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傻傻的癡戀,付出再多,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十多年傻傻的痴戀,付出再多,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十多年傻傻的痴戀,付出再多,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此時慕煥章的臉色就猶如修羅殺神一般,院長感到後脖頸一陣發涼,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慕先生,您聽我解釋。”

院長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慕太太天生染色體就有問題,本來就不易懷孕,這次能懷孕也純粹是個意外,何況她流產,胚胎還留在子宮,這對她而言更是雪上加霜的危機……”

說到這裡,院長嚥了口唾沫,斟酌著用詞:“我們在以保命為主的情況下,唯一能選擇的只有用器械清除乾淨子宮內的胚胎,防止感染……而器械對子宮也是一種傷害……”

終於,院長沒有再說下去,也不用再說下去了,本就不易懷孕的體質碰上器械對子宮的傷害,以後懷孕的機會真的渺茫了。

可是慕煥章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他是慕家的繼承人,他不能有孩子了,這讓他如何接受!

“我不聽這個解釋,這是你們醫院的醫療事故!”

終於怒極,慕煥章當場便在院長的辦公室裡大發雷霆。

看著慕煥章這個樣子,院長也是有些害怕的,但還是給自己壯了壯膽說道:“世上所有手術沒有不存在風險的,況且手術前的同意書慕先生您也簽字了啊,上面關於手術的一切風險都有標明,我們……”

言下之意這個只能怪你和你太太命不好,趕上了手術意外的萬分之一,跟我們沒關係,但這句話院長只能想想,並不敢真的說出來。

其實院長說的這些慕煥章都明白,在當時那種危急的情況下,他只有選擇保住秦瀟的性命,但是現在秦瀟的性命保住之後,讓他接受秦瀟不能懷孕的事實,他想砸了這家醫院。

當然,最後慕煥章沒有砸了醫院,而僅僅只砸了院長辦公室後便憤而離去。

一直躲在辦公桌後面瑟瑟發抖的院長直到秦柔的進入才緩過神來。

自包包中取出一個大信封推到院長面前,秦柔笑了笑:“還是要多謝院長肯幫忙,這裡是承諾的東西,我沒有留備份。”

信封裡是院長和小護士的豔照,秦柔正是用了這個來脅迫院長對慕煥章說那些話的。

一面收起自己的豔照,院長一面心有餘悸的問秦柔:“可是秦大小姐並不一定真的不能懷孕,這萬一以後再懷孕了慕先生找我麻煩怎麼辦?”

秦柔一聲冷哼,不屑的看著院長:“你以為我還會給她懷孕的機會嗎?”

事實上,秦柔早就偷偷將秦瀟不能懷孕的消息有針對性的透露給了慕家人,慕家對慕煥章能不能留後這個問題很看重,如果知道秦瀟不能懷孕,慕家是一定不會接受這個兒媳婦的,那自然秦瀟也沒有懷孕的機會了。

四天後,秦瀟自昏迷中醒來,沒有見到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只在床頭櫃上看到了離婚證。

她以為自己已經看開了,可是在看到那個綠色的證書時,回想喜歡慕煥章的這些年,心還是一陣鈍痛。

她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十多年傻傻的痴戀,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趙華文推門進來時正好看到她躲在被子裡偷偷哭泣,他嘆息一聲過去,輕柔的勸慰:“不要情緒波動,你要心平氣和,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十多年傻傻的痴戀,付出再多,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窗外照進病房的陽光很暖,可是這個溫暖卻照不進秦瀟的心底,她躺在床上不說話也不動,就像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像。

病房門被打開,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走了進來:“流產後心情如何?”

她謹記趙華文所說的不能情緒波動的叮囑,因此並不搭理秦柔,任她自說自話。

看著秦瀟的態度,秦柔眼底劃過一絲恨意。

她憑什麼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高貴與驕傲讓她看的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碎那副偽面具。

她拿出一個玻璃瓶給秦瀟看:“我的好姐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看著秦瀟雖然沒說話但卻瞟過來的目光,她得意地笑:“這裡面裝得可是我那還沒見過這個世界的好外甥。”

秦瀟當即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終於看到秦瀟的表情有所變化,秦柔甚為得意的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拿到這個東西的嗎?現在整個T城誰會不賣慕家少奶奶一個面子,我作為大家公認的慕煥章唯一喜歡的女人,想拿到這個自然易如反掌。”

說著秦柔又上前幾步,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說道:“聽說泰國很盛行養小鬼呢,這麼個東西如果送到泰國去一定很好玩,想來怨氣會很重呢。”

這世上的母親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就算沒見過面,好歹也在自己肚子裡呆了那麼久,現在秦柔這麼說,就算理智拼命告訴自己是假的,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啊,感情上還是會有所波動:“你還給我!”

她提醒自己趙華文的叮囑,不能情緒波動,不能情緒波動。

秦柔像是聽到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著,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的恨意:“這個賤東西都已經死了,你還要?果然一樣的賤!”

因為恨意,秦柔的臉都有些微微的扭曲,她狠狠的晃動著玻璃瓶,聲音也變了調:“他本該在羊水裡泡著,現在沒了羊水,我這個做小姨的就給他放到福爾馬林裡,我是不是對他很好啊。”

秦瀟的心狠狠的揪著,可她還是強撐著最後的理性,不讓情緒波動:“你胡說,這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斜斜的看了一眼秦瀟,彷彿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一般,秦柔隨手將一張DNA鑑定書扔到她面前,咯咯笑著:“就知道你不信,那就看看吧。”

秦瀟顫抖著雙手拿起DNA鑑定書,一行一行仔細地看,眼前各項數據都表明著,這個胚胎與她秦瀟有著血緣上的母子關係,這是如何也無法逃避的事實。

秦瀟頓時覺得一陣眩暈,似乎有什麼堵在胸口,她努力的去呼吸,眼前卻一片模糊,最後她終於壓抑不住心底的情緒,撲過去尖叫道:“你把孩子還給我!”

