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三個億就買回來一根木頭嗎?童恩惜,你到底會不會伺候男人!”
男人冷酷的聲音狠狠的剜著童恩惜的心,她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俊顏,只覺得渾身猶如跌進冰窖,她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牆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可是男人根本不顧她的威脅,一雙大手用力一扯,身上黑色的禮服就被撕開,一股寒意直衝胸口。
“啊!你這個禽獸,你快放開我!”
童恩惜趕緊捂住胸口,可是護得了上面卻護不了下面,她此時正極其羞辱的被男人圈在狹窄的角落裡,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根本什麼都遮不住了!
“呵呵呵,你叫啊,盡情的叫,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過你叫的越大聲,我就會越興奮。”
男人惡狠狠的勾起童恩惜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
“童恩惜,你以前不是很愛我嗎?今天怎麼又這麼怕我?你母親收了我的錢,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很開心?我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呢。”
“唔……”
童恩惜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嘴唇被溫潤包裹,帶著絲絲電流直達心臟,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他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茉莉清香,和三年前一樣。
“啊!”
唇上忽然一痛,童恩惜本能的張開嘴巴驚叫一聲,卻讓男人逮住機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那唇間的甜美讓他不禁愉悅出聲。
“來,抱我。”
男人扯過童恩惜的胳膊,拉向自己精壯的腰身,聲音呢喃就好像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童恩惜無力的閉上眼睛,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抗拒不了。
她只能用力的張大嘴巴,承受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掠奪,然後逮到一個空隙急促的呼吸,整個胸腔都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唔……”
童恩惜驀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眼前放大的面孔,這個男人,他……他竟然吸著她的舌尖不放!
一種羞恥又難耐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
“唔……雷……”
只覺得整個舌尖都麻麻的沒了知覺,男人才鬆開了她,她甚至聽見了“啵”的一聲,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雷牧蕭,你這個樣子有意思嗎?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以為你是一個喜歡吃回頭草的。”
童恩惜急促的呼吸,剛剛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極度的害怕,可是她更害怕的是她的心,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又一次慌亂無比。
“呵呵呵,恩惜,剛剛有沒有覺得很愉悅?看,你都興奮的流血了。”
眼前的男人,也是童恩惜三年前的戀人雷牧蕭,此時正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血漬,然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恩惜,估計等會兒到了床上,我就看不到紅色了,不如,我把這些血染到床單上?就當是我們的第一次,好不好?”
“雷牧蕭!你到底要幹什麼!”
童恩惜掙扎著大吼,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她的牧蕭不是這樣的!
“我幹什麼?當然是幹你!”雷牧蕭狠狠的捏著童恩惜的下巴,彷彿捏碎了都化解不了他心中的恨意,“你看,這個房間可是六星級希爾頓酒店的頂級總統套房,能不能足夠的滿足你的虛榮心?這裡的裝潢通通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定的,就連床單和被子都特地薰了花香,相信等會兒我們一起翻滾的時候,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雷牧蕭的另一隻手撩起童恩惜披散的長髮,放在鼻尖輕輕的嗅了嗅,彷彿是在享受一件極美的事情。
童恩惜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變了,變得這麼的邪惡。
她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見去!
童恩惜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張大網裡,逃不出去了。
“雷牧蕭……”童恩惜一扭頭,勉強掙脫了雷牧蕭的束縛,說道:“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好啊!”雷牧蕭出乎意料的爽快,讓童恩惜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就在她的怔然後,雷牧蕭忽然欺進,一雙手將她死死的扣緊在懷裡,薄唇有意無意的摩擦這她的耳垂還有白嫩的脖頸。
“原來你也想和我談談,我早就想和你談了,我們分開了這麼多年,是該一起好好的談談情說說愛。”
雷牧蕭果然是瘋了!連人話都聽不懂!她要和他談的根本就不是這些。
“雷牧蕭,你真是夠了!”
“噓……”雷牧蕭忽然止住了童恩惜的話,邪笑道:“沒關係,我們不著急,反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雖然我現在很有錢,超級有錢,但是三億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說,我把你買來,如果還得我親自伺候你的話,似乎說不過去吧?那個床上,被子底下,有一套非常不錯的衣服,你看你的衣服已經被我撕成布條了,看得我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你。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就被我吃掉,二,去換了衣服,過來伺候我!”
