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被他抱在懷裡,芸兒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手掌粗糙而溫暖

姚芸兒知曉家裡的難處,她眼圈微紅,只握住母親的手,輕聲道;“娘,您別難過,女兒心裡都明白。”

姚母一聲喟嘆,瞧著眼前聽話懂事的女兒,心裡的愧疚卻是一浪高過一浪,孃兒兩還未說個幾句,就聽院外傳來一陣嘈雜,顯是迎親的人來了。

說是迎親,也不過是幾個漢子抬著一頂簡陋的小轎,與媒婆一道進了姚家的大門。

姚家家貧,姚家二老也無多餘的銀錢來為女兒添置嫁妝,就連家門口放的那一掛鞭炮也都是稀稀拉拉的,還沒響個幾聲就銷聲匿跡了。

姚芸兒便這樣出了家門。

驟然被他抱在懷裡,芸兒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手掌粗糙而溫暖

袁家也不比姚家好到哪去,因著袁武平日裡從不與村民來往,如今娶親,家裡竟是連個道喜的人都沒有,小院裡安安靜靜的,甚至院門上連個囍字也沒有貼。

轎伕將新娘送到了門口,媒婆攙著姚芸兒下了轎,將她送進了屋子,瞅著眼前這新房冷冷清清的,連個熱乎勁兒都沒有,那心裡也是止不住的唏噓,只覺得這門婚事,的確是委屈了姚芸兒。

媒婆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在新嫁娘的耳旁輕聲細語的嘀咕了幾句,只說的二八新婦臉龐通紅,將該說的話說完,媒婆見屋子裡也就只有自個與姚芸兒兩個人,全然不似旁人家那般一屋子裡站滿了親朋好友,於是一些俗禮便也免了,只說了幾句吉祥話,便走出了新房。

幾個轎伕領了喜錢,早已是走了個乾淨,待媒婆走出屋子,就見袁家的院子裡,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筆挺如劍,聽到她的腳步聲,男人轉過了身子,露出一張英武果毅的容顏,正是袁武。

剛迎上袁武的黑眸,媒婆心裡便是一個咯噔,只覺得那黑眸雪亮,讓人看的心裡發慌。她站在那裡,甚至連賀喜的話都忘了說。

男人面無表情,只將一串銅錢遞了過去,媒婆回過神來,趕忙將那喜錢接過,少不得要說幾句喜慶的話,可見眼前的男人一臉漠然,整個人都是散發著一抹淡淡的冷冽,那話便好似哽在了嗓子眼裡,再也說不出口了。

媒婆囁嚅著,道過謝後便拿著喜錢匆匆離開了袁家的大門。

至此,原本便冷清的小院,更是靜到了極點。

抬眸,就見窗戶上映著一道嬌柔的身影,低眉垂目,纖細的腰身柔弱楊柳,彷彿男人的一隻大手,就能將其整個的握住。

袁武依舊是不動聲色,只上前將門推開,就見那抹溫婉的身影輕輕一動,一雙白皙的小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他瞧在眼裡,遂是將新娘的蓋頭一把掀了下來。

少女白如美玉的臉蛋上暈染著絲絲紅雲,鴉翼般的黑髮綰在腦後,膚白勝雪,柳眉杏眸,她輕輕抬頭,一雙剪水雙瞳清亮柔和的,透著沁人的純淨,讓人看著不禁心頭一動。

雖是同村,但袁武並未見過姚芸兒,一來是他整日裡深居簡出,二來他畢竟是外鄉人,又沒有成家,三來他是個屠戶,聽起來難免讓人怕得慌,似姚芸兒這般未出閣的姑娘,自是不會與他有什麼接觸,就連每日裡來袁家買肉的,也大多是些莊稼漢,但凡年歲稍輕一些的媳婦,都是不敢來的。

袁武從沒想過自己的新娘竟會如此美貌,縱使媒婆之前告訴過他姚家的三丫頭是清水村裡出了名的美人,可他也全然不曾走心,只道清水村這般偏僻荒涼的地方,又哪會有什麼美人?

