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上學事件疑點重重!學堂風波別有隱情!

題:寶玉上學事件疑點重重!學堂風波別有隱情!

原題:第九回 戀風流情友入家塾 起嫌疑頑童鬧學堂

緊接前回:“話說秦業父子,專候賈家的人來送上學擇日之信(先皇駕崩新皇方可即位)。原來寶玉(弘曆)急於要和秦鍾(傳位密詔)相遇,卻顧不得別的,遂擇了後日一定上學(說明雍正已經被殺)。後日一早,請秦相公到我這裡會齊了,一同前去(弘曆要用傳位密詔去繼承皇位)。――打發了人送了信。”這一段表述中的“秦鍾”應隱指傳位詔書。

首先看第一個寶玉去上學的情景。賈政冷笑道:“你如果再提上學兩個字,連我也羞死了。依我的話,你竟玩你的去是正理。仔細站髒了我這地,靠髒了我的門!”這些含沙射影之語,已然可見這學堂即朝堂。這個被冷落的玩公子是指誰?從“冷”與“玩”來看,即是指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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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跟隨這寶玉三四個大漢,為首的是寶玉奶母之子李貴。這個李貴是誰?與寶玉大醉絳芸軒之李嬤嬤對看,應該是馬齊之子。後面之文有李貴訓斥茗煙“回家收拾你”,可見同為馬家人。茗煙又是誰呢?通篇來看,寶玉隱指雍正時,其小斯茗煙指雍正寢宮侍衛馬家人。茗煙偷看美人軸即馬家人偷看了雍正傳位密詔。若寶玉隱指弘曆時,身邊的小廝真身原型應該是李榮寶之子傅恆。

作者讓馬家人自報名號:“哥兒聽了不曾?可先要揭我們的皮呢(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人家的奴才跟主子賺些好體面,我們這等奴才白陪著挨打受罵的。從此後也可憐見些才好。”為成事後伏筆:傅恆在乾隆朝歷任侍衛、總管內務府大臣、戶部尚書、授一等忠勇公、領班軍機大臣、太子太保、保和殿大學士、平叛伊利統帥等,在短短七年間,傅恆從侍衛升至從一品大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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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去“蟾宮折桂”的這個寶玉已經幻了真身,應隱指弘皙。

自寶秦二人同來上學,同來同往,同坐同起,俞加親密,應該是雍正即位後與弘皙父子(叔侄)君臣“雙懸日月照乾坤”。寶玉(雍正)特向秦鍾(弘皙)悄說道:“以後不必論叔侄(伏線之筆),只論弟兄朋友就是了”,叫他(弘皙)的表字“鯨卿”。書中所謂“因此二人更加親厚,也怨不得那些同窗人起了疑,背地裡你言我語,詬誶謠諑佈滿書房內外”。說明滿朝大臣對這叔侄倆關係不一般都很知情,再加上雍正即位初年便寫下秘密立儲詔書(一號香憐,二號玉愛),這讓被冷落皇子弘曆如何是好呢?物極必反!

開始所說“後日一定上學”,應該是雍正被刺暴卒之後,緊接著要在朝堂上宣讀傳位密詔,擁立新皇即位。所謂“起 嫌疑”,即對乾隆登基用的傳位密詔產生懷疑,因為此密詔是馬家(乾隆皇后富察氏孃家)刺客強迫雍正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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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作者將真故事大卸八塊分散隱述,此回並無刺客如何謀劃之筆。通篇來看,“趙姨娘問計馬道婆”,隱述弘曆生母鈕祜祿氏與弘曆王妃富察氏謀劃,把雍正與弘皙都絕了,給環兒爭家業。因此回已經把雍正給暴卒了,接下來就是在朝堂上宣讀立儲密詔,眾臣拜見新君。那麼,由誰來宣讀造假的密詔就非常關鍵了!

刺客們特請誰來宣讀那份密詔呢?賈瑞。

賈瑞突然出場,何須人也?通過分析後兩回賈瑞之文,可見這個賈瑞已然被刺客馬家人給拿下了。究竟如何拿下暫且不表,總歸是有“欠契”在人家手裡纂著呢!怎能不任憑人家擺佈?

