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只不過救條狗罷了!」她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嗎?」

他冷聲“只不過救條狗罷了!”她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嗎?”

“雲深哥!”

顏曉柔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眼見兩人落水,命都嚇掉半條。

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趕來的人,顏曉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實軟和的草地,也從馬上摔下,緊接著大喊,救人,救人!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人都被送進醫院。

陸雲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這一進醫院立刻驚動院長,什麼專家都往他這裡放,雖然只是皮外擦傷,卻唯恐怠慢了這位祖宗。

顏曉柔自然也是前呼後擁,知道她受傷,雲父顏母差點沒暈過去,就連正在歐洲旅遊的雲弟都立刻訂了機票往回趕。

可唯獨,受傷最重的顏歡,跟個孤兒似的坐在候診室裡,直到一個護工進來打掃衛生的時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滲的血嚇的尖叫一聲,眾人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給她處理傷口。”

陸雲深皺眉看著顏歡,她手臂上那條鞭痕足足有三指寬,讓她半條手臂都腫了起來,傷口猙獰地向外翻著,不停向外冒著血水,連他看著都覺得心驚。

可顏歡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哭也不鬧,就連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的沙石殘渣時也是不吭,冷靜的就像清理的是別人的傷口一樣。

落水之前的場景他記得,那鞭子應該落在他脖子上的,可這個女人卻跟吃錯藥一樣,居然瞬間伸出手臂幫他擋下這一擊。

那動作快的,近乎於本能。

陸雲深心裡莫名地閃過一絲異樣,情感先於理智開口。

“為什麼要擋鞭子?”

顏歡微愣,轉而笑笑,“我可不想當寡婦。”

她更不想他受傷,更不想他會死。

陸雲深心底的異樣更甚,可出口的話卻帶著冰刺,“你倒是坦白。”

顏歡對他的冷臉並不在意,想到他剛才救她時的奮不顧身,這些天的憤怒,委屈,不甘,都像是化云為雨,在心中開出花。

時隔十年,他又救了她一次。

“雲深,謝謝你,救了我。”

這十年來,顏歡一直想對他說這句話,可每一次,都終結在他嫌惡的眼神裡,這一次,她終於說出口了。

顏歡眼底的亮光看得陸雲深很不自在,那樣的透徹,乾淨,明晰,不帶半點雜質,讓他心底的異樣感越發濃重,就像是塵封的內心莫名被春風拂過,有些輕,有些柔。

陸雲深俊挺的眉鋒蹙的更緊,他冷聲,“不過相當於救條狗。”

顏歡渾身一僵,心裡發苦,臉上卻是笑著,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

兩人間氣氛微妙,病房卻被人突然撞開,還沒等顏歡反應過來,雲父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耳瓜子。

那力道又狠又猛,幾乎將顏歡掀翻在地。

“孽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知曉柔有心臟病,還去刺激她!她現在只有一年的壽命,你滿意了!開心了!”

他冷聲“只不過救條狗罷了!”她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嗎?”

一年的壽命!去她媽一年的壽命!顏曉柔根本就沒有心臟病!

“什麼?伯父你說曉柔怎麼了?”顏歡剛想解釋,陸雲深震怒的聲音就傳來。

顏母從病房外面急匆匆地從病房外面,帶著哭腔對陸雲深說,“女婿,你快跟歡歡離婚,娶曉柔啊!曉柔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你,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算伯母求求你,你跟歡歡離婚吧!”

“媽!”聽著顏母的話,顏歡的心瞬間被捅的鮮血淋漓。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陸雲深跟自己離婚呢?

“你別叫我媽!”顏母顯然是急瘋了,口不擇言,“我沒有你這麼心機深沉,沒有教養的女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嫁給雲深!就是為了秦家的財產!我聽到你親口跟曉柔承認的!”

“雲深,那是我的氣話!”顏歡立刻轉而向陸雲深解釋,卻正巧撞進他眼底的怒濤翻湧。

“秦家的財產?呵!那你還真是想多了,秦家的財產只會留給我愛的女人!而不是你,一個害死我母親,張開雙腿求男人上的女人!”

張開雙腿求男人上……呵呵,原來在他心底,她是這樣一個女人……

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可她卻笑了,笑的燦爛,“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陸先生你剛才不是還上的挺盡興的?”

顏歡的視線在父母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陸雲深那張冷峻寒厲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看著顏歡眼角含淚卻倔強不服輸的樣子,陸雲深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難受,明明是這個女人自甘墮落,明明是這個女人害死了母親,可為什麼,為什麼看見她蒼白的臉,失血的唇,眼角的淚。

他會心疼…甚至開始懷疑那些證據確鑿的判斷……

這個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女人,真的會為了要嫁給自己,而放火燒掉秦家大宅,再假裝救出母親?