可當他掀開蓋頭的剎那,才知道那媒婆並未欺瞞他,這姚芸兒雖是村野人家的閨女,卻生的細緻清婉,嬌美非常。沒成想這山窩窩裡,倒真有這般的金鳳凰。

他往日裡見慣了美人,可那些美人卻並無一人能夠比得上眼前的女子,他雖沒見過姚芸兒,卻見過姚父與姚母,姚家二老外貌皆是尋常,卻不知為何竟生養出一個如此標緻的閨女。

男人的眸子烏黑如墨,靜靜的望著自己的新娘,心頭卻是暗道了一聲慚愧,讓這般花容月貌,年紀又小的姑娘嫁給自己,倒真是應了外間的傳言,的確是委屈了人家。

姚芸兒見眼前的男子約莫三十來歲年紀,劍眉朗目,直鼻方腮,許是因著已至盛年的緣故,臉龐上頗有風霜之色,尤其一雙黑眸,深邃內斂,極具威懾。

她在孃家時,也曾聽過屠戶袁武的名頭,人人都道他性子古怪,行事駭人,在她心裡,本以為這個男人定是長的十分兇惡醜陋的,卻從未想到,他長得非但不兇,而且也一點兒也不醜。

這樣一想,少女的臉龐頓時一熱,默默地將臉頰低垂,再也不敢瞧他,只露出纖巧的下顎,與頸彎處一小片白如凝脂的肌膚來。

袁武沒有說話,只打來了熱水,將姚芸兒臉上紅紅白白的胭脂水粉洗去,少女的臉蛋猶如剛剝殼的雞蛋一般,細膩光滑,一身鮮紅的嫁衣束著她娉婷嫋娜的身姿,雲一般的溫軟。

許是見少女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至始至終都是低垂著眼簾坐在那裡,也不敢去看他,袁武終是開了口,低沉的聲音聽在耳裡,渾厚而有力;“你不用怕,我既然娶了你,自然會好好待你。”

姚芸兒聞言,心頭便是一怔,忍不住像他望去,男人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須得抬起頭才能看清他的臉龐,他的目光深邃,黑亮,猶如兩團火,灼灼逼人。

因著沒有客人,自然也沒有擺喜宴,這新婚第一天,便在一股悽清的寂寥裡悄然而過了。

到了晚間,袁武端來了飯菜,他依舊是沒有說話,只是將一碟子肉擱在姚芸兒的面前,而後又是拿起一個饅頭,遞到她的手裡。

姚芸兒拿起饅頭,咬在嘴裡只覺得十分清甜,而至於那豬頭肉,則是又香又黏的,剛咬上那麼一口,便是齒頰留香,好吃的不得了。

她悄悄的向著袁武望去,就見男人面色沉穩,他吃的很快,食量也是極大,但吃相卻並不粗魯,姚芸兒想起外間的傳言,人人都道他性子孤僻,想來也的確如此,因著這一餐飯,從頭到尾,她竟是沒聽他開口說過一個字。

飯畢,不等姚芸兒伸出手,袁武便是站起了身子,將碗筷收拾了下去。回屋後,見姚芸兒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男人上前只將她一把抱在了懷裡,少女的身子纖細而柔軟,滿懷的溫香軟玉。

驟然被他抱在懷裡,芸兒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手掌粗糙而溫暖

驟然被他抱在懷裡,姚芸兒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的手掌粗糙而溫暖,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際,令她動彈不得,而他掌心的溫度更是滾燙,幾乎要透過布料,將她肌膚都給灼痛了。

男人驀然一個橫抱,少女發生一聲細弱的驚叫,仿似陷入獵人陷阱中的小獸,眼瞳中是驚駭到極點的光芒。雖然在成親前,母親與媒婆都是告訴過她,在新婚夜裡無論發生何事,做娘子的都要順從夫君的,可當那山一般健壯的男人將她按在床上,欺身而下時,她卻還是害怕,柔軟似柳的腰肢不斷的掙扎著,卻如同案板上的小魚,再也掙脫不得了。

“嘶”的一聲脆響,是衣裳被男人撕開的聲音,少女白如象牙的肩頭露在男人眼底,烏黑的秀髮散落了幾縷下來,映襯著那一片的雪膚花容,只讓男人的眼眸倏然變得暗沉。

袁武的氣息漸漸變得沉重,大手更是探進了她的衣襟中去,姚芸兒又羞又怕,未經人事的少女,心頭難受到了極點,當那雙粗糙而厚實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身子,她竟是抑制不住的顫抖,清麗的瓜子小臉因著害怕,滿是蒼白,到了後來,竟是連牙關都是打起了顫。

