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當街暴打浪蕩公子哥,事後卻得知自己打的是太子

故事:她當街暴打浪蕩公子哥,事後卻得知自己打的是太子

沒人經過的時候這兄弟倆兒的狀態是這樣的:

  田單無奈的道:“太子他真是玩心不斷,這樣的事他也能想的出來。”

  田文淵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邊,模樣有點狗腿,笑得眉目彎彎道:“那不如想辦法拒絕了吧?”王宮那種地方能是隨便進的嗎,為了一個月的那十刀錢幣也不能去那種隨時都會掉腦袋的地方啊。

  有人經過的時候這兄弟倆兒的狀態則是這樣的:

  田單皺起眉道:“王命之事可以說改就改嗎?真是胡鬧。”

  又是教訓人的語氣,怪不得田文淵不喜歡他呢!

  田文淵也挺起了腰,聲音冰冷的道:“你喜歡看我熱鬧嗎,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人這前一套人後一套還真特麼的累,這一忙就忙了大半天,田文淵回去的時候就癱坐在床上。一邊的繡紅紅著臉為他的膝蓋塗藥,瞧著那本來嫩白的皮膚上此刻已經青紫的不由心疼的道:“老夫人也太狠了些,竟罰得這麼重。”

  “我很好的,別擔心。”田文淵安慰了一下繡紅,這個丫頭原是老闆派來他身邊兒的人,可是人不但漂亮還非常的聰明伶俐,最重要的是心地不壞倒是很招人喜歡。

  田單有過吩咐,雖說她是自己的心腹但是有些事不要與她盡細講出。所以田文淵與她之間雖然是無話不談,但是對於田單的任務還是很少提的。

  他不提人家繡紅也聰明的不問,只是為她處理好了傷口就在房中燻了些清淡的香,道:“早些休息了,明日可有事嗎?”

  明日啊!

  田文淵本來是想躺下睡死,不過想到明日要進宮見什麼太子這心情立刻就差了。

  雖說對王宮還是有些好奇,但是如果被一個向來瞧不上之前田家二公子的太子給盯上了,那什麼心思都可以放在一邊兒了,保命要緊啊!

  不過,老闆不是要親自去請那太子手下留情嗎,倒要看他的面子有多大了。

  這一晚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才睡著,結果還做了惡夢,身後總有隻狼在追她,直嚇得大汗淋漓的驚醒過來。

  心中想著:這世家大族,這天子腳下果然不好混的,等攢夠了錢財就回去與弟弟買地買房好好的生活才是最好的。但前提,自己得保住性命。

  在繡紅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因為她是知道內情的人所以並沒有太多忌諱。她收拾好了繡紅才問:“少爺,您今天想帶著誰出去,他們都在門外候著呢!”

  田文淵拉了拉衣服,巨大的穿衣銅鏡面前是一位看來書卷氣兒十足的富家公子。他挺直了腰讓自己看著傲氣十足,這都是老闆吩咐過的,若搞砸了肯定扣錢。為此,她天天站在鏡子面前催眠自己,告訴自己是個男子,上面有人撐腰,多厲害,多麼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等到她自己都覺得很自己瞬間高大上後,這才能走得出去,否則很容易恢復她以前的樣子。

  輕咳一聲,她隨手挑了一下繡紅的下巴,輕佻的笑道:“美人兒,小爺沒你的歌聲都走不出家門口了,唱一個爺再走。”

  繡紅臉瞬間紅了,嬌吒道:“少爺,不要總開婢子的玩笑。”

  田文淵竟然輕輕一嘆,滿臉失望的道:“好了好了,那小爺我出門了,記得好好看家。”說完就揚起自己手中的風流扇出門了。

  繡紅在人走後卟嗵一聲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拿著手帕扇著風兒。心裡則想著剛剛田文淵那副輕佻的樣子臉瞬間紅透,本來就生得精緻美貌,那一對極具誘惑的桃花眼滿是風情萬種,哪個女子能躲得過他的甜言蜜語與脈脈含情的眼神呢?

  自己知道細情尚且如此,那些不知底細的姑娘們只怕這魂兒魄兒都要被他給勾去了!

  田文淵一介女子哪知道自己變妝成了男子便有如此魅力了,她現在正愁著如果面對那位太子爺呢。

  雖然沒見過但也聽聞他是個極難惹的人物,因自小上面有太子下面又有弟弟所以並沒有嚴苛教養過,以至於性子有些過野性。

  原太子與原王后因錯被廢他這個后妃之子才被提上面兒來,但多數人對他都不信服,原因大概是他非王后所出,也是位真真正正的庶子。

  再加上田單曾指導過他一些時日武藝,兩人的關係又極好。在京城人的口中都講什麼庶子惜庶子,那她這個嫡子現在被安排在這群人中哪還會有什麼好日子?

  王宮,權利的頂峰,老百姓只能仰望而無法到達的所在。現在,身為百姓一員的田文淵就站在這塊土地上,低眉順眼的站著等太子駕到。可是心裡已經在思量,以後自己有兒孫時這不尋常的人生倒可以成為他們的睡前故事。

  但前提是,還能有命活著回去。總覺得在這樣的地方自己變得極是渺小,似乎便是死了也不會引起一絲波瀾。

  這東宮為太子所居之地,他剛來到時便有太監道:“在這裡候著吧!”之後就進去通報了,這一走就是一柱香的時間這太子還是沒有出現。

  田文淵覺得這是個下馬威,她也不敢坐只能乖乖的等著。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人家還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太子呢?

