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屈辱離開,同行開導她,她被老闆教訓

故事:她屈辱離開,同行開導她,她被老闆教訓

突然間的侵入讓我疼得腹部直抽筋,我感覺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半,冷汗刷刷的往下流。

我睜大眼睛,毫無焦點,就如同海邊的死魚,放棄了掙扎,一動不動地陳列在他的面前。他看不見我的痛苦,繼續不帶任何憐惜地進攻,他這種人怎麼懂得疼惜人呢?更何況對象還是位小姐。

在身體契合那刻,他直直地俯視著我,露出輕藐的嘲弄聲。他猝然捏著我的脖頸看向身後的床單,惡狠狠地譏諷“你裝得真像,怎麼就捨不得花錢補一補呢?”

我驚訝地發現雪白的床單上什麼都沒有,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自己居然沒有落、紅,真是天意啊!我連張口為自己解釋的念頭都放棄了,我知道哪怕我解釋了,李熠絕對不會信,反而會用更惡毒的話語來挖苦我。

李熠見我毫無反應,掐著我的脖子刻薄道“你是死人嗎?老子賣你回來就是盡興的,你擺出這張臭臉給誰看?別給裝柔弱,老子不吃那一套,你給我叫!”

說完,他將我整個人身子扭轉過去......

他埋頭就咬我的脖頸,力度大得要撕下一塊肉,我疼得忍不住,哇哇地尖叫出聲。他忽然變得格外興奮,對我又啃又咬,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彷彿我是個充氣娃娃,不會感覺到疼痛。

不知他是不是吃藥,換了好幾種姿勢折騰我。我疼得麻木了,就連眼淚都乾涸了,我呆呆看頭頂的水晶吊燈,它發出刺眼的光,彷彿正嘲笑我的懦弱,唾棄我不知廉恥。

過了好久,他翻身推開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我就似被車子碾壓過,身體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遍佈了淤青和咬痕,力氣都被壓榨乾,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李熠坐起來背靠著床頭利索地點燃了香菸,深吸了兩口後,恢復了他不可一世的張揚樣,抬腳就使勁踹了我一腳吼道“滾!”

我本就窩在床邊沿,他用力一踢,我砰地掉在地面,嘴唇和大地來個親密接吻,我很慶幸自己沒在臉上動過刀子,不然又得去做修復手術了。我扶著床沿艱難地爬起,我怕他怕得要死,害怕他再折磨自己一次,可總不能白賣吧!我嚥下幾口唾沫,顫抖著聲說“我…我的錢!”

他抬眸打量了我一眼,側身拉開床頭櫃拿出一疊錢,用力地一甩,一張張紅豔豔的鈔票在空中緩緩飄下,落得滿屋子都是錢。他那好看的嘴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賤人!”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我快速地匍匐著身子,撿起旁邊的鈔票,其他的錢,我也不要了,撈起地面的衣服,胡亂穿在身上。我急得忘記穿鞋子,光著腳衝出套房。

我披頭散髮地在走廊奔跑,也不顧別人異樣的目光,飛速地竄入電梯。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妝容都花了,眼睛周圍黑乎乎一大片,臉頰還有兩道乾涸的淚痕,我想起了京劇裡的臉譜,不由地笑出了聲。

我灰頭土臉地回了住處,一進門就看到小月坐在沙發聽音樂,還是特文藝的輕音樂,其實我覺得小月真不似小姐,比女大學生還要文雅,人也高傲,也許就因為這樣,她才成為KTV響噹噹的紅牌。

可能是聽見聲響,小月回頭對我客套地笑了笑,我想起了金粉世家裡的冷清秋,她捧著白色百合回眸一笑的畫面,美得迷醉人的心。在KTV我見過不少美麗的女人,可小月是我見過美得讓人沉淪的女人。

她的目光落在我脖頸上的吻痕,輕微地皺了一下眉問我“你出tai了?”

我點點頭,避開她審視的目光,儘管我知道她沒有惡意,但就是受不了,可能我太矯情。我支撐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進了屋,拿好衣服洗澡。

我的頭有點暈,腦子不太靈光,等冷水從頭噴下,我凍得打了嘚瑟,才急忙扭轉開關方向。我拼命去搓自己身上的吻痕和咬痕,可就是洗不不掉,全身都被我擦得通紅,沐浴露抹在上身火辣辣地疼。

我覺得自己特別骯髒,腦子不斷浮現剛才受辱的一幕,我突然恨起了李熠,這個王八蛋下手真他媽狠,他比我繼父還要混蛋。我又在心裡把他的祖宗八代又問候了一遍。

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小月清涼的聲音傳入“雙雙,你在裡面都呆了一個小時,你在幹嘛,快點出來!”

我拉開門,居然看到小月擔憂的神情,我有些驚愕,然後感動得想要抱住她。可我做不出那種肉麻的動作,就假裝無所謂地笑著說“你別擔心,我沒事的,我還要賺錢,好多好多的錢呢!”

“哎!”小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以後別去招惹李熠了,遇著他,就躲遠點。你看場子那麼多女人跟過李熠,結果都落得什麼下場……以你現在的年紀,有些話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以後你就跟著我走場吧!”

我很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聽錯了。小月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又進圈子快三年了,認識的有錢人也多,姐妹們想著法子巴結她,可她向來不把人看在眼裡。

我剛要開口詢問,小月的電話就響了,她接著電話就匆匆忙忙出門。

直至第二天晚上臨上班時,她對我都是理都不理,擺出一副凍死人的冷傲樣,我也不好意思湊近去問清楚,便坐在化妝間忙著化妝,等著隨陳姐去走臺。

門嘭地被踢開了,我回過頭看見媚娘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我,恨不得我生吞活剝了。媚娘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對象,她認識不少黑道混的人物,要想要陰我,太簡單了。我討好地笑著打招呼“媚姐,你來了!”

媚娘上來就揚手給了我一巴掌,整張臉都麻辣辣地疼。我捂著臉看著媚娘,滿臉委屈地為自己解釋“媚姐,昨晚我不想陪李先生出去的,我是迫不得已……”

媚娘又抬手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捉住我的頭髮就使勁一拉,譏誚的說“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想要的東西,我眼巴巴地盼著等著是吧!你算老幾,你以為小月那個賤人多看你兩眼,就能飛天,今天我就要好好教你規矩!”

她拖住我的頭髮就往梳妝檯的鏡子撞過去,我額頭立刻就出血了。媚娘分明就是要毀了我的臉,我還得靠臉來吃飯,使勁地推開她的手,掙扎間,我的手不小心就拍到她。媚娘頓時就怒了,仗著長得比我高,也比我壯,猛地把我推到,騎在我身上發瘋似的拽我頭髮,扒衣服。

我喊著其他姐妹幫自己,可她們也怕媚娘,就躲在一旁悶不吭聲,見死不救。我只好捂住自己的臉,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媚孃的攻擊。不管我怎麼躲,媚孃的拳頭總是又準又狠地打中,我絕望地想自己就要毀在媚孃的手裡了。

在我認命時,門口處傳來嚴厲的呵斥聲“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都不想混下去了?”

我別過頭就看到陳姐和小月走了進來,陳姐走過來拽住媚娘,強行把她拉開。媚娘還不服氣,撲過來要打我,被旁邊的保安扣住手腕。小月連忙蹲下身把我扶起來,關切地看著我問“你要去醫院嗎?”

我急需要賺錢,搖了搖頭說“我用粉底遮掉傷痕就行了,等會我還要坐檯。”

小月掃了我一眼,倒是不再勸了,偏頭對陳姐說“徐老闆就要來了,雙雙陪著我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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