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人交談不歡,在夜總會門口打架,引起躁動

故事:三人交談不歡,在夜總會門口打架,引起躁動

 霍嘉鴻在車內,趁蕭揚與陳道三交談之際,摸出手機,迅速撥了一個號碼,待接通了,沉聲道:“郭隊,你馬上帶二三十人,到中豪夜總會門口,我遇到麻煩了,快點!”

 司機則警惕地看車外的情況。

 陳道三撫摸著胸口的金項鍊,皮笑肉不笑地瞧了瞧蕭揚,陰陰笑道:“小傻蛋,你老算幾啊?你配跟我說話嗎?”不理睬蕭揚,轉過臉,隔著車窗,看著車內的霍嘉鴻,嘲笑道:“霍老闆,說個話面子都不給我?還是不敢說話,甘心做縮頭烏龜啊?哈哈!”

 霍嘉鴻在車內氣得發抖,惱火地盯著陳道三。

 蕭揚嘆了口氣,轉過身,把頭靠近車窗,看著司機,低聲道:“準備開車,別管我。”

 司機怔了一怔,疑惑地看了看蕭揚,看到蕭揚認真嚴肅的表情,不由自主地腳踏著油門,雙手握緊方向盤。

 蕭揚轉過身,大踏步向前走去。

 兩個混混還不知死活地擋在前面,沒有一點讓路和防備的意思。

 蕭揚猛然伸出雙手,一手執住一個混混的胸口的衣服,隨手舉起擲到路邊的花叢裡。

 “啊!”

 “啊!”

 兩個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做了空中飛人,一頭撞入花叢裡。

 陳道三等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蕭揚一個箭步到了寶馬轎車的側邊,照著車底的中間位置,猛地起腳一踢。

 “轟!”

 寶馬轎車轟然翻轉,翻上了人行道,四輪朝天。

 陳道三等人再次大驚失色,傻眼地看著寶馬轎車。

 奔馳轎車的司機,猛然踩動油門,驅車呼嘯而去。

 陳道三等人看見奔馳轎車疾馳而去,才驚醒過來,惡狠狠地盯著蕭揚。

 兩個撞入花叢裡的混混狼狽地爬了出來,滿臉損傷,頭髮和身上還掛了些葉片和花辯。

 陳道三靠近一個混混的耳邊,低聲吩咐道:“這小子有點功夫,你快打電話,叫強哥出來廢掉他,等等,帶把真傢伙出來,我要一槍崩了他。”

 那個混混急忙走遠幾步,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其實他不打話,中豪夜總會門前的保安,也看見這邊有異常情況了,已經跑入夜總會內去叫人。

 另外四個混混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將蕭揚團團圍住。有兩人還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握在手裡,對準蕭揚,卻忌憚蕭揚的身手,遲遲不敢動手。

 蕭揚耳力非常靈敏,陳道三的話,清清楚楚地聽入耳朵裡,心道:“拿槍來?哼!那個毒販說到中豪夜總會的后街拿貨,看來多數也是陳道三的人,反正也得罪他們了,揍他們一頓也沒所謂了。”

 一個手握匕首的混混,突然大喝一聲:“喝!”一步躥上前,一刀狠狠地刺向蕭揚的後背。

 另外三個混混也同時動手攻擊。

 蕭揚猛然旋轉蹲下,緊接著伸出左腳,旋身掃了一個360度的漂亮掃堂腿。

 剎時掃跌三個混混。

 三個混混還沒完全跌倒在地,蕭揚已經迅速彈起,飛起一腳,踢飛另一個混混的匕首。咔嚓一聲,混混的手腕被踢斷骨。

 “啊!”混混捂住手腕,也慘叫地倒了下地。

 陳道三一看勢頭不對,轉身向著中豪夜總會,拼命地逃去,大喊道:“阿強,快出來救我!”

 “想跑?”蕭揚撒開雙腳,飛奔追上去,片刻工夫,就追到陳道三的身後,一把抓住陳道三的後領,連扯帶拖,拖著他跑了五六米,到了三個並排的分類收集的環保垃圾桶的旁邊。

 蕭揚冷笑道:“垃圾!進去吧!”猛地提起陳道三,不管他如何掙扎大罵,倒轉了身,將他一頭倒插入垃圾桶。

 陳道三即時倒頭插入垃圾桶裡,嘴舌舐著酸臭難聞的垃圾,發出沙啞的叫喊聲,四腳朝天地踢動著。

 一大群保安混混從中豪夜總會里出來,喊打喊殺地狂奔衝來。

 蕭揚一看,吃了一驚,心道:“這麼多人?哎,算了,不打。”狠狠地踹了一腳陳道三的屁股,轉身飛奔而去。

 五個混混見蕭揚回頭跑來,還以為又要打他們,嚇得慌忙閃避,根本不敢阻攔。

 蕭揚向著黑暗的地方跑去,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陳志強率先跑到垃圾桶處,見老大被人倒插入垃圾桶裡,吃了一驚,忍不住笑了一下,急忙捉住陳道三的雙腳,稍用力地往上拉,拉得陳道三殺豬般嚎叫,才拉出一半來。