而更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在察覺到顏歡可能是為了秦家的財產而不是其他原因嫁給自己的時候,他的心,為什麼會有憤怒,不甘,矛盾的情緒。

他是……瘋了嗎?

 顏歡逢完針後回到病房,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病房裡空空蕩蕩的,除了自己,一個人也沒有。

她笑了聲,也沒力氣再脫掉身上那件破爛的不成樣子的衣物,囫圇吞地蓋著被子就睡,只是隱隱約約中,她似乎感到有人握住她的手。

她沒有睜眼,卻感受的清清楚楚,那雙手,堅毅而又熨燙,帶著清冽的菸草味。

 一覺醒來,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經過昨天的宣洩,累積在心裡的所有苦痛都宣洩出來,她渾身輕鬆,如釋重負。

強求而不得的親情,就讓它隨緣吧。

反正這麼多年沒有親情的日子不一樣熬過來了,現在又能壞到哪裡去?

她從醫院出來,正準備回家,就見陸雲深在不遠處打電話,四下寂靜無人,唯獨他的聲音無比清晰。

“查到放火的人了?三合會?在哪?”

……

“津港碼頭三號倉庫?好。”

啪的一聲壓斷電話,緊接著陸雲深上車,開著車疾馳而去。

顏歡眉頭緊蹙,快速在醫院門口攔了輛車,說了聲跟著前面那輛賓利去津港碼頭三號倉庫,修長的手指便攥著手機,又驚又疑。

為什麼陸雲深要調查放火的人,他不是一直認定是自己乾的事嗎?

而且三合會,津港碼頭,無論哪個都是不好惹的地方,連警察都不敢管,他為什麼還要去?

剛才他直接上的主駕駛位置,也就是說他是單槍匹馬的去?

她擔心不已,立刻就給陸雲深打了個電話,可對方沒接,她沒有辦法,只得一路尾隨陸雲深,最後也跟著他進了倉庫。

顏歡貓著腰,朝裡面探頭,陽光透過廠房破舊的穹頂落在陸雲深孤決冷清的背影上,顯得分外寂寥。

他對面站著一群黑衣黑褲的男人,為首的那個扎著個小辮子,嘴裡痞裡痞氣地叼了根菸,輕蔑而又嘲諷地對陸雲深淬了把口水。

“陸公子可真是孝子,還真就單槍匹馬給你老孃討說法來了,怎麼,不怕我弄死你?”

這人顏歡認識,是南城三合會的二把手阿龍,以前她養母就是在他手下的夜總會幹事,為人心狠手辣,可陸家和三合會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他們會對陸伯母動手?

未完待續......

書名《顏妍煥之淺愛》

他冷聲“只不過救條狗罷了!”她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嗎?”

友情推薦其他

一個彈夾打空了,又一個彈夾打空了,狙擊速度越來越快,以至於幫忙壓子彈的人都跟不上節奏,秦天也不知道自己打空了幾個彈夾,直到敵人忽然拼命開車撤離時才停下來,抬頭一看,前方路面上滿是屍體,只有少部分敵人跑掉,長吁了一口氣,總算努力沒有白廢。

“兄弟,好槍法。”幫忙壓子彈的人由衷的說道。

秦天沒有回答,而是目視遠去的敵人,只見這夥人後退一段距離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就地重新構築起防線來,秦天大怒,這幫該死的居然沒完了,迅速舉起狙擊鏡瞄準過去,這才發現敵人已經到了一千米開外,這個距離雖然也在有效射程內,但打起來還是很困難的,不得不放棄。

如果是一名高級狙擊槍,這個距離沒有絲毫壓力,完全可以將敵人全部狙殺,但秦天只是一名剛入門的狙擊手,這個距離就有些壓力了,沒必要浪費子彈,秦天不甘的放下狙擊槍問道:“這些混蛋什麼來頭,怎麼還不走”

“反政府武裝,他們自稱為自由軍,肯定是來綁架我們的。”幫忙壓子彈的人一臉惱怒的解釋道,也看向遠方停下來的敵人,心情有些沉重了。

“綁架你們”秦天驚訝的看著對方追問道:“他們不怕我國的怒火嗎”

“怕不怕我不知道,但他們絕對敢,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裡就是大肥羊,綁架一個得不少贖金,而且,這個國家昨天和我國斷交了,你覺得他們還會怕嗎”對方惱怒的解釋道。

“什麼,斷交”秦天大吃一驚,緊緊看著對方。

“嗯,你不知道”對方驚訝的看向秦天,見秦天不像是撒謊,便滿臉苦澀的解釋道:“昨天宣佈的,使館都已經撤離,昨天宣佈撤僑,但事發突然,我們哪裡來得及全部撤完撤了一部分,還剩下一部分等中午時分撤出去,沒想到這幫混蛋就趕來了,肯定已經知道我們要撤,所以提前趕來了,要不是你幫忙,這次就麻煩了,對了,我叫沈懷,你呢”