清史記載這個宣詔之人就是康熙十七皇子果親王胤禮。胤禮在康熙朝並無冊封(後文有墜兒應是其替身演員),雍正六年封親王。果親王體弱多病,腳有毛病--跛足道人?雍正年間,命其在私邸中辦公,隔幾天進宮一次即可。乾隆即位後,果親王胤禮成為輔政大臣。乾隆先給其發雙奉,後又突然停奉。胤禮夭亡於乾隆三年。正因其“正照風月鑑”--深知漏洞百出的雍正傳位弘曆密詔是假貨,後又經常被馬家人勒索恫嚇,最終導致“精盡而亡”。

因刺客事先謀劃好了,由果親王胤禮來宣詔,故而在詔書中奇怪地出現了貶低莊親王胤祿,讚譽果親王胤禮的一段內容,這本就與事實不符。同時,詔書中根本就不見和碩理親王弘皙,竟然出現漢大臣張廷玉配享太廟(此詔在後面解讀時有全文)。應該說,這是乾隆泯滅弘皙歷史的一筆佐證。可以肯定,當時所宣讀詔書上,配享太廟的是弘皙。漢臣張廷玉就是紅樓夢文中的“兩株枯木”之一,是乾隆用來張冠李戴的替身。

來看作者如何描述“鬧學堂”之文--可巧代儒有事,命賈瑞暫且管理學堂。

此情此景,就是暗示雍正暴卒後,由雍正十七弟果親王胤禮來宣佈傳位弘曆詔書。

所謂“窗友名金榮”(金即愛新覺羅),當指原本傳位密詔上寫的即位新君是弘皙。寫金榮“我現拿住了是真的”,又稱“貼的好燒餅,你們都不買一個吃去”?用貼的好燒餅與前文豆腐皮的包子相呼應,說明弘皙在宣詔現場公開提出對傳位密詔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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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開始介紹賈瑞圖便宜沒行止以公報私助紂為虐,對應果親王胤禮,因受人以柄而幫助弒君殺父的乾隆篡位。又用薛蟠浮萍心性(隱指雍正。後文還有稱薛蟠為薛大叔、老薛、薛大爺之處)棄了金榮(弘皙),來說明改寫了傳位密詔(雖是被迫,亦為本性)。

眼見賈瑞“更不自在起來,雖不好呵吒秦鍾,卻拿著香憐作法,反說他多事......”金榮“越發得了意,搖頭咂嘴的,口內還說許多閒話”。看來弘皙是暫時佔了上風,就連被對方買通的果親王胤禮,也有些難為情了。

這裡金榮(弘皙)只顧亂說,不訪寧府正派玄孫賈薔,裝作出小恭到外面跟茗煙調撥幾句。書中暗表,這茗煙(傅恆)是寶玉(弘曆)第一個得用的,且又年輕不諳世事,聽賈薔說金榮如此欺負秦鍾(詔書),連他爺寶玉都干連在內,不給他個厲害,下次越發狂縱難制了。便一頭進來找金榮,也不叫金相公了,只說:“姓金的,你是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帶刀護衛闖進金鑾殿了!看官注意,“相公”一詞,舊時是對宰相的敬稱。書中有賈雨村“為官作宰”,亦是對應弘皙之筆。此處本該叫“相爺”才是。但見這茗煙一把揪住金榮(弘皙),口吐“馬糞”,唬的滿屋中子弟(雍正兒子及弟弟應指和碩理親王弘皙、寶親王弘曆、和親王弘晝、莊親王胤祿、果親王胤禮)都怔怔的痴望。如此陣勢,大家應該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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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瑞(胤禮)忙吆喝:“茗煙不得撒野!”沒有用的。人家都把雍正給宰了,還在乎什麼撒野不撒野!

