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鄉村醫生走南闖北,孤獨一人,征戰四方,標語:在世神醫

民間傳:鄉村醫生走南闖北,孤獨一人,征戰四方,標語:在世神醫

痛,就像是骨頭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痛。這種痛,從右手的每一根手指上傳來。

她不就是墜樓了嗎?怎麼手指這麼痛?林染承受不住痛意的睜開眼,模糊中,只見一個穿著精美靴子的腳踩在她的手上,並且非常用力。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踩她的手?一股怒氣就此騰起,她霍的抬起頭,卻在看清面前的人時有些震驚。

他有一張絕美的容顏,但是墨黑的長髮束在腦後。身上的衣服看似簡單,卻透著貴氣,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十分用心。但,他穿的是長服!

這是隻有在古裝電視劇裡才能看到的畫面。

她眨了眨眼,這是穿越了嗎?

“醒了?”一聲嘲諷的聲音傳來,帶著極冷的音質,就是發自面前的男人。他的五官像刀刻般冷漠,每一筆輪廓的線條裡都透著寒冷。

但是,他非常好看!比她在電視裡見過的任何一個明星都要好看!

林染有一瞬間的愣怔,但是,忽然,一股刺痛從腦中深處傳來,跟著它而來的還有紛亂的記憶,那些是不屬於她的,而是一個叫林染的古代女子。

她是鎮南將軍的二女兒,未出嫁之前,在家裡被祖母以及母親和長兄長姐捧在手裡疼,也就養長了她驕傲跋扈的性格。

但是,她只鍾情一個男人。那就是面前的墨千寒,邢王。

她也如願成了邢王妃,只是和她同一天進府的,還有她的堂妹林音,邢王的心上人。

不久後,林音則成了邢王側妃,被他捧在手心上。

原主非常的不甘,各種找林音的茬,甚至不惜放下面子討好邢王,但最後得到的只是邢王的更加討厭。

“啊……”手指上傳來的鑽心疼痛,打斷了她腦中的記憶。

面前的這個男人,踩她,只不過是為了給他的心上人林音報仇。

就在一個時辰前,邢王從原主的院子裡,把被原主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林音抱走。

他臉上結著寒冰,彷彿可以毀滅一切。

“你這點兒痛,跟音兒的比起來,算什麼?”墨千寒的聲音帶著冰渣,連著她手指上的痛傳來,就像一根根冰針紮在林染的心上。

痛,她非常的痛。

“王爺,你怎知……我不痛?”捋清了原由的林染,扯著嘴角,虛弱的問。

原主林染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女子,加之家族顯赫,容貌又十分出眾,所以就比較高傲。

最開始在嫁給邢王的時候,她還會說一些服軟討好的話。但是見識了邢王對她的冷漠無情,對林音的溫柔愛護,她的這份柔情,就變成了恨,更加不願意對他低頭。

此時她說出這番話,倒是讓墨千寒眸色一怔。但也只是瞬間的功夫,他的臉就變得更加寒冷,腳上力道也隨之加重:“痛?那就對了。”

林染痛得幾乎暈過去,原主就是被這樣的痛,激得昏死過去。也因而21世紀的法醫林染才會在出任務的時候,失事穿越過來。

另一隻手已經被踩得白骨森森,血肉模糊,可見是有多麼痛。

“王爺只知妹妹的痛,可曾明白……妾身比她痛百倍?”忍著鑽心的疼痛,林染強行和他打起感情牌。和這樣冷厲的一個男人硬碰硬,是不行的。

邢王墨千寒本就是一個冷酷的人,殺人如草芥,早年立下赫赫戰功,人稱戰神。只要是他出現的地方,就沒有敗仗。也因此邊境地區的人民敬仰他,鄰國的隊伍懼怕他。

但就在前不久,皇帝忽然收走了他手上的兵符,讓他在京中做一個閒王。

他的性格也因此變得陰晴不定,手段狠厲。

果然,墨千寒眸色一變,似是被她的話打動了。但是下一秒,他臉上就似散發出千年冰魄的寒氣:“那是你自找的,你的罪,死不足惜。”

“啊……”骨頭碎裂的疼痛再次傳來,疼得林染的額頭上不斷的冒著豆大的汗珠。再這麼下去,她剛穿越過來不久,就又要狗帶了。

不行,她必須擺脫現在的酷刑。

墨千寒也太沒有人性了,這畢竟是他結髮的妻子。等她好起來,有機會她定會把這樣噬骨的痛,加倍還與他。

“妾身自知,死有餘辜……可,在死之前。我想向妹妹……說一聲對不起……”原主確實應該道歉。

原主聽信了丫鬟的主意,在墨千寒離府的時候,將側妃“請來”,表面是喝茶聊天談感情,實則是要懲罰她,將自己得不到的寵愛,全部發洩在側妃身上。

她故意用側妃將熱茶潑在她身上的原由,怒罰側妃跪在地上,並踩她的手指。

那丫鬟說王爺七日後回府,怎料到他今日就回來,還被他抓了個正著,立即命人將原主捆下,親自治罪。

林染又回憶了一遍原主的記憶,發現這個給她出主意的丫鬟不懷好心,她和側妃串通一氣,故意讓原主把側妃請來體罰。並且將王爺回府的日子特意說錯,好讓王爺回來看見原主的殘忍。