  不過她之所以這樣乖巧還是因為老闆的吩咐,讓她少惹事,儘量順叢,這樣太子才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老闆的話才是真理,所以她是遵從真理才不是怕什麼權勢呢!

  安慰了一下自己快氣炸的心繼續等著,不過兩隻腳都快站酸了。

  而這時,門簾處有一人小聲對另外一人道:“太子殿下即求了君王成的此事,若做得太過只怕會惹人非議,不如就到此吧!”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的另一位伴讀,年僅十五歲的孔俞禮,他是田孔兩大世家孔家真真正正的嫡長子。

  太子田法章最怕他說教了,無奈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在說教了。”不過看到那個一直囂張跋扈的田文淵被欺負,他真是全身上下都覺得清爽。

  於是大步的走了進去,直走過他的身邊又坐下來才道:“這位就是田府的二少爺田文淵?”他故意在二少爺三字上加了重音,這樣做也無非就是想替田單報個仇解個恨。再加上,他本來著著實實看不慣那些所謂嫡子們的作派,煩著呢!

  田文淵不是真正的田文淵,她沒有生氣,只是被眼前這位年紀不大,但氣勢很強的太子給震懾了一下。

  他金寇束髮,錦衣華袍,一雙丹鳳眼極盡風流。只掃了她一眼便不敢再瞧,心裡突突的跳。記得她有一顆愛妹子之心啊,為什麼對這位太子也可以有如此驚豔的感覺!

  而且,還有點眼熟呢?

  “回太子殿下,是的。”這語氣分明是找茬來的,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聽說你挺囂張啊,當街大罵本朝明威將軍,還汙辱人家青樓姑娘,春風一度之後只丟了兩個刀幣給她?你們家很缺錢嗎?還是有意羞辱別人。”太子田法章接過太監送上來的茶,一邊品著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下面低著頭的田文淵,終於給他歹到機會教訓他了。

  可是田文淵卻不急不徐道:“這明威將軍是明威將軍,青樓姑娘是青樓姑娘,不可以放在一起說吧?太子殿下,這聽者有意啊!”

  噗,太子田法章的一口茶噴了出去。

  田文淵一個沒有避過,被噴了滿身的茶。他輕輕的抬袖擦了下自己臉上的茶水,暗暗問候了太子全家祖宗十八代。

  他啪一聲將茶放在桌上,大聲道:“田文淵你抬起頭來看看本太子是誰?”

  田文淵聽後果然慢慢的抬起了頭,這種容貌確實不應該忘記,這一細看還看想起來了,原來以前還真見過。

  早前還以為她是沒見過太子的,但是現在看來不但見過而且還打過!她現在突然很想哭了怎麼辦?

  記得自己剛來京城那會兒就被田單逼著逛遍花街柳巷,交各種損友來體味人生百態。

  於是就在這時候遇到了一位非常囂張的極漂亮的小公子,一身妖氣十足,美的不像個人,真真的讓人嫉妒了,尤其是他撞了人還不道歉一臉欠揍的模樣。

  想到田文淵可是個極為喜潔且霸道的人物啊,所以就讓下人將這位小公子給揍了。當時記得他就指著他怒喝道:“田文淵,你可知你揍的是誰?”

  田文淵當時很霸氣側露道:“我揍的是你,怎麼著?不服啊,不服再揍。”記得,她自己還出了一拳呢!

  誰也想不到那個人竟然是離了群的太子田法章,更沒有人想到了可以將仇埋到了現在。看來,還真不能怪自己的老闆啊,原來是自己霸氣側露太過惹出的事端。

  他想也沒想的單膝跪下了,差點淚流滿面的道:“太子殿下,文淵知錯了。”當時不是說好扮演狂、酷、拽的角兒嗎,為什麼一直在認錯啊?

  田文淵深深的覺得有些有時候那些乞丐的話還真的是至理名言,記得他們中的一些人講過,到了就城可千萬莫扔青石磚頭兒,沒準砸到十個有九個是貴人。

  自她來到京城只打過一個人,結果就是貴人中的貴人,這出門撿金磚的概率是怎麼回事?

  太子田法章很滿意的看著他,今天終於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一邊的孔俞禮將眼睛轉向了窗外,雖說自己是伴讀也負責糾正太子的一些行為,但是敢打太子,是應該受點苦楚的。

  他們兩位,一個紈絝一個囂張,這狗咬狗的戲碼他樂得站在一邊淡淡的看著。

  “你哪兒錯了?”有意為難他,太子田法章故意這樣問。

  呃……

  田文淵覺得這個問題很深奧於是細細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通了,恍然大悟的道:“文淵下次要打人前一定會查清此人背景。”

  太子田法章差點一口血噴了出去,他怎麼講也是當今太子,那些什麼老臣雖暗裡不服但明面兒上還是要做到畢恭畢敬,第一次看到有人竟在他面前敢講這些,果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田文淵。”太子田法章紅著臉在桌上一拍人就站了起來,那茶杯被他拍得在桌上掉落下來啪一聲碎成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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