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烈,北夏戰神一朝滅…樓煩蠻,北夏戰神無懼狂……”她倒在他懷中,淺笑著,血汙了那襲紅裳……
若不是他奉命領兵聲討魔教,又怎會受傷,又怎會遇見絕世無雙的她……
那日他奉命領兵聲討魔教,卻不慎被魔教偷襲,身負重傷,與軍隊失散,誤闖了桃花林。
他見一抹桃紅倚於一棵千年桃樹下,指尖在飛舞的紅絮中律動,竟發出些許聲音,悅耳沁心。而他終是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阿靡。”他在這養傷月餘,發現這片桃花林竟是一個山嶺,猶如仙境。
她身著紅裳淺笑邁入,“我做了些許糕點,你嚐嚐。”
剎那間,他竟不想離開這裡,想將這女子攬入懷中,許她白首相攜。
“阿烈?”她柔聲輕喚,將他拉回現實。
“阿靡,”他從懷中取出一把桃木梳,將桃木梳放入她手中。“待我聲討魔教歸來,許你白首相攜。”
她倚門靜看他離去,眸中泛起些許漣漪。
八月,北夏戰神領兵聲討魔教,魔教,滅。
魔教左護法負重傷,半膝跪地,手持長劍,“呵…北夏戰神又如何?若不是教主命我教眾徒祭命,你又能奈我何?”長劍沒(mo)心
祭命……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衝入長生殿,他看見了斜倚在那玉榻上的她,血汙了紅裳,更顯妖豔。
“西風烈,北夏戰神一朝滅。樓煩蠻,北夏戰神無懼狂……”她靜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邁進,滿臉的不可置信…
“戰北烈,我們…前世有約哦……”明明就快要死了,她還略帶俏皮的訴說著他們前世有約……
戰北烈說,他聽過那童謠無數遍,獨她說的時候,他會心痛……
戰北烈說,他此後再也遇不到一個能將那飛舞著的紅絮奏響的女子……
戰北烈說,後來,他再也找不到那片桃花林……
戰北烈說,後來,那把桃木梳斷了……
戰北烈說,南宮思靡,既然我們前世有約,今生有諾,那麼來世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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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的看著為她撰寫著字帖的先生。
一年之前,明明處於深秋時節,卻大雪紛飛,他倒在她府邸前,氣若游絲。她愣是守了他一夜,將他從鬼門關,硬拉了回來。自那日起,他便留了下來,成了她的教書先生。
她從不問他從何而來,也不喚他先生,偏生愛喚他‘阿九’。
“阿九,陪我去看戲可好?”她垂她靜靜的看著為她撰寫著字帖的先生。
一年之前,明明處於深秋時節,卻大雪紛飛,他倒在她府邸前,氣若游絲。她愣是守了他一夜,將他從鬼門關,硬拉了回來。自那日起,他便留了下來,成了她的教書先生。
她從不問他從何而來,也不喚他先生,偏生愛喚他‘阿九’。
“阿九,陪我去看戲可好?”她垂眸,將眸中的不捨掩去。
他未抬頭,繼續撰寫,“小姐,今日還需練琴。”
她垂眸,坐至琴旁,“阿九,我為你撫一次,或許,是最後一次。”
指尖劃過琴絃,婉轉輕撥,朱唇輕啟:
暮漸殘 執別愁將入喉
唱花融 看離愁挽盈袖
烙紅塵 韶華風月濁酒
一曲風塵滿樓 半世風流
明月映樓 絲竹繞耳誰心頭
半曲琵琶飲酒紅顏欲懷羞
許難將這無緣看破
看情鎖為囚
夜唱花融獨候守誰心頭
憶往初 未料霜風染袖
落花容 風塵共飲濁酒
笑情愁 終將無緣看透
不過君子好逑 何苦挽留
執梳綰絲 不見當年玉搔頭
終看淡庭院鎖秋獨飲濁酒
相思入骨看盡風流
嘆世間塵寰
只是多添一縷無緣作罷
她緩緩起身,步至他旁,取出一用錦絹包著的物件,放置檯面。“君緋離,願你終有一天,君臨天下。”
他靜看她離去的清冷孤傲,低眸將最後一筆一收,將那錦絹收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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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花開之際,漫天花絮她獨坐亭中,輕撫他留下的字帖,翻開最後一頁:待我君臨天下,許你共享尊華
她輕笑,他一國之君,又怎會尊諾呢?她不過一小小……
“墨淺。”一聲輕喚,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她抬眸望去,笑靨如花。
“阿九,你回來了。”
“嗯,我來許你共享尊華。”他淺笑,如午後的陽光一般,暖她心頭。
可她,終是活不過雙十年華……
聽聞,他許她萬里紅妝,風光大嫁……
聽聞,他履了共享尊華,一世獨她……
聽聞,他曾輕撫那冰冷墓碑,輕哼著她曾淺唱的《情囚》,思念著她……
一切不過聽聞也罷……
墨家有訓,求天家,需以命為注,方得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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