍以後沒用了,尹向晚抬起臉看向了陸靳南。

“陸靳南,這個孩子是你的,你看在孩子叫你一聲爸爸的份兒上,救救他,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他,而且孩子七個月了,強行引掉,我也有可能沒命的……”

“大叔,你敢不敢愛我?” 她手抓著他的手放在令他失控的地帶上

最後幾個字,尹向晚說的發顫,聲音極低,她低下頭去,額頭碰到了膝蓋,低到塵埃裡一般求他。

陸靳南猶豫了一下,向醫生問道:“做掉孩子的話她會有危險嗎?”

“這得看具體情況,如果這位小姐突然大出血,那可能……”

“但這樣的概率還是很小的!”醫生看到了慕綰綰使的眼色,又一下子改口說。

陸靳南當即就做了決定,冷著臉說:“那就做!現在馬上!”

未完待續

書名《寄情彥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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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老者不答話,人群頓時開始騷亂起來,更有甚者開始不滿的嘮叨起來。

“不時說好了不等其餘之人嗎?”

“堂堂歸元城也有言而無信的時候?”人群中,各種難聽之語傳來。

這時,那盤膝坐在虛空的老者猛然睜開雙眼看著那說話之處,眼中精芒一閃,只見一道肉眼可見的金光直射而出。

轟!

那喧鬧只聲最是密集之處的人頓時炸開,化作一團血霧隱與空中!

“呱噪……”老者隨意開口道,接著便繼續閉上了眼睛。

唰!

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人人冷汗直流,皆是驚恐的看著上方那老者,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跟著起鬨。

天空一些築基中期之人則是紛紛瞳孔猛縮,他們不是築基初期之人,對於築基修士所掌控的力量有著更多的瞭解。

之前那看似尋常的一眼,其中卻是蘊含著一種神通,一種讓人想起來便汗毛倒豎的神通。

有幾人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之下紛紛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答案。

“紫……紫極魔瞳!”

頓時,飛在天空的一百多築基中期修士紛紛飛回地上,恨不得離那老者有多遠便有多遠。

“他是紫極魔瞳……”有人竊竊私語。

“傳聞當年一眼煉化一座大城的魔頭——紫極魔瞳?”

聞言,一股恐懼之意頓時在人群中散開,再也不敢去提那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的事。

如此下去,又過了大概半天左右,原本昏暗的天空開始出現變化,殘陽隱隱約約有著化作血月之勢。

“還不來?有膽!”那閉目假寐的紫極老者猛然間站了起來,再次遙遙看著遠方,臉色頓時陰沉似水。

“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再度低語一聲,接著看了看上空的殘陽,心中也開始出現了一絲焦急。

這海選戰場空間其實是一件靈器的內部天地,有些規則他比誰都清楚。

若是殘陽化作血月,到時候就算是他也打不開這片空間。

再看那天邊的一處,若是按照那速度來此的話,只怕還要等上個幾天幾夜。

想到此處,紫極老者急了,他在天空突然施展起大法術,一陣陣強大的法力盪漾天地。

“縮地成尺!”他大喝一聲,長眉飄飄,手中頓時向著虛空一按。

只見大地似乎發生了褶皺,短短的一瞬間天邊便出現看了一大群黑點。

“噗!”紫極強行吞下一口鮮血,之前那縮地成尺之術他並不擅長,也不是他現在所能使用的,因此遭到了強烈的反噬。

“現在才來……成何體統?難道不將海選規則放在眼裡?”紫極遙遙的對著天邊那群黑點喝到。

“我就這般步行而來,你能奈我何!”

鬼風、鬼雷、鬼電只好對著朱有錢尷尬的笑笑,便出門追了上去。

出得庭院再次來到賭坊,只見依舊人滿為患,有哀嘆聲,也有切出寶貝的驚呼聲。

朱雪竹挽著風清揚的胳膊,也不管旁人目光,就這麼在眾人的詫異眼神中徑直走出了賭坊,身後的鬼雨更加氣憤了,原本那隻胳膊是屬於他的,誰知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搶了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鬼雨轉而抱住鬼風的胳膊道:“風哥,你說清揚不會是被她迷上了吧!”

