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頭?」「那麼……你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頭?」

“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頭?”“那麼……你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頭?”

女主快要摔倒,男主帥氣的接住她,然後兩人深情的四目相望……

“噗嗤!”

蘇墨忍不住的笑了。

這樣的事情只有電視和小說裡有,現實裡是不存在的,就算存在……也絕對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這個尉遲寒風從知道要和公主結婚的那天開始大概就想好了整盤玩死她的計劃,就好像昨天到今天……他什麼時候不是在你迷亂的時候狠狠的踩上一腳?

“王爺,我覺得下次還是直接讓我摔下去的好……”蘇墨冷漠的說道。

尉遲寒風蹙眉,他本來想著讓她直接摔下去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一刻拉住了她,可是這個女人不但不感恩,竟然……

有意思!

蘇墨,我早晚會將你臉上那拒人千里的面具撕掉,只有我拒絕你的份,可是……你沒有權利拒絕我。

~~~

~~~

好吧,我天天這樣喊,自己都煩了……親們給力點兒嘛!

尉遲寒風和蘇墨一前一後的走進王府,尉遲寒風回了他的寒風閣,蘇墨理所當然的回了她的竹園。

竹園裡十分的清淨,清淨到蘇墨覺得空蕩寂寞。

這時,她才回想起來,今早除了要進宮時,隨著蕭隸來給她梳妝的幾個丫頭,竟然再也沒有見到一個除了紫菱外的奴才,那幾個梳妝的丫頭也在收拾好後就離去了……

呵呵!

蘇墨無奈一笑,她這個王妃當的可真夠寒磣的。

“紫菱……”蘇墨喚著,可是,整個竹園都找不到人影,她不免自喃道:“去哪裡了嗎?”

蘇墨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想了想,提起裙襬外園子外尋去,由於她不熟悉這王府的佈局,只能沿著小徑尋著,可是怎麼也尋不到人。

蘇墨有些急了,紫菱雖然是個好動的丫頭,可是,卻是個知禮的人,這王府不熟悉,她不可能到處跑的。

這時,蘇墨正好見著兩個丫鬟迎面行來,急忙上前,問道:“看見我的侍婢了嗎?”

“參見王妃!”兩個丫鬟微微一福,聽蘇墨問人,二人互相看了眼,抿了抿唇,說道:“奴婢不曾看見!”

蘇墨正想離去在找找,突然凝眸一想,覺得兩個丫鬟的神情有些詭異,站住了身形轉頭看去……

只見剛剛的兩個丫鬟步履匆匆的小跑著,心中更加的堅定,這兩個人心裡有鬼。

“站住!”

兩個丫鬟聞言,嚇得站住了身子,緩緩的回過身,哆哆嗦嗦的問道:“王……王妃……還……還有何……有何吩咐……”

蘇墨走上前,看著兩個丫鬟,冷嗤的沉了聲,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本王妃!”

“奴婢不敢!”兩個丫鬟嚇的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著。

蘇墨不是個仗勢欺人的人,可是,但卻也絕對不是個受人欺凌的主兒,不管尉遲寒風待不待見她,她都是這個府裡的正妃,容不得這些個丫頭騎到了頭上。

“說,紫菱在哪裡?”蘇墨冷聲問道。

兩個丫鬟見蘇墨動了怒,心裡雖然害怕,卻也不敢說,畢竟……作為下人就是要懂得看風頭,從昨天開始,大家心裡就都明白了這風是往哪裡吹的!

“奴……奴婢真……真的……真的不知道!”

蘇墨冷笑,這兩個丫頭城府不深,看她們的樣子就已經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

“側妃在哪個院子裡?”蘇墨淡漠的問道。

兩個丫鬟一愣,不知道這王妃怎麼突然問起側妃住在哪裡?

“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頭?”“那麼……你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頭?”

“側妃娘娘住在……住在蘭花園!”

“帶本王妃過去!”蘇墨冷聲說著,這王府極大,她此時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如果就這樣走著,有可能明天都找不到。

兩個丫鬟都快要哭了,剛剛想找個說辭推託掉,就聽蘇墨淡漠的說道:“本王妃不喜歡殺人,但是……不聽話的奴才也留之無用……你們說,對嗎?”