見她怕成了這樣,男人紊亂的呼吸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抬起眼睛,望著身下的小娘子,姚芸兒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嬌嫩的臉蛋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烏黑的睫毛溼漉漉的,輕揉如娥中,透出淺淺的稚氣。

分明還是個丫頭片子。

袁武瞧著,眉心便是微微一蹙,他停下自己的索取,伸出粗糲的手指為她將淚水勾去,見她仍舊睜著一雙驚恐的眸子看著自己,男人面色深沉,低聲道;“別哭,我不再強迫你便是。”

姚芸兒聞言,終是止住了淚水,清澈純淨的眼睛卻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望著身旁的男人,那般柔和的眸光,只看得人心頭一軟。

袁武見自己的身影清清楚楚的映在她的瞳仁裡,他有一瞬間的怔忪,繼而,終是一聲不響的躺在她身旁,合上了眼睛。

一夜,便這樣過去了。

未完待續......

書名《姚夏露之一廂情願》

驟然被他抱在懷裡,芸兒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手掌粗糙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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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間,夏錦繡有些模糊的感受到了外界的聲音,很嘈雜,很喧鬧的背景……

近在耳邊的是明顯屬於女人的哭哭啼啼。

有人抱著她,哭得很是傷心。

雖然知道是因為關心她才會如此,但是對於如此肝腸寸斷彷彿嚎喪般的痛哭,夏錦繡只覺得煩躁,原本就‘嗡嗡嗡’作響似乎馬上就要被擠爆了的腦袋更是難受異常。

“哭什麼!我又沒死!”

腦袋隱隱作痛,彷彿下一刻便會爆裂一般,夏錦繡忍不住的大吼了一聲。

似乎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抱著她的女人突然僵住,哭泣聲同時止了下來。

睜眼,光線不是很強,並沒有刺人眼眸的直射陽光,想來是在建築之內。

頭疼的感覺退去,腦子一清醒,夏錦繡的第一反應是:感謝上帝,金手指沒丟!

動了動眼珠,夏錦繡開始環視自己所能看到的周圍情況。

一條衚衕般的通道,一頭是鐵柵欄,鐵柵欄外大概是鬧區,雜亂的背景聲便是從那一方傳來的。而通道的另一頭是個拐角,五米來外,有兩個穿著類似保安服的人員。

體型像蠻牛般壯實的粗獷大漢,大概是因為她那響亮的一嗓子,兩人目光透著微許驚訝地望著她。

一時間,夏錦繡倒也分不清他們是壞人還是跑龍套的路人甲乙。

而此刻的她躺在地上,一個女人跪在她身側抱著她的身子。

女人看起來年齡並不大,估摸著也就20來歲的模樣,頭髮扎著一個鬆散的麻花辮,漂亮的鵝蛋臉,皮膚很白,臉上還有著兩個小酒窩,給人很純良,很無辜的感覺,就像是鄰家妹妹一般看著討喜,只是臉上那原本應該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紅腫異常,臉頰旁,還掛著明顯的淚痕。

事實很清楚了,剛才哭喪的是這一位。

在夏錦繡的注視下,停止痛哭的漂亮女人神情呆呆的,在這沉默間就那麼突兀的打了個嗝兒,大概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噗嗤……”

被對方這呆蠢模樣萌到了一下的夏錦繡忍不住的笑了一聲。

真的……

實在太搞笑了!

“么么,么么,你真的沒死,真是太好了,姐姐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你要有什麼事,姐姐怎麼辦呀,嗚嗚嗚……上天保佑……”

被這笑聲猛然驚醒,自稱姐姐的人激動地手上用力一抱,再次哭哭啼啼了起來。

整個腦袋被深埋在了對方胸器之中的夏錦繡:……

她無法呼吸了!

胸器,果然是一大殺器也!

“姐,你放開我,要窒息了。”

夏錦繡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

“對,對不起。”姐姐聲音歉意的立刻賠罪,透著彷彿犯了錯的不知所措和討好,“姐姐只是太激動了,么么你別生氣。”

“恩。”夏錦繡淡淡應了一聲。

腦袋完全不疼了,但是她幻肢疼!

“么么你還好嗎,要看醫生嗎?能站起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恩。”

滿臉關心的姐姐動作小心翼翼的開始試著扶她起來。

夏錦繡順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然後靠在了牆上,雖然身體感覺無甚異樣,但是她的幻肢,真得賊疼!

