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化驗單,她伸手放在腹部,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

拿著化驗單,她伸手放在腹部,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

週五的晚上。

顧喬從醫院裡面出來,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顧喬讓這位朋友給介紹兼職工作,“喬喬啊,我一個朋友在東宮當侍應生,今天晚上要約會,你去替她一下,當晚值班的錢給你雙倍,400塊怎麼樣。”

“我知道了。”

顧喬趕到‘東宮’化了妝,妝容精緻而嬌豔,跟平時素淨清雅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8樓以上是豪華奢侈的總統套房,只有鑽石會員才能進入的地方。

顧喬端著一瓶紅酒,走過來,看著房間號,領班說,是8086房間的一位先生點的酒,價值五萬一瓶,讓她小心點拿。

敲了敲門,顧喬說道,“先生,你要的酒。”

房門從裡面被打開,顧喬驚呼一聲,手腕被一道力量攥住,手中的紅酒也落在地上。

一抹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酒精的味道,熾熱而絲毫不溫柔的吻壓了下來,顧喬掙扎著,但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無法動彈。

“救命,唔……放開…”

她用力拍打著男人的後背,突然她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男子,英俊深沉的臉,俊美的輪廓,那一雙眼睛,如蘊寒星,這是……

她一震。

是那位先生。

她無數次的在夜總會門口等了他這麼久…

“先生…唔…先是我……”她躲著男人的親吻,但是話語還是吞沒於兩個人的唇瓣間,薄硯祁似乎無法壓制住,身體裡面燃燒的火焰,而身下的女孩,似乎無時無刻的不在給他致命的誘惑。

他的嗓音沙啞的厲害,“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這一句話,讓顧喬停下了掙扎。

她慢慢閉上眼睛,無助無措,屈辱都湧上心頭。

薄硯祁的意識已經被吞噬了,撕下了她的衣服,伸手握住了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不管她的第一次,瘋狂的佔有她,帶著發洩的力量,顧喬緊緊的咬著唇。

那一抹身下的疼痛密密的壓來…

疼痛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並沒有出聲哀求,只是咬牙忍著。

男人意識迷糊的時候,看著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喉嚨滾動來一下,那一雙眼睛乾淨而清澈,男人沙啞的開口,“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會對你負責的。”

顧喬眼底顫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

顧喬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細密的疼痛,她側過身,看著睡在身側的男人,半張俊美的臉,她小聲開口,“先生…”

她現在仔細的想來,他昨晚上,喝醉了好像是情緒有些失控……

他並不記得她,也是她不過是一個小人物,他怎麼可能記得她呢。

顧喬坐起身,身下的疼痛險些讓她站不住,咬著牙,快速將衣服換好,空氣裡,帶著曖昧後的氣息,她顧不得什麼,換好了衣服之後,伸手用手指梳了一下頭髮。

她看著他,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這裡面有三十萬,將這張卡,放在床頭櫃裡面的抽屜裡,想到昨晚這個男人問她叫什麼名字,她知道這只是男人的醉話,她還是用便籤紙寫了一個‘喬’字,。

她說過,會把錢還給他。

她打開門,離開了。

—————

蔣映初通過助理打聽到他昨天在東宮休息的,早上很早就開車去了東宮,在海城,上流圈裡都知道薄硯祁身邊的女伴只有她蔣映出,也很自然的把她默認為薄硯祁的女朋友,所以侍應生給了她房卡。

蔣映初打開門來到房間,嗅著空氣裡,那一抹曖昧尋常的氣息,她看著床上凌亂的床單,銀灰色床單上一抹紅色。

在看著正在熟睡的男人。

緊緊的握著雙拳,在嫉妒的同時,她快速的脫下衣服,躺在了男人身邊,薄硯祁這個人,看似溫潤柔情,但是時而陰鷙狠戾,卻是個極其負責人的人,尤其是他顯赫的家庭,不允許他犯錯。

所以…現在是自己唯一的時機。

這是她成為薄太太唯一的機會!

…………

薄硯祁睜開眼睛,看著躺在自己臂彎裡的女子,一張美麗精緻的臉,但是…男人卻立刻皺起眉,似乎是有些意外,他抽出手臂坐起身。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懷中的女子立刻就醒了,睜開眼,眼眶泛紅,看著薄硯祁,她咬著唇,一句話都沒有說,開始默默的換衣服。

肩膀輕輕的顫著。

薄硯祁抬手壓了壓眉心,“映初…怎麼是你?”

怎麼會是蔣映初。

難道自己看錯了嗎?

