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从未远去:《摘星人:沈从文传》出版

大师从未远去:《摘星人:沈从文传》出版

昨天( 5月10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沈从文。沈先生离去已经30年了,他被文艺青年记得最多的是一句“赤果果”的情话: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从文《湘行散记》)

沈从文是中国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者,曾两度被选入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终审名单。他的这句话,同他的代表作《边城》一样,是献给爱人和读者最美的情话。

但是,很多文艺青年,并未读懂沈从文,或者说他们只看到了大师的表面。沈从文不是靠情诗打动诺奖评委的,也不是靠写作鸡汤、金句来赢得作品畅销的。 要读懂沈从文,你得先看下这套书。

《摘星人:沈从文传》(即出)

《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

《看云者:从边城走向世界》

《边城(纪念版)》

大师从未远去:《摘星人:沈从文传》出版

其中,《摘星人:沈从文传》是湖南文艺出版社纪念沈从文逝世30年出版的纪念四书之一。

让读者在这里读懂沈从文。

“猎要打狮子,摘要摘天上的星子,追求要追漂亮的女人。”沈从文这句话体现了他摘星的一生。

《摘星人:沈从文传》是一部以沈从文创作历程及其内涵的阐释为说明重点的评传,将学术性、历史性和文学性较好地结合起来,是国内学界学术评传写作的一个重要收获,在国内外读书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本书记载了沈从文在现当代各时、国内外各地、编辑教书以至文物研究各业的足迹,跨时代、跨行业、跨地域地呈现了文学文化大师的知识生涯,呈现了其人其生的胸襟,其文其学的视野。由于沈从文本人的博大丰富,本书通过对一个作家的思考,穿越了中国整个现当代文学、政治、学术、社会的时空。

作者凌宇,湘西里耶人,在北京读研期间多次采访沈从文。他的这本沈从文传,带着湘菜的辛辣,湘水的活泼,湘人敢为人先的勇气,传达了沈从文作人独立、作文自由的气质。它不仅是沈从文浪漫一生的记载,也是20世纪八十年代自由精神的体现。

《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是湖南文艺出版社纪念沈从文逝世30年出版的纪念四书之二。

沈从文:中国新文化的伟大?号和!号

——《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读记

屈原的《天问》开创了中国文学伟大的疑问传统,从某种意义上,我们需要把《天问》看作比《离骚》更加重大的个人作品。

沈从文出生在屈原身经乃至于可能生于(屈原故乡在湘西的说法由来已久)的湘西,他的血脉里,流淌着天问的血清素。

1931年,沈从文在《自传》中这样写道:

“我生活中充满了疑问,都得我自己去寻解答。我要知道的太多,所知道的又太少,有时便有点发愁。就为的是白日里太野、各处去看,各处去听还各处去嗅闻,死蛇的气味,腐草的气味,屠夫身上的气味,烧碗处土窑被雨以后放出的气味,要我说来虽当时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要我辨别却十分容易。蝙蝠的声音,一只黄牛当屠夫把刀刺进喉中时叹息的声音,藏在田塍土穴中大黄喉蛇的鸣声,黑暗中鱼在水面拨刺的微声,全因到耳边时分量不同,我也记得那么清清楚楚。因此回到家里时,夜间我便做出无数稀奇古怪的梦。”

这是对于自然的疑问。

还有对于社会的疑问。

大师从未远去:《摘星人:沈从文传》出版

40年代他在西南联大当国文教师,同时写散文。学生周定一在《沈从文先生琐记》中记载了沈先生的一段话:

“情形虽已够艰苦,实际并不气馁!日光多,自由多,在日光之下能自由思索,培养对于当前社会制度怀疑和否定的种子,这是支持我们情绪的撑柱,也是重造这个民族品德的一点转机!”

当然,重造民族的品德,不仅需要怀疑的?号,也需要赞美的!号。

“你看,这只古瓶多美,多动人!”这是学生赵瑞蕻《献给沈从文师的诗》对先生的录音。“他讲到某地风景,某种文物,一时兴奋,常用的感叹词是‘米(美)极了’,‘真米(美)呀’。”这是学生杜运燮在《可亲可敬的“乡下人”》一文中的录音。“常常见到的抚掌大笑的模样——是抚掌而不是拍手,两手那么轻轻一合;而笑则是张口大笑。不论是表示惊叹(“美极了!”)” ,这是同行金隄在《泪珠》一文给大师的录像。

而老朋友李健吾这样定位沈从文:“他热情崇拜美。”新相识严文井这样总结沈从文:“从文先生对于美具有一种特殊的敏感。他涉猎的范围很广。他曾向我们谈到过一些文物,欣赏那些东西的造型美。虽然不是专门谈考古,但当时像我那样知识和兴趣都十分狭窄的年轻人对这类问题是难以插嘴的。后来我在这方面的知识也不见有所长进,对他所谈的具体内容因不在行而全部忘却,只记得他最寄以深情的一个字,美。”

荒芜在《沈从文先生的诗》中提到沈先生一首名为《漓江半道》的短诗:“绿树蒙茸山鸟歌,溪间清润秀色多。船上花猪睡容美,岸边水牛齐过河。”作者发现了猪的睡容美,而且大胆地写进了诗歌!

李霖灿在《一封不说哀伤文字的追悼信》中说到沈先生的一个审美轶事:从文先生凭想象为他的学生雪山之行写一篇小说,已经开了头。听到学生把他们登玉龙山的真情实况作了最详尽的报告后,沈从文说:“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美上十倍,这篇小说是没办法写下去了。”沈先生服膺真正的美,甚至于为之沉默无言。

在《长河不尽流》一书的最后,儿子沈虎雏《团聚》一文记载了父亲爱美的故事:

“文革”初起不久,一天他独自一人在故宫拔草,天寂地静,花开得极美,他恍有所感。忽然天安门外传来海潮般的万岁之声,哄哄嚷嚷,他觉得这么多人忘了这份大自然的美色,实在奇怪,可惜。

还有:

我被祈年殿的庄重完美镇呆了,什么也说不出。

爸爸指着那高处:“梁思成伯伯上去过,测绘了所有构造。”

他还讲北京另外许多建筑多美,但又说:

“啧!可惜了!很多已经毁掉了!”

这是沈先生留给我们的一串感叹号。

本套图书即将在当当、京东以及各大新华书店上市,请读者朋友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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