呵呵,她那坑坑的金手指啊!

想她夏錦繡,在有了金手指後矜矜業業整整3年!

每天都是一邊拼命努力‘打怪’提升實力,一邊提心吊膽的等著末世降臨。

對,末世!

在夏錦繡的意識裡,天上突然掉下一根金手指,這證明末日要來了啊!

至於最後末日有沒有來,夏錦繡表示自己不知道,反正她現在掛了,在她掛掉的這一天,晴空萬里,沒有一絲烏雲。

很尋常而又不尋常的一天。

在高度緊張了3年後,夏錦繡沒有臨來世界末日,而是等到了一場交通意外。

她,一個兼通跆拳道、空手道、柔道、自由搏擊、太極、詠春拳……等十八般武藝的武王(自封的)!就這麼苦逼的折損在了一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現實任務中!

誰說女司機都是馬路殺手來著?夏錦繡那慘痛的親生經歷告訴大家:男司機也是!

在推開了那個小孩,夏錦繡原本以為,只要對方稍微剎車減速,甚至對方不剎車她都能夠靈敏的躲避過去,但是……

她完全沒想到那個殺手菜鳥踩了油門啊!

而且是那種一踩到底的大力!

在被撞上前,她清晰的聽到了那‘一腳油門’散發出來的滿是速度與激情的銷魂聲音。

呈拋物線被撞飛,夏錦繡默默為自己哀悼了三秒,然後使用壓箱底的奢侈玩意兒——【復活卡】。

而此刻,夏錦繡只想衝老天爺豎一箇中指,同時送以兩個字:呵呵!

說好的復活呢?

復活啊!

來,跟我一起讀!

富(F)有(U):復!

和(H)無(U)我(0):活!

這尼瑪明明就是穿越!

復活和穿越特麼的是一個概念嗎?!

在三秒的咆哮帝附身之後,夏錦繡立刻拋棄心中那無用的負面情緒,冷靜地迅速查看原主的記憶。

對,那些差點擠爆了她腦袋的玩意兒,就是苦逼原主的記憶。

隨著夏錦繡毫無異常的站了起來,姐姐喜形於色,“太好了,么么沒事,真是太好了!”

“蘇蠻,既然蘇么沒事的話,讓她準備準備,再過10分鐘就上場了!”

兩個男人,終於不再充當背景板,其中一個聲音粗獷,嗓門很亮的嚷了一句,透著不耐煩的意味,望向夏錦繡的目光中毫不掩飾的帶著厭惡。

姐姐蘇蠻身子一顫,臉色立刻慘白,原本的喜意也在瞬間消失無形,那紅腫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和擔憂。

只一秒,蘇蠻便故作鎮定的對著夏錦繡安慰了起來,“么么別怕,姐姐有辦法的,你一定會沒事的!”

夏錦繡:姑娘,如果忽略掉你那還在微微打顫的身子……

你這話依然聽起來很沒有可信度。╮(╯▽╰)╭

“恩。”這會兒的夏錦繡只能言不由心的再次以一個‘恩’字應對。

目前她只知道,這人叫蘇蠻似乎是她的姐姐,而她叫蘇么。

趕緊的,這是什麼情況?

自以為安撫了夏錦繡的蘇蠻深吸一口氣,擦了擦眼淚,轉身,擠出一個帶著勾搭意味的風塵笑容,向著兩個大漢跨了過去。

“李哥,姚哥,你們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我妹妹這身體太差,根本就上不了場啊。”

蘇蠻笑得妖媚,說話帶著一絲嗲音,標準的企圖使用美色改變目前的處境。

“小蠻,你這是為難我們哥倆啊,我們也只是打工的,這事很難……”另一個大漢開口,目光有些猥瑣,聲音隱隱帶著興奮的,話語卻留著一分商量的餘地。

“姚哥,我知道這角鬥選手是你負責的,你一定有辦法的……”蘇蠻攀上了那人的胳膊,赤裸裸開始勾、引男人的磨蹭了起來。

感受到溫香軟玉,大漢姚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眼神都飄了起來。

大漢李則是瞪大了眼睛,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蘇蠻的胸部,一臉羨慕的同樣嚥著口水。

對於這情景,夏錦繡條件反射的緊皺了眉頭,放在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頭,滿是上前揍人的衝動。

兩個垃圾!