昨天他喝了酒,但是不至於會醉,他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藥,記不清,只記得那個女孩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那一雙眼睛讓他心裡愧疚,怎麼是蔣映初。

蔣映初一雙眼睛泛起隱忍的水光,唇瓣咬唇一圈牙印,“我先走了。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站起身,她腳步趔趄。

薄硯祁看著床單上,一片刺目的紅色,他眉心隱隱的一跳,蔣映出走到門口,她瞭解薄硯祁,若是自己哭訴鬧騰,薄硯祁這個男人才不吃這一套。

可是自己主動說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個男人心裡會升起憐惜之情。再加上她跟在他身邊兩年,圈裡人都知道但是他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

可笑的是,這兩年,他壓根沒有碰過她。

在蔣映初走到門口的時候,薄硯祁淡淡的出聲,“映初,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過了幾天,顧喬每每看到空蕩蕩的家裡,顧時安已經離開了一週了,沒有來消息,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是不是生她的氣了。

顧喬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兼職,有一天她在咖啡廳裡面打工的時候,看到了那位先生坐在咖啡廳裡,她幾乎是一瞬間轉過身,往後臺跑。

心跳不止。

那位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端著咖啡,她幾乎難以壓制住心底的情緒,那一夜的曖昧的記憶,翻入她的腦海。

她平復好心情轉過身,走出去,反正他要記不得她,而且她當時化了妝,他醉了酒,這樣想著,顧喬端著咖啡走到他身邊,放下。

“先生,你的咖啡。”

拿著化驗單,她伸手放在腹部,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

男人的嗓音極其的好聽,即使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嗯。”

顧喬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又不知道怎麼說,轉身往收銀的方向走,突然聽到身後一道悅耳的嗓音,“硯祈。”

顧喬轉過身,那一眼,她看到一位極其美麗,優雅,的女子,穿著一身藍色的毛呢裙,五官精緻如畫,那一對人,極其的般配,顧喬眼底一黯。

什麼叫做雲泥之差,顧喬明白了。

只是讓顧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懷孕了。

那位先生的孩子。

拿著化驗單,顧喬回到了公寓裡面,看著空蕩蕩的公寓,她伸手放在腹部,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辦理了休學手續,離開了這座城市。

時光匆匆而過。

她再次回到海城已經是四年後。

七月份的海城下起了大雨,顧喬下了出租車,司機遞來的零錢也來不及找,快速的跑進墓園,雨下的越來越大。

不遠處,冷夫人帶著幾個保鏢拿著鐵鍬跟一些破土的工具,傭人給冷夫人撐著傘,冷夫人直接說道,“給我挖!”

顧喬心裡一驚,急忙跑過去,“住手!”

她護在媽媽的墓碑前,雙手顫抖,看著冷夫人,低吼,“你們要做什麼,陳君梅,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陳君梅指揮保鏢,“快給我攔著這個小賤人!違法,城北這一片的地皮冷氏已經收購了,顧喬你不是不回來嗎?那我就拆了你媽媽的墓,讓她永遠不得安寧!死後也居無定所,變成孤魂野鬼!”

保鏢迅速的攔住了顧喬,任憑她的力氣再大,也沒有辦法掙脫保鏢的束縛,她掙扎著看著媽媽的墓碑被砸碎,她掙扎著大喊,“你們放開,放開我!!”

顧喬心急如焚,她看著媽媽的墓碑被破壞,風雨飄搖,“陳君梅,你會遭到報應啊,快停手啊!”

最後,顧喬無力的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一張臉色蒼白,雨水不斷從女人雅緻的面部輪廓滑落,她咬著牙,紅了眼睛,“我嫁!”

就在三天前。

陳君梅就找到了她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顧喬拒絕了,她跟冷家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沒有想到,陳君梅竟然用這麼惡劣的手段逼她。

顧喬抬起臉來,看著陳君梅,“讓我代替冷思薇嫁過去,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君梅見顧喬答應了,當下一喜,“你說。”

顧喬看著被破壞的墓地,“把我媽媽的墓地遷到冷家墓園。”這是媽媽生前唯一的願望,即使媽媽不說,顧喬也知道。

未完待續......

書名《慕懷霖遇傷忘億釹》




拿著化驗單,她伸手放在腹部,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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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明順看著眉眉真誠的眼睛,心一動,問道:“眉眉想不想掙大錢?”

“當然想了,可是哪掙?”

眉眉苦著小臉,她誰都想掙錢,有錢了能買房,以後她能守著房子當包租婆,多滋潤的生活啊!

而且八十年代可是掙錢的黃金時代,只要不是傻的,或者真蠢到家的,算只是擺個小攤,都能掙大錢。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研發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大媽,雖然有些誇張,但也說出了這個時候的社會現象。

單位的死工資一個月只有幾十塊錢,一百多塊是高工資了,可賣茶葉蛋的大媽,一個月掙個一二百塊錢並不是難事,從經濟來說,賣導彈的專家學者,還真不賣茶葉蛋的老大媽呀。

可問題她現在這個小身板,算想出去擺攤,她爹媽能同意嗎?

嚴明順手又癢癢了,朝門口瞅了眼,趙學林那個討厭傢伙沒在,他想也不想伸出了爪子,捏住了眉眉肉乎乎的鼻子,無滿足。

可算是捏著了,都想好幾天了呢!

“不要捏,癢!”