在蘇墨的強硬下,兩個丫鬟只好帶著蘇墨往蘭花園行去。

行至蘭花園,蘇墨方才發現,這蘭花園的斜對面竟然就是尉遲寒風的寒風閣!

呵呵,尉遲寒風,你對蘇墨做的也夠徹底……

一個帝桀,一個尉遲寒風!

如果她是之前的蘇墨,此刻是應該是什麼心情?

“王……王妃……這裡就是……就是側妃的園子了!”

蘇墨回過神,微微頷首,道:“行了,你們忙去吧!”

兩個丫鬟一聽,急忙福身退下,生怕走晚了蘇墨會反悔一樣。

蘇墨看了眼匾額上好看的字體,抬步走入院內,剛剛進入,隨風拂面撲來淡雅的香氣,頓時讓人心脾舒暢。

蘇墨舉眸看去,竟是滿園子的各式蘭花爭相開放,白色的小花朵兒迎著風輕輕擺動著……

只是看了一眼蘇墨就收回了眸光,她不是來欣賞精緻的。

“參見王妃!”園子裡的奴才見是蘇墨,恭敬的行禮。

蘇墨倪了眼園子裡忙碌的奴才們,相比她的園子,這裡應該才是個主子住的地兒。

“側妃呢?”蘇墨問。

“回王妃,側妃正在小院的涼亭裡!”

“帶路!”

奴婢輕抬頭倪了眼蘇墨,方才應聲,“是!”

蘇墨隨著奴婢走到小院,遠遠的就見柳翩然坐在涼亭中,涼亭的前面跪著一個人,還有一個人真叉著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賤婢,你也不看清楚什麼形式,哼……先不要說你家主子不受寵,就算受寵你也只不過是個丫頭罷了,竟然敢罵側妃娘娘……我今天不給你點兒教訓,你就不知道這王府裡的規矩!”

說著,站著的丫頭狠狠的向紫菱一巴掌甩了過去,將她的臉打翻到一側,紫菱還來不及去想臉上的疼痛,緊接著又是一巴掌貼上了她的臉……

“住手!”蘇墨顧不得其他,急忙奔了上前,一把架開正欲落下手的丫頭,然後將紫菱扶了起來。

看著紫菱臉上那清晰的手指印和嘴角的血跡,蘇墨的臉上籠罩了一抹寒氣,她轉過身,看著呆愣在一側的丫頭,二話不說的就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你……”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上了丫頭的臉。

“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頭?”柳翩然“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視著蘇墨。

蘇墨冷哼,冷漠的問道:“那麼……你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頭?”

柳翩然看了眼紫菱,嚇得紫菱低垂了頭,她冷冷說道:“因為她對本妃不敬!”

蘇墨冷笑,杏眸微微一嘆,冷嗤的說道:“看來……本王妃和你教訓奴才的方式都是一樣的……我的丫頭對你不敬是該打!同理,你的丫頭對我不敬……更應該打!”

說完,眾人還沒有明白過來蘇墨的話是什麼意思,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向了那個丫頭,清脆的響聲驚的所有人一時不知道沒了反應。

“看見本王妃不但不行禮,竟然還敢直呼‘你……’,哼,今天我就替側妃妹妹好好教訓一下,省的以後出去丟了王爺的臉,讓人家說了妹妹閒話去!”

蘇墨冷冷的說著,故意加重了側妃二字。

柳翩然氣的雲袖中的手緊緊攥著,正想著如何反擊,眸光微瞥,突見行來一個聲音……

“姐姐,妹妹有錯還請姐姐責罰,您……您就繞過紙鳶吧……”

說著,柳翩然的眸子裡氤氳了一層水霧,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

“姐姐,妹妹有錯還請姐姐責罰,您……您就繞過紙鳶吧……”

說著,柳翩然的眸子裡氤氳了一層水霧,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

蘇墨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微微蹙了秀眉看著柳翩然,剛剛還看著她盛氣凌人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變得讓人憐憫了?