雷牧蕭說完,低聲笑了兩聲,看起來心情很爽的往一旁的沙發上坐去,端起茶几上早就倒好的紅酒,晃了兩晃,悠閒的喝了起來。
童恩惜雙手緊握,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她看了一眼火紅色的大床,只覺得那被子下面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難道真的要……
她又看了一眼雷牧蕭,只見他的一雙鷹眸正銳利的盯著她,讓她不禁心底一顫,她今天鐵定逃不掉了!
此刻,她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倉鼠,被獵食的老鷹抓回了洞裡,只等著老鷹玩膩了,就一口一口的吃掉。
雷牧蕭顯然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雙腿交疊,一隻手正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茶几,敲得童恩惜的心越來越沉。
“快把衣服換上!過來給我倒酒!”
童恩惜渾身一震,趕緊跑向大床,拉開被子,拿出裡面的衣服,竟然是一件兔女郎裝!
所有的布料,兩隻手一捧就能完全捧在手心裡,這根本就比她身上破爛的禮服還要露骨!
她狠狠的看向雷牧蕭,質問道:“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兔女郎裝?”
雷牧蕭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她的怒氣一般,笑道:“怎麼樣?喜歡嗎?很多拜金女都喜歡穿兔女郎裝的,穿著兔子裝,能掉金龜婿啊。”說完,臉色忽然一變,說道:“快穿!你別忘了,你只是一件交易的物品,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我明天就能讓皇甫集團消失!”
“我穿。”
童恩惜斂下眼眸,動作僵硬的將身上的禮服褪下,然後一件,兩件……將兔子裝穿在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究竟是什麼模樣,只覺得羞愧得要死,渾身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即便是夏天,也感覺到了沁骨的寒意。
而雷牧蕭,這個給她帶來如此羞辱的男人,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將她的整個換衣過程盡收眼底。
“過來,給我倒酒。”
雷牧蕭敲了敲茶几。
童恩惜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手足僵硬的挪到了雷牧蕭的面前,手捂著胸口蹲下身子倒酒。
雷牧蕭邪笑著接過酒杯晃了晃,說道:“把手拿開。”
童恩惜小心翼翼的收回手,胸前大片的肌膚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那又薄又少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了最最重要的部分,深深的溝壑就這麼大喇喇的出現在雷牧蕭的眼前。
一杯紅酒毫無預警的倒了下去。
“啊!”童恩惜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冰涼,紅色的酒水就已經越過胸前的溝壑一路往下流去。
雷牧蕭獨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說道:“雖然我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但是這衣服也很貴啊,這可是特別定製的,你穿著這樣一身衣服,走路卻走得跟木頭似的,你是在對我表示不滿?也行,大不了明天我就把皇甫集團的合作案給撤了。”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童恩惜聲音微微顫抖,她感覺到冰涼的酒水已經流到下面,溼溼嗒嗒的很是難受。
“身為名門千金,走路要優雅,去,回到床邊,然後走貓步走到我面前來。記得屁股扭起來。”
鋪天蓋地的羞辱感直接砸到了童恩惜的腦門上,她沒有想到雷牧蕭竟然會恨她很到這種地步!
這算什麼?調教?
“還不快去。”說完,又是一杯酒倒了下去,童恩惜身下的地板上已經嘀嗒出了一灘水漬。
這一切,就當是她欠他的!
三年前,她在他最失意的時候離開了他,給了他沉痛的傷害,今晚,就當是她還他。
重新走到床邊,旁邊是一面落地鏡,鏡子裡的她渾身狼狽,大腿上甚至還流著酒水,冰涼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一處神經。
貓步?童恩惜按照印象中模特的樣子抬起腳,一步一步的走向雷牧蕭。
“抬頭,挺胸!屁股再扭起來。”
“嗯,很好,再把手放在衣服上。”
什麼?
童恩惜愣了愣,把手放在衣服上?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就是三點式的,不管把手放在那塊布料上,都極其的不雅觀的,她要怎麼放?那豈不是成了她在自己摸自己的樣子?