金榮(弘皙)氣黃了臉,說:“反了!奴才小子都敢如此,我只和你主子說。”便奪手要去抓打寶玉秦鍾(弘曆及詔書)。

此時賈菌上來幫忙,賈菌是誰?榮府近派重孫,其母亦少寡(雍正暴卒),獨守著賈菌。賈菌年紀最小,志氣最大,極是淘氣不怕人的。大家想象一下,此時此刻,能在大殿內的會是誰?這位應該是和親王弘晝(雍正皇五子,五兒),也就是後文中薛寶琴真身原型。和親王弘晝在乾隆時期有“荒唐王爺”之稱,蓋因其與弘皙關係慎密,在乾隆朝不受重用,又要防著被乾隆加害,故而行事荒誕不拘,更是鬧出給活人發喪的鬧劇。

不過,作者在賈菌用筆上怕洩真沒有明說幫助金榮,但結果卻是幫金榮。

賈蘭勸賈菌一句:“好兄弟,不與咱們相干。”此話明顯是在暗示,是金榮與寶玉之間的事,即弘皙與弘曆兄弟間皇權之爭的事。看賈菌還是忍不住,“兩手抱起書匣子(裝詔書的盒子?)來,照那邊掄了去,終是身小力薄(找個理由)卻掄不到那裡,剛到寶玉(弘曆)秦鍾桌案上就落了下來”。還是衝弘曆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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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榮此時隨手抓了一根毛竹大板(何物?)在手,地狹人多,哪裡經得舞動長板。

茗煙早吃了一下,亂嚷:“你們還不來動手!”這是在招呼外邊帶刀侍衛。

但見寶玉(弘曆)還有三個小斯:一名鋤藥,一名掃紅,一名墨雨。看作者給乾隆手下用名,即可猜出幾分真意來。黛玉(弘皙)經常吃藥,後文又有賈環(弘曆)打翻藥罐子之說。寶釵(弘皙)解排扣漏出大紅襖,暗示一品大臣身份。

眼見動起武來:“小婦養的,動了兵器了!”誰是小婦養的?當然暗指弘曆生母原本陪嫁丫鬟。

掃紅除藥手中都是馬鞭子(這兵器就是在洩露馬家人身份)蜂擁而上。人家早有準備呀!又見外邊李貴等幾個大僕人,聽裡邊作起反都進來一起喝住。帶刀護衛,穿黃馬褂的。這些人闖進來,皇子皇弟的當然被吆喝住手了。

“秦鐘的頭撞在金榮的板上,打起一層油皮,寶玉正拿褂襟子替他揉呢。”看官注意,這個秦鍾,是指傳位密詔。這個寶玉,即弒君殺父的乾隆。剛才一陣亂鬧,是金榮(弘皙)對傳位密詔“起嫌疑”,當場指出傳位密詔的種種“問題”。究竟是弘皙將傳位乾隆的密詔給弄破了呢!還是弘皙指出傳位乾隆的密詔造假呢!筆者解讀無法確認。續書“調包計”即影射將傳位弘皙密詔換成傳位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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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弘曆)命:“李貴,收書!(這裡是朝堂,收什麼書?當然是傳位詔書)拉馬來,我去回太爺去。我們被人欺負了,不敢說別的,守禮來告訴瑞大爺,瑞大爺反倒派我們的不是,聽著人家罵我們,還挑唆他們打我們茗煙,連秦鐘的頭也打破,這還在這裡念什麼書!茗煙他也是為有人欺侮我的。不如散了吧。”看這情形,明顯可見詔書有問題,就連被馬家要挾的賈瑞(果親王胤禮)也講不出道理來了。

秦鍾哭道:“有金榮在,我是不在這裡唸書的。”此話確實。被人家指出傳位密詔有假,還怎麼唸書?