眉眉不滿地拍向某爪子,哼哼唧唧的抗議,最不喜歡別人捏她鼻子了,惹得她她總是想打噴嚏,嚴明順又捏了好幾下,才在眉眉的怒目縮回了爪子。

“我準備和我小舅辦一個服裝廠,眉眉如果相信我,這一千塊錢可以投入到廠子裡面,將來掙了錢給你分紅,不過如果賠錢了,你這一千塊錢打水漂了,眉眉相不相信我?”

嚴明順有意試探,其實他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掙錢,年前他去南邊考察過服裝市場,南邊很多時髦的衣服款式都是從香港那邊傳過來的,而香港的流行風向走在全世界前列。

所以他只要將南邊的時新款式在這邊生產,不愁賣不出去,現在百姓手裡有錢,但是卻苦惱沒有地方消費,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只要有漂亮的衣服賣,絕對不會吝惜錢的。

眉眉眼睛一亮,服裝廠好啊,投入並不多,利潤卻非常高,她想也不想點頭,“好啊,明順哥把錢拿去用吧,一千塊夠不夠?我這還有五百塊。”

嚴明順唇角微揚,剛才提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小丫頭一如既往的相信他,讓他特別開心。

“眉眉不怕我把錢賠了嗎?”嚴明順笑著問。

“呸呸呸,大吉大利,咱們得說生意興隆四季發財,你真是不會說話!”眉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做生意不是圖吉利嘛,還沒辦廠說自己要賠錢,這不是晦氣嘛!

嚴明順愣了下,忍不住笑了起來,爪子又伸了出去,在鼓著腮幫子的眉眉臉捏了好幾下,自然又收回了好幾個小白眼。

“是我說錯了,咱們以後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一千塊錢又回到嚴明順懷裡,五百塊他沒要,其實他和小舅的啟動資金已經夠了,服裝廠不需要多少本錢,不過有了這一千塊錢,他可以把規模辦德大一點。br>

“明順哥,我在淮海路的房子要不要和我爸媽說?”眉眉十分苦惱。

趙英華和顏心雅對她這麼好,可她卻瞞著他們這麼大的事,心裡總覺得很過意不去。

嚴明順想了想便說道:“那說吧,不過別全部說出來,你說是我帶著你收的老物件,房子也是我幫你買的,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說。”

他說這話時,眼睛看向在眉眉懷裡啃松子的球大爺,這傢伙現在在家裡地位僅次於眉眉,越來越像大爺了,從早到晚吃個不停。

眉眉順著他的視線看著球球,心裡一咯噔,難道嚴明順知道什麼了?

不用嚴明順提醒,她也不會把球球的秘密說出來的,球球的本領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引來什麼樣的壞人呢!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說是明順哥你帶著我掙了錢,其他我什麼都不說。”

“乖!”

嚴明順忍不住又捏了下某人的臉蛋,又滑又嫩,手感一級棒,果然是圓圓滾滾的才好嘛!

“眉眉,怎麼還不回來?”趙學林的吼聲傳了出來。

要不是禮貌使然,他能衝出去把自家妹妹拽回來,不過是門口送個人,都能送十好幾分鐘,得十八里相送了!

哪裡有那麼多話要說!

“眉眉快回屋吧,我走了!”

嚴明順皺了皺眉,實在是不喜趙學林,跟蒼蠅一樣煩人,他轉身欲走,又想起一事,扭回身子說道:“眉眉提醒一下趙叔,我父親他很想往升,很可能會去找趙叔,你讓趙叔別理會他。”

眉眉使勁點頭:“嗯,你爸爸不是好人。”

嚴明順笑了,再次捏了捏,才依依不捨地騎車告辭了。

眉眉等看不見嚴明順的身影了,這才回了房,坐在沙發的趙學林陰陽怪氣地說:“捨得回來了?怎麼不送到大門口呢?”

“要你管!”

眉眉衝他扮了個鬼臉,真煩人,她和明順哥說幾句話都要管,爸爸媽媽都沒說啥呢!

趙學林哼了聲,死丫頭都讓嚴明順哄得死心塌地的了,氣死他了!

顏心雅把熱水袋遞給眉眉,在她臉捏了捏,打趣道:“瞧你這嘴都能掛油瓶了,你哥也是關心你,怕你凍著了!”

“嗯,我知道。”

她衝還氣哼哼的趙學林討好地笑了,剛才確實是她不對,趙學林對她夠好的啦,她不應該嗆他的。

眉眉剝了幾顆松子送到趙學林嘴邊,眼巴巴地看著他,趙學林哪能真同妹妹生氣,只是矜持了一秒鐘不到,立刻便轉陰為晴,自己先笑了。

“爸爸,明順哥說他的爸爸不是好人,讓你以後別理會他爸爸。”

眉眉抱著球球,窩在顏心雅懷裡,和球球一起吃松子,好不愜意,只是卻語不驚人死不休,把趙英華夫婦給說愣了。

嚴明順這孩子看著挺懂禮數的嘛,怎麼會說自家老子不是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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