理智戰勝衝動。

夏錦繡心裡很不爽,雖然很想暴打臭流氓,但是此刻她卻不能衝動!

雖然沒記憶,但是她也知道,這個姐姐如此出賣色相的勾引那兩個大漢是為了幫她。

這個原主到底是什麼情況,需要姐姐做出如此的犧牲?

夏錦繡強迫自己冷靜,當務之急是確定情況!

搜索記憶庫……

索性,在原主的記憶粗暴的擠進了腦袋之後,她想知道什麼,腦海中便會立刻反饋出來,絕對的比度娘還速度,例如……

夏錦繡:我為什麼在這裡?

記憶:因為我要參加接下來的生死角鬥。

夏錦繡:生死角鬥?

記憶:生死角鬥即簽訂了生死狀的角鬥,生死狀猶如合同,具有法律效應,一經簽署,不受內城法律保護。根據生死狀的條律,角鬥士在角鬥中死亡,屬於正常死亡範疇內,鬥獸場不需要進行賠償和擔負相關法律責任。

夏錦繡:為什麼要參加?

記憶:因為我要掙錢。

……

短短一分鐘內,夏錦繡大致弄明白了目前的情況。

她叫蘇么,姐姐蘇蠻。

當然,這是表面的情況。

實際上,原主就是那落了難連山雞都不如的鳳凰,因為這個過去與現今情況無關,夏錦繡也沒有過多回憶。

現今的情況是:原本姐妹倆日子過得不錯,但是一月前原主震驚的發現姐姐是個交際花,通俗點講就是黃色工作從事者。

在原主的一番怒斥之下,姐姐洗心革面換了商場售貨員的工作。

但是售貨員顯然薪水低,一向樂善好施又花錢大手大腳的原主沒錢了。

當然,沒錢了就不花了也不救濟別人了。

只是就在這時,隔壁大媽哭得萬分悽慘的向原主借錢,原因是她家小孫子生了病,沒錢去醫院。

大媽表示:沒錢看病孫子就沒救了,孫子沒救了她也不活了。

結論:若是不借給她錢,她就吊死在原主家門口!

夏錦繡:呵呵。

對於隔壁大媽這種奇葩,夏錦繡絕對會說:您老去死,我絕不攔著!

但是也不知道原主怎麼想的,就跟自己孫子生了病一般的急得團團轉。

大媽建議,讓姐姐去‘掙錢’。

不願意姐姐再如此糟蹋自己的原主自然不同意。

而後,大媽又建議了,城裡最大的那家比武場在物色女性參賽者,不論輸贏,只要報名就能拿到一筆高額的參賽費。

自認為自己還有點身手,並一直認為內城不會鬧出人命事件的原主在大媽的趕鴨子上架情況下報名參加了比賽。

哦,參賽費已經給了隔壁大媽。

至於原主所認為的比賽……

在天真單蠢的原主心中,生死狀什麼的,都是做個樣子,比武那都該是點到即止的,最多就是被打一頓。

只是到了這裡後,原主才發現,生死狀絕對不是開玩笑。

而這也不是大媽說的比武場,而是鬥獸場!

在她出場的前一場,十個角鬥士都被慘無人道的虐殺了。

角鬥:人與異獸之間的廝殺表演!

她的對手不是異獸,但卻是比異獸好不了多少的半獸人!

然後……

天真的原主就被嚇死了。

OVER!

殺千刀的隔壁大媽!

確定自己接手的是什麼爛攤子,夏錦繡環視了四周,那麼一回頭,她便看到了一排武器架子。

刀、槍、劍、棒……十八般武器,以及長短不一的各式槍支……

結合情況,不難猜測出自己所處的是角鬥選手進場的通道,鐵欄外那便是偌大的鬥獸場,那喧鬧的背景聲儼然是等著開場的觀眾聲音。

仔細辨聽,夏錦繡似乎隱隱聽到了野獸的低沉咆哮,而鼻息翕動間,還能聞到從那方傳來的淡淡血腥味道。

眼神閃過凝重,夏錦繡覺得目前情況不太好,因為在原主的認知中,半獸人,那都是魔鬼般的存在,雖然帶個人字,但是他們沒有理性,只有野獸的欲、望,他們是嗜殺的兇獸!

五米來外,蘇蠻忍辱負重的出賣色相,甚至暗示了可以‘以身報答’這樣的好處之後,大漢姚、李終於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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