“姐姐,都是翩然管教無方……如果姐姐還是生氣,就……就請打妹妹好了……”柳翩然歉疚的說著,眸中的霧氣漸漸變得晶瑩,好似快要溢出了來一樣。

這個情節怎麼比穿越醒來更眼熟?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韓媛子開花》



“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頭?”“那麼……你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頭?”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你叫什麼名字?”馮志國盯著她說道,“這些詞說的挺熟呀。”

“我叫董桂英。”婦女回答,然後略一沉吟,說道,“我們深受其害,而且這些事印象就深,再說了,我們多次上訪說這些話,自然也就熟了。”

“哦”,馮志國不置可否,但她覺得這個婦女人很“鬼”,回答問題很嚴密。

“那你也應該向鄉里反映啊?”馮志國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鄉里?鄉領導才不管呢。我們跟那個女鄉長反映,她到現在也沒有個正經答覆。他們就是官官相護,夥穿一條褲子。”婦女邊說邊把手裡的一塊摺疊的布遞向馮志國,“要不是讓他們欺負的受不過,我們也不會來縣裡,求領導給我們做主。這是我們的告狀信。”

正在這時,縣信訪辦吳主任跑了過來。

一個秘書模樣的人,也來到馮志國旁邊,低聲道:“馮書記,開會時間到了。”

馮志國看了一下表,接過婦女遞過來的告狀信,說道:“我要去開會了,這裡讓信訪辦吳主任答覆你們。”說完,快步走開了。

等婦女反應過來的時候,馮志國已經走出好幾步了,她正要去追,被保衛人員攔住了。她不甘心的大喊道:“領導,你要給我們做主呀。”

婦女馬上又對身邊的人說道:“先不等了,把條幅打開,等人都到齊了,就堵大門。”

……

此時,青牛峪鄉的二一二汽車剛剛駛出鄉政府大院,就快速的躥上公路,向縣城駛去。

坐在車後座的寧俊琦,正對著駕駛位上的楚天齊發火:“提醒你幾次了,就是處理不利索,這次事情如果鬧大了,就只好把你交出去了。”

楚天齊頭也不回的頂了一句:“他們要胡亂告狀,我有什麼辦法?”

“你什麼態度,這是一個下屬應有的態度嗎?事情是不是因你而起的?我這裡是不是對你採取了信任態度,讓你調查此事?你知道嗎?這都是違反規定的。你不但不領情,還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什麼……”寧俊琦沒有說出“東西”或者“玩意”,氣的用手拍了一下後座,喘著粗氣不說話了。

楚天齊覺得寧俊琦說的沒錯,一時語塞,也不再說話,只顧開車了。

楚天齊這是和寧俊琦去縣裡接上訪者。剛剛寧俊琦接到信訪辦電話,讓鄉里一把手去領上訪者,她一聽還是小營村的那些人,就叫上了楚天齊。兩名司機都有事不在鄉里,就只好讓楚天齊開上了那輛二一二車,反正楚天齊也有駕照。

“叮呤呤”,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車裡的沉默。

寧俊琦拿出手機接通了:“您好。是,我是。好的。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儘快往過趕。”說完,她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在車座上。

“縣委辦又打來了電話,馮副書記親自過問了。你可真行,看你怎麼收場。”寧俊琦沒好氣的說。

楚天齊這次沒有頂嘴,而是心裡唸叨著:“上訪,上訪,又他媽上訪。”

忽然,他對寧俊琦道:“給雷鵬打個電話。”

寧俊琦白了他一眼,調出手機裡的號碼,打了出去。過了快一分鐘了,她放下手機說道:“關機了。”

楚天齊鬱悶不已。政府大院裡,上訪者已經聚集了有一百多人,好多人都在呼喊著口號。董桂英宛如演說家一樣,向圍觀的人群和過往行人痛述著楚天齊的“惡跡”,她的身後站著兩個特別顯眼的人。這兩人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壯漢,他們兩人手中扯著白底黑字的條幅,條幅上的文字是用墨汁寫的,內容非常醒目:嚴懲惡吏楚天齊。

董桂英在演講過程中,不時看著手錶,並不斷向大門口張望著,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慮。

人群四周散落著多名警察,既有著裝、配帶警械的,也有穿便衣的。其中一部分警察守在政府大樓門前,以防止臺階上的人群衝擊政府。還有一部分警察在政府大院門口處,正在勸阻和制止幾名試圖堵塞大門的上訪者。還有的警察手中拿著攝像機,對著人群不停的攝錄著。

