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晚上會閒,哪知道天天被他欺負到腰酸背痛腿發軟

本以為晚上會閒,哪知道天天被他欺負到腰痠背痛腿發軟

“薄先生若是想羞辱我,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還請薄先生……”

“嫁給我!成為薄太太,豐城便沒人敢羞辱你。”

“……”

莫長安饒是再怎麼淡定,此刻也被他這句話給噎了下,她好幾秒都說不出話。

直到,薄靳熙朝她狡黠地笑,笑得好像那等待獵物主動送上門的毒舌,正朝她吐著有毒的信子。

莫長安垂了垂眸子,等她再次抬眼對上他的時候,已經帶著百分百的拒絕姿態。

“多謝薄先生的好意,我高攀不起。”

“你可以。”

“如果薄先生所謂的給我更多,是指薄太太的身份,恕我無法接受。是我誤會薄先生的意思了,抱歉,先告辭!”

語畢,莫長安連那一千萬都懶得再爭取,抬起頭,昂首挺胸地往門口方向走。

薄靳熙也沒有阻止,他抬眸看著她的背影,在她打開門之際說道,“後悔了來找我。”

他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走進了浴室,大力的關上門。

找你大爺!

莫長安深吸口氣,用力地拉開門,走出去之後狠狠地甩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浴室裡的男人,聽見這道聲音,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露出一道玩味的笑意。

莫長安,都成了我的人,你以為你還逃得掉?

從酒店出來,莫長安攔了輛車,先回了趟家換了身衣服,然後便匆忙趕往醫院。

如今的情形根本容不得她去心痛自己白白丟掉的清白之身,更沒那個空閒讓她去悲傷春秋,她還有債務要還,還有唯一的親人要救。

抵達醫院,當主治醫生告訴她,醫院已經不能再給她時間去籌款時,莫長安徹底感受到了,什麼叫絕望。

她最終,只能把目標,鎖定那個男人。

去看了眼重症監護室的父親,莫長安雙手握拳,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挺過來,一定要讓欺辱過她和父親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她前往院長的辦公室,苦苦懇求後終於獲得了一週的寬限時間。

時間緊迫,莫長安將手機從包包裡拿出來,看著最近通話的聯繫人,手指捏緊後又一次鬆開,終究沒有去撥這個電話。

畢竟,找人借錢,還是要親自露面才顯得有誠意不是?

剛走出醫院,就有七八支話筒,直戳她的下巴而來……

“莫長安,聽說你們莫氏馬上就要宣佈破產了,這消息是真的嗎?”

“莫長安,聽說你和未婚夫的婚事也要告吹,這是真的嗎?”

“莫長安,也有消息聲稱,莫董事長因為遭受不起破產的打擊,心臟病發入院搶救無效,已經過世,是真的嗎?”

“莫長安……”

“誰說的?”

從醫院出來的莫長安,淡漠的姿態終於有了反應。

她垂著的視線,緩緩抬起,對上那個提問的記者,又追了句:“剛剛說我爸過世的,是誰?”

她聲音冷清,不帶一絲情緒,看向幾個面面相覷的記者,“你?還是你?”

莫長安沒有沒有理會他們那有些慌亂的神色,只是徑自說道:“我會保留我的法律權益,對你們剛才詛咒我父親的言論,遞給你們律師函!”

說完,莫長安便冷眼盯著面前擋著她路的兩個女記者,在她們愣神之際,便從她們中間,側身而過。

直到莫長安走出去十來米,大夥兒才意識到,他們居然被這個過氣的豐城第一名媛給震懾住了。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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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男記者衝著莫長安的背影,低罵道:“拽什麼?家裡都破產了,還端著!過不了幾天,你這第一名媛恐怕就得成為第一名妓,出去賣身還債了吧!”

此言一出,頓時就有人跟著附和大笑。

這一幕,被停在醫院大門對面的卡宴車內的兩人盡收眼底。

沈昱像發現新大陸似得,一臉驚奇地看著身旁的男人。

他壓抑不住內心激動的因子,指著莫長安的身影喊道:“靳熙,莫長安吶?看到沒?她現在居然落魄到幾個三流記者都能欺負的地步了?”

薄靳熙坐在副駕駛,眉頭微蹙,看起來神情不悅。

他眸子裡盡顯冷冽之氣,並未搭話。

沈昱見狀,不由問道:“我說……你和莫長安好歹也算青梅竹馬,真忍得住不出手?”

“多事!開車!”

“不去看張董了?”

“誰說我是來看他的?”

沈昱:“……你不是來看張董,難道是來看莫長安的啊?”

“嗯。”

“……哦!啥?小爺我剛下飛機,你就把我當司機使喚送你來醫院,就是為了這麼遠遠的看她一眼?薄靳熙,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情聖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開車。”

“去哪兒?”

“沒長腦子?”

沈昱:“……”

擦!!!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沈昱咬牙切齒的發動車子,怒道:“薄靳熙,要不是看你和我是穿一條開襠褲的交情,老子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嗯,正好,我很久沒跟人練手過幾招了,你想當陪練?”

“……”

得!老子還是閉嘴,當一個安靜的帥司機吧!

