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講一個讓你全身發涼的腦洞故事吧 你敢看到最後嗎?

夜深了,講一個讓你全身發涼的腦洞故事吧 你敢看到最後嗎?

《白鹿原》裡面的一段流言:一個過門一年的媳婦餓得半夜醒來,

再也無法入睡,撞摸身旁已不見丈夫的蹤影,懷疑丈夫和阿公阿婆在揹著她偷吃,

就躡手躡腳溜到阿婆的窗根下偷聽牆根兒,

聽見阿公阿婆和丈夫正商量著要殺她煮食。

阿公說:“你放心度過饉爸再給你娶一房,要不咱爺兒們都得餓死,

別說媳婦,連香火都斷了!”新媳婦嚇得軟癱,連夜逃回孃家告知父母。

被母親哄慰睡下,又從夢中驚醒,聽見父親和母親正在說話:

“與其讓人家殺了,不勝咱自家殺了吃!”

這女人嚇得從炕上跳下來就瘋了。

週末呆在家裡不願出門,躺床上哼著歌,不一會兒床下也有人跟著輕輕哼了起來。

我是精神醫師,接收了一個病人,他說自己曾被一個犯罪組織當做菌類培養基,

體內已經全是黴菌。我給他開了鎮定類藥物,看著他服下,

結果他劇烈嘔吐起來,吐出了一團一團的菌絲。

別人稱我為周易大師,但實際上我只是個江湖騙子,不然也不會被眼前這個人綁架。他左手邊放著一個骰盅,右手拿著一把手槍指著我們三個說:“我的母親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騙子而散盡家財,我今天要報復你們,但還有活命的機會。”

他說著搖晃了一下骰盅,然後對我右邊的人說:“猜猜是幾?”我右邊的人想了一會說:“是五。”打開,是二。嘭!那人腦袋開花。

又搖了一下。“猜猜是幾?”他對著我左邊人說。“三……是三!”那人聲音顫抖。

打開,是四。嘭!他也死了。

“該你了,猜。”我深呼吸一口:“是六。”骰盅打開,竟然真的是六!我喜極而泣。那人笑了一下,又搖了搖,說:“這次呢?”

三年前我殺了人,今天是他的忌日,算命先生說他今晚會來找我,我活不過今夜十二點,我不信。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十分鐘,

我把家裡的燈光全部打開,只要撐過這十分鐘就安全了。

誰知這時突然停電,家裡漆黑一片。沒關係,我還準備了蠟燭,我伸手去桌上拿蠟燭,黑暗中竟然一下就摸到了。

奇怪的是我只買了三根蠟燭,卻摸到了五根。

朋友送給我一罈七十年陳釀的女兒紅,

一杯下肚,酒香滿口,剩下的沒捨得喝,放在餐桌旁的角落。

我把這件事炫耀在朋友圈,沒幾分鐘就接到了另一位朋友的電話。

“快把那壇酒扔掉!”他在電話那頭吼,

“你不知道女兒紅的典故嗎?吳地古俗凡是有女兒出生就埋一瓶酒在地下,

待女兒成年出嫁時挖出來喝,這叫女兒紅!”

“我知道啊!這又怎麼樣?”我不解。“你想想!七十年陳釀代表什麼!

代表女兒終身未嫁,或者沒到成年就夭折了!大凶啊!”我背後冒出冷汗,朝餐桌角落看了一眼,只見那罈女兒紅裡,探出一個小女孩慘白的臉。

作為探險愛好者,我來到了一處被稱為“撒旦鎮”的地方。傳說這是個邪教徒聚集之地,有活人獻祭的風俗。我發現這裡的人穿著黑袍,

於是也從商店裡偷了件黑袍穿上。

晚上,所有人都聚集在鎮中心的巨大篝火堆前,我也混跡其中。

大祭司站在篝火前念著怪異的咒語,所有人跟著咒語的律動搖晃著腦袋。

突然,咒語停止,所有人都脫下了上衣,我也連忙跟著這麼做。但接著我發現,他們心臟的位置,是前後貫通空空如也的空洞。這時,看向我的眼睛越來越多。

其他的糕點店都是夜裡關門,但我打夜工的這裡卻二十四小時營業。更奇怪的是,

夜裡這隻賣一種食品,米粒蛋撻。

我嘗過,味道非常一般,但卻有很多人買,十分暢銷。

這天凌晨3點鐘,一位老主顧在買蛋撻的時候突然神志不清跌倒在地,我過去攙扶的時候看到有蟑螂從他嘴裡鑽出來。我脊背發涼,跑去後廚喊幫手,剛打開門就發現廚師的嘴裡也爬出了大量蟑螂,

這些蟑螂跑上了剛出爐的蛋撻上,下起了卵。

“去繼續繁殖吧,孩子們。”廚師說。我感覺腹部一陣躁動。

我酒駕撞傷了當地富豪的兒子,富豪放出風聲如果他兒子有三長兩短就要殺我。

監獄裡,我同屋的老頭嘿嘿笑著,我不寒而慄。“我能看到死人的靈魂在殺人者背上。”他說,“你背上剛剛多了一個小孩的模糊靈魂,預示這小孩會在五分鐘內去世。”我驚恐不已,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我也必死無疑了。

三天後,又一個新犯人進屋了,老頭也盯著他笑了起來。“你又在笑什麼?”我問。老頭看著我說:“你的靈魂現在在他背上。”

這學校的303教室被劫匪血洗,全班同學和一位老師全遇難了。

頭七那天,我和朋友來到這裡探險,誰知道真的遇見了鬼魂——教室裡滿滿的人,渾身是血,看著站在門口的我們。朋友戰戰兢兢對我說:“鬼魂反應遲鈍,別讓他們認出我們是人。”我說:“那該怎麼辦?”

