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紀輕輕就結婚的,後來都怎麼樣了?

那些年紀輕輕就結婚的,後來都怎麼樣了?

在包廂的門口,盧周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冷不丁地說:“我表哥叫陳圖,他是個大帥哥,等會你偷瞄幾眼就行,別流口水。他失戀心情不好,脾氣有些古怪。”

我忙不迭地點頭。

進了KTV之後,我發現盧周的同桌江麗容也在,她正坐在另外那張沙發上跟一個男的情歌對唱。

江麗容吧,她長得不錯也會打扮,在同學間的人緣挺好,可她好像有點討厭我,總之同學三年,我也沒跟她說上幾句話。

現在她看到我過來,好像有點不爽,她看著我,有些沒好氣地說:“無趣,我不唱了。”

說完,她似乎瞪了我一眼。

循著江麗容的眼光,跟她合唱的那個男的也轉過臉來淡淡掃了我一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聽到盧周誇他表哥陳圖帥,我也正好想要偷瞄一下陳圖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卻一個不小心對上了陳圖的目光,心忍不住撲騰跳了一下,止不住的在心裡面說,我去,原來陳圖長得那麼帥的啊,簡直就像韓劇裡面那些酷酷的男主角嘛,那麼帥怎麼還失戀啊,簡直沒天理。

就在我晃神的當口,跟我對上眼的陳圖嘴角露出一絲介於不屑與鄙夷之間的笑意,他很快不再看我,轉過臉去了。

我竟然有一陣失神。

盧周以為我是被江麗容的敵意弄尷尬了,他連忙安慰我說:“伍一,江麗容就這喜怒無常的小脾氣,你別理她。”

接著他把我安排在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裡面,又隨手給我端來了兩杯顏色斑斕的飲品,伏在我耳邊說:“你喝點飲料坐一會,我先去玩兒。”

隨意把我安置好後,盧周就跑去拿麥克風唱歌了。

他確實唱得不怎麼樣,我聽了幾句,忽然覺得口乾舌燥,於是我端起其中一杯飲料,猛地喝了一口。

是我以前沒喝過的東西,酸酸甜甜,味道挺好的,我忍不住一口氣把它喝完了。

那一杯的份量都沒超過500毫升,一點也不解渴,我就又把另外一杯也喝了。

把飲料喝光之後,我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絞著手指打發時間,不知道為什麼越坐越覺得暈乎乎的,那些音樂在我的耳邊叫囂著,那些浮動的人影在我的視線裡面全部模糊成了一片。

有些慌亂,我想要站起來,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頭越來越沉重,我才直起半個身體,卻整個人沉沉地摔坐在沙發上,直到存留些少的意識。

在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好像是江麗容的聲音,她嫌棄吐槽說什麼不該給我喝那麼多烈酒,然後我感覺到有人用肩膀架著我的手臂,接著是長長一路的晃盪,而在這樣有節奏的晃盪中,我僅存的一絲意識消失殆盡,整個人陷入了昏睡。

我做了一個讓我特臉紅心跳的春夢。

在夢裡面,我暗戀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學霸師兄,他將我推壓在學校操場軟綿綿的草地上,他湊過來,無比細緻也無比霸道地親吻我的臉和唇。

這一次的夢境比以往的任何的一次都顯得真實,那些溫熱厚實的觸感,讓我感覺我渾身都變得滾燙起來,渾身有溫熱的氣息來回竄動著。

這樣的感覺讓我既覺得害羞,又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我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體,低低嗯了一聲,卻不料師兄的手,突兀狂野地覆在了我的鎖骨上,他狠狠抓住揉了一把。

一個吃痛,我從夢境中完完全全地抽離出來,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刺目的光線湧入我的眼瞳。我赫然看到了一張漲得通紅的臉。

壓在我身上的人,竟然是盧周的表哥陳圖!

懵逼了幾秒鐘,我反應過來,於是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是他長得太壯實了,整個人沉沉地壓在我的身上,而我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渾身軟綿綿使不上多大勁,再怎麼掙扎也於事無補。

陳圖將我胡亂揮著的手按住,他又湊過來瘋狂地親吻我,我慌亂地別開臉去,卻依然聞到了濃濃的酒氣。

另外一隻手遊弋到了我的腹部,陳圖用腳急急地蹬掉我的短褲,他含糊而恨恨地說:“林思愛,我才不稀罕愛你。我就想上.你而已。

那些年紀輕輕就結婚的,後來都怎麼樣了?

我無暇去回憶我為啥會跟陳圖共處一室,我只知道,陳圖他錯把我當成其他人了!