“你可以叫我小天。”秦天隨口說道,並不像暴露真實名字。

叫沈懷的中年人會意的沒有多問,猜到了些什麼,沒有追問,說道:“行,那我就託大,叫你一聲老弟了,對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

秦天見對方沒有追問來臨,送了口氣,問道:“我需要一部衛星電話。”

“可以,我們有,一會兒給你拿,對了,我是這裡的安保副隊長,我們隊長叫沈峰,我哥,他在叫了,咱們過去吧”沈懷滿口答應道。

“行。”秦天隨口答應道,看了眼遠處敵人並沒有繼續進攻的意思,拿起子彈袋和彈夾收好,抱起狙擊槍跟著對方跳下木架子,朝前走去,見一箇中年人正匆匆走來,國字臉,全身散發著一股威嚴,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能來這種駐外公司擔任安保隊長,剛才指揮的也有聲有色,這樣的人來歷肯定不凡,但秦天沒有多問,迎上去和對方握手,中年漢子笑呵呵的說道:“兄弟,我是沈峰,安保隊長,剛才多虧了你。”

“好說,自己人,叫我小天吧。”秦天隨口說道。

“說得好,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只要我幫得上,一定全力以赴。”叫沈峰的人笑呵呵的說道,透著一股子雷厲風行的氣勢。

秦天從對方身上聞到了軍人的味道,估摸著對方是當兵出身的,多了幾分親切感,但對方不願意透露具體身份,自然也不會傻傻的多問,趕緊笑道:“那就多謝了,我需要一部衛星電話。”

“沒問題,老弟。”沈峰看向沈懷喊道。

“明白,我去拿。”叫沈懷的人答應一聲,急匆匆去了。

沈峰轉身看向秦天,臉色變得沉重起來,繼續說道:“老弟,外面的人你也看到了,他們肯定不會罷休,能不能留下來幫我們”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秦天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

“昨天,當地政府換了新總統,這個新上任的混蛋忽然宣佈和我國斷絕外交關係,時間太倉促了,大使館昨天安排撤僑,但只來得及撤走一部分,這裡還有一百來人原本今天撤,現在看來恐怕來不及,只能另想辦法了。”沈峰解釋道。

“等等,新上任的總統怎麼敢這樣”秦天驚訝的問道。

“你是說得罪我們國家對吧”沈峰問道,見秦天點頭,便惱怒地解釋道:“上一任總統對我們不錯,所以才有了公司投資,我們來這裡,幹了五年,沒想到被人頂下去了,而新上來的總統和山姆大叔走的近,說白了就是顏色革命,估計是山姆大叔想染指這個國家,發動了政變奪權,新總統投桃報李,就斷絕了和我國的外交關係,這麼一來,我們就成了大肥肉,誰都想咬一口了。”

“就外面那幫混蛋也該伸爪子”秦天好奇的追問道。

“你可別小看外面的人,他們是反政府武裝,也叫自由軍,好幾千人,綁架我們可以換一大筆贖金,有了贖金就可以購買更多武器,裝備更多部隊,我估摸著這背後說不定也有山姆大叔的指使,綁架我們,徹底抹掉我國在這個國家的痕跡,威懾其他勢力,殺雞駭猴的手段,我們成了那隻雞,這幫該殺的混蛋。”沈峰解釋道,一臉憤怒表情。

秦天明白過來,沒想到這個戰亂國家局勢一下子惡化到如此程度,這對營救夭夭非常不利,不由沉思起來,沈峰好奇的打量著秦天,能把狙擊槍玩的如此熟練,隱隱猜到些什麼,但沒有多問,誠懇的低聲說道:“老弟,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可以,希望你留下來,當然,有事你儘管去忙,我們不怪你。”

軍人任務大於天,秦天最想做的就是找到夭夭,但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同胞受苦受難,事急從權,便迎向沈峰懇切的目光沉聲問道:“我不能留太久,這裡不能久留,敵人沒有撤,顯然是在等援軍,你有沒有撤退計劃”

一個有邦交的國家,可以通過政治渠道獲得支援,一旦斷絕邦交,很多事就不好辦了,茫茫人海,無從尋覓,根本不知道夭夭在哪兒,秦天不得不先考慮眼前,作為軍人,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受迫害,無愧於頭上的國徽。

沈峰看出了秦天有事,但眼下也迫切需要一名狙擊手的協助,便感激的說道:“多謝老弟幫忙,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如果用得著,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算是報答你的援助,至於計劃”

說到這兒,沈峰不由的回頭看向外面武裝分子所在方向,眉頭緊蹙,沉思起來,顯然一時之間並沒有更好的辦法,秦天對局勢和情況瞭解不夠,沒有發言權,見沈懷帶著衛星電話急匆匆過來,鬆了口氣。

