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學記》:李敖批評三毛,白虎星式的克夫,白雲鄉式的逃世

《鬧學記》:李敖批評三毛,白虎星式的剋夫,白雲鄉式的逃世

《鬧學記》:李敖批評三毛,白虎星式的剋夫,白雲鄉式的逃世

《鬧學記》屬於三毛的後期,是荷西死後的好幾年,她又遊歷了一些歐美國家,然後終又回到臺灣的故事。《雨季不再來》比較青澀,《撒哈拉的故事》浪漫,但是遙遠。《鬧》則完全洗盡鉛華,一枝筆完全勾勒事實,還原出一份文藝女青年的純粹。

大學裡和朋友談論起三毛,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嚮往她那樣的生活的。所謂的嚮往,卻不敢於追尋她的足跡。大多數人選擇本分,選擇平凡,選擇低風險,選擇忍辱妥協,想著“恩,或許那樣更好,可是我有幾年可以揮霍,還是安安分分找個工作吧”。

樂呵呵地讀完《鬧學記》,無不打心底裡豔羨她在星條旗下不分日夜的快樂生活。班上的同學來自世界各地:日本的細川,猶太人瑞恰,同是猶太的阿雅拉,兩位來自伊朗的女同學,南美洲的古託,臺北的月鳳和等等。還遇到親近隨和,懂得尊重和愛的教育家——艾琳老師。沒課的日子,三毛在圖書館裡挑電影帶子看,下午在學校遊戲,餓了就上咖啡館,不到天黑不回家。然而在將要和這所可愛的小學校告別時,三毛竟也沒有什麼難捨,把這記作永恆才是她的選擇。

《鬧學記》:李敖批評三毛,白虎星式的剋夫,白雲鄉式的逃世

這裡又有一個大鬍子,不過這次是來自希臘的亞蘭。當三毛在西班牙遇見這位大鬍子,不免使我有些酸酸的緊張,而三毛在這短暫的偶遇裡,閉口不談自己的過去,把自己保護得緊緊,只講亞蘭話語中透出的一份瞞不住的誠懇。是因為害怕而選擇逃避麼?這點隱私我不願深究,但在最後的清晨,三毛用跑到死的跑法在那空曠的大街上,發足奔跑的影象,似乎也在透露著點什麼。

李敖曾經批評過三毛,他說:“我看她整天在兜她的框框,這個框框就是她那個一再重複的愛情故事,其中有她白虎星式的剋夫,白雲鄉式的逃世,白血病式的國際路線和白開水式的泛濫感情”。面對現實,世人對於理想主義總是望而卻步的,他們眼中的文藝女青年:愛幻想、主觀、責任感缺失,不靠譜,如果不寫書就產生不了經濟效益,等等。

看到三毛要在那麼短的時間要搞定四本書以及一部唱片而累的失眠,精神恍惚忘記回家的路而心痛,肌腱炎復發不能寫東西她卻一痛一寫,一寫一痛。我想除了荷西,書及寫東西是她生命的全部。這個註定流浪的女子。看到最後不想繼續,尤其是賣房子那一節,那麼多的分別,不能夠承受。看者尚且難受,三毛的內心該有多大的痛苦。三毛在父母家中是否很幸福,這一點我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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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文青又怎麼樣呢?我們中的大多數人,永遠發不了大財,登不上月球,當不了總統,甚至世博會場館都擠不進去。可是呢,我們還是有我們最初的夢想啊,為什麼要對現實妥協而不遵循自己的心呢。失敗難受了我們可以哭一場,有穩定的家人和伴侶可以依靠。真實而堅韌地活著。這才是這個世界最堅強,最溫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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