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霖撕吳秀波,不過是霸座不成就撒潑

陳昱霖撕吳秀波,不過是霸座不成就撒潑

竟然花了半個小時看演員陳昱霖揭露吳秀波狠心拋棄她的報道。有人說:吳秀波的人設崩塌了。但其實,他的人設崩塌與否一點影響都沒有。倒是陳昱霖“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讓人齒冷。因為看完報道就納悶:你作為一個小三,哪來的正義感去譴責吳秀波找小四小五的?是宮鬥戲看多了上身,還是羞恥心在整容的時候順手摘除了?

當然沒有說吳秀波沒問題的意思,而是不解陳昱霖這種人的理直氣壯是從何而來。這大概就是最近高鐵“霸座”事件的升級版吧?自己就是沒票霸座,在霸座不成的時候,竟然憤怒得叫出了聲?真是讓人服服的呢!

曾經有人問我:“二奶”和“小三”都是破壞家庭的,有啥區別?為啥用了倆詞?

還真是頗費了些腦子去想這個問題,後來終於想明白了。所謂“二奶”,其實就是小老婆,她是已經接受自己是側室地位的。而“小三”則不同,她是第三者,人家可是奔著當大老婆去的。所以,從道德層面來說,“二奶”倒要比“小三”剋制些。

但現在的問題是,最近一段時間裡爆渣男料的,都是小三,而且個個一副理直氣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這就讓人詫異了——男盜女娼合法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光天化日之下,說著自己幹過的骯髒事兒卻毫無羞愧之色,反倒是受害人的扮相?

之所以現在變成了這樣的風氣,就在於當第一個幹壞事的人沒有被當做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後,便會有更多的老鼠跑出來,最後就鼠輩橫行,瘟疫肆虐。

拿高鐵霸座舉個例子。當有人看中了你的位置,便一身邋遢的過來往你邊上一坐,然後挖鼻孔,摳腳丫。自覺體面的人往往會乖乖把位置讓出來,即便心有不忿,也少有直面嗆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得遠遠的。

而當一個人因此得償所願時,便會有更多人在你身邊挖鼻孔、摳腳丫……然後便會見到每列車廂裡總會有幾個挖鼻孔、摳腳丫的貨。

親眼所見,有個單位出了一箇中層的缺,然後單位有個人就每天啥事兒也不幹,就是告狀。誣告、構陷,無所不用其極。找各種機會,各種藉口,使用各種手段和伎倆的去告狀。雖然這一滴老鼠屎壞了這一鍋粥,但這鍋粥卻顯得很佛系。私下裡有點竊竊私語,但竊竊私語並不能阻止這個人的癲狂。然後,被誣告,構陷的人漸漸都辭職離去了。最終,這個“告狀精”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那個位置。隨後,這家單位便進入了搞運動模式——互相揭發,互相監視。

無論是街頭碰瓷的,高鐵霸座的,還是小三上位的……其實都是如此。只要有人這麼幹並且從中得利,便會有一群人在邊上羨慕得流出口水,然後像模像樣的模仿起來。

一度有個疑惑——為什麼最近有這麼多人高鐵霸座?是這群人渣約好,集中上路了?

顯然不是。他們一直就在,並且一直得逞。當不能得逞時,便狂躁起來,做出更令人髮指的事情。而默默的人們只有在此時才會想起來去譴責他們的下作,倒忘記了這些人的驕橫恰是太多沉默慣出來的。

陳昱霖這個小三上位不成還敢撒潑,並不只是她個人道德的問題,而是社會風氣問題。朋友單位曾經就有過一個領導的小三殺到原配的公司,大罵原配不要臉,不籤離婚協議。如此折騰了倆月後,原配不堪其擾,把離婚協議簽了。到最後,卻是小三和負心漢霸者本該給女方的房子不給,逼得這女的只得自己在外頭租房子住。

也許很多人會說這原配傻,但卻很少會直面小三說她賤。倒是有人在私底下不無豔羨地說:她真有手段。

這就是風氣。風氣要是壞了,某一個人的道德淪喪倒微不足道了。

陳昱霖說她的“情敵”是“整容雞”,就好像是對著鏡子罵街一樣。情感飽滿具有爆發力,卻忘了鏡中的那個人是誰。這種忘我的投入非在一種特殊的土壤,刁詭的風氣中培養而不可得。想一想,在亂搞要抓去遊街的年代,是出不了這樣囂張人物的。

這就像天天穿腳上的喬丹和放在玻璃櫃裡收藏的喬丹壓根就不是一碼事,一雙隨穿隨丟的破鞋憑啥要享受收藏級的待遇?愛情?不要跟我扯什麼愛情,亂搞就不是愛情。陳昱霖們的行為平時不僅少有人指責,還有不少人替他們找到了齷齪的理由。

都說“秦檜還有仨朋友”,也就因為有這“仨朋友”,陳昱霖們不僅想“霸座”,還將自己想象成了持有票上車,按號入座的守法良民,當霸不到座時,便撒起潑來。

瞧!壞人都TM是被好人慣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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