也就是說,這是側妃和她的人策劃的一場坑,指著讓原主跳。

而原主好死不死的跳了,還掛了,讓穿越而來的林染背黑鍋。

“道歉?你不配。”墨千寒的聲音更加沉冷,腳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踩得林染幾近昏厥,“你只需要,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就可以。”

林染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要繼續和墨千寒打游擊:“王爺怎知……妹妹不想聽我的一聲道歉……”

她說話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墨千寒狠狠的踩了幾下,突然拿開了腳:“是我不想讓你見到她,你這輩子也別想在她面前耍花招。”

他丟下這句寒冷的警告,轉身就走了。

林染昏迷之前想,墨千寒,等我醒過來,我定要讓你嚐嚐這滋味。

她支撐不住痛意的昏過去了,再次醒來,還是被手指上傳來的痛刺醒的。

只見一名穿著丫鬟服裝的女子,滿面難過的在幫林染清洗手指。

“啊……”林染忍受不住痛意的叫了出來,這水裡加了鹽,布料挨一下她的手,就像是被千根針一起扎的感覺。

“住手。”林染忍著痛,冷酷的命令。

丫鬟梧桐愣了一下,隨即難過的說:“小姐,奴婢是在替你清洗傷口,這樣才能好的快點兒。加了鹽,會很疼,但是好得也快!奴婢絕對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這一副忠心為主的模樣,好似她真的替原主在考慮。

可笑,林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冷笑看著梧桐:“梧桐,你覺得我踩了妹妹的手指,是對是錯?”

“是對。”梧桐立刻憤憤不平的說:“那個賤人搶了你的風頭,還搶了你最愛的王爺,該罰!”

她說的好像理直氣壯一樣,林染卻忽的冷了臉:“來人,給我掌嘴!”

梧桐一愣,有些不明白。

外面進來了兩個丫鬟,左右看看,不敢下手。

林染的臉色卻冷的嚇人,她冷聲命令道:“梧桐以下犯上,不尊重主子,私底下議論主人的壞話,給我掌嘴!”

兩個丫鬟本來還有些猶豫,現在看林染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其中一個上前就在梧桐臉上左右開弓。

梧桐被打得哭了起來,不住的求饒:“王妃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梧桐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染冷冷的看著她,不敢了?這就知道錯了?可她手上的痛,她可曾嘗過半分?還用加了鹽的水給她清洗傷口,不知道只會加重她的疼痛嗎?

她並沒有叫丫鬟停下來,只是挑著唇角看著她:“你可知,你霍亂主子,死路一條?!”

“奴婢沒有啊,王妃冤枉!”梧桐哭天搶地的哭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林染繼續冷笑:“冤枉?那日可是你篡著我,讓我把側妃妹妹請過來治罪的?”

“奴婢……奴婢沒有啊……”梧桐哭得更厲害了。

林染也不心軟,冷靜的說:“你是我身邊最為得力的丫鬟,那我一時糊塗,懲治妹妹的時候,你怎沒攔?”

這一問,把梧桐問得愣了一下。當即,她大哭道:“奴婢對王妃忠心耿耿,王妃說一奴婢不敢說二,是以唯王妃的命是從,又怎敢出言相阻?”

好一個不敢出言相阻,現在打梧桐的丫鬟採菊,就曾對她出言相阻過,只是原主一時糊塗,並沒有聽從。

而這個梧桐,可是一味的讓原主對側妃下狠手。

林染陰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你也不必留在我驕陽院!主子糊塗,你也跟著糊塗,若是以後還有這樣的事,你半點兒忙幫不上,還只會火上澆油,給我拖出去打十大板!”

這十大板下去,梧桐死不了,但是夠她躺在床上一段時間。

兩個丫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梧桐拖下去了。

林染鬆了一口氣,她這是在報剛剛梧桐在她的洗手水裡加鹽的仇。這個梧桐,手段毒著呢。都是那些不起眼的事,可實施在受害人的身上,不比刀子刺的還痛。

沒一會兒,拖梧桐下去的其中一個丫鬟東籬回來了。她和剛才的採菊都是原主的姐姐從自己身邊挑選送過來的。

因為她們剛過府,總是拿原主的姐姐警醒原主,而被原主厭惡,發配到底層做累活兒。

東籬剛踏進門檻的時候,看見林染臉上露出一抹銳利的笑,有一些愣怔。

她感覺她家小姐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變得鋒芒畢露,十分清楚,做事也很果斷,不像是之前那個被愛衝昏了頭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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