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末最大的新聞來自東京,哦不,京東。
9月2日,紐約時報、美聯社、路透社等多家外媒相繼報道了京東集團創始人劉強東在美國明尼蘇達州涉嫌性侵的案件,並曝光監獄名單和拘留照。
京東在微博上超音速發聲明稱,“劉強東先生在美國商務活動期間,遭遇到了失實指控,經過當地警方調查,未發現有任何不當行為,他將按照原計劃繼續其行程。我們將針對不實報道或造謠行為釆取必要的法律行動。”
後事如何,應該很快會見分曉,畢竟這種事件不是一般的熱點可以甩鍋的。
叫人尷尬的是,劉強東曾稱:企業成功別違法 要不老婆孩子都跟別人過了。
我們能夠理解,成功中年男人的口是心非。
可一旦食言,這些說過的話,演過的戲,都是要還的啊。
有一種美,叫尷尬美學,真真假假之間令人浮想聯翩,甚至捧腹大笑。
這種尷尬美,由韓國電影美學大師洪尚秀和氣質女演員金敏喜聯袂奉上多次。
在其“自傳體”電影《這時對,那是錯》中,我們看透了謊言和尷尬。
這部電影把留白玩透,玩到了極致。
觀眾的內心感觸越多,越細膩,經歷的愛情創傷越深刻,電影對他的效果將越加濃烈。
這裡涉及兩個電影和文學理論。
留白,即作者故意在連續的場景畫面中留下空間,比如流失的對白,空鏡頭,或者長鏡頭。沒有特意突出畫面的要點,沒有明顯的情節劇情,一段可以製造的空白,留給觀眾去遐想,去猜測,去創作。
《這是對,那是錯》就是這樣的電影,其故事非常簡單,講述一箇中年知名導演,去異地宣講,意外遇上神秘的女畫家的故事。
一場偶遇,大段看似閒扯的對白,從廟宇、咖啡館、畫室、朋友家、電影院,幾個場景構建劇情,描述了一場欲說還休的朦朧情慾。
電影永遠具有兩個文本,兩個平行的空間。
表面的文本是銀幕上影像、對白、音樂等。是我們知覺能第一時間察覺的因素。
而文本背後往往有更加深刻的潛在文本,是在表面之下的生活,被行為隱藏的已知和未知的思想和情感。
比如在《這時對,那時錯》你,男導演一句,“我真的想娶你,可是我不能”,裡面就飽含了眾多潛在含義。
還有,女畫家說出,“你走吧,我會好點”,男導演回覆“我真的走了?”。裡面同樣內涵豐富。
所以,觀眾的感情經歷約豐富,越能體味場景裡的微妙臺詞和微妙表情下的意義層面,在潛文本中獲得觀影快感。
說人話就是:老司機越看越起勁。
純正的商業大片會把意義填滿,要求觀眾做到全盤接受即可。
而將意義留白的電影,需要觀眾用心體味,它不會剝奪觀眾獲得見解的樂趣。
電影成為了作者和觀眾交流的橋樑。
《這時對,那是錯》的魅力不光是留白和潛在文本,導演活生生將一段感情分化成了兩種可能。
相同的場景,一段偶遇因為對吧和動作的微妙變化竟然產生了兩種不同的結局。
電影明顯分為兩個部分。
第一部分《這時錯,那時對》和第二部分《這時錯,那時對》
第一個故事,中年導演和女畫家相遇,草草談了幾句,男導演邀請女畫家去咖啡廳小坐。
本來想拒絕,但因為邁不開面子,女畫家勉強答應。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就要冷場。女畫家藉口要離開。男導演挽留。
尷尬啊,尷尬啊!