沈昱的車子轉了個向,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莫長安到了的士站。

這下,安靜的帥司機沈昱同學又忍不住開啟話嘮模式了。

他扭頭看了眼薄靳熙,又看看莫長安,“靳熙,你說她家真破產了?她以前出門,可都是司機專車接送……”

“嗯,破了,只是還沒對外宣佈。”

“你知道這件事?”

“我還提醒過她,要小心身邊人。”

薄靳熙說到這裡,視線也集中到被人圍觀,也絲毫沒有半點異樣的女人身上。

他眸色微沉,臉上大寫加粗的不爽。

莫長安,我說的話,你真的全當耳邊風是不是?!

而在等待區的莫長安,聽著那些女人們越來越大的八卦聲,她微微蹙著眉頭,懶得理會。

況且人家也沒說錯,她現在就是落魄千金,過氣名媛。

終於,面前停下了一輛的士,她拉開車門上了車,對前排的司機說道,“師傅,去中洲國際。”

“好嘞!”

那師傅剛開車,沈昱這邊就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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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向薄靳熙,還沒有問出口,就聽到他低沉有力的丟出兩個字:“跟上!”

沈昱本就滿懷八卦之心,聽見薄靳熙下令,那油門踩得跟風火輪似得,就差沒有直接頂到那輛的士車的車屁股上面了。

薄靳熙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你是覺得,我們還不夠顯眼?”

“嘁!賊兮兮的人是你,小爺我可以大大方方的上前表示慰問。”

“哦?你爸前幾天還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國來著,他準備了十幾個門當戶對的白富美給你,對此我也想對你表示慰問……”

“靠!!”

武力值和腹黑力都比不上人的沈小爺,只能默默地放遠了距離,小心地跟著。

看著莫氏大樓,莫長安心頭痛得直抽抽。

這是她爺爺和父親,兩輩人的心血,如今全部都落到了宋澤星的手上。

恨嗎?怎麼可能不恨!

可是再強大的恨意,也抵不過生存。

莫長安重重地呼出口氣,將心頭那股不甘給壓制下去。

下一秒,她便昂首挺胸往前走,端著這些年來遊走在權貴圈子裡的氣場,一雙板鞋硬是讓她踩出了十公分高跟鞋的效果。

門衛見來人是她,想攔,又很為難。

他低聲道:“小姐,宋總吩咐過,莫家的人一律不見,您先等一下,我去趟廁所,您溜進去,別讓我難做。”

宋總?這莫氏還沒正式改名換姓呢,他宋澤星也太招搖過市了些!

莫長安的手,微微地抖了抖,她點點頭又重新轉身退了出去。

“他在上面嗎?”

“這幾天都在,聽說要整頓。”

“好,那我在這裡等他。”

那保安見她這樣,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曾經多麼高傲閃耀的大小姐,如今……

車內,沈昱見狀都有些坐不住,他哇哇叫道:“靳熙,這大夏天的她要在太陽底下站多久?”

“她樂意。”

“你不幫忙?”

“她不屑在我這顆大樹下乘涼。”

沈昱:“……”

這一刻,他終於問出了深藏多年的八卦,“你跟莫長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怎麼就變得跟仇人一樣?”

“你不是知道?”

“我只知道她姐姐死後,你跟她就徹底斷了交集,可是你又不是殺她姐姐的兇手,這事兒怎麼都扯不到你頭上啊!”

“在她眼裡,我就是兇手。”

薄靳熙說到這裡,已經偏過頭,去看那個倔強得寧願在40幾度高溫下暴曬,跑來求她那個奪走她一切的前任未婚夫,也不願意靠到他羽翼下的女人。

他表情冷得滲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得!沈昱立刻明白,這是又不想談及當年的反應了。

宋澤星收到消息,從總裁辦下來的時候,莫長安已經被曬了將近一個小時。

她看到他的時候,都有些虛影。

骨子裡的堅韌不允許她在這個時候退縮,哪怕,他身旁還摟著個讓莫長安恨不得剝皮飲血的女人。

“表姐?表姐你怎麼在這裡?天啦,這麼大的太陽……”

許晴兒嬌滴滴的喊著,聲音很嗲,也很尖。

高分貝的驚呼,立刻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駐足。

本來莫長安站在這裡,就足夠引人注目,此刻再加個未婚夫和新歡同時出場,這場鬧劇誰都想親眼飽一飽眼福。

反之莫長安,她依舊站在那裡,脊背挺得很直,就好像她還是以前那個人人仰慕的女王。

這股氣勢,是許晴兒最看不慣的,處處都透著高人一等的姿態。

她親暱地挽住宋澤星的手臂,柔聲道:“阿澤,表姐肯定是來找你的,你去跟她談談吧?”

宋澤星微微蹙了蹙眉,他有些不悅地低頭看了眼搭在他手彎處的小手,不動聲色地抽走自己的手後,點了點頭朝莫長安走去。

許晴兒淺笑如魘的表情,在那一刻有些僵硬。

莫長安姿態淡漠地看著緩步走到她面前的男人,他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裝,將他襯托得更加挺拔英俊。

他挑了挑眉,帶著如同往昔那般溫柔的笑意,對莫長安道:“找我?”

莫長安幾不可察地抽了抽手指,忍著想撕爛這副偽裝面具的衝動,點了點頭。

“找我做什麼?”

“換錢!”

“拿什麼換?你?”

沒等莫長安接話,宋澤星已經自顧自地笑道:“可惜,我已經不稀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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