就像是在絕望的溺水中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扯開嗓子嚷:“陳圖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才不是什麼林思愛,我是你表弟盧周的同學,你快放開我…”

然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腰忽然被兩隻手死死禁錮住,身體被個什麼東西捅破,那些撕裂的痛讓我徹底怔住,我的腦海和心臟裡面,都像是有人在狠狠地打鼓,那些轟隆隆的聲音生生不息地湧上來,最後全部在我的心裡面匯聚成,完了,我徹底完了,我被陳圖強.奸了。

我被這個殘酷而可怕的現實徹底擊垮,身上所有能用來反抗的力量突兀地全部消失殆盡,我的眼淚從眼眶裡面奔騰而下,整個人茫然地躺在那裡,木然地承受著陳圖在我身上肆意瘋狂的衝撞。

我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反正他從我身上退出去時,我聽到了兩具身體抽離發出的輕微的啪聲,陳圖的臉上帶著迷離的心滿意足,他的手順勢摟過我的腰,很快他發出了輕微的鼻鼾聲。

他沉睡時,他的臉依然輪廓分明帥氣得像韓劇裡面的男主角,但我覺得這一刻的他看起來無比噁心。

可是我認為自己更噁心。

我一下子摘起他的手像丟掉一件垃圾一樣嫌棄地丟開了。

我明明記得我前一刻還在KTV聽盧周唱歌,現在這一刻卻稀裡糊塗失了身,這一切超出了我能接受的範圍,也一下子擊潰了我。

發懵了幾分鐘,我如同行屍走肉般抓過自己的褲子胡亂套上,環顧了一下四周,忍住撕裂的疼從沙發上挪著站起來,一跌跌撞撞地朝大門那邊衝去。

卻不想,我的手才觸到門柄,卻赫然看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顯示屏,它要求我輸入密碼。

大腦一如既往的空白著,我形同枯槁地挪回到陳圖沉睡的沙發邊上,帶著複雜堆積的心情,狠狠地朝著陳圖狠踹了兩腳,他卻睡得死死的,嘟噥地說了一句:“林思愛,你別走。”

我將目光落到他的臉上,眼角的餘光看到他左手臂放著的沙發上,那個顏色鮮豔的落紅,那個昭示著我處女生涯徹底被終結的紅,它狠狠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又要奔騰而下。

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相對於一些同齡人,我算是比較早熟的,這些早熟更多表現在情感上。在我身邊認識的一些稚嫩女生沉湎在早戀的漩渦裡,整天我愛你你愛我的膩歪不停,甚至有些女生會很快跟早戀的男朋友發生關係,還一點也不懂遮掩,好像特光榮地在宿舍裡面說來說去,我雖然嘴上沒說啥但心裡嗤之以鼻,我覺得現在我們才多大,遇到的那個男孩子以後能結婚嘛,不能結婚的話幹嘛要發展到上床那一步呢。我覺得我以後肯定是要遇到一個我們相互熱愛著的男孩子,我們要確定能走進婚姻殿堂,才會發生身體上的契合。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失身給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甚至僅僅有一個眼神對視的男人,而在失身之後,他的嘴裡面還在唸叨著別的名字。

殘酷而諷刺。

那些年紀輕輕就結婚的,後來都怎麼樣了?

萬念俱灰之下,也帶著越發濃郁的恨意,我一拐一拐去到洗手間,找一個小桶裝了大半桶水拎出來客廳,毫不客氣地朝著正在沉睡的陳圖迎頭倒了下去。

被清涼的水澆灌,陳圖的眉頭蹙了幾下,他慢騰騰地睜開眼睛,他先是翻著眼睛看了看天花板,然後他這才慢騰騰地將目光轉到我的臉上。

眉頭皺成彎彎的月牙,陳圖移了移自己的身體,仰著臉盯著我冷冷說:“你是盧周的同學是吧?這位同學,我沒讓你幫我洗澡!”

我去他大爺的幫他洗澡!他特麼的強.暴了我!現在他特麼的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給我裝酷!我是上輩子挖了他家祖墳啊他這樣對我!

胸口噴發的恨意,就如同山洪一樣一下子淹沒了我的理智,我沒應他任何一句話,直接將手上的水桶狠狠地扣在他的頭上,還錘了兩下。

陳圖整個頭禁錮在水桶裡面,他晃動了十幾下才徹徹底底從水桶裡面鑽出來,把那個淺藍色的桶子隨手扔在地上,他的臉像是被用了幾十年的鍋底蹭過一樣黑壓壓的,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鐘,那表情就好像想把我大卸八塊丟鍋裡煮瞭解恨似的,我卻視若罔顧別開他的視線,再一次木然地盯著白色沙發上那塊刺目的紅。

跟隨著我的目光,陳圖微微低下頭去,他的視線定在那裡幾秒,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他的嘴角大幅度抽動了一下,這才緩緩地仰起臉來,他看著我,用一種讓我分不清任何情緒的表情和語氣說:“我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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