……

玉赤飯店四一八房間內,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一名男子敞胸露懷倚靠在上面,胸口上蠶豆大小的一個黑痦子特別醒目、刺眼。

此時,痦子男正在撥打著電話:“飛哥,怎麼樣?夠他喝一壺了吧?”他咬牙說著。

“嗯,還行吧。那邊準備的充分嗎?”話筒裡傳出的聲音明顯透著擔心,“別像前幾次那樣弄得無功而返,甚至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放心吧,飛哥。我們家老東西串聯了好多人,已經運作好了。這次一定要讓‘處理品’變成垃圾,最好的結果就是永遠滾出公務人員隊伍。”說到解恨的地方,痦子男習慣的揉*捏著胸口的黑痦子。

“我這邊的工作也做好了,今天的常委會上,他會出招的。”飛哥的聲音很沉穩,“對了, 這次找的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都是繞了好幾個彎的事,根本查不到咱們頭上。”痦子男得意的說著。此時,忽然傳來敲門聲,痦子男急忙說道,“飛哥,有人來了。”迅速掛斷了電話。

痦子男來到門口,透過門上貓眼看了一下,迅速拉來屋門,把外面的人拉了進來。進來的人是一個濃裝豔抹的女人。

“超哥,慢點,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都把人家弄疼了。”女人嗲嗲著道。

“寶貝,老子受不了了。”痦子男把女人摔在床*上,瘋狂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嘴裡含混不清的說著,“快點,快點……”

越著急越出狀況,女人裝飾腰帶上的夾子夾住了衣服上的布,怎麼也弄不開。痦子男更加急促的撕扯著,同時身體緊緊的壓向女人,女人一邊嬌*喘著,一邊繼續努力著。

……

“咣噹”,正在行駛的二一二車車身一震,發出了聲響。

“楚天齊,你想害死我呀?”寧俊琦右手捂著頭頂,尖叫著。

“嘿嘿,一開始沒看見那個坑,等我看見時已經晚了。”楚天齊側過臉,呲牙說道,“還不是你讓我快點開嗎?”

“那也不能拿我的命開玩笑吧。”寧俊琦不滿的回敬道。

“大小姐,不光是你的命,還有我的命呢,我肯定會珍惜的。”楚天齊回應道。

“吱”,車子來了一個急剎車停住。原來是車熄火了。

……

縣委小會議室,常委會議正在進行著。

會議是上午八點半召開的,共五項議題,現在最後一項議題正在進行,此時,牆上鐘錶顯示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會議桌呈橢圓形,緊圍著會議桌擺著十多張椅子,十一名常委悉數在座。在外圍靠牆的位置,也擺放了幾張椅子,是供列席會議人員用的,現在上面坐著四個人,這四人是組織部的四位副部長。

四位副部長分別是魏龍、張副部長、牛副部長和武副部長。他們本來沒有資格出席縣委常委會,只是今天第五項議程的內容是關於人事調整醞釀,所以他們才有機會列席。也只是中途才列席。

列席和出席是有很大區別的。出席是正式參加會議,有發言權和表決權。列席是以旁觀者身份參加會議,有發言權,沒有表決權。而且一般列席會議人員,只有在被主持人或者是領導點到時才會發言。

今天四位副部長能列席縣委常委會,主要是馮志國運作的結果。就在前四項議程進行完畢的時候,主持會議的趙中直宣佈休會十五分鐘,讓大家出去方便或是抽支菸。利用這個間隙,馮志國私下向趙中直建議讓組織部四位副部長參加。本來,一般時候,是不需要組織部副部長參加的,因為在名單拿到常委會上之前,已經在組織部部務會議通過了。

也不知趙中直是怎麼考慮的,竟然同意了馮志國這個看上去有些荒謬的建議。組織部就在縣委樓上,所以四位副部長很快就到來了。

幾位副部長雖然以前也有列席常委會的經歷,但這次卻不同,這次列席的議題是直接研究人員的調配。能列席這次會議是莫大的榮耀和機會,更重要的是可以學到一些東西,以備以後*進入權力核心時不時之需。