“愣著幹什麼?上下你可以隨便選。快點兒,我耐心有限。”
雷牧蕭一副期待又不耐煩的樣子,讓童恩惜很難接受,也很心痛。
雙手緩緩的附上胸前,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雷牧蕭的面前,雷牧蕭靠近她的身體,閉上眼睛深呼吸。
“好香。”
下一秒,童恩惜就落盡了一個久違又強硬的懷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坐在了雷牧蕭的懷裡。
耳邊又一次傳來一陣溼熱,讓她的渾身都不自覺的緊繃顫慄起來。
“我剛剛發現了一個秘密。”
童恩惜只覺得這個秘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發現這酒在你身上流了一道之後,變得更香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讓你伺候我喝酒的好辦法,哈哈哈。”
雷牧蕭就像是瘋了一般吻上了童恩惜的唇,然後一隻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順著童恩惜的脖頸,胸口一路倒了下去,童恩惜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剛剛從酒池中爬出來。
“唔……”冰涼入骨,讓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可是嘴巴卻早已經失守,這樣的驚慌失措只會給男人更大的肆虐空間。
頓時手腳並用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雷牧蕭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下,她被完全的禁錮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動彈不得。
終於雷牧蕭放過了她的唇,就在她以為自己終於得救了,就好像脫水已久的魚一般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的時候,只見雷牧蕭已經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品起了酒。
混合著酒水的冰涼和他的潤熱,童恩惜只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奇妙的空間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雷……”
“叫我牧蕭。”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傳來,彷彿帶著魔力一般,讓她迷失了方向。
“牧……牧蕭。”
話一出口,童恩惜就知道,她能做到這樣的百般隱忍,其實是她的心底深處還是愛著他的吧?
她的牧蕭,她最愛最愛的男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兔子裝已經不見了,男人品著酒品遍了她的全身,甚至包括了一些不可侵犯的領域。
童恩惜已經渾身酥軟,只覺得好像飄到了天上,躺在一團軟軟的棉花裡,舒服而沉淪,嘴裡只剩下曼妙的吟哦。
直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才猛然回神,驚叫了一聲。
她竟然被他……被他……
震驚之餘她在雷牧蕭的眼底看到了明顯的驚愕還有一些看不懂的情緒,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一滴眼淚滑了下來。
他肯定很驚訝吧,結婚三年的她竟然還是……
當年,如果不是為了調查父親的死因,她又怎麼會認賊作父,嫁給那個人的兒子,還為此深深的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
當時的雷牧蕭,面臨家族企業破產,本就是人生最低谷的時期,她本應該陪他一起度過難關,卻偏偏在那個時候,她找到了父親死亡的第一個線索,為了揪出證據,她毅然決定潛入皇甫家,所以她嫁給了皇甫家的少東皇甫覺。
她清晰的記得當時他痛苦的問她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她卻絕情的說因為皇甫覺有錢,皇甫覺能滿足她無盡的虛榮心!而他雷牧蕭馬上就要破產了,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
卻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三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找到證據,而他卻成為了商界的一匹黑馬,實力甚至已經達到了可以收購皇甫集團的地步!
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為什麼?”
雷牧蕭停下了動作,平復了心底的震驚,脫口而出的問道,驚覺自己的聲音裡竟然帶著淡淡的心疼,他冷笑一聲,接著說道:“難道皇甫覺不行?不對呀,好歹他也是僅此於我的超級理想情人,怎麼會不行呢。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皇甫集團的股票肯定會非常的精彩,呵呵呵。”
本來童恩惜還被那句“為什麼”問得心裡一陣堵塞,這三年來的委屈,不甘還有孤單通通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就在她忍不住想要開口像雷牧蕭訴說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的話,一腔感動通通化為烏有。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虧我還以為你早就不乾淨了呢,看樣子床單上那點血是白塗了,今天就把它落在沙發上吧,說起來我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竟然能睡到皇甫覺老婆的第一夜。”
雷牧蕭話音剛落,就開始奮力馳騁起來,帶著殘暴和瘋狂,根本就不考慮童恩惜的身體能否接受。
童恩惜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蝕骨一般的痛讓她不禁高呼出聲,可是彷彿她喊得越大聲,雷牧蕭就越猛力。
直到她再也抵擋不住暈厥了過去。
圖文來源於網絡,喜歡的寶寶們可以給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給你們完整的txt!!!
閱讀更多 夢年言情小說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