 三十多名保安混混隨後趕到,看見老大的慘樣,也忍俊不禁暗暗偷笑。大部分人,不停留,繼續追去。

 陳志強拉了幾次,才把滿頭滿身都是垃圾渣的陳道三拉出來。

 陳道三呲牙咧嘴地喘著粗氣,在兩個手下的挽扶下,艱難地站了起身。

 陳志強和幾個手下則閉著呼吸,忍住惡臭味,七手八腳地幫陳道三清理身上的垃圾。

 “阿強,你快去追那小子,給我殺了他,不,捉他回來,讓兄弟們草爆他菊花……”

 陳道三咬牙切齒,狠狠地咒罵著,伸手到後腰褲頭內,摸了摸,摸出一片溼淋淋粘糊糊的東西,定眼一看,竟然是一片粘滿屎尿的紙尿片,一陣噁心,嘩啦啦地嘔吐起來,把胃裡的東西嘔得乾乾淨淨,嘔出了血絲,幾乎把胃也嘔了出來。

 陳志強待陳道三嘔吐完畢,又帶了幾個混混追去。可惜三十多人,尋遍大街小巷,找到天亮也找不到蕭揚的影子。

 天亮了,7多鍾時。

 蕭揚乘坐公交車,回到三中正門的站點,下了車,悠悠然地朝楊家飯店走去,到了楊家飯店的門口。

 正在賣包子粽子糯米雞等早餐的楊清涵,睜大眼睛,一臉愕然地看著蕭揚。

 坐在旁邊,吃著早餐的楊清純,好奇地道:“你回來幹嘛?你昨晚……睡天橋底嗎?”眨動著水靈靈的眼睛,打量著蕭揚,企圖從他的身上找出他睡天橋底的蛛絲馬跡。

 蕭揚仰頭,指了指廣告牌,淡然笑道:“我的包,還在上面呢?”

 兩姐妹抬頭看了看,果然看見蕭揚的行李袋掛在上面。

 楊清涵瞥了眼蕭揚,怪聲怪氣地道:“你想懶在我家不走嗎?”眼睛繼續留意著街上的行人,尋找有購買早餐意向的顧客。

 “你快回答我的問題啊?”楊清純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連早餐也不吃了。

 蕭揚撇了撇嘴,無奈道:“睡天橋底,又怎麼樣?很丟人嗎?”

 楊清純搖了搖頭,認真道:“我是問你回來幹嘛?”白了一眼蕭揚,心道:“你睡天橋底也不關我的事啊?我剛才隨口問問罷了。”

 “我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我能去哪裡?我回來,就是想求你們收留我嘛?”蕭揚裝可憐地嘆息道,故意垂涎欲滴地看著蒸籠裡的包子,誇張地吞著口水。

 “你沒吃早餐?”楊清純有點同情地道,回頭看了看飯店內,發現父母仍然在廚房裡忙碌著,心中猶豫道:“要不要給一隻包子給他呢?”

 楊清涵給一個顧客找回了零錢,送走顧客,看了看蕭揚和妹妹的表情,冷然道:“清純,你去上學吧,別管他了,你越給他,他越不肯走了,我們家,養不起他的。”

 “哦。”楊清純無奈地答應了一聲,歉意地看了一眼蕭揚。

 蕭揚見楊清純投來歉意的眼神,心中稍微有點安慰:“還是妹妹善良些啊!”感激地笑道:“不要緊,我還餓不死的。”其實他早就吃飽了。

 忽然間,有一個肥胖如豬,走路也渾身肉震的婦人,來到飯店門前,單手叉著腰,妒嫉地看著楊清涵兩姐妹,不耐煩地叨嘮道:“叫你們爸媽出來,快點把鋪租交了,拖了兩個月了,拖到什麼時候?交不起,就趕緊搬走啊!”

 “老闆娘。”楊清涵有點氣惱地反問道:“你老公答應月底再收的,你怎麼能反悔呢?”

 楊清純擔心地看著,嘴角蠕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婦人生氣地瞪了一眼楊清涵,憤憤不平地道:“你不要提他了,提起他,我就惱火,以後我說了算,知道嗎?有錢就趕緊交鋪租,沒錢就趕緊滾蛋。你知道嗎?現在鋪租是天天在漲啊!租給你們,我虧大了,知道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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