魏龍看著裡圈座位上的這些常委們,心中是五味雜陳。縣委書記趙中直是會議主持人,坐在中間突出位置。他的左邊依次坐著縣長艾鍾強、組織部長**平、人武部長、紀委書記、宣傳部長,右邊位置依次坐著副書記馮志國、常務副縣長、政法委書記、常委副縣長、縣委辦主任。

魏龍不由得對**平坐的位置多看了幾眼,這本來應該是自己的位置,沒想到被鳩佔鵲巢了。如果自己進入了常委會,即使資歷淺一些,排名靠後點,最起碼是進入了玉赤縣的權力核心層了。

再看看宣傳部長和縣委辦主任,魏龍更是慨嘆不已。自己做正科副部長時,這二位常委當時一個在當鄉長,一個才是副科級的副局長。

誰知,時光荏苒,自己幾乎是在原地踏步,有的人卻已經飛速進步了。魏龍不禁想到了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心情一時低落。

可是一轉念,他又想到後面的那句“後浪風光能幾時,轉眼還不是一樣。”頓時,心情又開朗了許多。

第五項議題進行的比較順利,在看似輕描淡寫的氛圍中已經決定了二十多人的命運。其實,在常委會開會前,一些重要崗位已經被主要領導進行了交換和平衡,達成了共識,在常委會上只不過走個形式,當然也有例外的情況。剩下的崗位才被拿到會上研究,其實這些剩下的崗位有時也已經提前進行過交換、分配,也或者是依靠在會上的默契或是鬥爭來完成。

“下面該哪了?”趙中直說道,“介紹一下情況。”。

“趙書記,該研究青牛峪鄉了。”**平看著名單回答,“按照正常編制配備來看,青牛峪鄉現在缺編一名常務副鄉長、一名紀委書記,另外,鄉黨委副書記兼人大主任常年病休,也應考慮適當調整。組織部經過對全縣幹部摸底、考察,擬推薦以下同志出任相關職務。他們是……”

“對不起,因為事情緊急,我打斷一下。”馮志國舉手示意道。

發言硬生生的被打斷,**平老大的不痛快,尤其還是在縣委常委會上,這不是削我**平的面子嗎?雖說你是主管人事的副書記,但你也不能這樣做啊?何況縣委一把手還在座呢。

實際上在場眾人都覺得不妥,畢竟是一個正處級別的縣委副書記,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趙中直皺著眉,語氣不悅的問道:“馮副書記,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這個時候說,義平部長正在介紹情況呢。”

趙中直話中已經透出了濃濃的不滿,從他稱呼馮志國為“馮副書記”,而稱呼**平為“義平部長”,就可以看出趙中直的態度。他既是在維護**平的面子,更是表達對馮志國的不滿。“我這個縣委書記在這坐著,你一個副書記有什麼權力打斷別人的發言?太自以為是了吧?組織原則都不懂嗎?”趙中直心中想著,臉上已經佈滿了怒意。

馮志國自然看出了趙中直的不滿,趕忙說道:“趙書記,首先我要道歉,因為我的疏忽,差點誤了大事,甚至釀成大錯。在義平部長說到青牛峪時,我才記起了這件事情。”

“哦,是嗎?你倒說說看。”趙中直儘管不滿意,還是允許馮志國說一說他口中的“大事”。

為了以示鄭重,馮志國站起身說道:“趙書記、艾縣長,各位同事,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今天早上上班時,我在政府大院遇到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人上訪。出現上訪事件倒也不足為奇,可這次的上訪事件卻有些特殊。特殊之處就在於,促使群眾上訪的原因不是由於公務人員工作失誤或是不作為,而是政府公務人員濫用職權,以權謀私。”

馮志國見大家都在聽著自己講話,而且他們臉上表情各異。他又急忙換了一副口吻說道:“當然了,這只是上訪者的說法,我也不能判斷真偽。不過,既然群眾都到縣政府來上訪了,那就一定是遇到過不去的坎了。尤其對我觸動最大的是,上訪群眾的告狀信竟然是用血寫成的。”

“血書?這得有多大的冤屈啊!”現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錯愕的神情。當然了,現在說“所有人”還未必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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