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騙到田野里,還好他救了她,不然她這輩子就完了

故事:她被騙到田野裡,還好他救了她,不然她這輩子就完了

卿歡轉回身,不動聲色的跟上了賴安迪的步子。

她雖然出生在這裡,但在六歲時便已經隨父離開,比起在這裡住了四年的賴安迪,卿歡根本不知道藥房在哪。

“遠嗎?”適應了黑暗後,卿歡掙脫開了賴安迪的束縛,四處眺望著。

周圍黑漆漆一片,她們走的這條路在田野之上,路兩旁的田地比路面要矮上兩米多高。

柏油馬路的兩側皆是望不到盡頭的莊稼地,半人高的小樹苗輕輕晃動,在微涼的春夜裡格外詭異。

“不遠,走完這條路,上了坡就到了。”賴安迪根本沒有察覺到卿歡的警惕。

卿歡沒有在答話,與賴安迪稍稍拉開距離,緊跟在她身後,小心的觀察著四周。

在她們右後側的村口處,有紅藍的燈在閃耀,距離太遠那絲光芒隱隱約約只能看到兩個色點。

警車?

卿歡在看到那兩抹燈光後,下意識的認為是警車。

可賴安迪把她帶到了相反的方向,她們與‘警車’的所在位越走越遠,這令卿歡更加警惕的放慢了步子。

“快點走啊,你發什麼呆?”賴安迪像是發覺到了什麼,一把扣住了卿歡的手腕,幾乎是拽著她,一副迫不及待往前走的模樣。

“你幹什麼?”卿歡緊擰眉頭,用力的掙扎。

可賴安迪卻先她一步,在她背上用力一推,將卿歡推到了路下。

“啊——”尖叫聲隨著迅速著落的腳底,戛然而止。

本以為會墜入比馬路要矮兩米多的田地裡,卻不想這麼快便踩在了鬆軟的土壤上。

卿歡站在公路半腰的鬆土上,只半顆腦袋露在了柏油馬路上。

賴安迪蔑視的瞥了卿歡一眼,得意的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望著賴安迪離開的背影,卿歡的眸底浮上一層寒冰。

大晚上的把她騙出來就只是為了把她推下馬路?可她掉到了半腰處,並未徹底的跌進田地裡,賴安迪怎麼還一副得逞的表情?

卿歡一邊想一邊伸展開手腳,想要借力蹬上去。

在她剛剛按住了馬路牙兒時,腳踝處卻被一隻手牢牢地扣住,緊接著那隻手猛地發力將她扯了下去!

“啊啊啊——”

突然墜入深淵,加之在深夜中莊稼地裡居然還有人存在,一時間令卿歡恐慌到了極點。

已經走遠了的賴安迪在聽到尖叫聲後,笑得一臉得意:“嘖嘖嘖……村子裡的流浪漢腦子有些問題,已經玷汙了好幾個良家婦女了,今天倒是和卿歡這個婊子十分相配!”

“砰——!”

在落入田地裡時,一顆大石頭咯到了卿歡的後腦勺,這樣的高度落下來,卿歡只覺得頭暈目眩。

眼前頭髮亂糟糟,一臉黑泥的人有了重影。

頭部的重創令卿歡動彈不得,渾身發麻,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渾身汙垢的野男人吞嚥著口水,焦急的扯著卿歡的衣物,漆黑的臉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黑暗中那雙飢渴的眼睛格外發亮。

卿歡渾身無力,想要掙扎,但卻連支配自己手的力氣都沒有,頭部的痛意如一條帶刺的蟲由腦部急速的往她身子裡鑽,那股痛意從頭部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使她痙攣著身子,無力反抗。

微風拂過,胸口處一片冰涼,察覺到領口的衣服被扯開,卿歡心下一緊,無力地蠕動著手指往自己的後腦勺摸去。

在流浪漢低頭就要咬上去時,卿歡迅速摸到了那塊石頭,拼盡所有力氣舉起那塊石頭。

在她就要對準流浪漢的面門砸下去時,流浪漢的身子卻突然往後仰去。

黑暗中,一抹頎長高大的身影提著流浪漢的後衣領,用力將他往後扯,緊接著如風般迅速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流浪漢的腹部,在流浪漢吃痛的彎下腰時,男人如鐵般堅硬的手肘對準流浪漢的肩胛骨用力砸去。

男人三兩下便輕而易舉的將流浪漢打倒在地。

流浪漢痙攣著身子,像只蝦子一般蜷縮著身子,趴在地上瑟縮著。

“還愣著做什麼?”

低沉的男音語速極快,如他的步子一般,已經極速出現在她眼前,拎小雞似得將她提了起來,像是偷竊到了寶物一般,迅速將她圈入了懷裡。

躲在容遲溫暖的懷裡,卿歡有一秒鐘的失神兒。

下一秒,容遲的背後出現了一張臉,那張邋遢噁心的臉在她眼前迅速放大.

在卿歡緊張的要躲開時,流浪漢卻迅速轉頭親在了容遲的臉上。

卿歡緊張又驚愕的瞪大了雙眸,完全怔楞在了原地。

容遲的那張臉更是黑到了極點,猶如吃了蒼蠅一般。

他僵硬著身子用力的晃動了幾下,想要將緊貼在他背後的流浪漢甩開,可那人卻像是狗皮膏藥似的貼在了他的背後,任憑怎麼甩也甩不掉。

“叭叭叭——”

親吻在容遲臉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月色下格外響亮,流浪漢笑靨如花,如痴如醉般的望著容遲俊美無儔的側臉。

容遲鐵青著臉色,鬆開了摑在卿歡腰間的雙手,但在他出手之際,流浪漢卻突然正視前方,與卿歡四目相接,在看到卿歡時,流浪漢幾乎在同一時間迅速把身子往前傾,把卿歡設為了目標。

卿歡驚恐、厭惡萬分的瞪大了眸子,條件反射的用力踹了出去。

“嗷——”流浪漢在瞬間消失在眼前,捂著身體倒在了地上。

“嘶——”同一時間,容遲僵硬著身子,站在原地巋然不動,但眉頭卻緊擰在了一起。

看到容遲鐵青的臉色,卿歡這才連忙往後退去,低頭看向容遲。

卿歡:“……”

“你,我……那個……”卿歡尷尬的不斷往容遲的身上瞄,在觸到容遲更加難看的臉色時,尷尬的收回視線,小聲嘟囔道:“對,對不起……”

“走!”容遲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了這個字。

話音還未落下,疾步往前走去。

卿歡望著容遲的背影,訕訕的跟了上去。

兩人在一望無垠的田野裡走來走去,像是步入了迷宮一般,怎麼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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