已經出來這麼久了,想必總部都已經急瘋,不管上級怎麼處置自己,這個電話都必須打,當即接過沈懷遞上來的電話,道了聲謝,沈峰經驗豐富,知道這個電話不簡單,丟給沈懷個眼神,笑道:“老弟,你慢慢打,我去看看外面情況。”

沈懷也不傻,朝秦天點點頭,兩兄弟急匆匆朝圍牆走去,敵人還在,戰鬥隨時都會打響,兩人自然不能離開,秦天看看周圍,確定沒有人能聽到後還是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按下一串熟悉的號碼。

就在撥通號碼的一剎那,秦天猶豫了一下,刪掉號碼,按下另一串數字,想了想,不再猶豫,迅速撥了出去,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傳來一個猶豫的詢問聲:“我是秦衛國,哪位”

聲音渾厚,洪亮,透著幾分上位者的殺伐氣勢,秦天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的鼻子一酸,一股親切感湧了上來,放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哭訴的時候,這部電話完全有可能被監聽,當即深吸了一口氣,將激動的情緒按耐下去,強迫自己冷靜的說道:“是我,方便嗎”

“是你,稍等。”對方驚訝的說道。

秦天一聽鬆了口氣,耐心等待著,沒多久,那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兔崽子,你死哪兒去了,現在電話已經被加密監控,不用擔心監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死就好,回來看了老子怎麼抽死你。”

“爸,聽到您這麼說我很開心。”秦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鼻子一酸,一行熱淚滾落下來,一邊呵呵的笑道。

“老子不開心,戰場抗命,多大的罪,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可以不聽老子的命令了”那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秦天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沉默起來,戰場抗命非同小可,無論怎麼說都是大錯,是錯就得認,得接受,解釋只會更讓人看輕,電話那頭也沉默了,兩人誰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那個渾厚的聲音一軟,關切的問道:“你小子不是個合格的軍人,老子從軍幾十年,從來沒有抗命過,反倒是你,算了,先不說這個,你小子比老子有種,雖然不是個合格的軍人,但是個爺們,說說情況吧。”

“爸,我”秦天聽到這個評價,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行了,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戰場抗命的事院長壓下了,你老子終歸是獵人學院總教官,大家多少還是會給點面子,私事等你回來再說,現在說公事。”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謝謝爸,綁架夭夭的是一支僱傭兵,他們的圖標我儘快發您郵箱,你注意查收,另外,夭夭去向不明,現在我手上沒有線索,即將追查到鄰國首都時,遇到一支反叛軍攻擊我國一家公司,不得已出手協助,現在這家公司,您可以通過衛星定位我的位置。”秦天趕緊說道。

“明白了,我馬上去指揮中心,一會兒打給你。”那個聲音叮囑道。

秦天答應一聲,拿出那張剝下來的人皮,用衛星電話拍照,還沒等傳出去,一個熟悉的電話打進來,秦天一看是獵人學院指揮中心的電話,趕緊接通,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秦天,我是林院長。”

“院長好!”秦天趕緊應道。

“嗯,大概情況你爸簡單說了一遍,我現在需要知道具體情況,方便說嗎”林院長的聲音響起,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方便,您馬上定位,對了,我使用的衛星電話裡面有一張剛拍下來的照片,是那支綁架夭夭的僱傭兵標識,標識在後脖頸上,每個人都有,我確認過幹掉的幾個人,不會有錯。”秦天趕緊叮囑道。

“幹得漂亮,總算立了一功,但還不足以洗刷你戰場抗命的罪名,說說吧。”林院長沉聲說道。

秦天聽得出來林院長的語氣有些緩和,自己戰場抗命的罪名有緩衝的餘地,暗自鬆了口氣,趕緊將自己一路追擊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一直說道進入公司為止,足足說了十幾分鍾,最後補充道:“院長,請相信我,一定會把夭夭帶回去,不過,這家公司一百多人被圍困,都是國家公民,我該怎麼做”

“你說的情況我馬上和有關部門聯絡,稍等。”林院長回答道。

秦天答應一聲,耐心等待著,沒多久,一個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子,標識查過了,數據庫沒有相關匹配的,就連國際反恐中心和國際警察署數據庫也沒有匹配的,換句話說,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這支僱傭兵。”

“這不可能,是夭夭親口告訴我的,難道她被騙了”秦天大驚,趕緊說道,一邊沉思起來,目光凝重,如果敵人有意識誤導夭夭,那事情就麻煩了,說不定來這個國家都是假的,敵人已經藏到不知名的地方躲起來了。

想到這兒秦天臉色大變,電話那頭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沉聲說道:“或許是個騙局,或許是一支剛冒出來的傭兵,沒有相關資料也正常,你自己小心點。”

“明白,院長那邊怎麼說”秦天尋思著有理,拋開雜念答應道。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