寶玉道:“這是為什麼?難道有人家來的,咱們就來不得?我必回明白眾人,攆了金榮去。”真真就是到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的地步了。

此處作者讓茗煙從嘴裡說出金榮是誰:“他是東胡同子裡璜大奶奶的侄兒(叔侄為伏線)。那是什麼硬正仗腰桿子的,也來唬我們。璜大奶奶是他姑媽。你那姑媽只會打旋磨子,給我們璉二奶奶跪著借當頭。我眼裡就看不起他那樣的主子奶奶(王夫人)。”再從李貴“若問哪一房親戚,更傷了兄弟們的和氣”來判斷,可以肯定就是指弘皙。

看茗煙進來邊包書(傳位詔書)邊得意道:“爺也不用自己去見,等我到他家,就說老太太有說的話問他呢。僱上一輛車拉進去,當著老太太問他,豈不省事。”可見這位下三濫事兒沒少幹。又見李貴洩露真情之筆:“你要死!仔細回去我好不好先捶了你,然後再回老爺太太,就說寶玉全是你調唆的......”李貴之言,一來是說給在場人的,誰不服就是死路一條。二來是說給看官的,證明這個茗煙是他馬家自己人。

最終賈瑞李貴逼著金榮陪不是:“原是你起的端,你不這樣,怎得了局?”作揖不行,非得磕頭,賈瑞(果親王胤禮)再勸金榮(弘皙):“俗話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既惹出事來,少不得下點氣兒,磕個頭就完事了。”金榮無奈,只得進前與秦鍾磕頭。最終弘皙向弘曆俯首稱臣(與後文寶玉跪拜賈璉之筆相呼應)。

下回回前墨:“新樣幻情慾收拾,可卿從此世無緣。和肝益氣渾閒事,誰知今日尋病源。”

此回作者幻筆(新樣幻情)較深,作者怕看官難理解,特意在下回前點批。批中“可卿”指傳位弘皙的密詔。

在“王熙鳳正言彈妒意”回中,有對應“鬧學堂”一段補述:

“彼時正月間,學房中放年學,閨閣中忌針,卻都是閒時。賈環(弘曆)也過來頑(注意頑字),正遇見寶釵(弘皙).香菱.鶯兒三個趕圍棋作耍,賈環見了也要玩(注意玩字)。寶釵素習看他亦如寶玉,並沒他意,今兒聽他要玩(玩字為伏線),讓他上來坐了一處。一磊十個錢,頭一回自己贏了,心中十分喜歡。後來接連輸了幾盤,便有些著急。趕著這盤正該自己擲骰子,若擲個七點便贏,若擲個六點,下該鶯兒擲,三點就贏了。因拿起骰子來,狠命一擲,一個作定了五,那一個亂轉。鶯兒拍著手只叫‘么’,賈環便瞪著眼‘六、七、八’混叫。那骰子偏生轉出么來。賈環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來,然後就拿錢。


寶玉上學事件疑點重重!學堂風波別有隱情!


鶯兒便說:‘分明是個么!’寶釵見賈環急了,便瞧鶯兒說道:‘越大越沒規矩,難道爺們還賴你?還不放下錢來呢!’鶯兒滿心委屈,見寶釵說,不敢則聲,只得放下錢來,口內嘟囔說:‘一個作爺的,還賴我們這幾個錢,連我也不在眼裡。前兒我和寶二爺玩(注意玩字),他輸了那些,也沒著急。下剩的錢,還是幾個小丫頭子們一搶,他一笑就罷了。’寶釵不等說完,連忙斷喝。賈環道:‘我拿什麼比寶玉呢?你們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負我不是太太養的。’寶釵勸道:‘好兄弟,快別說這話,人家笑話你。’”

真是令人發笑!一段兒戲故事,批書人(原創作者弘皙)屢屢加批,最後在賈環言“不是太太養的”處,批有“蠢驢”二子。這就太礙眼了。紅學世家張愛玲女士有言:“賈環篡奪了寶玉的世襲權。”書中賈環的言行舉止可謂“頑劣之童”影射乾隆“玩”皇帝,正是這誰也看不上眼的“冷子”,後來竟興風做浪“惡子獨承家”了。書中寶釵即原創作者弘皙(康熙皇嫡孫),雖然宏學博覽,卻落得隱姓埋名,藏身修書的結局。想來也是,縱觀封建王朝歷史,哪一個皇帝是靠寫文章得第一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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