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我在空軍工作第一線

难忘我在空军工作第一线

難忘我在空軍工作第一線

1951年9月從46軍調空軍連以上幹部100餘人,在臨行前軍部舉辦了盛大的歡送會,楊軍長在會上講話:“今天歡送你們去空軍工作,為了執行毛主席建立強大人民空軍的命令,調你們到空軍去作骨幹,這次調幹的條件是兩大戰役中作戰勇敢立過功的;政治覺悟高表現好的;身體素質、文化基礎較好的。是從全軍選拔的,這是你們的光榮,也是我軍的光榮。有了空軍,我們陸軍在作戰中如虎添翼就會取得更大的勝利了。”會後,我們在熱烈掌聲和歡呼聲中乘汽車離開軍部(時在海陸豐),後又轉乘火車抵武漢空軍部隊報到。

當時我們10多人分配到殲擊機航空兵第19師工作。記得有程雲科、馬寶英、張治華、王敏、肖廣雲等同志。全師幹部大部分是從四野各軍抽調來的,飛行員和地勤人員是從航校分配來的。經過一段時間瞭解和學習,我被調到飛行大隊工作,這是空軍的最基層,我先後擔任副政委、政委。工作中整天與飛行員打交道,對待飛行要求嚴格而且要有高度的科學態度,工作標準和條令制度要比陸軍嚴得多。劉亞樓司令員提出“我們是在陸軍基礎上建立空軍的,我們從外行到內行要認真學習”,剛開始是由蘇聯空軍來帶,樣樣都要向他們學習,根據中國國情和毛主席建軍思想,從實情出發邊學邊總結我們自己的經驗,

師長楊思祿、師政委李振聲是我們工作學習的帶頭人。

飛機機型是從低到高,訓練水平也是逐漸發展起來的,剛開始是米格9飛機,這是蘇式噴氣戰鬥機,後來又發展改裝米格15必斯飛機,隨著我國我軍國防工業的發展,飛機性能大大改進,曾飛過殲六、殲七、殲九等機型,訓練中從単機、雙機、四機、八機、十二機起飛和著陸;從単機空戰到四機空戰(攻擊和掩護)以及一城多層四四製作戰原則都逐步精通起來,從低空到高空,從晝簡到晝復,從夜簡到夜復,鍛鍊成為全天候飛行。

令我難忘的是58年我大隊參加平頂山陸軍對抗軍事演習中,我們空軍飛機出動了大機群編隊,掩護一軍一師攻打平項山某山頭,轟炸俯衝掃射,將敵火力壓住,配合陸一師二營衝向敵陣,消滅敵前沿指揮所,全師迅速佔領山頭,並向縱深發展進攻戰,演習結束時,我代表空軍會見一軍一師王政委時,他說:“空軍太起作用了,沒有空軍的掩護和支援,我軍是難以取得勝利的”。

1959年我師去漳州之前,臺灣國民黨空軍經常去漳州空襲騷擾,附近老百姓日夜不得安寧,甚至在春耕大忙季節也不敢下地勞動,軍委命令我師三個飛行大隊,通過低空飛行達漳州基地(低空飛行,雷達發現不了我機群目標),一天,像往常一樣,兩架敵機剛飛入內海上空向漳州方向襲來,我大隊李忠中隊立即起飛攔截,敵機一看馬上轉頭滾回去了。我們掌握了制空權制海權以後,敵機再也不敢來大陸方向騷擾了。為了進一步教訓敵軍。一天早晨5點鐘,福州空軍前指命令我大隊由冷志良副團長領隊(長機僚機李逢友)12架飛機,三個中隊,張國仁(大隊長)中隊,李忠(副大隊長)中隊,李懷揚雙機、兩機組、四機一隊排列成三角形,攻擊掩護形,十二機機群四機編隊直飛金門一帶敵陣上空8000米盤旋一週,速升12000米以上,拉著濃濃的白煙,在敵陣上空,偵察敵軍的一切行動、設施,這時敵軍慌了陣腳,敵前線指揮所命令高射炮開炮,但它射程只能打8000米,打不到我們。臺灣空軍聯隊司令速令飛機迎戰,但敵機在幾千來外,看到我整齊的編隊隊形是大機群出擊,不敢貼邊就嚇跑了。

在60年初,空軍一是要設法解決白天高空強速打敵左偵察機問題,二是解決夜間超低空打敵屁股五拐的問題。為此,武漢空軍部隊初建一個夜航獨立大隊,我調獨立大隊任政治委員,配有20餘名全天候尖子飛行員,飛機上設有先進的雷達搜索,凡雨天、霧天或複雜氣象天氣,敵機都有偷偷進入的可能,迎戰敵機,要有高技術、高難度、高強度的飛行本領,平時訓練中從難從嚴,絕不讓敵機鑽空子。雖曾多次與敵機遭遇,但因敵機很較猾,施放金屬粉製造的假目標、假信號,沒被我們打中。後來,我們找出多次遭遇的規律和開炮時機,有一次午後12點多鐘,大隊長劉公學終於在南昌附近上空擊傷了敵機,取得了戰果。

我在空軍基層第一線工作10餘年,尤其重要節日,同作戰值班隊飛行員和地勤人員一齊,都是在機場起飛線渡過的,深感在空軍工作榮幸和自豪。62年後組織調我到空軍學院深造,畢業後又分配到飛行團做團傾導工作。

——選自四十六軍內部刊物[愛晚情音]200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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