就在這時,趙華文突然衝了進來,一把抱住激動的秦瀟:“秦瀟!你忘了我提醒過你不能情緒激動嗎?!”

在趙華文懷裡不停的掙扎,秦瀟哭著求道:“華文,我有聽你的話,我有努力讓自己不激動,可是她拿著我孩子的胚胎不肯還給我,我忍不住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幫我把孩子搶回來,那是我的孩子啊!”

秦瀟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反應過來的趙華文一把將準備偷偷逃走的秦柔拽倒在地,陰鷙的眼神看的秦柔一哆嗦,他毫不顧惜的搶過玻璃瓶還給秦瀟,冰冷的聲音寒徹入骨:“滾!”

秦柔不敢再待下去,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可卻還是不甘心的揚言要投訴趙華文,只聽趙華文一聲冷哼:“這家醫院就是我趙家開的,有本事你就去告!”

抱著胚胎的玻璃瓶,秦瀟已經不會有情緒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出神,徹底抑鬱到不能自拔。

十多年傻傻的痴戀,付出再多,終究抵不過一個“他不愛我”的事實

再然後秦瀟便失蹤了,無論是關於她的身份信息還是出行信息,全都被抹除的一乾二淨,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她這個人存在一樣,可以說是完全的人間蒸發。

終於開完了在美國為期一個月的商務會議,慕煥章剛回國就得到這麼一個消息。

他滿世界的尋找秦瀟,幾乎是將整個T城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依舊沒有秦瀟的任何蹤跡。

因為是國際商務會議,與會的人員全都要封閉與外界的聯繫,防止商業洩密,所以這一個月他的手機都是關閉狀態。

他走之前原本安排了一個保姆照顧秦瀟的生活,可是他沒想到慕家知道了秦瀟不能懷孕這件事,竟然動用了關係辦理了他和秦瀟的離婚證。

再然後秦瀟便失蹤了。

想起從前秦瀟總是喜歡黏在自己身邊,煥章哥哥長,煥章哥哥短,纏的他頭疼。後來長大了乾脆便是公開表示喜歡自己,各種表白方式能想到的她幾乎都做到了。

甚至作為一個矜持的女孩子,她連賴在慕家住著這件事都做到了。

而就是這樣一個粘他粘的像狗皮膏藥一樣的女人,現在竟然就這樣消失了。

慕煥章覺得,這樣也好,走的這麼幹淨,倒也讓他的日子難得的平靜了下來。

慕煥章告訴自己,反正他不愛她,結婚後他也盡到了做丈夫的責任,就算是流產手術那一次,如果不是他簽字,她也早就沒命了。現在她好了就消失了,這隻能說明她自己也想開了,兩個人從此兩不相欠,也再沒什麼關係了。

慕煥章樂得輕鬆,這一年他幾乎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擴大著自己的商業版圖,將他的商業帝國再次推上了更高的臺階。

這一年裡,也偶爾有人提到他的太太秦瀟,可每每此時慕煥章總會禮貌的糾正,是前妻。

這一年的時間裡,慕煥章同樣的也緋聞不斷,今天明星,明天模特,幾乎是天天變著花樣來,從前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花邊新聞的慕總裁現在幾乎成了各大媒體娛樂版的常客。

慕煥章現在住在自己婚前的那棟別墅裡,婚後的別墅放著他這一年裡的所有報道。

這一年裡慕煥章也沒有忘記按照慕家的規矩,每週回老宅陪慕老爺子吃頓飯,只是每次看他那對緋聞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都讓慕老爺子很是氣結。

“你是堂堂慕家的繼承人,你看看你這一年裡都幹了些什麼!”

老爺子黑著臉訓斥:“天天不上財經版新聞,淨出現在娛樂版,我慕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可是對於慕家這位曾經的掌舵人,慕煥章卻並沒有多少懼怕,如果說慕家誰敢跟老爺子叫板,那就只剩下慕煥章了:“慕家有勢力,她們有曝光度,各取所需,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老爺子臉色一變,啪的將筷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拍:“你要真想炒作就可著一個來,一天換一個算什麼怎麼回事!”

慕煥章簡單的回答兩個字:“策略。”

老爺子徹底被氣笑了:“本來就是利用曝光度的事兒,誰不一樣,你還講策略,你的策略就是讓外人看到慕家繼承人像個花花公子一樣?!”

慕煥章不說話,老爺子便乾脆挑明:“你不就是怪家裡一年前瞞著你給你和秦瀟辦了離婚證嗎?我就不懂了,你自己也說不喜歡秦瀟,她後來還不能生育了,家裡人幫你擺脫她有什麼不好嘛?這一年裡你在幹什麼,淨給家裡人臉色看!”

越說老爺子越氣:“你還想怎麼樣!”

慕煥章依舊平靜:“不想怎樣,謝謝爺爺。”

似模似樣的抬手看了看手錶,慕煥章皺了皺眉:“我吃好了,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

每次都是這樣,一提到關於秦瀟的問題,慕煥章總是能找到各種藉口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慕煥章不喜歡秦瀟,可是所有人也都知道,這一年裡沒人敢提秦瀟的名字,這是一個默契的禁忌,是慕煥章心底不能觸碰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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