他說:“裝成來上課的樣子,坐到那兩個空位置上,

別動,等天亮,鬼魂就散去了。”

我們兩個走到空位置坐下來,那些鬼魂果然不再看我們,靜靜呆在各自的位置上。

時間異常緩慢地流動著,內心就像過了幾個世紀,窗外依然漆黑。這時,講臺上有了點動靜,一直站在講臺的兩個鬼魂走下來,站在了我們兩個的面前,眼睛全白,頭髮被血水打溼貼在臉上。原來我們佔了他倆的位置。

十一

融資公司的老闆跑路了,我在他那裡放了10萬,對我來說並不算多,但本著能拿回來一點是一點的想法,我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去了他家。

可還是來得晚了,他家裡已經被要錢的人洗劫一空。從家電到傢俱,無一倖免。幾個人從臥室裡走出來,身上鮮血淋淋嚇我一跳,

他們沒有講話,徑直離開,手裡各拿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著不知什麼東西。

我走進臥室,裡面除了滿地鮮血什麼都沒有,

我仔細辨認了一下,血裡面還有一些毛髮和殘肉。

我驚恐想到,難道這些人把老闆的家人分屍了?不可能啊!

難道只為了錢就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嗎?!

這時我身後響起一陣鼓譟,幾個人衝進屋裡看見了我。“還有一個!”

十二

朋友們說有一座古堡,裡面像迷宮,如果三天內能出來就說明很厲害了,他們說自己都挑戰過了,問我敢不敢。我接受了挑戰。

進入古堡已經將近三天了,但仍然沒有走出去,不論怎麼走都找不到出去的路。帶來的食物快吃光了,我很著急。這時,我看到迴廊前有個人影。走近,我看到了他,跟我一模一樣的他。服飾一樣,相貌也一樣。

“你是誰?”我問。“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怎麼出去,而你不知道。”他笑著拐進迴廊,連聲音和動作都和我一樣。

哦,我那些該死的“朋友們”……

十三

路過一個工地,剷車司機很有童心地用鏟臂在地上畫出三字連珠棋盤。

我笑了,走向前去。

“司機師傅,你很會自娛自樂嘛!”我說。

司機點了點頭:“是啊!他們都說我像個孩子,愛玩孩子的遊戲。”

我突然童心大發:“那我陪你玩點什麼吧!”

司機說:“好啊!我們就玩捉迷藏吧!”

一瞬間,司機連同剷車在我面前消失了。

十四

王大嬸是大學圖書館的清理工,她覺得現在的大學生們太沒素質了,

逃課,通宵,喝酒,亂搞男女朋友,有的都搞大肚子了!

再比如這圖書館的儲物櫃,有的人為了佔這個櫃子,

拿把大鎖鎖著,但是從來沒有見他用過!

王大嬸氣不打一處來,她認真觀察著這些鎖著的櫃子,記下了一些連續一個月都沒人開過的。

這天她拿了把大鋸條,把沒人用的櫃子的鎖都鋸開了。

當鋸開中間第3排的第5個櫃子時,王大嬸尖叫了起來,

儲物櫃裡面,是一個包裹著厚厚保鮮膜的死嬰。

十五

喂!對,我們是凶宅中介所,但是現在凌晨2點鐘你打來也太……好吧好吧,你講。等等等等,我沒聽明白你說的,這樣吧,我先介紹一下我們的業務。您也知道現在這麼貴的房價把人逼得沒辦法了,所以人們對死過人的房子也沒那麼排斥了,我們的業務就是做這種房子的中介,同時請來一些法師道士來祛邪。對!對!那麼您是想租房,買房還是賣房啊?哦,想賣房啊,那麼您的房子發生過什麼事情?兇殺?死者是?什麼!死者是你?你被你丈夫殺死了?大姐,大半夜的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什麼!你現在來找我?大姐!大姐!別別,怪瘮人的……

什麼?你現在在我身後?

十六

我把兒子殺了,藏在衣櫃裡,

可是不敢告訴老婆。

一天,兩天。

好像老婆也沒發現兒子不見的事情。

第三天早晨,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老婆把兒子的屍體穿在了身上。

“老公,這件漂亮不?”她笑著問。

十七

收視率最高的婚配節目現場。

當最後一段VCR放完,

臺上還有一位女嘉賓的燈亮著。

男嘉賓點頭表示同意,

光頭主持人宣佈他們牽手成功。

於是,一個拿著女兒遺像的老太太走到臺中央,

和一個拿著兒子遺像的中年男子一起朝觀眾們

鞠了個躬。他們轉身走下臺去,

身後的大屏幕上是幾個慘白的大字:冥婚專場。

十八

這是座乾淨有序的城市。

人們彬彬有禮,謙遜和善。

但是每年11月15日凌晨,人們的面孔就會改變。

變臉後的一到兩個月,是城市最混亂的時期,

各種兇殺,強姦,搶劫案件不斷。

直到新的身份識別系統建立起來之後,

這座城市才安分下來。

今年,11月15日又到來了。

當凌晨的鐘聲響起時,

大街上滿是一臉兇惡的人。

人們衝進各自仇人的家中,跟他扭打起來,想置仇人於死地。

可是沒多久,大家都發現了一件事情——今年自己的面孔並沒有改變……

於是,所有人都尷尬地撓了撓頭,

恢復了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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