鬼風笑而不語,只是揉了揉她滿頭青絲道:“清揚有自己的自由,小雨你可以不要陷進去。”他說的有些意味深長,讓鬼雨一陣茫然。

只有一旁的鬼雷與鬼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若有深意的看了看鬼風,接著便跟著風清揚而去。

走在鬼市上,迎來很多異樣的目光,鬼市之人雖然流動性比較大,但是基本上都是認識朱有錢的,他女兒的怪病也是眾所周知,而且她生性甜美寧靜,此刻居然抱著以為年輕人的胳膊在鬼市閒逛,這如何不讓他們詫異。

“你叫朱雪竹?”風清揚偏頭詫異的問道,不知為何,看著這個寧靜的姑娘他總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恩。”她話不多,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便不作聲,兩人靜靜的穿過鬼市,原本熱鬧的鬼市卻像是他們的襯托,美麗的只有他們兩人。

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鬼市,二人來到一處湖泊旁,朱雪竹依舊挽著風清揚的手沒有放開,她靜靜的眺望著遠方的風景,剎時有些迷離。

風清揚偏過頭,看著身旁寧靜的姑娘,頓時有些痴了,並不是說他動心了,而是這一刻他感覺很是安寧,原本被仇恨所矇蔽的心也也是瞬間清明瞭許多。

呼!

湖面吹來一陣微風,風清揚的長髮隨風舞動,這一瞬間他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這一刻他只覺自己好似融入了天地中,那種感覺讓他著迷。

跟在身後的風雷雨電呆呆的看著風清揚,鬼電更是結結巴巴的道:“風……風哥……清……清揚他是不是進入了那個狀態?”

鬼風也是滿臉驚訝,道:“沒錯,這是天人合一的境界,沒想到清揚年紀輕輕居然就已經有了這個境界,看來我們也要加緊修煉了啊!”

雖然是好友,可若是被超越太多也是有壓力的,更別說原本就是天之驕子的風雷雨電四人。

“可……可他是殭屍啊……殭屍哪裡來的天人合一……”

“哈哈……哈哈哈……”

風清揚閉著雙眼,耳邊傳來一陣陣宛如風鈴的笑聲,他沒有睜開眼,但依舊感知到了周圍的一切,甚至達到了入微之勢,他清楚的感知到了腳下泥土中的螞蟻正在為了一塊食物而掙扎,也清楚的感知到了微風吹過小草所帶走的微塵。

心有所感,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一隻手,似乎是在舉著什麼東西,可掌心之處明明就是一個一團空白。

只見他的手又突然動了起來,在虛空中飛快的遊走,每一次揮動之下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一橫一劃之間都引動了某種不知名的存在。

刷!他停了下來,只見他前方的虛空頓時憑空下起了一陣小雨。

“這……這……”這一刻不僅僅是鬼電吃驚了,就連穩重的鬼風也是滿臉呆滯。

原本在僵王洞府看見風清揚使用符咒就已經很吃驚了,但那時候他們也只是以為他是僥倖的使用出來,而且對於符咒的來源也是以為是他從茅山弟子身上弄來的。

如今見到他畫符,還不是普通的在紙上畫符,居然是虛空畫符,虛空畫符術可是茅山的不傳之秘啊!

……

那形成的水字不是別的,正是風清揚從當日胖子手中奪來的那本‘茅山秘典’之上的水字決。

他一直都對李瀟以及已經死去的冷無情那虛空畫符術念念不忘,之前心中一動,按照腦中出現的符咒紋路在虛空中書寫了一個水字。

手一停,水字頓時化作符咒下起了一場小雨。

而這一刻風清揚的氣質又是一變,作為殭屍的他本身就代表著陰寒與凌厲,再加上本身的仇恨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塊要刺破人的冰塊。

之前他意外的就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居然就此領悟了虛空畫符的精髓,不過想要學的更厲害的符咒之術,那還得上茅山才對。

不多時,他輕輕睜開眼,只覺眼前格外的明亮,雖然他早已進階到了後期跳屍巔峰,但他對白天已經陽光依舊有著一種排斥之感,而現在它從那種天人合一的狀態推出之後,意外的發現自己已經沒了那種不適之感。

殭屍不是人,怎麼可能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殭屍原本被天地所排斥,但他卻是進入了那個境界,不為其他,因為他的靈魂依舊是人。

都說殭屍不能學道,可他依然學會了,這便是風清揚與普通殭屍的不同之處,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這次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他雖然沒有突破,但是得到的有益之處卻是比進階更來得直接,他的心在那一瞬間得到了一種洗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內斂。

但這內斂卻像是一個漩渦,總會在無形之間吸引著別人的注意。

而現在,誰又能想到他是一個殭屍?

“雪竹……”

“恩?”

“你沒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

風清揚心中瞭然,難怪他第一眼看到朱雪竹的時候就感覺她有些不一般,原來在她寧靜的外表之下居然還隱藏著一顆孤僻的心。

想到此處他更是動了惻隱之心,柔聲道:“我當你大哥好不好?”

聞言,朱雪竹詫異的抬頭看著封輕揚,一張甜美的臉龐直直的映入風清揚的眼中。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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