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山水易讓人心寧靜,這份寧靜,不被打擾,不被牽動,是人生最大的自由。歷經過人間坎坷與人世冷暖之後,徜徉山水時,オ會感知天地有大容,以安撫失落的人心和失意的人生。


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要是真有這樣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不用領會中國畫的技巧,也能看懂那些在絹帛和宣紙上一次次重生的世界,以及畫家豐滿的精神世界,那一定就是普者黑。


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古人畫卷裡的山水,時而濃墨重彩,時而縹緲空靈,時而渾厚激盪,時而煙雨迷濛,墨色的深淺,揮筆的輕重,都讓畫中世界變幻莫測。然而,要讓我們從這些畫卷裡想象出曾撼動過畫家的世界,太難了,畢竟時隔千年,斗轉星移,人世變了,山水也變了,我們甚至都時常懷疑,那樣的世界,是否真的存在於人同,抑或只是畫家浪漫主義的幻想,就像陶淵明幻想的桃花源一樣,沿著畫卷回頭尋覓,往往不見。


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可當我們駛過六百多公里的高速公路,穿過七十多公里的田邊舊路,從丘北縣城轉過數道彎,到達那片開滿荷花的湖邊時,我們才肯相信,中國水墨畫裡的世界,就在人間,就在普者黑。

它不是千古畫家真實生活過的世界,但它就是我們在千年後可以目睹的,住在畫家精神世界裡的天與地。這裡的山水,與千年前斑駁的畫卷,有了一種跨越時空的互通與共鳴,而來到這山水之間的人,也因此有了一扇窗,去望見千年前的色彩和意境,與畫家心裡最美的丹青畫卷。


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一進文山的地界,那些綿延流動的山巒,就已經在向人展示一幅幅的水墨畫。只是在有高速公路的地方看著這樣的山,更多了一種遊離感,只想要快些穿越公路,到達群山擋住的神秘目的地。


水墨幻境,似曾相識


抵達後,荷塘與群山在眼前展開時,水的靈動與山的柔韌,近處的壯闊,與遠處的縹緲,オ會令人忽然想起來,這畫面,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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