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家庭,走到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

丁克家庭,走到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

丁克家庭,走到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

我和老公曾經是一對堅定不移的“丁克”夫妻。我見不得愛哭愛鬧的孩子,老公就更不用說了,對小孩子也沒有什麼耐心。

我們一致認為小孩子身上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親戚朋友的小孩借來玩玩可以,對生養一個孩子我們都沒有勇氣。

沒想到,隨著年歲漸長,工作和生活趨於穩定,老公看到小區裡玩耍的小孩,越來越挪不開眼睛,逢年過節,他竟然主動帶上侄子侄女去兒童樂園遊玩。

他開始和我談起有關孩子的話題,憧憬如果有個兒子,他可以教他踢足球,如果有個女兒,我可以教她彈鋼琴。

在老公的軟磨硬泡下,我的意志也開始動搖,兩人世界雖然自由自在,卻總覺得缺少了一些兒女繞膝的天倫之樂。

我原以為現代醫學發達,只要想生隨時能生育一個健康的寶寶。孰料年過不惑的我已經是標準的高齡產婦,我和老公積極備孕,一個月,三個月、半年、一年……我們努力了兩年,我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孩子變得離我們遙遠起來,我們四處尋醫問藥,被不孕不育折磨地心力交瘁。

由於常年服用避孕藥,再加上工作透支了身體,我的身體已經很難受孕。

我先是查出兩側輸卵管不通,一側全部堵塞,另一側有粘連,做了輸卵管腹腔術,後又查出患了卵巢囊腫,又做了穿刺手術。為了儘快生一個健康的寶寶,上海、天津、北京、青島……我和老公南下北上不知道跑了多少家醫院,做了多少次檢查,嘗試了多少民間偏方。

花錢是小事,受罪是大事,我天天跑醫院,打針輸液,藥不離手。打聽到哪裡有治療不孕不育的大夫,我們就慕名而去,我的身體狀況卻絲毫不見好轉,反而弱不禁風,動不動就感冒發燒,沒有一點抵抗力。

聽說周圍有些不孕不育的夫妻做試管嬰兒成功的案例,老公興沖沖地對我說:“老婆,要不,咱們去試試。”我點頭應允。

比較來比較去,我們在當地選了一家收費中等的醫院。胚胎移植手術後,我臥床休養,等待胚胎著床,那一個月,我便秘、上火、腹痛、出血,日子過得生不如死,由於內分泌系統紊亂,手術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丁克家庭,走到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

丁克多年,我和老公一直特立獨行,兩人世界過得逍遙自在。但是自從我們決定“造人”那天起,彷彿一下子變得隨和了,公公婆婆三天兩頭催問我們要孩子的進展,家裡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見面就問我們要孩子的事,親戚朋友的關心讓我和老公痛並快樂著。

興許是迫於外界的壓力,老公愈發沉不住氣,他和我找茬吵鬧,彷彿生不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錯,我傷心欲絕,難道婚姻就是為了生兒育女,給他們家傳宗接代?再說當初做“丁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老公開放起來比誰都開放,傳統起來比誰都傳統。有一天他突然說:“你辭職吧,回家調養身體,專心備孕,要不,咱們永遠都要不上孩子。”我愣住了:“辭職?你怎麼會這麼想?工作和孩子衝突嗎?”

這幾年為了要孩子,我已經換了崗位,現在還要我放棄打拼多年的事業,職場競爭激烈,一旦退隱家庭,到頭來落得孩子沒懷上,職位還丟了,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見我猶豫不決,老公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失望,只要他在家,我們就為生孩子的事吵來吵去,他指責我不肯放棄工作就是不想為他生孩子,不愛他,我百口莫辯,只能打碎牙和著血往自己肚子裡咽。

熱戰之後是冷戰,老公索性搬去了書房,不再與我同房,不再和我說話。兩人世界裡瀰漫著看不見的硝煙戰火,我再也沒有心思出門旅行,逛街購物,家裡也似乎沒有什麼能夠拴住老公的心,他晚歸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們相濡以沫的感情因為孩子陷入了冰點。

作者簡介:徐俊霞,媒體撰稿人,筆名:海風,一個有血有肉真性情的女子,與你一起分享最走心的文字,最接地氣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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