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以爲她是在欲擒故縱,但她真的沒有這個想法

故事:他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但她真的沒有這個想法

這一貼近令包廂裡的熱度直線上升,然而最為熾熱的是俞洛惜的面龐,“怦怦”的心跳宛如要破胸而出了,還等不及俞洛惜掙脫,這一次尚景然的力道便是生猛來襲,瞬間牢牢地扼住了她的纖腰。

她真的很瘦,纖細的腰身好像只要他一擰,便會在他掌心裡碎成兩段。

“你……老闆……我……請你放手……”

俞洛惜語無倫次了,吞吐難言的羞赧,姣好的面容上全然被緋紅之色染得極致的誘人。

尚景然眼底的佔有慾明顯多了好幾分,尤其掌心下的力道一緊,分明就是在給俞洛惜警告,警告她不許亂動。

可偏偏俞洛惜這個時候不懂得察言觀色,軟弱無骨的小手抵擋著尚景然的胸口,“放開我……”

俞洛惜擰眉,好看的黛眉攏在一起的時候,既是倔強的,又是讓男人酥麻酥骨似的的柔弱,好似誰也無法拒絕這麼一個女人,只想將她狠狠的納入懷中,狠勁的雲雨一番。

尚景然眉心亦是不動聲色的蹙了蹙,來自於他身體最原始的渴望與蠢動,又如此的兇猛,似乎好久不曾有了。

他前後只不過是見過這女人兩次,第一次在電梯裡就覺得這個女人慾擒故縱,這會兒的投懷送抱,尚景然也同樣認定是故意的。

可他這會兒身體就是好像著魔了那般,蠢蠢欲動,強盛得不斷升級。

而若是尚景然沒記錯的話,他這樣來勢兇猛的渴望只有在幾年前,在保加利亞的時候有過,那一天,他不知那個女人的模樣,卻能清晰得記得她帶給自己的快樂,像是攀越巔峰時的愉悅,美妙令人飄飄然著。

這個時候,尚景然很明確,他此刻就是如此強烈的想要這個女人……

然而,俞洛惜的推拒令尚景然冷岑了面色,“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就膩了。”

俞洛惜明白尚景然的意思,他就是從一開始認定了她在電梯裡的行為就是想要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或許所有的女人都想要得到你的注意,可我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老闆,你救了我,我感謝你,可你救我是理所當然的,我是在替你的公司辦事。”

衝動之下,俞洛惜說完這話,她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哪來的膽量,哪來的理直氣壯跟尚景然嗆聲。

尚景然也沒有立即開口,只是唇角勾出了一道淺淺的陰殘弧度,也很輕易的掠起了一抹消遣之意,他現在是對這個女人挺有慾望的,但不代表這個女人可以在他面前放肆。

尤其,伴隨著包廂裡其他人在數落著俞洛惜的不識好歹,更有人說她手段高超,勾引男人的本事強悍,在議論紛紛中,尚景然下達命令了,來自於尚景然口中的吩咐,好比聖旨一般,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不得有任何的異議。

“把她給我帶上去。”

他要定她了。

這一句吩咐裡,尚景然的下屬不敢不聽從,也是在這個時候俞洛惜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從一個狼窩被迫跳入了另外一個虎穴,結果都是死路一條的,甚至不容俞洛惜有任何抗議之聲,她就已經被尚景然的屬下給迅速的帶離了現場。

沒過一會,俞洛惜的身體被狠狠的一震,她被輕鬆的推倒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毯上,可骨骼間依然還是傳來了劇烈的脆響,疼得眼冒金星,房間裡的一片漆黑令俞洛惜心上一緊,彷彿被狠狠的抽打著。

這一幕黑暗讓俞洛惜很輕易的想到了幾年前在保加利亞的晚上,她被人雙眼蒙上布條,供人發洩情緒,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即便是俞洛惜極力的想要忘記,卻總會無情的提醒著那晚的骯髒和混亂。

她幾乎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強大,只是來自於身上的那股力道和狠勁就好像存心要索走了她的命,也不讓她有任何思考的機會。

這一回憶的躥出令俞洛惜不自覺的顫抖,也是在她思緒氾濫的時候,尚景然不知從何時已來到她的面前,佇立在她跟前的男人,挺拔,頎長,也威嚴得讓人可怕,尤其來自於他眼底睥睨的眼神,似譏諷,又極具侵略的意味,縱然可以看進尚景然眼裡跳動的火焰,但全身上下,他是冰冷的。

俞洛惜一個寒顫,試圖逃離這兒,卻在企圖從尚景然眼皮底下溜走的那一刻,她像是被拎獵物似的被尚景然給扔向了床。

“躺床上!”他的話冷冷冰冰而來,藏匿了無數的威脅意味。

俞洛惜面色瞬間蒼白,“瘋子,你瘋了,你要是今天敢碰我一下下,我會報警的,我一定會報警。”

聽聞,他笑,取笑之意十分明顯。

“你告我?呵,有意思。”她也不去打聽打聽他尚景然的名號,去告他,誰敢來抓他!

俞洛惜也清楚尚景然的後臺背景一定是不簡單的,但卻就是不想妥協,“就算你不怕,難道你還不怕被人恥笑麼,堂堂大集團的老闆,居然要強上我一個弱女子,你怕的。”

她被扔至床上的身體,緩緩地往後挪,尚景然此時是步步緊逼,“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他尚景然看上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一向只有他不要別人,別人沒有拒絕的權力,可眼前這個女人卻在欲擒故縱挑起了他的慾望之後,竟然想要功成身退,這是不可能的。

尚景然深邃的瞳仁裡斂聚了他的勢在必行,俞洛惜渾身戰戰兢兢,驚嚇到了極致,“老闆,我求你,放過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隨即而來的是尚景然沉沉的體魄壓之而來,“伺候我,條件隨你開。”

尚景然一向是以自制力為傲,但眼前的這個女人,越是趨近,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就好像是在刻意的撩撥著他的心房,彷彿天雷勾地火那般觸動著這一波強勢兇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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