終於聊到人生和畫作後,兩人展開了話題。
女畫家主動邀請導演去畫室。
一番感染力極強的評價後,女畫家對男導演有了感覺。
兩人在料理店小酌。
漸漸喝到情緒失控。男導演表白,到處摸戒指,可惜沒找到。
女畫家已經心軟,快要答應。
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女畫家忘了姐姐的飯局,火速帶導演去。
喝高的導演在飯局上吐露,自己早已結婚。畫面迅速拉近,直接給了女畫家特寫。那一刻,女畫家的內心徹底崩塌。原來只是一場曖昧,或者一場你情我願的炮局。
男導演很尷尬,兩人草草收場,第二天,男導演在宣講課上發飆,獨自離開了這個城市。
第一個小時的畫面不過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套路電影。
但畫面一切,音樂回到開場,標題重新打出,故事重新開始!
前面所有的故事變成了一個空間的表面。第二個故事成為了引爆第一個空間文本的潛在文本。
第二個故事大段都相同,只是在臺詞和人物動作上發生了細微的改變。結果導致了完全不同的結果。
第二個故事中,我們能明顯感到人物在表達上產生了變化。
交流永遠是相互的,當對方的表達方式,語氣發生改變,另外一個人同樣會用別樣的一面應對。
在第二個故事中,兩人一開始衝突不斷,尷尬很快到達頂點,眼看就要走不下去了。
結果在天台的一段內心獨白拯救了微妙的感情。
在日料店的酒局中,男導演很快全盤托出,很愛你,但是我結婚太早。然後痛哭。
女畫家心軟。
男導演掏出戒指,給女畫家帶上。兩人明白這只是一段偶遇,一段故事,但兩人在有限的時間裡,全情投入。
男人說,謝謝你給我機會,體驗一次久違的愛情。
女人說,我沒有朋友,你是第一個給我戴上戒指的人。
哎喲,悶騷男遇上文藝女,天雷勾地火。一剎那,炸掉了兩人心靈上的硬痂。
這一段,老司機可能會看哭。
年輕人,會看笑。
這部電影用兩個平行的故事,講述了同樣的愛情偶遇,卻走向了不同的結局。
看前半段,會覺得,兩人可笑的人,作吧!
看後半段,會覺得,兩個可憐的人,心疼!
胖哥全程被金敏喜迷的死去活來。
無論是一開始的冷若冰霜,還是酒後的欲語還休。她用迷離的眼神開啟了第二語言途徑。
大寫的撩人!
金敏喜絕對不是一眼美女,當然模特出身的她有著亞洲人喜歡的苗條身段。但論五官,不算驚豔。
但個性的五官和極富拜表現力的眼神讓她魅力非凡。
文藝男去一個死兩次,信不!
胖哥不想左右小夥伴對潛文本的感悟。只想簡單說下導演將故事進行兩次敘述的目的。
應該是對愛情結果的談笑風生吧。同一次偶遇,可能因為話語交流的不同,就將走向不同的結局。
你說是緣分,你說是感覺。其實最根本的是交流的模式。
一句話可能將尷尬化為甜蜜,而一句話可能將愛情扼殺。
所以,愛情不過是一場有效或者成功的交流溝通而已。
男導演遇到的愛情之路,在於他結婚過早,兩個孩子,他失去了體驗愛情的能力,一次偶遇激發了他對愛情的渴望。他喜歡得到的是青春的第二次觸發。
女畫家,長期孤獨,和母親住在一起,收到管制。她希望有人拯救,有人理解,有人愛。那怕只是一次偶遇,一次有期限的愛情經歷。
出軌在某段時期可能只關乎愛情。可過了那個時刻,就變成了出軌。
這就是人類情感最尷尬的地方吧。
高雲翔被保釋出獄的那一天,章澤天和劉強東正拉著小手在超市買菜。章澤天很快被認了出來,這世界上還是不臉盲的人多。
恩愛、美滿,這些只適合端起酒杯說說的吉利話,用在眼前的這對夫妻身上,不會讓人覺得有一絲不妥。
不過只需往前倒退70天,此刻正戴著電子腳鐐,在澳洲的出租屋裡面對妻女的高雲翔,也曾擁有這樣形容詞的人生。
對於這次事件,真相永遠只有當事人自己知。我相信王思聰說的不一定全對。
這時對,那時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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